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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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满室皆春

    第一二八章 满室皆春

    吃完晚饭,赵元喜在民政局长蒋在兴的陪同下,来到六峰山下的风雨桥山庄休息。(起qi笔bi屋wu最快更新)

    这是一个僻静的山庄,因为西有六峰山,早早就隔断了西晒,加上小溪流水潺潺,在这八月的酷暑之下,竟然还有一丝凉意。

    溪边的一栋独家木楼,半边架在石台上,半边挂在溪水上,短短的回廊,悬在溪水的中央,轻轻的水响,更衬出山庄之幽深。走进木楼独立的小门,穿过石块铺成的小路,绕过院子里的小鱼塘,就是木楼的大门。大门里,点着暗暗的灯光。

    “将军,水准备好了,请更衣沐浴。”从侧面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赵元喜循声看去,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约莫十七八岁,穿着一件小肚兜,一条薄纱裤,赤着脚,头上是一条独辫,前额覆着略带卷曲的留海,没有任何修饰的小脸,美丽而纯朴。

    行了一天的军,又喝了一肚子的酒,赵元喜早就感觉不舒服。脱下胶鞋,一股浓浓的臭味立即在房子里弥漫开来,闻到鞋子臭,女孩不觉一笑,走过来,把鞋子拿起来,送到门外的走廊上。赵元喜看到女孩走出去的背影,才知道,女孩的上半身除了那件绣花肚兜,再也没有其它东西,看到女孩胸前的突起,赵元喜不觉浑身发热起来。

    女孩端来一盆水,放在赵元喜面前,让赵元喜把脚放进去,自己在赵元喜的对面蹲下,帮赵元喜洗起脚来。

    绣花肚兜在女孩的动作下,一开一合,赵元喜明显的看到,在女孩的胸前,两团肉球或隐或现。自从谭晶晶怀孕之后,赵元喜也有日子没有尝过肉味,此情此景,不觉口干舌燥,脐下三寸的裤裆,也在不知不觉间,被顶起老高。

    洗好脚,女孩把水倒了出去,让赵元喜到隔壁沐浴。

    赵元喜把军装脱下,女孩接过挂在衣帽勾上,赵元喜脱下外裤,女孩又接过,挂在衣帽勾上。身上就还剩下一条大短裤,还被老二顶得老高,赵元喜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并没有走开的意思,而是红着脸来帮他解大短裤。

    大短裤退下,密密麻麻的青草丛中一条昂首耸立,血脉贲张、青筋突起的大龙头让女孩惊呼了一声,手里也有了短暂的停顿,不一会,还是红着脸,把大短裤取下。

    一个大木桶,装了大半桶水,女孩扶着赵元喜,走进大桶,眼睛,尽量的望向别处,不敢多看赵元喜的大龙头。

    赵元喜坐在桶里,暖暖的水温,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享受,也不是没有泡过,但是在这种环境中泡澡,还从来没有感受过。看到从自己身后扔出一条肚兜,飞到不远处的小凳子上,紧接着,是纱裤,赵元喜知道,身后的女孩跟自己一样,已经坦诚相见。

    果然,从身后伸过来一双手,轻轻给自己捏着肩头,颈脖,头顶,然后到手臂,女孩也随着按摩来到了他的侧面。这时,他看到女孩的身体,这是一个青春健美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太多赘肉,小圆肩,瘦背细腰,而胸前,却有两个木瓜般的胸乳,挺拔,圆润,随着女孩的按摩轻轻的跳动,起伏。

    赵元喜忍不住伸手摸了过去。

    女孩的身子火烙般的抖动了一下,身子下意识的一缩,想避开,又忍住没有动,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最后认命般的把身子转过来,把两只胸乳都摆在赵元喜面前,任他摸弄。

    赵元喜看着面前一脸通红的女孩,觉得很奇怪,他不是第一次洗花澡,在百色,在阳圩,更荒淫的事还干过不少。以此为生的女人们,浑身如同没有感觉一般,任你摸弄,任你拍打,也不会有任何动静,象这个女孩这种羞涩却又无可奈何的,第一次见到。

    赵元喜一手抚住一只"ru fang",女孩没法再工作,只好停下手来,低着头让赵元喜尽情的抚摸,赵元喜抚弄着女孩胸前的突起,听到女孩压抑的低吟,把自己的头侧过去,把突起噙在嘴里,女孩哭声般的长吟了一声,浑身颤抖,手脚无措。

    赵元喜觉得这个女孩,应该不是个精于此道的老手,而是刚入行的新人,问道:“姑娘,你是头一回来服侍人吗?”

    女孩点点头。

    “你不习惯做这个,为什么要来做?”赵元喜说:“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到外面呆着,我自己可以洗澡的。”

    “不!我愿意的。”女孩紧张的说,站了起来,修长的大腿平着木桶的上沿,小腹下,是一丛细细的小黄毛,再下面,是紧紧闭合的幽谷。

    看到赵元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私处,女孩不自觉的用手遮住,过了一会,也许觉得这样做不妥,双把手拿开,弯下腰帮赵元喜擦洗身体。

    赵元喜再也忍不住诱惑,从木桶里站了起来,龙头一抖一抖,水珠四溅。

    两具"chi luo"的身体,两具青春的身体,赵元喜听到了女孩的喘息声,也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呼唤。跨出木桶,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女孩已经无法站立,身子瘫软在赵元喜的怀里,把赵元喜的龙头夹在双腿之间,喉头深处发出满足的低呼。

    木楼外,两个人在抽烟,借着烟头或明或暗的光,看出来,一个是警察局长何康,一个是郁江特委的陈礼。

    “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何康问:“照常规都是安排个老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有这么久的时间,老鸡婆早就出来了。”

    “既然要把自己的下半辈子交给这个人,总得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心性,如果我答应做他的工兵团团长,这辈子,就算是交给他了,就算是将来再投别的部队,第一次也在他这里。与他保持一致,就永远是他的下属,如果离他而去,所有的新上司对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反骨。”说到这里,陈礼笑了笑,“男人离不开女人,象张小思这样的女孩子,漂亮,又是黄花大闺女,如果他看不上没有天理,看上了,做了,之后怎么样处理,就能看出这个人的秉性。”陈礼说。

    “这个部队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长毛红军。”何康说:“跟桂系的其它队伍没有两样,不扰民,不抢劫,但是又吃又喝,还收老百姓的东西。”

    这时,两人听到楼里女孩的呼痛声,紧接着,就是热闹的交合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着离去。

    日上三竿,赵元喜终于挣开了眼睛,身边,缩着雪白的小女人,象一只小猫,一只"chi luo"的小猫。双眼紧闭,眼角里还残留着泪花。昨天晚上,也不记得跟这只疯狂的小猫做了多少次爱,最后在女人的哀求声中,结束了盘肠大战。

    女人拖着蹒跚的脚步,去拧了一把手巾,帮赵元喜擦干净身体,然后自己弄干净,睡在赵元喜身边。

    感觉到赵元喜已经醒来,女人睁开了眼睛,在床上撑起来,坐在赵元喜面前,说:“你醒来了,我去帮你准备洗脸水。”

    转身下床,忍着身体的不便,走到侧房,不一会走出来,已经穿上了昨天那条纱裤和性感的肚兜,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再反射到女人身上,身体比绸缎做的肚兜还要细腻,赵元喜看着女人,身上仿佛有一层光影,一层淡淡的虚影,老二不自觉的又竖了起来。

    看着赵元喜的大炮,女子把手巾递给赵元喜,为难的说:“好人,我太痛了,实在受不了,让我歇一歇再侍侯你好不好。”

    赵元喜笑着说:“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黄花大闺女为什么要来做这个?”

    女人低着头,说:“我叫张小思,父亲原来是灵山县的小吏,因为挪用公款,被关押在牢里,因为数额太大,要坐一辈子牢。上个月我和母亲去探牢,他的身体已经垮了,求我们,一定想法把他弄出来,他不想死在牢里。昨天下午,警察局何局长来到我们家,说只要我愿意来服侍你,就把我父亲放出来,我就来了。”

    “你按摩按得很好,是跟谁学的?”赵元喜问。

    “跟我妈,我妈家里就是做中医按摩的,我爸当年也是经常去我外公家按摩,才把我妈娶回来。”张小思天真的说。

    “你服侍了我,以后怎么嫁人?”赵元喜问。

    “我不嫁了!以后,我也去外公家做推拿按摩,做这行的女人,很少嫁人的。”张小思虽然说得简单,但那些按摩女人的心酸,又岂能是她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可以理解的。

    “你多大了?”赵元喜问。

    “年底十八。”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赵元喜说:“不过做不了正妻,我有正妻了,只能做二房,你愿不愿意?”

    “你不嫌我?”张小思问。

    “我嫌你什么?”

    “我是犯官的女儿。”

    “那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在我手里犯的事。”赵元喜的理论很是与众不同。

    叫来陈礼,首先臭骂了他一通,说以后不准糟蹋人家黄花闺女,让他去张小思家提亲,准备娶张小思做二房。

    问陈礼,张小思的父亲犯的是什么罪。

    陈礼说,张小思的父亲是灵山县财政局的负责人,同时又是郁江特委的人,当时组织要在郁江搞活动,特委逼着他去挪用了一笔公款,说了活动结束就能得回几倍的钱,还回去就是,结果,活动失败,钱也还不上,张小思的父亲只好去坐牢。

    赵元喜骂道:你们搞的是什么"ji ba"活动,连自己人也坑!陈礼无语,从心里,他已经认定了这个上司,这是一个真性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