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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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真实故事 套出张磊初恋情结

    “你还有完吗?差不多就完了,洗起来还没完没了了。”莲子有点儿不耐烦。

    “好了,这就洗完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吗,我一定要听听夫人给我讲什么故事。”张磊穿着浴衣走出了浴室。想坐在沙发上休息会儿,莲子一把拽住刚要坐下的张磊,“别坐呀,我站着讲你站着听,要是再放点儿音乐就更有情调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放音乐扰民,你就干说吧,我听着。”莲子的两只胳膊搭在了张磊的肩上,细声细语地讲起了她的故事:“我说的这个故事是一个真实的人和真实的事儿。”

    “看来不是编的,那我得好好听听。”

    “刚才不是说了吗是真人真事儿。”故事的主人公是莲子的一个同事。复姓司马,任初一语文老师。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那年夏天,二十出头的司马,怀揣着大学毕业证,带着对生活的无比热爱的心情踏上了上班之路。司马很有才华,为人厚到,热情大方,工作严谨细致,工作能力很强,来学校时间不长就得到了大小领导的赏识。当然,他长得也挺帅,修长的身材,端正的五官,尤其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饱含深情。凭司马的才气和帅气,他一定会拥有无量的前途和美满的婚姻,人们时常那样说。然而,生活往往就是那样极富戏剧性,一切出乎人们的预料。

    “怎么了,出事儿了吗?”钱守义焦急地问。

    “别着急,你听我说。”

    正当司马义气风发,工作渐入佳境的时候,他真的出事了。也许缘于他的幼稚,也许因为他的太优秀,也许……总之,他被人算计了。没教几天课就被发配到后勤做环保工作了。

    “为什么,是不是有人嫉妒他呀。”张磊不解。

    “是啊,有很多人感到莫名奇妙,一时间,他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了许多人踩踏的对象。”

    他强忍着满腹的怨气,默默无闻地干着又脏又苦的活,而到头来却拿着最低的工资。他一下子跌入了人生的低谷,可是,面对父母朋友的问候,还要强颜欢笑。他知道,父母为送他上学吃尽了苦头。

    “是啊,人的一生太不易了,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坑坑坎坎。说实话,我到现在就算比较平坦,有你这个随说不上温柔到很体贴的夫人,事业还算过的去,没有遇到什么大起大落。应该说你给这个家带来的福气。”

    “你也别说那些好听的。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都什么时候,明天再讲吧。”

    “不行,不睡觉也得讲完喽。现在接着说。”

    跌入人生低谷的司马好像失去了恋爱的信心和勇气,以往的浪漫、梦想一夜间灰飞烟灭。在乡下年迈父母的一再催促下,他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找个女人结婚吧,他认为这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也是为了完成父母的心愿。他没有太高的奢望,找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找一个爱自己的女人,那怕随便找个女人,只要能结婚,了却残生算啦。他当时这么想。偶有好心人撮合,他不加思索的就答应了,并且很快结了婚,无所谓爱与不爱,反正他完成了任务,他似乎轻松了许多。”

    “行了,行了,我困了,睡觉吧。”

    “快完了,你再坚持会儿。”

    婚后,身为小学老师的妻子对他还可以,工作上支持,生活上体贴。岁月匆匆,转眼,他已来单位三年了。经历了生活打击的他,日渐成熟起来。经过几年的艰苦磨炼,奋力打拼,他又被提拔为主管学校安保工作的一名中层领导,负责部门的全面工作。

    “小伙子行啊,没几年就当领导了,不是有句话吗,是金子早晚会发光。”

    “但好景不长。”

    “怎么,又出事儿了?”

    “我接着说。”

    工作的忙碌和压力,有时让他很疲惫,回家想好好歇歇。然而,以往还算温顺的妻子却不知咋了,总是高喉咙大嗓子的呼来喊去,唠叨个没完没了,还时常猜测他,家对他失去了应有的温暖。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妻子对父母的不理不睬,这让他很失望,很痛苦。他多次想把年迈的父母接过来小住,都因妻子拒绝而没有实现。家庭生活的不幸,司马只有用繁忙的工作加以忘记。俗话说,人生最大的不幸莫过于婚姻的不幸,工作不如意还可以改变,婚姻不幸呢?司马常常独自感叹……。

    “这名存实亡的婚姻不如没有。”

    学校有个来一年多的女孩,他们无意间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他们在一起,谈工作,谈文学,谈人生……女孩从司马的眼神里发现有种淡淡的愁绪,每当问起,司马总是避而不答。就这样,司马和女孩相互欣赏着,相安无事地互相鼓励着。

    一次,学校派司马外出办事,很随意的约女孩一同前往,女孩开始说不去。司马惺惺的走了。

    当司马准备返回时,接到了女孩的电话,没想到女孩也来了。在练歌房,女孩的歌唱得很好,司马不爱唱歌,却很喜欢听歌。一曲曲或悠扬或伤感的歌曲,勾起了司马对往事的无限回忆。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代,他陶醉了,深情地看着演唱中的女孩,她很美。

    走出歌厅,早已是夜深人静的午夜了。小小的县城到处寂静一片,深秋的夜晚,有点寒气袭人,倒是县城的夜景特别迷人。他们静静走在寂静的街上,一时无语。迷人的灯光,寂静的大街,不时有一对对情侣相拥而过。突然,一阵手机铃音打破了夜的宁静。是司马的手机响了。“喂,我今晚……不回去了……事情还……没办完……。”然后他看着女孩说:“是老婆打的。”他第一次撒谎。

    “哦,是吗?你……。”

    “你冷吗?”司马说着拉了下女孩的手,女孩手心有细密的汗珠,柔软而光滑。

    “冷。”女孩有点羞涩的答。

    夜出奇的静,司马和女孩徜徉在五彩缤纷的深夜,不觉走到了广场。他们相互依偎着,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代”,司马喃喃自语,女孩咯咯笑着。

    撒了慌的司马那夜彻夜未归,很晚了,他们还是打的回到了单位。

    那是一个不眠之夜,那是一个从未有过的浪漫之夜。司马终于出轨了。那仿佛是一场梦,然而再好的梦,总有梦醒时分。

    一个平时极富正义感的司马终于出轨了,从此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陷入了矛盾之中。每天一轮回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司马却陷入了少有的迷茫中。

    “故事讲到这里你可能要问,司马现在怎么样了。”

    “对,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告诉你,司马家庭没了,工作没了,说他流落街头好像言重了点儿,反正没有什么正式工作了。”张磊没再往下问,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发愣。

    “张磊,我不愿意看到你成为司马第二,明白我的意思吗?”莲子温柔地说。

    “你对我怀疑至于绕这么大的弯子吗?”

    “不是怀疑而是事实。”

    “事实?什么事实。”

    “我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跟谁喝酒去了?”

    张磊发现莲子一脸严肃相,心里不免有点发颤。但仍强打精神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几个男朋友。”

    “你扶着上车的那女的是谁,并且一同乘车而去。”

    张磊惊恐之后,拖着发颤的腔儿说道:“你在监督我?”

    “不敢,是巧遇。”

    “你到那边干什么去了?”

    “那边有个我的学生,我到他家进行家访,在途经咖啡厅的时候,你们俩相拥上车的场面被我看个满眼。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磊听后眼球飞快地转悠着,说:“既然你都看见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扶着上车的那个女的是我曾经的恋人,有好多年没来往了。今天同去喝咖啡纯属巧合,信不信由你。闹了半天今晚你以说故事为名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在敲打我。你错了,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得这么做,既然是两口子你就直说好了,何必旁敲侧击呀。”

    “恕我直言,你们只是叙叙旧吗?没干别的?”

    “哪敢呀,我的心里只能容下一个女人,那就是你,再漂亮的女人只是欣赏一下,不会往心里去的。拈花惹草的事儿不是我这样的人干的,放心吧。但同情就是另一码事儿了,她现在生活很拮据,不管怎么说我俩曾经相恋过,我想帮她。”

    “那刚才你说是跟几个男朋友喝酒去了。”

    “我那样说不是怕你不快吗。”

    “好了,既然说开了我就不追究了。你刚才说什么要帮她,她怎么了,她的丈夫呢?”

    “说实话,他家没少挣钱,按说是个幸福的家庭,可她的丈夫不争气,天天不务正业,经常出入牌厅、歌厅、按摩厅。不但把自己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全花了,还把媳妇的钱也把了过去。看着同龄的姐妹又置房又置车,自己仍然住着单位分的那间房,上下班还是那辆稀里哗啦乱响的破自行车。她能平衡吗?”

    “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留恋的,离了算了。”

    “就是由于她的优柔寡断才过到现在。我也不好说别的,只是劝了她几句。后来她突然头疼得厉害,我就扶她打辆车去了医院,经过检查无大事儿,拿点儿药把她送回了家。”

    “是啊,碰到这种事儿谁都得管,只是碰到当年的恋人让人不得不顿生醋意,请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