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赖苟回巢 众兄弟议合作事宜
赖雄从洗浴中心回来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他们经常聚会的那个歌舞厅。这个歌舞厅座落在县城的北大街上，门前是个广场，广场前面就是九曲河。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门前停满了各类车辆，进进出出，霓虹闪烁，一百多个包间早早的被预定一空。陪唱陪跳的舞女们浓妆重抹，低胸露背，坐在靠门儿的走廊里任人挑选。
三楼紧里面的一个包间闪烁着微弱的灯光，烟雾缭绕，几个男人拥着小姐在声嘶力竭地吼着，看到赖雄和老苟的到来，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大哥回来了。”赖雄摆摆手，示意大伙坐下。紧接着，几个小姐迎上前去，有敬酒的，有递小吃儿的，还有个小姐拽着赖雄非要合唱一首歌不可。
赖雄摆摆手，说：“音乐先暂停一下，对不起，我们哥几个有点事儿商量，你们几位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几个小姐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包间，房门随即关上了。
“今天我和老苟前去讨地，不曾想碰见了我的过命朋友，就是昨天我跟你们讲的那个李龙腾的，谁知李龙腾跟有地的那位也是好朋友，你们说这地还怎么要，我一看是这种情况，没办法，忍痛割爱吧。”他端起一瓶儿饮料，咚咚咚地一饮而尽。
老苟说了话：“今天大哥非常大度，弯子转得也快，这块地虽然没弄到，但却结交了我县最大的老板，有这个老板当靠山，今后咱们的事儿就好办多了。大哥说了，咱们县的好地有的是，为什么得罪他们呢？所以我俩就这样喝了一顿酒，洗了一个澡回来了。”
“顾一鸣的朋友要在未来的高速口建肉品加工厂，据说投资相当大，并且与外贸已经协商好，产品全部出口。这是一块到嘴边儿的肥肉啊，咱们可不能视而不见呀。”一个矮胖子说。
“刚才胖子说的在理，当初咱们想要那块地的初衷不就是瞄着顾一鸣这个厂子来的嘛。”一个留着小平头的弟兄说。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顾一鸣那块地不要了，由他的朋友张磊建加工厂，顾一鸣又这么上心，估计他在厂子里投资了。现在在顾一鸣的帮助下，张磊一边跑手续一边搞建设，工程很快就要竣工。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别捣乱了。”赖雄说。
“那咱们怎么办？”几个弟兄问。
赖雄嘴上叼着烟，在地上转悠着，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诡秘地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张磊去，跟他搞合作。咱们出钱他出地，搞合作经营，年终分利润。”
哥几个听了赖雄的计划后，相互看了看没言语。坐在沙发尽头的老苟半天没言语，他对赖雄最了解，凡是他说出的话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老苟非常佩服他的这位大哥：“我认为大哥说的这个办法很好，这样可以减少张磊的资金压力，到年终咱们还能捞点儿利润。你们几位是什么想法？”
虽说歌舞厅是二十四小时经营，但到了后半夜基本上就没人了，而赖雄他们今天一反常态，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议论正酣。几个小姐也不敢休息就在楼道里候着。
歌舞厅老板是个年轻人，天生是个做买卖的料。高中没毕业就走入了社会，摆过地摊儿，跑过保险，还去过俄罗斯倒服装呢。一次同学聚会他发现，县城的夜生活实在是太贫乏了，到了晚上，整个县城除几家餐馆亮着灯，有人员游动外，其余是漆黑一片，整个夜晚静悄悄的。同学们到一块儿经常议论，白天工作一天了，晚上也没有什么活动，几个赌友凑一块还能搓八圈儿呢，其余的就宅在家里看电视，太没意思了，原来又说又笑的现在越来越沉默寡言了。俄罗斯丰富的夜生活给小伙子的印象十分深刻，夜如白昼是那里的真实写照。突然他萌生了在县城办歌舞厅的想法，让年轻人到了夜晚有个潇洒的场所。
他的想法首先跟父母说了，父母听后极力反对，父亲严历地说：“歌舞厅不是好人干的，男男女女又搂又抱的弄不好会出事儿的，我们单位有一男一女就是因为晚上去了几次歌舞厅，搞到了一起，两个家庭四分五裂。听父母的，干什么都行，唯独歌舞厅咱们不开。”
父母亲下了不开歌舞厅的死命令，把小伙子急的十多天没出门，茶不饮饭不吃一句话没有。妈妈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整天在家起腻，时间长喽非得憋坏了不可。最后还是妥协了，但父母给他定个规矩，必须遵纪守法，正当经营。
小伙子像是禁锢在铁笼中的野鸟，当笼门打开的一刹那，奋不顾身的飞了出去，找同伴一起翱翔在浩瀚的空中。
他和几个同学共同出资，选址、租房、办手续，装修房子，一座豪华歌舞厅矗立在县城的北部。开业两年来，天天爆满，确实挣了不少的钱。赖雄他们几个自从歌舞厅开业后就是这里的常客，从老板到工作人员以及服务小姐都非常熟，紧里面的那个包间赖雄长期包用。所以，他们每天晚上的唯一去出就是这个歌舞厅。
小平头对与张磊合资建厂持不同意见，他说：“大哥，咱们投入了那么多钱，买卖一旦不行了张磊的地还在，而咱们的钱可就收不回来了。”
胖子说：“小平头说的不无道理，在这个问题上咱们还真得慎重考虑一下。要让我说呀干脆花高价钱把地从张磊手里买过来，咱们自己经营。”
有个瘦狼似的哥们说出话来更绝：“咱们想法儿把张磊挤兑走，照价给钱，把地落在咱们的名下。如果他不干，咱们就教训教训他。”
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议论着，赖雄一边听着大家的议论，脑子极速地转悠着，我赖雄是好人，是正直的人，不能用“杀富济贫“的办法对待我的朋友。刚才几个人的议论没有一条意见符合他的心意。
“你们的议论到此为止，出这个门不要乱说。我还是那个意思，咱们不是黑社会，咱们是良民，只不过是对社会上的那些贪官污吏看不惯，有时采取一些过激行动。在这块地的问题上，我想这么办，还是由我和老苟找一下张磊，和他谈谈合作问题，谈好了更好，谈不好就算没这么回事儿，咱们另辟蹊径。大家不要闹，一定要和平相处。”
“听大哥的。”
“我想，张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晚上咱们与顾一鸣聚会着，咱们何不趁热打铁跟他谈呢。”赖雄势在必得的精神感染了他那几个弟兄，大家顿感精神振奋，困意皆无。
计划商定后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其余几个人离开了歌舞厅，赖雄和老苟没有回家，他俩打算在歌舞厅迷瞪到天亮，然后开车直接到张磊家。
歌舞厅离张磊家有四里的路程，开车要跨过两座九曲河大桥，路过闹市区和集贸市场。他们要赶在张磊去门市部之前赶到他家。
张磊今天起得特别早，他计划洗漱完毕后先去门市部把门打开，待两个帮工的去了以后再去工地。今天他还要找钱守义，商量车间的大梁问题。当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当、当的叩门声使他不得不放下公文包。张磊一愣，“这么早是谁敲门？”
还在被窝里的莲子被敲门声惊醒，合着眼说：“是谁呀，这么早就来串门。”
张磊说：“你赶紧起床，我打开门看看。”门缓慢地打开了，两个陌生人站在了台阶上“您二位是…….？”张磊不认识赖雄哥俩，但看他们俩的装束和长相心里有一种不祥之兆。
“张老板，今天清晨冒昧打扰，深表歉意。您可能不认识我俩，但顾一鸣您应该认识吧。能不能到屋里谈？”赖雄笑呵呵地说。
“二位请进。”张磊把哥俩让进了客厅。“莲子，来客人了快出来倒水上烟。”
莲子穿着睡衣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水壶和茶碗，放好茶叶倒满水，“请二位用茶用烟，都不太好将就用吧。”
赖雄客气地说：“谢谢。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赖，天籁的赖去掉竹字头，他是我的兄弟姓苟，您还记得《敌后武工队》那部电影吗？”
张磊说：“记得、记得，怎么了？”
“电影里面有个日本翻译官就姓苟，叫苟润田，他们是一家子。”赖雄开个玩笑。
“去你的，谁跟他是一家子。”老苟反驳道。张磊紧张的神经被一句玩笑松弛了下来：“您哥俩真逗。”
赖雄说：“开个玩笑。我俩是顾一鸣的好朋友。昨天晚上我们和顾大哥一起为李龙腾和杨立新压惊着，然后在顾大哥那洗了澡，大早晨的就跑到你这来了，不介意吧。”
“顾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没问题。您二位晨访寒舍有什么事儿吗？”张磊问。
赖雄看到张磊很直爽，就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我看张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我就直说了吧。听说张老板在高速口买了块地，建肉品加工厂，有这事儿吧。”
张磊听后心里一动，说：“有这事儿，现在主车间都快封顶了，你们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并不重要，关键是张老板因资金不足而发愁是大事儿。”赖雄说。
“你们知道的消息真快呀。不错，是这么回事儿。赖老板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搞合作经营，咱们双方出资，年终按出资比例分成。不知张老板意下如何？”赖熊把来意说完看看张磊。
张磊听后心里不免有些疑问：“刚才顾一鸣来电话不是说把这事儿摆平了吗，怎么还没过俩个小时买地人就做到了张磊家的沙发上了。
三楼紧里面的一个包间闪烁着微弱的灯光，烟雾缭绕，几个男人拥着小姐在声嘶力竭地吼着，看到赖雄和老苟的到来，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大哥回来了。”赖雄摆摆手，示意大伙坐下。紧接着，几个小姐迎上前去，有敬酒的，有递小吃儿的，还有个小姐拽着赖雄非要合唱一首歌不可。
赖雄摆摆手，说：“音乐先暂停一下，对不起，我们哥几个有点事儿商量，你们几位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几个小姐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包间，房门随即关上了。
“今天我和老苟前去讨地，不曾想碰见了我的过命朋友，就是昨天我跟你们讲的那个李龙腾的，谁知李龙腾跟有地的那位也是好朋友，你们说这地还怎么要，我一看是这种情况，没办法，忍痛割爱吧。”他端起一瓶儿饮料，咚咚咚地一饮而尽。
老苟说了话：“今天大哥非常大度，弯子转得也快，这块地虽然没弄到，但却结交了我县最大的老板，有这个老板当靠山，今后咱们的事儿就好办多了。大哥说了，咱们县的好地有的是，为什么得罪他们呢？所以我俩就这样喝了一顿酒，洗了一个澡回来了。”
“顾一鸣的朋友要在未来的高速口建肉品加工厂，据说投资相当大，并且与外贸已经协商好，产品全部出口。这是一块到嘴边儿的肥肉啊，咱们可不能视而不见呀。”一个矮胖子说。
“刚才胖子说的在理，当初咱们想要那块地的初衷不就是瞄着顾一鸣这个厂子来的嘛。”一个留着小平头的弟兄说。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顾一鸣那块地不要了，由他的朋友张磊建加工厂，顾一鸣又这么上心，估计他在厂子里投资了。现在在顾一鸣的帮助下，张磊一边跑手续一边搞建设，工程很快就要竣工。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别捣乱了。”赖雄说。
“那咱们怎么办？”几个弟兄问。
赖雄嘴上叼着烟，在地上转悠着，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诡秘地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张磊去，跟他搞合作。咱们出钱他出地，搞合作经营，年终分利润。”
哥几个听了赖雄的计划后，相互看了看没言语。坐在沙发尽头的老苟半天没言语，他对赖雄最了解，凡是他说出的话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老苟非常佩服他的这位大哥：“我认为大哥说的这个办法很好，这样可以减少张磊的资金压力，到年终咱们还能捞点儿利润。你们几位是什么想法？”
虽说歌舞厅是二十四小时经营，但到了后半夜基本上就没人了，而赖雄他们今天一反常态，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议论正酣。几个小姐也不敢休息就在楼道里候着。
歌舞厅老板是个年轻人，天生是个做买卖的料。高中没毕业就走入了社会，摆过地摊儿，跑过保险，还去过俄罗斯倒服装呢。一次同学聚会他发现，县城的夜生活实在是太贫乏了，到了晚上，整个县城除几家餐馆亮着灯，有人员游动外，其余是漆黑一片，整个夜晚静悄悄的。同学们到一块儿经常议论，白天工作一天了，晚上也没有什么活动，几个赌友凑一块还能搓八圈儿呢，其余的就宅在家里看电视，太没意思了，原来又说又笑的现在越来越沉默寡言了。俄罗斯丰富的夜生活给小伙子的印象十分深刻，夜如白昼是那里的真实写照。突然他萌生了在县城办歌舞厅的想法，让年轻人到了夜晚有个潇洒的场所。
他的想法首先跟父母说了，父母听后极力反对，父亲严历地说：“歌舞厅不是好人干的，男男女女又搂又抱的弄不好会出事儿的，我们单位有一男一女就是因为晚上去了几次歌舞厅，搞到了一起，两个家庭四分五裂。听父母的，干什么都行，唯独歌舞厅咱们不开。”
父母亲下了不开歌舞厅的死命令，把小伙子急的十多天没出门，茶不饮饭不吃一句话没有。妈妈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整天在家起腻，时间长喽非得憋坏了不可。最后还是妥协了，但父母给他定个规矩，必须遵纪守法，正当经营。
小伙子像是禁锢在铁笼中的野鸟，当笼门打开的一刹那，奋不顾身的飞了出去，找同伴一起翱翔在浩瀚的空中。
他和几个同学共同出资，选址、租房、办手续，装修房子，一座豪华歌舞厅矗立在县城的北部。开业两年来，天天爆满，确实挣了不少的钱。赖雄他们几个自从歌舞厅开业后就是这里的常客，从老板到工作人员以及服务小姐都非常熟，紧里面的那个包间赖雄长期包用。所以，他们每天晚上的唯一去出就是这个歌舞厅。
小平头对与张磊合资建厂持不同意见，他说：“大哥，咱们投入了那么多钱，买卖一旦不行了张磊的地还在，而咱们的钱可就收不回来了。”
胖子说：“小平头说的不无道理，在这个问题上咱们还真得慎重考虑一下。要让我说呀干脆花高价钱把地从张磊手里买过来，咱们自己经营。”
有个瘦狼似的哥们说出话来更绝：“咱们想法儿把张磊挤兑走，照价给钱，把地落在咱们的名下。如果他不干，咱们就教训教训他。”
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议论着，赖雄一边听着大家的议论，脑子极速地转悠着，我赖雄是好人，是正直的人，不能用“杀富济贫“的办法对待我的朋友。刚才几个人的议论没有一条意见符合他的心意。
“你们的议论到此为止，出这个门不要乱说。我还是那个意思，咱们不是黑社会，咱们是良民，只不过是对社会上的那些贪官污吏看不惯，有时采取一些过激行动。在这块地的问题上，我想这么办，还是由我和老苟找一下张磊，和他谈谈合作问题，谈好了更好，谈不好就算没这么回事儿，咱们另辟蹊径。大家不要闹，一定要和平相处。”
“听大哥的。”
“我想，张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晚上咱们与顾一鸣聚会着，咱们何不趁热打铁跟他谈呢。”赖雄势在必得的精神感染了他那几个弟兄，大家顿感精神振奋，困意皆无。
计划商定后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其余几个人离开了歌舞厅，赖雄和老苟没有回家，他俩打算在歌舞厅迷瞪到天亮，然后开车直接到张磊家。
歌舞厅离张磊家有四里的路程，开车要跨过两座九曲河大桥，路过闹市区和集贸市场。他们要赶在张磊去门市部之前赶到他家。
张磊今天起得特别早，他计划洗漱完毕后先去门市部把门打开，待两个帮工的去了以后再去工地。今天他还要找钱守义，商量车间的大梁问题。当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当、当的叩门声使他不得不放下公文包。张磊一愣，“这么早是谁敲门？”
还在被窝里的莲子被敲门声惊醒，合着眼说：“是谁呀，这么早就来串门。”
张磊说：“你赶紧起床，我打开门看看。”门缓慢地打开了，两个陌生人站在了台阶上“您二位是…….？”张磊不认识赖雄哥俩，但看他们俩的装束和长相心里有一种不祥之兆。
“张老板，今天清晨冒昧打扰，深表歉意。您可能不认识我俩，但顾一鸣您应该认识吧。能不能到屋里谈？”赖雄笑呵呵地说。
“二位请进。”张磊把哥俩让进了客厅。“莲子，来客人了快出来倒水上烟。”
莲子穿着睡衣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水壶和茶碗，放好茶叶倒满水，“请二位用茶用烟，都不太好将就用吧。”
赖雄客气地说：“谢谢。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赖，天籁的赖去掉竹字头，他是我的兄弟姓苟，您还记得《敌后武工队》那部电影吗？”
张磊说：“记得、记得，怎么了？”
“电影里面有个日本翻译官就姓苟，叫苟润田，他们是一家子。”赖雄开个玩笑。
“去你的，谁跟他是一家子。”老苟反驳道。张磊紧张的神经被一句玩笑松弛了下来：“您哥俩真逗。”
赖雄说：“开个玩笑。我俩是顾一鸣的好朋友。昨天晚上我们和顾大哥一起为李龙腾和杨立新压惊着，然后在顾大哥那洗了澡，大早晨的就跑到你这来了，不介意吧。”
“顾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没问题。您二位晨访寒舍有什么事儿吗？”张磊问。
赖雄看到张磊很直爽，就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我看张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我就直说了吧。听说张老板在高速口买了块地，建肉品加工厂，有这事儿吧。”
张磊听后心里一动，说：“有这事儿，现在主车间都快封顶了，你们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并不重要，关键是张老板因资金不足而发愁是大事儿。”赖雄说。
“你们知道的消息真快呀。不错，是这么回事儿。赖老板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搞合作经营，咱们双方出资，年终按出资比例分成。不知张老板意下如何？”赖熊把来意说完看看张磊。
张磊听后心里不免有些疑问：“刚才顾一鸣来电话不是说把这事儿摆平了吗，怎么还没过俩个小时买地人就做到了张磊家的沙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