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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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到底是哪儿?

    sun jul 12 12:22:07 cst 2015

    这是在哪?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仿佛正在冰川上躺着,还处在睡意正浓的时候,浑身无力,身体瑟瑟发冷,就是那种本来只是一个小点般的冷瞬间扩张成如同黑洞似得的寒冷,狼吞虎咽将我全身仅存的余温毫不保留的全部吃掉,感觉寒风侵肌,哪怕是周围的空气都带有冰封的利刃,一刀一刀割开我的肌肤,将地狱的凌寒带入我身体的一切。我迷糊的大脑唯一能在此时此刻迅速反应的一件事就是:昨天去和朋友喝酒去了,可为什么,我现在是在?抬起自己已经快没知觉的左手,左手上的水珠全部滑落到脸上。骨子一冷瞬间清醒起来,很快尝试着挪动四肢,看看还能不能自由使用,吃力的用双手撑起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上,借力站起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古董身子。

    “这又是什么鬼地方?”

    眼前一片陌生的地方,自己敢百分百保证这绝对不可能是在宾馆或者自己的家。

    透有一点亮光的神秘洞穴,山洞千沟万壑,裂开的缝隙好似魔鬼微微张开的嘴,这些魔鬼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牟取我的生命,以至于体不由衷的露出黑漆漆的牙口。

    就在自己的旁边是很深的池水,水面清澈,仿佛能一望见底,蜿蜒曲折的流向逐渐延伸的前方。

    一切来得太突兀了,你能想象吗?从你在家里温暖的被褥里闭眼然后突然在第二天醒来后发现自己却在潮湿阴冷的洞穴里,自己一睁眼,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曾以为这是梦。

    “该不会是刚从这水里爬出来的吧。”自己吐了个槽,然后用双手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

    拍了拍所有能够装东西的衣服包,然而并不是昔日的鼓囊囊的袋子。

    ――因为自己来到了奇怪的地方。

    ――或许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只是有人挖掉了我的眼睛,给我蒙上了纱。

    “shit,果然什么都没有留下。”这该不会是被什么组织拐卖了吧,一边暗自思衬一边想着出去的办法,“或许得向有光的地方走,曾经别人可教过我在这种鬼地方生存的方法,多怪我之前并没有听,也只是囫囵吞枣,略知一二,不然现在早知道了。”

    除了左手上不明的水珠以外,自己好像全身很湿润的样子,可衣服却没有打湿的痕迹,这里越来越令人感觉奇怪了。“或许是被抢钱之后随便被扔到了这个地方,tm的这下什么都丢了。”

    我怎么会来这?递了个紧张,但是想到那些恐怖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桥段,虽然是被用烂的梗,但如今却像是一根根针一样刺激着我迟钝的神经。细思恐极,还是别乱动的好。

    我突然想起外祖母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你,你笼罩着死亡,你是最接近的人,哦不……不要害怕,不怕不怕,没必要啊,**,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一定要坚强啊,我左手的塔罗牌,会告诉你你以后该怎么办的。”我的外祖母是深信塔罗玄学的人,她一边举起手一边说:

    “第一,每天都要吃外祖母给你的牛奶糖,有用处。第二,不管是石门,木门,只要能够让你离开室内,那么你出门时一定要跨出左脚,不然有厄运!”她故意给我装出一幅想吓我的表情,然而我却傻乎乎的笑着,完全不相信。

    这两条颇具有迷信色彩,外祖母长年累月都呆在家里,腿脚不方便,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从我记事开始,她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每天晚上总会以想吓我做契机而给我讲鬼故事,虽然我每次都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她也每次会骄傲的大笑,然后对街里街坊的说:“你们瞧,有知识有文化的**居然被我吓到了,哈哈。”然而这次,她没笑,反倒是在脸上露出不寻常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愤怒,拿着塔罗牌手哆嗦着,像是遇到世界末日一般,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了。

    随后,她因过度紧张而昏倒,被送进医院,从此以后,她就一直疾病缠身,似乎所有病毒都趁着她身体虚弱之际闯了进来,气焰熏天。

    诶?等等,好像到现在,回忆时我的名字都像是被打了杂音一样,听不清楚。

    ――对哦,我叫什么来着?

    ……

    “我靠我忘了!等等等等,别慌,开什么玩笑嘛,哈?哪有人忘记名字呢是不是,呼呼,我想想……”

    我发慌了,脸由冷转热,心跳快的令我焦躁,我很想掀桌,但是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不得不拘束一点。

    “不吃这一套!”我的疲乏瞬间烟消云散,恐惧变为惊慌,哪有人连名字都会忘记!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我抚慰着心口,像是安慰一只受惊的宠物一般,一定是梦,这地方太玄乎了,哪会在现实发生?!我才不会忘记呢,啊!?

    ――第三,无论如何,请一定得把希望揣紧了!无论何时都不要被绝望和恐惧扰昏了头脑,孩子,你理应能够挺过这一劫,你得相信,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太阳的光辉是无穷无尽的,哪怕茫茫黑暗宇宙中只有你一颗星星,你也得把它铺成星空,用这微弱的光辉,把人民自由的道路给照亮吧。

    外祖母在医院对我说的话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说罢,她又吻了我的额头一口,眼里装满了慈祥和疼爱。然后,给我塞了三块牛奶糖。

    “**,相信外祖母给你说的话,别信那些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家伙。”

    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在凋零的红蔷薇上,显得有些凄凉。

    我突然感觉,一个穿白衣服的先生带着另外两个护士向我走了过来,他们先是看了一眼溪水,好像那里有谁在一样,然后对我说:

    “――今天,就请回吧,老奶奶还需要休息,别摆闲盘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