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乌姆
sat aug 13 00:37:56 cst 2016
好痛，好痛！拔刀的过程相当痛苦，比第一次还要严重，好像真的有把刀插在胸口上一样。宁尨不禁怀疑是不是白头发动了什么手脚，如果他真是自己心灵的一部分，额外的痛苦算是违背心意的代价吗？
“拔刀！”宁尨拔出光刀，他控制住了力道，没有一出鞘就把面前的事物砍成两半。
上次没机会，这次得好好观察观察，宁尨不着急使用，先把玩了下。光刀身长三十公分，很轻，刀刃薄而细，非常锋锐，惨白的光芒有种不祥的感觉。宁尨试着摸了摸，冰冰凉凉的，与白头发心意相通，同样的孤独和冷清。
在我手上就不要这么冷了，宁尨在心中默默对光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真的温暖了点。
“小猫咪，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刀刃的寒光吓到了小猫咪，使其叫得更激动了，圆脸猫在旁边虎视眈眈，宁尨要是伤到了它的孩子，它就要宁尨偿命！
不要紧张，慢慢来，宁尨给自己打了打气，先试着在旁边的木头上轻轻一砍。“咔嚓”一声，他都没用力，木头便断了。
“……”宁尨捡起块石头往刀上一扔，落地后石头变成了两半，他不禁倒吸了口气，对光刀说道：“我知道你很锋利，但这也太锋利了吧？”
光刀没什么动静，宁尨知晓刀有灵性，但并未显露出来。第一次使用时那家伙是和他一起握刀的，他的知识也传递到了宁尨脑中，而现在的光刀则很普通，只是件工具罢了。
明明是我心灵的一部分，却不老老实实听话，态度还那么拽。宁尨一想到白头发就有点不高兴，更惨的是他还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抱怨抱怨，毕竟他的力量是不可缺少的。
再次挥下，光刀就像是一台激光切割机一样，所到之处，全部都被切开。别说砍柴了，宁尨感觉自己要是用力过度，恐怕地面都得被斩开。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移动刀刃，稳稳地切开卡住小猫咪的缝隙。
直到猫的身子重见天日，宁尨才大大松了口气，通过刚才的精妙操作，他认为自己都可以当一名外科医生给人做手术了。
“喵喵喵”圆脸猫叼出孩子，舔了舔，确认它没事，马上开心地对宁尨叫了几声，好像是在道谢。
“谢谢就不用了。”把小鱼干还给我就行，使用了光刀后，宁尨肚子又饿了。他向小鱼干伸出手，还没碰到袋子，圆脸猫从旁边一跳来，叼走了小鱼干。
“你！”我才救下你孩子，转个身就把我的恩情忘了？不过这次你可就失算了！宁尨心生一计，敢抢他的小鱼干，看他不把它孩子抓起来……
“咦？”躺在地上的小猫咪不见了，宁尨仔细一看，不远处，小猫咪跑得飞快，几个迅捷的蹦跳，消失在了树丛里。它刚刚还是一副要死的模样，没想到动作这么灵活，宁尨对猫的印象仍停留在家猫上，他哪里想得到一只小猫咪会如此野性。
第二次眼睁睁看着食物被抢走，宁尨心有不甘，无奈他追不上猫，更不熟悉丛林的环境。宁尨只能叹口气，离开这个悲伤地，他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小瞧野生动物。
辛苦的赶路又开始了，没有蚊虫干扰，宁尨走得轻松多了，中途休息了五次后，他终于走出了丛林。和瑞克的村子一样，乌姆的村子外也立了一排尖刺围栏，太阳渐渐西落，宁尨又饥又渴，迫不及待地走进村子。
到了晚上，村子大门便会关闭，还好宁尨在天黑前赶到了，不然得多些麻烦事，他一进来就四处打听乌姆的住处，顺便讨点吃喝。村民们对陌生人有所警惕，不过他们非常善良，友好地提供了食物给宁尨，几个年轻人则主动为宁尨带路。
在一间橙色屋顶的房子里，宁尨见到了乌姆，他以为一百多岁的老奶奶应该是腰身佝偻，满脸皱纹，说话有气无力。没想到乌姆说话中气十足，精神饱满，更像是一个皱纹有点多的中年人。
“年轻人，你找我何事？”宁尨正坐在椅上一个劲儿地进食，乌姆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水。
“唔，谢谢。”边吃东西边和人谈话不太礼貌，可宁尨肚子太饿了，他啃着鱿鱼干，喝了口水说道：“是瑞克让我来的，他说你可以教我关于能力者的知识。”
“莫非你是能力者？”乌姆猜测道，她上下打量着宁尨，能力者身上总是有股异于常人的气势，优越感使得能力者比普通人更加自信强硬。而宁尨平平淡淡的，身材也不强壮，乌姆还真没看出他是能力者。
“应该是吧。”他们都是这样叫我的，宁尨不知道怎样才算是能力者。
“应该？”这倒是常有的事，世界上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现象，人们难以分清哪是能力哪是巧合，遇到疑问便会找她这个正宗的能力者确认，乌姆递给宁尨一根铁勺，“试试用意念把它弄弯，每个能力者都可以做到，是验证能力者的最佳方式。”
“我试试。”宁尨捏住铁勺，用意念对它说道：“弯！弯！弯！”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铁勺还是那个铁勺，倒是宁尨喘了喘气，冒了一头汗。刚刚他全神贯注的时候，心口突然一阵悸动，似乎要使出什么力量。可异变只开了个头便结束了，结果他没能把铁勺弄弯，反而是弄得身子不太舒服。
“不行吗？”这也是常有的事，总是有些年轻人以为自己觉醒了异能，跑到她这里求确认，自己在家对着铁勺念咒不就得了吗？乌姆拍拍宁尨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你回家多试几次，什么时候成功了再来找我吧。”
“可我确实会一种奇特的能力。”宁尨擦擦汗，尽管没有弄弯铁勺，他却觉得自己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有点想睡觉了。
“那是你的错觉。”宁尨这种人乌姆见怪不怪了，上周还有个老头说天上的闪电是他引发的呢，她继续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回家睡一觉，明天你就想通了。”
“不，你可能误会了。”绝对是误会了，宁尨离开桌椅，站到空处，手捂胸口，将光刀拔了出来，“你看，不是错觉吧？”
寒光在眼前闪耀，乌姆嘴张得老大，她好久没看见其他能力者了。惊愕了一会儿，乌姆扶起下巴，凑到近处观看，“好纯粹的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光变成武器。”
“不是光变成武器，是这把武器就是光。”宁尨倒还希望光刀能变成光剑、光枪、光鞭等，那样多有意思，他见乌姆靠的太近，提醒道：“小心，它太锋利，吹发即断。”
“攻击型能力。”如果我也是攻击型的就好了，乌姆再次确认了下宁尨的模样，叹道：“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不是。”宁尨摇摇头，这点从肤色就能看出来。
“可惜了，旅人终会离去，我们的村子还是得靠我们自己保护。”乌姆让宁尨坐下，从厨房端来了两杯咖啡，她打算和宁尨好好谈谈，“首先说说你是怎么觉醒的吧。”
“是在昨晚……”宁尨告诉了乌姆马丁一家被害的事，如果是一百年前，会有警察制裁罪犯，可如今世界与他印象里的不一样了，这种事究竟该如何处理，宁尨向乌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在生死关头觉醒，你真是个幸运儿，越是危险的环境，越是能激发人的潜能。可惜很多人没有活下来，你不但活下来了，还获得了超越凡人的能力。”乌姆的能力是几十年前自动掌握的，比宁尨要轻松得多，故事的大概她都听懂了，只有一小部分不明白，“我没见过什么心灵之光，能力是你在使用，又怎么同属于心里的另一个人？”
“这样啊，那算了，当我没说。”能力者也不知道，宁尨确定了心光碎片只有他能看见，比起自己奇怪的能力，他更想知道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你还是给我讲讲，碰到那种事我该怎么做。”
“弱者顺从，强者反抗，你不是已经杀了那人吗？还有个逃跑了，这倒是麻烦，不过你是能力者，他背后的队伍应该不会招惹你。”想到宁尨是新晋能力者，乌姆补充道：“一旦成为了能力者，你的地位就不同了，正常人是不会与你作对的，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为什么？因为我的能力可能会伤害到他们？”宁尨问道。
“恰恰相反，是因为你的能力可以保护他们。”只要认准敌人，乌姆说道：“你来时应该看到了，村子外设置了围栏，有些生物对人类具有很大的威胁，普通人仅是它们的口粮，唯有能力者可以与之作战。”
“可我为什么要保护那种人？”想到雷恩和杰森的恶行，宁尨不禁对乌姆质疑道：“是我太落后了，还是现在的人都变了，你能容忍那种人为非作歹吗？”
“不能，但没有办法。”这不是过分善良，年轻人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乌姆试问道：“若出现了一头怪兽，它能杀死所有人类，里面有你喜欢的人，也有你讨厌的人，你该怎么办？是为了保护喜欢的人而去战斗，还是为了让讨厌的人得到报应，眼睁睁看着所有人去死？”
“你这个假设太极端了，我无法作答。”宁尨当然会去战斗，但他不愿意同时保护讨厌的人，特别是作恶多端的坏人。
“很多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乌姆早已看透，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需要能力者。
好痛，好痛！拔刀的过程相当痛苦，比第一次还要严重，好像真的有把刀插在胸口上一样。宁尨不禁怀疑是不是白头发动了什么手脚，如果他真是自己心灵的一部分，额外的痛苦算是违背心意的代价吗？
“拔刀！”宁尨拔出光刀，他控制住了力道，没有一出鞘就把面前的事物砍成两半。
上次没机会，这次得好好观察观察，宁尨不着急使用，先把玩了下。光刀身长三十公分，很轻，刀刃薄而细，非常锋锐，惨白的光芒有种不祥的感觉。宁尨试着摸了摸，冰冰凉凉的，与白头发心意相通，同样的孤独和冷清。
在我手上就不要这么冷了，宁尨在心中默默对光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真的温暖了点。
“小猫咪，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刀刃的寒光吓到了小猫咪，使其叫得更激动了，圆脸猫在旁边虎视眈眈，宁尨要是伤到了它的孩子，它就要宁尨偿命！
不要紧张，慢慢来，宁尨给自己打了打气，先试着在旁边的木头上轻轻一砍。“咔嚓”一声，他都没用力，木头便断了。
“……”宁尨捡起块石头往刀上一扔，落地后石头变成了两半，他不禁倒吸了口气，对光刀说道：“我知道你很锋利，但这也太锋利了吧？”
光刀没什么动静，宁尨知晓刀有灵性，但并未显露出来。第一次使用时那家伙是和他一起握刀的，他的知识也传递到了宁尨脑中，而现在的光刀则很普通，只是件工具罢了。
明明是我心灵的一部分，却不老老实实听话，态度还那么拽。宁尨一想到白头发就有点不高兴，更惨的是他还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抱怨抱怨，毕竟他的力量是不可缺少的。
再次挥下，光刀就像是一台激光切割机一样，所到之处，全部都被切开。别说砍柴了，宁尨感觉自己要是用力过度，恐怕地面都得被斩开。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移动刀刃，稳稳地切开卡住小猫咪的缝隙。
直到猫的身子重见天日，宁尨才大大松了口气，通过刚才的精妙操作，他认为自己都可以当一名外科医生给人做手术了。
“喵喵喵”圆脸猫叼出孩子，舔了舔，确认它没事，马上开心地对宁尨叫了几声，好像是在道谢。
“谢谢就不用了。”把小鱼干还给我就行，使用了光刀后，宁尨肚子又饿了。他向小鱼干伸出手，还没碰到袋子，圆脸猫从旁边一跳来，叼走了小鱼干。
“你！”我才救下你孩子，转个身就把我的恩情忘了？不过这次你可就失算了！宁尨心生一计，敢抢他的小鱼干，看他不把它孩子抓起来……
“咦？”躺在地上的小猫咪不见了，宁尨仔细一看，不远处，小猫咪跑得飞快，几个迅捷的蹦跳，消失在了树丛里。它刚刚还是一副要死的模样，没想到动作这么灵活，宁尨对猫的印象仍停留在家猫上，他哪里想得到一只小猫咪会如此野性。
第二次眼睁睁看着食物被抢走，宁尨心有不甘，无奈他追不上猫，更不熟悉丛林的环境。宁尨只能叹口气，离开这个悲伤地，他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小瞧野生动物。
辛苦的赶路又开始了，没有蚊虫干扰，宁尨走得轻松多了，中途休息了五次后，他终于走出了丛林。和瑞克的村子一样，乌姆的村子外也立了一排尖刺围栏，太阳渐渐西落，宁尨又饥又渴，迫不及待地走进村子。
到了晚上，村子大门便会关闭，还好宁尨在天黑前赶到了，不然得多些麻烦事，他一进来就四处打听乌姆的住处，顺便讨点吃喝。村民们对陌生人有所警惕，不过他们非常善良，友好地提供了食物给宁尨，几个年轻人则主动为宁尨带路。
在一间橙色屋顶的房子里，宁尨见到了乌姆，他以为一百多岁的老奶奶应该是腰身佝偻，满脸皱纹，说话有气无力。没想到乌姆说话中气十足，精神饱满，更像是一个皱纹有点多的中年人。
“年轻人，你找我何事？”宁尨正坐在椅上一个劲儿地进食，乌姆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水。
“唔，谢谢。”边吃东西边和人谈话不太礼貌，可宁尨肚子太饿了，他啃着鱿鱼干，喝了口水说道：“是瑞克让我来的，他说你可以教我关于能力者的知识。”
“莫非你是能力者？”乌姆猜测道，她上下打量着宁尨，能力者身上总是有股异于常人的气势，优越感使得能力者比普通人更加自信强硬。而宁尨平平淡淡的，身材也不强壮，乌姆还真没看出他是能力者。
“应该是吧。”他们都是这样叫我的，宁尨不知道怎样才算是能力者。
“应该？”这倒是常有的事，世界上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现象，人们难以分清哪是能力哪是巧合，遇到疑问便会找她这个正宗的能力者确认，乌姆递给宁尨一根铁勺，“试试用意念把它弄弯，每个能力者都可以做到，是验证能力者的最佳方式。”
“我试试。”宁尨捏住铁勺，用意念对它说道：“弯！弯！弯！”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铁勺还是那个铁勺，倒是宁尨喘了喘气，冒了一头汗。刚刚他全神贯注的时候，心口突然一阵悸动，似乎要使出什么力量。可异变只开了个头便结束了，结果他没能把铁勺弄弯，反而是弄得身子不太舒服。
“不行吗？”这也是常有的事，总是有些年轻人以为自己觉醒了异能，跑到她这里求确认，自己在家对着铁勺念咒不就得了吗？乌姆拍拍宁尨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你回家多试几次，什么时候成功了再来找我吧。”
“可我确实会一种奇特的能力。”宁尨擦擦汗，尽管没有弄弯铁勺，他却觉得自己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有点想睡觉了。
“那是你的错觉。”宁尨这种人乌姆见怪不怪了，上周还有个老头说天上的闪电是他引发的呢，她继续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回家睡一觉，明天你就想通了。”
“不，你可能误会了。”绝对是误会了，宁尨离开桌椅，站到空处，手捂胸口，将光刀拔了出来，“你看，不是错觉吧？”
寒光在眼前闪耀，乌姆嘴张得老大，她好久没看见其他能力者了。惊愕了一会儿，乌姆扶起下巴，凑到近处观看，“好纯粹的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光变成武器。”
“不是光变成武器，是这把武器就是光。”宁尨倒还希望光刀能变成光剑、光枪、光鞭等，那样多有意思，他见乌姆靠的太近，提醒道：“小心，它太锋利，吹发即断。”
“攻击型能力。”如果我也是攻击型的就好了，乌姆再次确认了下宁尨的模样，叹道：“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不是。”宁尨摇摇头，这点从肤色就能看出来。
“可惜了，旅人终会离去，我们的村子还是得靠我们自己保护。”乌姆让宁尨坐下，从厨房端来了两杯咖啡，她打算和宁尨好好谈谈，“首先说说你是怎么觉醒的吧。”
“是在昨晚……”宁尨告诉了乌姆马丁一家被害的事，如果是一百年前，会有警察制裁罪犯，可如今世界与他印象里的不一样了，这种事究竟该如何处理，宁尨向乌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在生死关头觉醒，你真是个幸运儿，越是危险的环境，越是能激发人的潜能。可惜很多人没有活下来，你不但活下来了，还获得了超越凡人的能力。”乌姆的能力是几十年前自动掌握的，比宁尨要轻松得多，故事的大概她都听懂了，只有一小部分不明白，“我没见过什么心灵之光，能力是你在使用，又怎么同属于心里的另一个人？”
“这样啊，那算了，当我没说。”能力者也不知道，宁尨确定了心光碎片只有他能看见，比起自己奇怪的能力，他更想知道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你还是给我讲讲，碰到那种事我该怎么做。”
“弱者顺从，强者反抗，你不是已经杀了那人吗？还有个逃跑了，这倒是麻烦，不过你是能力者，他背后的队伍应该不会招惹你。”想到宁尨是新晋能力者，乌姆补充道：“一旦成为了能力者，你的地位就不同了，正常人是不会与你作对的，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为什么？因为我的能力可能会伤害到他们？”宁尨问道。
“恰恰相反，是因为你的能力可以保护他们。”只要认准敌人，乌姆说道：“你来时应该看到了，村子外设置了围栏，有些生物对人类具有很大的威胁，普通人仅是它们的口粮，唯有能力者可以与之作战。”
“可我为什么要保护那种人？”想到雷恩和杰森的恶行，宁尨不禁对乌姆质疑道：“是我太落后了，还是现在的人都变了，你能容忍那种人为非作歹吗？”
“不能，但没有办法。”这不是过分善良，年轻人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乌姆试问道：“若出现了一头怪兽，它能杀死所有人类，里面有你喜欢的人，也有你讨厌的人，你该怎么办？是为了保护喜欢的人而去战斗，还是为了让讨厌的人得到报应，眼睁睁看着所有人去死？”
“你这个假设太极端了，我无法作答。”宁尨当然会去战斗，但他不愿意同时保护讨厌的人，特别是作恶多端的坏人。
“很多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乌姆早已看透，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需要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