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痛的边缘:我的双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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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你知道我爱你

    我的确是这样,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跟他开点这样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为了我都不肯请一天假。”

    “平时或许可以,今天还真不能。”他问:“你知道我要去办什么事么?”

    我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跟我有关么?”

    “有关。”

    我紧张起来:“你别卖关子。”

    “别怕。”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绕过桌子:“上次审问管初夏,得了个意外之喜,我明天去见对方,见完了之后给你个惊喜。”

    “惊喜?”

    “真的是惊喜。”他来到了我面前,靠在桌沿上说:“保证让你高兴得立刻要求跟我去复婚。”

    审问管初夏得到的?

    我捉摸着这个问题,突然间在心里有了一个答案,但见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便没有戳穿,而是说:“那我拭目以待。”

    他伸手按住我的头顶,揉巴着我的脑袋,说:“不忙时就来看你。另外,虽然你很忙,但我还是希望你每天给茵茵打电话的时候也照顾一下念念,她说你不疼她了。”

    我拿开他的手,说:“知道了。”

    他弯下腰来,捏起了我的下巴:“真的不疼她了?”

    “她毕竟大了。”

    “再大也只是小孩子。”他笑着说:“你还跟她计较。”

    我解释说:“刚开始我有让茵茵叫她接电话,但她总是很不耐烦,我以为她不想跟我聊天。”

    “那孩子就是别扭一点。”他说:“像你。”

    “明明是像你。”我说:“别什么不好的特质都往我头上赖。”

    他笑了,说:“她跟我说你不喜欢她了,你又说觉得她不想跟你聊天,我明明记得以前你们两个关系挺好的。”

    “如果你不指使她跟你一起骗我,的确没这么糟。后来我使坏破坏了你们两个的关系,但她始终不理我。当然,这些都过去了。”我说:“我现在也不是不疼她了,只是那些事之后,我发现她长大了,她的大部分想法我都不懂,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离开我了。”

    “孩子本来就是这样的。”他说:“终究要离开父母。”

    “那她怎么没离开你?”

    “这……”他摸着下巴作思考状:“大概是因为的英俊和聪明令她崇拜不已吧。”

    我说:“她的自恋一定是像了你。”

    他得意起来:“这种好的特质可以像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好跟着笑。

    “总之虽然念念很任性,可她毕竟是孩子,你是妈妈,注定要谦让她。”他说到这儿,用手掌按住了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你要是不平衡,那我可以谦让你。”

    我瞅了瞅他:“你是不是有第三个人格了?”

    “告诉你我的病好了。”他笑得轻佻。

    “说个好笑的。”

    “那随便你怎么想啰。”他又弹我的额头,笑着说:“我得走了。”

    “居然这么容易就走了。”我说:“真不可思议。”

    他又捏住了我的肩膀,在我的嘴巴上咬了一小会儿,看着我的眼睛,神态温柔,声音亦柔情似水:“反正干.你的机会还多得是。”

    肩膀被他捏着,所以我忍不住用额头狠狠撞了一下他的,巨响传来,他捂着额头瞪我。

    “整天说这种话。”我说:“没风度。”

    他捂着额头,不悦道:“我是第一天没的么?”

    “哼。”

    “走了。”他也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出去。

    我一直等他走到门口,见他突然转身:“苏灵雨!”

    我憋住笑,问:“干嘛?”

    “蹬鼻子上脸。”显然他很挫败,因为我没有着急。

    我确实不着急,毕竟我已经着急了这么多年。

    他不过来,我也不过去,这样僵持了一小会儿,他露出了挫败,转身回来,在我坐的椅子边蹲下了身子,说:“我真走了。”

    “你这是要干嘛?”

    “跟你商量件事。”他握住了我的手,神色很是正经。

    “什么事?”

    “抱我一下。”

    “这就是你要商量的?”

    “嗯。”他催促道:“快点。”

    我疑惑的倾身过去抱住他,他这样蹲着就比较低了,我可以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且看得到他的额头。他的脸从这个角度看去有点可爱,我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感觉怀里轻轻地震动,我适当挺直身子以便观察他的表情,但他把脸牢牢地埋在我的胸口,不过纵然如此,我也知道他在笑。

    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觉得很有趣,也忍不住笑了,别说,他这样子竟然有点像小甜甜。

    我正想着,忽觉怀中一动,是他的头。随后是他的声音:“灵灵。”

    “嗯?”我说:“你别蹭,太痒痒了,我会忍不住想笑。”

    但他没有笑,而是重复了一遍:“灵灵。”

    他的声音闷闷的,随着每一个吐字的频率,锤子似的敲打着我的胸口。

    我被感染,无心再玩笑,正色起来,与此同时,心里开始有些紧张。

    许久,他才开了口:“我爱你。”

    我先是没说话,但随后发觉他也不吭声了,心里明白他是在等我的回答,便说:“我也是。”

    “我不知道。”他动了动,声音愈发低沉:“跟我复婚吧,灵灵。”他一边说,一边摸索着抓住了我的手。

    我越来越紧张:“这件事不能站起来商量么?”

    他没动,也没说话。

    我用力推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跪都跪了,不如索性大方点,看着我说好了。”

    他白了我一眼。

    我松开手,他大概也豁出去了,挺直了身子,不再像刚刚那么猥琐了。

    我也不禁坐正,心里越发紧张,亦有些口干。

    我还想起上一次是我给他跪的,那天我想保住我儿子,我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想起这件事。

    起初他显然还有点别扭,目光游移了半晌,才看向了我,先颇为严厉地说了一句:“不要笑。”自己却又笑了,脸颊亦有些泛粉:“跟我复婚吧。”

    然后又不说话了。

    我很失望:“就这样?”

    “灵灵……”他几次三番欲言又止,这个一向果决的家伙这次墨迹了很久,“你知道我爱你。”

    “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对于我的刻意耍笑,他没有生气,而是越来越认真,“前些年我说我爱你,那是因为你对我好。现在不是了,我知道你在乎这个。”

    我望着他,眼眶有些发酸。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没出息,几句漂亮话就能哄回来。可我又觉得他其实不是一个会说漂亮话哄我的人,十多年了,总是我在追问,他总是高傲得不得了,时不时地就像看小丑似的看我。我是个女人,当然也希望自己的丈夫柔情蜜意地待我,而不是嘲讽,可总也得不到,提要求轻则不被理解重则愈发嘲讽,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去想了。

    所以,眼前这个画面把我惊到了。可是真的,我喜欢看他这样,单膝跪在我面前,就像是故事里骑着白马挎着宝剑一路披荆斩棘只为我而来的王子。我知道三十岁还这么想很蠢,可我真的很喜欢童话故事,因为那里的爱情简单纯粹,没有波澜,没有哀愁。那里的婚姻只有一件事,就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心里如此百转千回,自然不舍得打断他的话,只听着他说:“我知道前几年虽然你一直在我身边,但心里始终不平衡,如果那时我们就那样过下去了,下半生你也会难以快乐。之前你说咱们两个之间扯平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说:“我还以为你心里会多多少少有点恨我。”

    “没有。”他说:“我是有点恨你,但不是因为这件事。”

    “那是因为什么事?”

    “不必说了,”他笑了,握着我的手说:“现在那也不算事了。”

    我说:“不行,你得说。”

    “话唠,闭嘴。”他皱起眉头,说:“别总破坏气氛。”

    “就破坏!”真是吊人胃口,如果真的不想我问,他不要提起这个话头就是了,我板起脸说:“你要是不回答,我就不答应复婚。”

    他又睖了我一眼,然后就像个斗败的公鸡似的乖顺了不少:“出来没多久就听说你整天胡搞。”

    “胡搞也碍你事了……”

    他白我一眼,道:“所以你不想解释么?”

    “解释什么?”我问:“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

    他也不告白了,撇嘴的样子仿佛在说:你就是。

    我问:“你这就算求婚结束了么?”

    “没有。”他命令:“但你先解释这个。”

    “我解释什么?”我忍不住瞪大眼睛。

    “你家里的避孕药是哪来的?”他居然旧事重提。

    我刚张口想解释,突然看到他眼角促狭一闪而过,我明白他是故意的,便说:“就不告诉你。”

    他说:“那我不求了。”

    “那你就平身吧。”

    “遵命,女王陛下。”他挑起了眉梢,却一边拉起了我的手,我感觉指尖一凉,低头时那东西已经套至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