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菠萝
字体: 16 + -

64.无题

    下秦庄某家嫁女,下午三点钟喜宴完了散了,我们去从那儿收拾搬运宴会用的桌椅、餐具。()有些需要与主人家当面一一清点之后交接,因而麻烦费时。丢失了3把勺子、破了两个碟子,3个碗和主人家的混了。损耗不算大在概率之内,把碗召回来,其余的吉敏自作主张不要人家赔偿了。

    天儿阴冷阴冷的,捞不着杂活的时候,得空就想到屋里暖和暖和。安杰父母的房间布置的很精致,客厅的电视墙也是花费了心思和资金钱的,很阔气的47寸的平板电视。几个老夫人进屋在门口站了站,看看就出去了,念叨:“慧贞剪头发就是发财了,屋里摆设的像新媳妇家。”今天锅炉烧的特别旺,安杰爸爸的外婆进来感觉了一下,说:“人都在那边屋子,这屋就你几个。把这边的暖气关小一点,让你奶奶那边多暖和一些。把你姑姑的屋里也多些暖气。”这时安杰外婆也进来了,说:“婶婶,你歇着。有他们操心的。『*首*发』”

    安杰一直闷闷不乐的,我们也不故意引他说话。斌斌把一张旧报纸看得入迷;安杰的三个表兄弟围着方桌玩扑克,暗里带钱的,他们也不怎么说话,笑也小声发笑。进来两个高大丰满的女人,一看就是河津来的,“她们像俄罗斯女人一样特色鲜明”(某人语)。美的东西之间互相妒忌陷害,譬如“美女”与“美食”,倾轧结果就呈现出那样的体貌。河津有钱人多。河津女人还爱把眼眶描的乌黑,脸皮保养的粉嫩简直吹弹欲破,“不管30岁还是50岁的,脸蛋都保养得像婴儿的屁股蛋子”(曾祖母语)。河津女人冬天穿裙装的多。

    “这屋里有条理的。”她们张望着,又往里走了走。还饶有兴致的看那几个打牌了,还好整以暇的指点指点,那几个也显得乐意交流经验。看了看说了说。然后,一个女人直腰回头了,看我坐的沙发这边,忽然笑问,“这里有李林的小子麽,林林的娃。”河津口音很重。斌斌推了我一下。我一时认出这个女人了,又一时拿不准,不知怎么称呼,就站起来笑了笑,摸摸自己的头发。

    她近了,看我手里,说:“玩游戏呢。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你今天呆我家,我家也暖和。”

    她笑说:“行,那还有啥不行的。你玩什么。”我把手机给她看,玩得是《贪食蛇》。她看了1秒还给我,问:“你的果儿呢?”

    我愣了一下,说:“我。。我三奶奶去河津了,这会儿恐怕回来了。”

    她说:“我问,你的爱芳哩。”

    我说:“呀,我小奶奶也去河津应承去了。她们一起去的。”

    她一愣,她们就笑了笑,“你们玩着。”不说话了,又张望张望、累了似的叹息叹息,就出去了。斌斌吃吃吃发笑,我说:“你傻笑什么?”他说:“你呢,你傻笑什么。”

    安杰难得露了一下笑脸,道:“人家问:你的‘苹果’手机呢,怎么没拿?你听到那根树杈去了。”斌斌:“哥的个天,你笑死我了。拜托。”

    我说:“河津话闹糗的。”

    <?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office:offic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