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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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无题

    二爷爷从前有过一次婚姻,那一次维持了短短的两年。( 起笔屋最快更新)某女在嫁给二爷之前,就和她娘家门口的某男“深深”相爱;后来这女人还是旧情难忘煎熬不住,受了爱神召唤毅然与二爷决裂,回去嫁给了初恋情人(这样说如此理解,套用了一下肥皂剧里的逻辑)。

    那时家族里起过纠纷,我的第四老奶奶迁怒于我的曾祖母,指责曾祖母“管束不严,家风不正”,当时曾祖母气愤也恶言相向了。那以后,(我的曾祖父、第四曾祖父)两家就不“同气连枝”了,平常就像生活在两个星球,一直基本不相往来不共事。前面提到的插足某男是四老奶奶的娘家胞弟,比某女年长15岁,本有妻室。『*首*发』

    四老奶奶把我们一家恨之入骨,据说开始也不理某女,可是没多久却转弯儿又把某女奉为贤良;因为她那个弟弟当时很算有钱有势,不能不有所仰赖。二爷从军队转业,到县铁厂任职,这时已经再婚,直到现在的妻子姑且称之二奶奶的,在公社当过干部,比二爷爷年长三岁。“人家(二奶奶)是女强人,没人敢娶。”三奶奶这样说过,我很久以后才知,二奶奶嫁给二爷也是再婚。

    几年前偶然听得:二爷的那个前妻和二爷还生有一个女儿。尽管两村相距15里不算远,却一直无缘得见。因为是断断续续听不同的人提起过,而且发现不同的人对同一情节的描述往往出入很大,因而我这里的一切复述也谨供参考。就是我曾祖母说同一件事,早上和下午的观点可能也会大相径庭的,对此情形三奶奶也有所发觉,“有时是你姥姥在说,有时是神上来了神仙在说,恐怕这样吧,呵呵呵。。”

    闲言碎语就是个诡计。

    小时候有一次随三奶奶赶集,看上了一只长耳朵的兔子,蹲下来抚摸,忽然三奶奶过来拖起我就紧走。离远了,三奶奶才不显慌张了,说:“赖皮,那兔子有细菌。闻闻你手。”回来,她小声对曾祖母说见着某人了,“卖兔子的,你娃还想要人家一只。”曾祖母叹道:“那么能干的一个人儿,怎么就养兔子了。”我问:“说谁呢。”曾祖母:“滚,没你事。”事隔太遥远,朦朦胧胧记不清农贸市场的情景了。

    初三时候,一天路过校门口被门外的一个女人叫住了,她看望读初一的儿子,不是特许时间门房不让进去。女人告诉名子让我去找去叫,我找了那个男孩;第二次,又在校门口遇上,这女人见我瞅她,笑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仅仅觉得面熟,说:“不知道。”她立刻就发窘了,我走着想起她是那个初一男生的家长,接着又觉得似乎还是和我有着某种渊源的人。以后,我有时约她儿子一起到外面吃顿饭,只说一些与学习有关的,他不多嘴我不愿一个人,直到我初中毕业那样请客大概五六次。上高中离远了,就和那个男生没有了联系,明天如果记着就留心观察高一年级的学生面孔,也许他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