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疑惑
秦天童似乎做了一个梦，
但不知为何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梦的内容，
他只能隐约的记得，
大片大片的纯白花田，
花田中的少女，
两个月亮，
还有···
无尽的悲伤，
等他睁开眼睛，
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松软的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张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编制而成的毯子，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阳光，矿石和黑醋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让人感受十分的宁静，
然而眼下秦天童的脑袋，
就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后面打了一下一般疼的烈害，
稍微晃了晃脑袋，
暂时切断了自己的痛觉神经感受器，
让自己从头疼的状态下恢复了过来，
然后推开毯子，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就发现自己此刻居然躺在好几排巨大的环形书架之间，
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精致的小壁炉，
壁炉中的炭火此刻已经暗淡了不少，
正散发着暗红色的微光，
想必已经燃烧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发挥最后的余热，
看来自己躺在这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周围的偌大大书架上，
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书籍，
看规模，
完全足以媲美某些小一号的图书馆了，
而这个图书馆一样房间的正中央，
摆着一张巨大的木质桌子，
之前在在祭坛上将秦天童召唤出来的少女，
此刻正伏在桌子前，
翻看一本大的离谱，
成色却十分古旧的硬皮书籍，
只见那少女抿着嘴唇，
神色专注，
一缕不太听话的头发垂在额角，
似乎是秦天童发出的动静太大，
那少女很快就注意到了秦天童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合上了面前的古籍，
开口问了一句，
『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大概十个小时』
少女的声音空灵，
不过秦天童却没心思顾及这些，
十个小时？
秦天童赶紧查了一下能量核心中剩余的电量，
发现居然只剩下25%了，
眉头一紧，
暗骂了一声，
赶紧关掉了一些身上暂时没用的设备，
然后将ca立场从全待机的状态调整成了手动开启模式，
眼下自己的情况还不明朗，
这些能源，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仓促之间，
无意就碰到了缠在自己手臂上的那段锁链，
这玩意此刻安静的在自己的手臂上缠了两圈，
另外一头连着虚空，
同时像个灯芯一样在燃烧，
不过古怪的是，
青铜锁链上燃烧的火焰不仅没有温度，
甚至连亮度都没有，
若不是这间图书馆一样的房间里还算明亮，
秦天童都快看不清楚它了，
怪事情···
秦天童挑了挑眉毛，
看来之前的经历确实不是自己脑子烧坏了，
于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抬头望向坐在那张桌子对面的少女
『你能听懂我说什么了？』
『我…不太清楚，这种感觉似乎是这个东西把咱们两个人的···嗯···某种···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似乎是某种连接，把你跟我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就像是···和普通的幻神那样，虽然我确实还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但是却能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这很古怪，但我想在这件事情的感受上咱们应该是一样的』
那少女也有点疑惑，
指了指自己手腕上同样缠绕着的锁链，
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
歪着脑袋，
接着对秦天童说道，
看来在秦天童昏迷的这段时间里，
她倒是没闲着，
做了不少的研究，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幻神，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查阅了不少古籍，这上面都没记载有出现过人型幻神的记录，更别说是可以交流的类型了，幻神本身就是灵魂力量的具体展现，说实话我自己的灵魂印记是个奇怪的男性这一点我还挺受伤的，不过你见到那帮家伙看起来就像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的表情了么，尤其是大长老，呵呵呵』
那少女抿着嘴轻笑了两声，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跟之前在祭坛上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显然，
这一刻她十分的放松，
『不过其他人的幻神都可以通过意志化成幻神印记，我之前稍微试了一下，可惜没有成功，所以只能雇人把你先抬回来了』
『而且学院里那块唤灵水晶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是什么等级，什么类属，有什么能力的幻神我一概都不知道』
『按说这些事情本身应该通过灵魂刻印直接刻印我的记忆里，但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对这些信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好在你看起来还可以交流，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你醒过来帮我解答这些问题，这东西是你的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看起来你好像可以凭空变出些什么东西来，难道···你是「铸灵系」的幻神？』
那少女指了指放在自己面前这张大桌子角落里的一个黑不溜秋的物件，
满脸好奇的打量着秦天童，
秦天童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自己昏过去之前用衣服上的变成原子打印出来的手枪，
自己身上这套白大褂中的可编程原子，
只有通过自己脑子里的微型计算芯片组才能操作，
所以他倒是不怕这些打印出来的物件让别人拿去利用，
不过这少女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灵魂？
什么他妈的幻神？
秦天童站起身来，
走到那张巨大的木质桌子边上，
伸手拿起了那把手枪，
意念一动，
这玩意就在度化为了可编程原子，
从新补充好了自己身上这套白大褂衣袖上的缺口，
『好吧，我不管你在说些什么，谢谢你的沙发，回头我会把过夜费打到你的账户上，现在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从少女的角度来看，
那把枪就如同凭空消失在秦天童的手上一般，
就如同变魔术一般，
十分的神奇，
又听到眼前的男人问向自己，
就朝着秦天童眨了眨眼睛，
歪着头稍微思考了一下，
开口回答道，
『苏尔联合公国，马克行省，乌尔城的郊外，苏家的产业，我的庄园』
『哦，谢谢，看来我不用付我的过夜费了，那么大小姐，现在告诉我这颗该死的星球的五位宇宙坐标是多少？』
秦天童露出了一个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宇宙坐标？怎么宇宙坐标？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是某种暗语或者什么奇妙比喻么？你们幻神都这么说话？』
那少女十分的疑惑，
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秦天童突然涌出一个古怪的感受，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科学工作者，
秦天童是完全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灵魂之类东西的存在的，
然而就在少女回答完自己问题的瞬间，
他却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的怪异波动，
这种波动将自己跟眼前的少女若有若无的联系在了一起，
他可以确信，
眼前的少女，
似乎完全没有对自己说谎，
她确实不知道，
什么是宇宙坐标。
但不知为何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梦的内容，
他只能隐约的记得，
大片大片的纯白花田，
花田中的少女，
两个月亮，
还有···
无尽的悲伤，
等他睁开眼睛，
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松软的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张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编制而成的毯子，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阳光，矿石和黑醋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让人感受十分的宁静，
然而眼下秦天童的脑袋，
就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后面打了一下一般疼的烈害，
稍微晃了晃脑袋，
暂时切断了自己的痛觉神经感受器，
让自己从头疼的状态下恢复了过来，
然后推开毯子，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就发现自己此刻居然躺在好几排巨大的环形书架之间，
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精致的小壁炉，
壁炉中的炭火此刻已经暗淡了不少，
正散发着暗红色的微光，
想必已经燃烧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发挥最后的余热，
看来自己躺在这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周围的偌大大书架上，
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书籍，
看规模，
完全足以媲美某些小一号的图书馆了，
而这个图书馆一样房间的正中央，
摆着一张巨大的木质桌子，
之前在在祭坛上将秦天童召唤出来的少女，
此刻正伏在桌子前，
翻看一本大的离谱，
成色却十分古旧的硬皮书籍，
只见那少女抿着嘴唇，
神色专注，
一缕不太听话的头发垂在额角，
似乎是秦天童发出的动静太大，
那少女很快就注意到了秦天童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合上了面前的古籍，
开口问了一句，
『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大概十个小时』
少女的声音空灵，
不过秦天童却没心思顾及这些，
十个小时？
秦天童赶紧查了一下能量核心中剩余的电量，
发现居然只剩下25%了，
眉头一紧，
暗骂了一声，
赶紧关掉了一些身上暂时没用的设备，
然后将ca立场从全待机的状态调整成了手动开启模式，
眼下自己的情况还不明朗，
这些能源，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仓促之间，
无意就碰到了缠在自己手臂上的那段锁链，
这玩意此刻安静的在自己的手臂上缠了两圈，
另外一头连着虚空，
同时像个灯芯一样在燃烧，
不过古怪的是，
青铜锁链上燃烧的火焰不仅没有温度，
甚至连亮度都没有，
若不是这间图书馆一样的房间里还算明亮，
秦天童都快看不清楚它了，
怪事情···
秦天童挑了挑眉毛，
看来之前的经历确实不是自己脑子烧坏了，
于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抬头望向坐在那张桌子对面的少女
『你能听懂我说什么了？』
『我…不太清楚，这种感觉似乎是这个东西把咱们两个人的···嗯···某种···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似乎是某种连接，把你跟我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就像是···和普通的幻神那样，虽然我确实还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但是却能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这很古怪，但我想在这件事情的感受上咱们应该是一样的』
那少女也有点疑惑，
指了指自己手腕上同样缠绕着的锁链，
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
歪着脑袋，
接着对秦天童说道，
看来在秦天童昏迷的这段时间里，
她倒是没闲着，
做了不少的研究，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幻神，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查阅了不少古籍，这上面都没记载有出现过人型幻神的记录，更别说是可以交流的类型了，幻神本身就是灵魂力量的具体展现，说实话我自己的灵魂印记是个奇怪的男性这一点我还挺受伤的，不过你见到那帮家伙看起来就像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的表情了么，尤其是大长老，呵呵呵』
那少女抿着嘴轻笑了两声，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跟之前在祭坛上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显然，
这一刻她十分的放松，
『不过其他人的幻神都可以通过意志化成幻神印记，我之前稍微试了一下，可惜没有成功，所以只能雇人把你先抬回来了』
『而且学院里那块唤灵水晶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是什么等级，什么类属，有什么能力的幻神我一概都不知道』
『按说这些事情本身应该通过灵魂刻印直接刻印我的记忆里，但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对这些信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好在你看起来还可以交流，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你醒过来帮我解答这些问题，这东西是你的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看起来你好像可以凭空变出些什么东西来，难道···你是「铸灵系」的幻神？』
那少女指了指放在自己面前这张大桌子角落里的一个黑不溜秋的物件，
满脸好奇的打量着秦天童，
秦天童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自己昏过去之前用衣服上的变成原子打印出来的手枪，
自己身上这套白大褂中的可编程原子，
只有通过自己脑子里的微型计算芯片组才能操作，
所以他倒是不怕这些打印出来的物件让别人拿去利用，
不过这少女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灵魂？
什么他妈的幻神？
秦天童站起身来，
走到那张巨大的木质桌子边上，
伸手拿起了那把手枪，
意念一动，
这玩意就在度化为了可编程原子，
从新补充好了自己身上这套白大褂衣袖上的缺口，
『好吧，我不管你在说些什么，谢谢你的沙发，回头我会把过夜费打到你的账户上，现在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从少女的角度来看，
那把枪就如同凭空消失在秦天童的手上一般，
就如同变魔术一般，
十分的神奇，
又听到眼前的男人问向自己，
就朝着秦天童眨了眨眼睛，
歪着头稍微思考了一下，
开口回答道，
『苏尔联合公国，马克行省，乌尔城的郊外，苏家的产业，我的庄园』
『哦，谢谢，看来我不用付我的过夜费了，那么大小姐，现在告诉我这颗该死的星球的五位宇宙坐标是多少？』
秦天童露出了一个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宇宙坐标？怎么宇宙坐标？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是某种暗语或者什么奇妙比喻么？你们幻神都这么说话？』
那少女十分的疑惑，
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秦天童突然涌出一个古怪的感受，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科学工作者，
秦天童是完全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灵魂之类东西的存在的，
然而就在少女回答完自己问题的瞬间，
他却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的怪异波动，
这种波动将自己跟眼前的少女若有若无的联系在了一起，
他可以确信，
眼前的少女，
似乎完全没有对自己说谎，
她确实不知道，
什么是宇宙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