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惨烈
“族长，下令吧！”
轰鸣声不绝于耳，数十头战熊一起冲撞围墙，即便围墙是由巨石垒成也快撑不住了，几名族老各个神色急切。
“族长，一旦让那群熊蛮子撞开围墙，我族将再无屏障可守，到时我整个烈山部就真的要在那群他们的铁蹄下！”
“族长，下令吧！”
族老们的话姜明又岂能不知，但围墙之外就是数十头战熊，现在冲上去多半是送死，他如何能见族人冲上去送死？
“族长，黑山部这次是有备而来，我们失算了。为今之计，只有跟他们拼死一战，尚有生机！”一旁的姜疾这时说道。
“好！”
姜明缓缓抽出别在背后的大斧，高声喝道：“儿郎们，我烈山部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给我杀！”
“杀！”
顿时，一群烈山部的青壮从墙上跃下，手中大斧劈向战熊身上的黑山部人，各个神色无畏，不惧生死！
“噗”、“噗”……
大斧借着巨大的惯性锋利无匹，切菜般劈碎黑山部人的头颅，纵然有人躲过了这一劈，也被巨力震飞了出去。
“放箭！”
大族老姜山迅速抓住战机，一声令下，围墙后的几十名青壮再次张弓射箭，迅速将另一波要冲上来的黑山部人阻挡在外。
“杀！”
后面黑山部的援军被挡下，那些跃下围墙上的烈山部青壮迅速抓住机会，挥动大斧疯狂地砍向身下的战熊。
这些战熊自幼就是被黑山部人养大，早已与黑山部形同一体，外人根本无法驯服它们，所以只能将它们灭杀。
“嗷……”
大斧一下接一下砍去，即便战熊皮糙肉厚，仍旧痛的嚎叫，剧烈地抖动着庞大的身躯，想要将身上的人甩下来。
然而烈山部的那群青壮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战熊的身上，怎么甩也甩不下来，手里地兵器不断砍杀战熊。
很快，鲜血渗出，染红了战熊的皮毛，纵然它们的皮毛坚韧堪比一些甲胄，但到底还是挡不住大斧的砍杀。
“嗷嗷……”
战熊彻底发狂了，上调下窜，前肢不时拍打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背上的人拍死，但怎么也伤不到背上的人。
不得已，这群战熊撞向围墙，“轰隆”声响，围墙抖动，几个躲避不及的烈山部人直接被撞成一堆肉泥，尸骨无存！
不过大部分人都成功的避开了，而见同伴身死，他们双目血红，疯狂地攻击战熊，大斧朝着战熊的脑袋劈去。
“噗”、“噗”……
鲜血溅起，碎肉横飞，强大的战熊在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反抗之后，最终倒在了围墙下，一个接着一个。
“好，杀的好，杀光这些熊瞎子！”又是十几头战熊身死，这对黑山部来说是一场重创，大族老姜山异常兴奋。
“杀，给我杀！”熊獠发狂，手举着大斧高喊。
“杀！”
又是一波人冲向围墙，黑山部杀红了眼，但很难突破烈山部箭雨，不少人当场被射死，唯独那些战熊没受太大伤害。
“轰！”
终于，第二波战熊撞向了围墙，墙体隐约移动。
“儿郎们，给我下，这群熊瞎子又来送死了！”
之前一波战熊惨死给了烈山部人很大的信心，这次甚至不用姜山下令，一群青壮已经从围墙上跃下去了。
“噗”、“噗”……
前有围墙阻挡，后有箭雨护卫，烈山部的一群青壮像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不断收割黑山部人与战熊的性命。
眼见第二波人马又要这么惨死，熊獠身旁的族老急道：“族长，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样我们恐怕就回不去了！”
“杀，给我杀！”熊獠不管不顾，继续手举大斧高喝。
黑山部人像是发了疯一样，摸着箭雨，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围墙，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突破箭雨，大部分人或死或伤。
黑山部人一批接着一批倒下，战熊也是一波接着一波死去，围墙外十几丈内遍布着尸体，深深的沟壑被尸体填平。
“熊獠这是疯了吗？”
短短不到一刻功夫，连同战熊，黑山部已经死去了二百多个，但他们仍旧悍不畏死地冲来，连姜明看着都吃惊。
姜疾眉头深锁，道：“熊獠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粗鄙不堪，实际上狡猾如狐！”
“难道他另有谋算？”姜明皱起眉头，心底似蒙上阴影。
“轰隆”声仍旧不绝，连同第一波攻击，黑山部人这时已经发起了第五波攻击，墙外堆积的尸体都快与围墙齐平。
“族长，快停下来吧，再这么下去第五波人也要完了！”黑山部的那位族老心里在滴血，几乎吼叫着对熊獠说道。
“我就是要他们死！”
顿时，这位族老愣住了，但熊獠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说不出话来，“他们要是不死又怎么能建起这条直通烈山的血路？”
他抬头看去，果然，一条通向烈山部的血路已经被筑成！
当最后一头战熊倒下，熊獠举着大斧指向围墙，同时对身后的黑山部人说道：“儿郎们，如今血路已成，拿起你们的兵器，冲进烈山部，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女人，为我黑山的英勇儿郎们报仇！”
“杀！”
“杀！”
瞬间，黑山部所有人冲向了围墙，他们踏着那条由同伴们的尸体堆成的血路，终于可以无视围墙的阻隔。
“咻”、“咻”……
箭雨快速落下，但挡不住黑山部人的脚步，他们就像潮水一般疯狂涌来，密密麻麻，杀不尽，灭不完！
“杀，给我杀光这群熊崽子！”大族老姜山急红了眼，眼睁睁看着黑山部人已经快要冲上了墙头，却无可奈何。
“族长，熊獠这是在用命铺路啊！”姜疾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姜明神色凝重，他根本没想到熊顽竟然会这么狠，完全不在乎黑山部那三百人的死活，竟然用他们来铺路。
要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三百条人命，不是什么大白菜！
“太狠了，也太奸诈了，让这么多人惨死在我们面前完全是在迷惑我们，熊獠不愧是熊獠！”姜疾吞咽了一口吐沫。
“族长，快挡不住了，黑山部那群蛮子快要冲上来了！”姜山说着随手将一名要冲上墙头的黑山部人劈成两半。
“挡不住也要挡，绝不能让他们越过这道围墙！”
围墙是烈山部最后一条防线，墙后是一群老弱妇孺，还有一群正在憨憨大睡的族人。一旦这条防线被攻破，烈山部就完了。
“杀！”
围墙，所有人都在浴血奋战，这个时候，族长姜明与几名族老也都上了战场，但仍旧挡不住黑山部人。
烈山部在这里奋战的人总数不到两百，黑山部虽然死了三百人，但仍有七八百人，一窝蜂地杀了过来，拦都拦不住。
黑山部的这次来袭实在太会挑时间了，偏偏要在烈山部蛮祭过后，绝大部分人都入睡了，这怎么都像是一场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哈哈，姜明，你能拦得住吗？”
熊獠身骑战熊，放声笑道：“我说过，今夜就是你烈山部的灭族之日。你们的人皇老祖既然已经死了，那你们也追随他去吧！”
“熊獠，你确实够狠够奸，连自己族人的生死都可以不顾。但你想要灭我烈山，也不怕崩坏了你们的牙齿？”姜明怡然不惧。
“哈哈，姜明，任你说一千道一万，也改变不了烈山部灭亡的下场！”熊獠得意道：“而且，你真以为我是来吓唬吓唬你的吗？”
“嗷……”
就在这时，一阵咆哮撕裂空气，大地颤动，只见一群战熊奔袭了过来，背上载着黑山部人，少说也有三百。
“三百，再加上之前的一百，四百多头的战熊，黑山部这是倾巢而出了吗？”黑山部这一波的攻势已经快要挡不住了，如今又有三百头战熊杀到，烈山部一群青壮面露忧色，看不到一点希望。
“族长，这群熊蛮子是早有预谋啊！”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姜疾不说，姜明也知道这是黑山部的阴谋。
烈山部与黑山部相隔一山，近万里之遥，就算黑山部全都有坐骑，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月之内就抵达烈山，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坐骑。
而所谓交出熊顽不过是个幌子，倘若真要的来讨要熊顽，黑山部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就抵达烈山，何况他们又如何知道熊顽在烈山手里？
唯一的解释就是，黑山部必定提早出发，可能是两月前，也可能是三月前。所以从始至终黑山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灭掉烈山部！
“姜明，我敬你是人皇后裔，就给你一个选择，奉我族为主，世世代代为奴，说不定能给你们一条生路！”熊獠这时又道。
“对，奉我族为主，世世代代为奴！”
“哈哈，人皇后裔，倒也配当我族的奴仆。人皇已经死去了不知多少年，他那人皇位也该轮到我们族了。”
“奉我族为主吧，还能给你们一些狗食！”
堂堂人皇后裔，今日竟然被人骂成狗，一向脾气火爆的姜山破开大骂：“熊獠，我干你家阿母，有种你上来杀了你家阿公，看你家阿公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人皇是何等的威名，让他的后裔侍奉别人为主，真要是这么做了，他们这些人死后还有何面目去见列位先祖？
轰鸣声不绝于耳，数十头战熊一起冲撞围墙，即便围墙是由巨石垒成也快撑不住了，几名族老各个神色急切。
“族长，一旦让那群熊蛮子撞开围墙，我族将再无屏障可守，到时我整个烈山部就真的要在那群他们的铁蹄下！”
“族长，下令吧！”
族老们的话姜明又岂能不知，但围墙之外就是数十头战熊，现在冲上去多半是送死，他如何能见族人冲上去送死？
“族长，黑山部这次是有备而来，我们失算了。为今之计，只有跟他们拼死一战，尚有生机！”一旁的姜疾这时说道。
“好！”
姜明缓缓抽出别在背后的大斧，高声喝道：“儿郎们，我烈山部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给我杀！”
“杀！”
顿时，一群烈山部的青壮从墙上跃下，手中大斧劈向战熊身上的黑山部人，各个神色无畏，不惧生死！
“噗”、“噗”……
大斧借着巨大的惯性锋利无匹，切菜般劈碎黑山部人的头颅，纵然有人躲过了这一劈，也被巨力震飞了出去。
“放箭！”
大族老姜山迅速抓住战机，一声令下，围墙后的几十名青壮再次张弓射箭，迅速将另一波要冲上来的黑山部人阻挡在外。
“杀！”
后面黑山部的援军被挡下，那些跃下围墙上的烈山部青壮迅速抓住机会，挥动大斧疯狂地砍向身下的战熊。
这些战熊自幼就是被黑山部人养大，早已与黑山部形同一体，外人根本无法驯服它们，所以只能将它们灭杀。
“嗷……”
大斧一下接一下砍去，即便战熊皮糙肉厚，仍旧痛的嚎叫，剧烈地抖动着庞大的身躯，想要将身上的人甩下来。
然而烈山部的那群青壮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战熊的身上，怎么甩也甩不下来，手里地兵器不断砍杀战熊。
很快，鲜血渗出，染红了战熊的皮毛，纵然它们的皮毛坚韧堪比一些甲胄，但到底还是挡不住大斧的砍杀。
“嗷嗷……”
战熊彻底发狂了，上调下窜，前肢不时拍打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背上的人拍死，但怎么也伤不到背上的人。
不得已，这群战熊撞向围墙，“轰隆”声响，围墙抖动，几个躲避不及的烈山部人直接被撞成一堆肉泥，尸骨无存！
不过大部分人都成功的避开了，而见同伴身死，他们双目血红，疯狂地攻击战熊，大斧朝着战熊的脑袋劈去。
“噗”、“噗”……
鲜血溅起，碎肉横飞，强大的战熊在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反抗之后，最终倒在了围墙下，一个接着一个。
“好，杀的好，杀光这些熊瞎子！”又是十几头战熊身死，这对黑山部来说是一场重创，大族老姜山异常兴奋。
“杀，给我杀！”熊獠发狂，手举着大斧高喊。
“杀！”
又是一波人冲向围墙，黑山部杀红了眼，但很难突破烈山部箭雨，不少人当场被射死，唯独那些战熊没受太大伤害。
“轰！”
终于，第二波战熊撞向了围墙，墙体隐约移动。
“儿郎们，给我下，这群熊瞎子又来送死了！”
之前一波战熊惨死给了烈山部人很大的信心，这次甚至不用姜山下令，一群青壮已经从围墙上跃下去了。
“噗”、“噗”……
前有围墙阻挡，后有箭雨护卫，烈山部的一群青壮像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不断收割黑山部人与战熊的性命。
眼见第二波人马又要这么惨死，熊獠身旁的族老急道：“族长，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样我们恐怕就回不去了！”
“杀，给我杀！”熊獠不管不顾，继续手举大斧高喝。
黑山部人像是发了疯一样，摸着箭雨，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围墙，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突破箭雨，大部分人或死或伤。
黑山部人一批接着一批倒下，战熊也是一波接着一波死去，围墙外十几丈内遍布着尸体，深深的沟壑被尸体填平。
“熊獠这是疯了吗？”
短短不到一刻功夫，连同战熊，黑山部已经死去了二百多个，但他们仍旧悍不畏死地冲来，连姜明看着都吃惊。
姜疾眉头深锁，道：“熊獠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粗鄙不堪，实际上狡猾如狐！”
“难道他另有谋算？”姜明皱起眉头，心底似蒙上阴影。
“轰隆”声仍旧不绝，连同第一波攻击，黑山部人这时已经发起了第五波攻击，墙外堆积的尸体都快与围墙齐平。
“族长，快停下来吧，再这么下去第五波人也要完了！”黑山部的那位族老心里在滴血，几乎吼叫着对熊獠说道。
“我就是要他们死！”
顿时，这位族老愣住了，但熊獠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说不出话来，“他们要是不死又怎么能建起这条直通烈山的血路？”
他抬头看去，果然，一条通向烈山部的血路已经被筑成！
当最后一头战熊倒下，熊獠举着大斧指向围墙，同时对身后的黑山部人说道：“儿郎们，如今血路已成，拿起你们的兵器，冲进烈山部，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女人，为我黑山的英勇儿郎们报仇！”
“杀！”
“杀！”
瞬间，黑山部所有人冲向了围墙，他们踏着那条由同伴们的尸体堆成的血路，终于可以无视围墙的阻隔。
“咻”、“咻”……
箭雨快速落下，但挡不住黑山部人的脚步，他们就像潮水一般疯狂涌来，密密麻麻，杀不尽，灭不完！
“杀，给我杀光这群熊崽子！”大族老姜山急红了眼，眼睁睁看着黑山部人已经快要冲上了墙头，却无可奈何。
“族长，熊獠这是在用命铺路啊！”姜疾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姜明神色凝重，他根本没想到熊顽竟然会这么狠，完全不在乎黑山部那三百人的死活，竟然用他们来铺路。
要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三百条人命，不是什么大白菜！
“太狠了，也太奸诈了，让这么多人惨死在我们面前完全是在迷惑我们，熊獠不愧是熊獠！”姜疾吞咽了一口吐沫。
“族长，快挡不住了，黑山部那群蛮子快要冲上来了！”姜山说着随手将一名要冲上墙头的黑山部人劈成两半。
“挡不住也要挡，绝不能让他们越过这道围墙！”
围墙是烈山部最后一条防线，墙后是一群老弱妇孺，还有一群正在憨憨大睡的族人。一旦这条防线被攻破，烈山部就完了。
“杀！”
围墙，所有人都在浴血奋战，这个时候，族长姜明与几名族老也都上了战场，但仍旧挡不住黑山部人。
烈山部在这里奋战的人总数不到两百，黑山部虽然死了三百人，但仍有七八百人，一窝蜂地杀了过来，拦都拦不住。
黑山部的这次来袭实在太会挑时间了，偏偏要在烈山部蛮祭过后，绝大部分人都入睡了，这怎么都像是一场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哈哈，姜明，你能拦得住吗？”
熊獠身骑战熊，放声笑道：“我说过，今夜就是你烈山部的灭族之日。你们的人皇老祖既然已经死了，那你们也追随他去吧！”
“熊獠，你确实够狠够奸，连自己族人的生死都可以不顾。但你想要灭我烈山，也不怕崩坏了你们的牙齿？”姜明怡然不惧。
“哈哈，姜明，任你说一千道一万，也改变不了烈山部灭亡的下场！”熊獠得意道：“而且，你真以为我是来吓唬吓唬你的吗？”
“嗷……”
就在这时，一阵咆哮撕裂空气，大地颤动，只见一群战熊奔袭了过来，背上载着黑山部人，少说也有三百。
“三百，再加上之前的一百，四百多头的战熊，黑山部这是倾巢而出了吗？”黑山部这一波的攻势已经快要挡不住了，如今又有三百头战熊杀到，烈山部一群青壮面露忧色，看不到一点希望。
“族长，这群熊蛮子是早有预谋啊！”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姜疾不说，姜明也知道这是黑山部的阴谋。
烈山部与黑山部相隔一山，近万里之遥，就算黑山部全都有坐骑，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月之内就抵达烈山，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坐骑。
而所谓交出熊顽不过是个幌子，倘若真要的来讨要熊顽，黑山部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就抵达烈山，何况他们又如何知道熊顽在烈山手里？
唯一的解释就是，黑山部必定提早出发，可能是两月前，也可能是三月前。所以从始至终黑山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灭掉烈山部！
“姜明，我敬你是人皇后裔，就给你一个选择，奉我族为主，世世代代为奴，说不定能给你们一条生路！”熊獠这时又道。
“对，奉我族为主，世世代代为奴！”
“哈哈，人皇后裔，倒也配当我族的奴仆。人皇已经死去了不知多少年，他那人皇位也该轮到我们族了。”
“奉我族为主吧，还能给你们一些狗食！”
堂堂人皇后裔，今日竟然被人骂成狗，一向脾气火爆的姜山破开大骂：“熊獠，我干你家阿母，有种你上来杀了你家阿公，看你家阿公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人皇是何等的威名，让他的后裔侍奉别人为主，真要是这么做了，他们这些人死后还有何面目去见列位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