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两个老年人
不一会，小伙子就端了几盘子羊肉牛肉串过来，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把两个盘子的烧烤放下，他嘿嘿一笑，说道:“先慢慢吃，其他的东西马上就好。”
林业直接用手掰开啤酒盖，给钟明，王涛倒上，最后给自己倒满。
“什么也不说，先干了这杯酒。”林业举起酒杯，给两人敬酒。
“干。”两人举起酒杯，跟林业碰杯，然后一口到底。
钟明眯着眼睛，感慨道:“爽！”
王涛从盘子里抽出一根羊肉串，香气四溢，咬上一口，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林业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王涛身上，但此刻已经饿的饥肠辘辘的他，并没有注意，一个劲的猛吃，主要是这家大排档老板烧烤手艺不错，相比于其他几家店，不仅价格实惠，服务态度也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吸引了很多客人，每天夜里都十分火爆，年轻的老板忙的不可开交。
之所以带他们来大排档，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自己的弟弟现在都还躺在医院，父母也都在医院，这种情况下，林业哪有闲心思出来撸串？
而之所以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就是治疗王涛体内的病。
以毒攻毒，啤酒加上各种烧烤食物，大量吞入胃中，给王涛造成一种腹胀的感觉，然后林业以内力，强行调养他的五脏六腑，逼出无用的杂物，此后，当事人只要注意修养，一个月后，基本痊愈。
没有跟对方说，是因为林业要在他毫不知情，毫无准备，最平常状态下动手，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绝佳效果。
五分钟后，点的东西已经全部上齐，王涛虽然没有钟明长得魁梧，但也是个壮汉，最主要的是他居然比钟明胃口还大。
“老板，再来先前的东西，各上五十份。”林业笑着又重新把年轻小伙子招呼过来。
“好的，稍等片刻，马上就好。”年轻小伙子脸上灿烂笑容仿佛从没消失过，给人一种很轻切的感觉，服务态度确实周到。
这个时候，门口迎来一群光着膀子的社会青年，有十来个，基本上各个胸口或是臂膀都有纹身，野狼啊，老虎啊，豹子啊，各种凶悍动物应有尽有。为首的一个壮汉最特别，居然在脸上纹了一条鳄鱼，很新颖，回头率很高。
这群人一来，才出现在大排档门口，现场杂吵喧嚣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瞬间安静下来，排挡里吃饭的顾客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不自然，原本坐在一桌说说笑笑聊的很开心的男男女女，也都不再说话了，奇怪的气氛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老板呢，怎么不出来招呼一下？”为首壮汉点燃一根烟，四下打量大排档里吃夜宵的顾客们，脸色变得不好了，对着跟在屁股后面的手下说道:“走吧，人这家生意火爆，都满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坐也坐不住啊？”
他虽然这么说，但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走的意思，无非就是让自己手下去动手，做恶人做坏事，自然没有理由让他这个老大来。
“二爷，您这是哪里话，南城这条街，谁他妈活腻了敢不给您面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位置满了？笑死我了。”说着，为首壮汉身后立马窜出一个青年，人高马大，一米八几的身高，体重保守估计得有两百斤。他大摇大摆，走到一个只有两个人坐的桌子旁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口气开始很客气:“你们吃完了没？”
那两名顾客是五十来岁的老人家，吃着撸串，喝着啤酒，摇着骰子，回忆往事，时不时碰杯，看起来关系很好，因该是多年的老伙计了。
见有人要赶自己，其中一人，头上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但脾气很暴躁，准备开口，至于说什么，无非就是，我的位置，我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你管的着吗？但他的话没有说出来，被同伴阻止了，另一个老年人微笑着解释:“我们这就走。”
说着，他已经站起来，准备拉着老伙计走人。
不再是曾经，都老了，往事随风而去，属于他们那一代的辉煌岁月，早已不存在。和人家硬碰硬，只能吃亏，人生啊，就是这样，从低谷到顶峰，再从顶峰到低谷，就像是走小山丘一样，起起落落，高高低低，跌跌荡荡，磕磕碰碰，春风得意时嘲笑别人，马有失蹄时被别人嘲笑。
但是，一米八几的大壮汉，不同意了，他叫三猴，胸口纹了一个很大的黑狼，张牙舞爪，狰狞凶残的很。二爷手下的得力干将，在南城没什么名气，但在这个风原街，还是有一定话语权一定势力的。
他见一个老头子居然还敢和自己对跳。
三猴顿时不高兴了，脸色阴沉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直接抬起脚，狠狠的踹向那个对他不满的老年人。
“砰！”那个老年人，连同自己的老伙计，被三猴一脚，踹出去老远，摔在凳子上，凳子咔擦一声，烂掉了，然后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很多人看不下去了，同情的摇了摇头，但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小兔崽子，想当年……”脾气暴躁的老年人忍不住了，努力站起，然后扶起自己老伙计，眼睛通红，气得发抖，握紧拳头，打算跟对方拼了。
脾气好的老年人咳嗽几声，死死拉住同伴，然后埋着头低声下气说道:“对不起小兄弟，我这个老伙计脾气一直是这样，请你不要介意，我们这就走，马上腾出位置，请你行行好，高抬贵手当我们一马，出来混的，得饶人处且饶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脾气暴躁的老年人死死盯着自己的老伙计，眼泪滑过满是皱纹沟壑的脸颊。
这还是曾经的大哥吗？
这还是曾经那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为兄弟两肋插刀，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大哥吗？
如今怎么这样了，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晚辈，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近乎恳求。
林业直接用手掰开啤酒盖，给钟明，王涛倒上，最后给自己倒满。
“什么也不说，先干了这杯酒。”林业举起酒杯，给两人敬酒。
“干。”两人举起酒杯，跟林业碰杯，然后一口到底。
钟明眯着眼睛，感慨道:“爽！”
王涛从盘子里抽出一根羊肉串，香气四溢，咬上一口，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林业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王涛身上，但此刻已经饿的饥肠辘辘的他，并没有注意，一个劲的猛吃，主要是这家大排档老板烧烤手艺不错，相比于其他几家店，不仅价格实惠，服务态度也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吸引了很多客人，每天夜里都十分火爆，年轻的老板忙的不可开交。
之所以带他们来大排档，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自己的弟弟现在都还躺在医院，父母也都在医院，这种情况下，林业哪有闲心思出来撸串？
而之所以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就是治疗王涛体内的病。
以毒攻毒，啤酒加上各种烧烤食物，大量吞入胃中，给王涛造成一种腹胀的感觉，然后林业以内力，强行调养他的五脏六腑，逼出无用的杂物，此后，当事人只要注意修养，一个月后，基本痊愈。
没有跟对方说，是因为林业要在他毫不知情，毫无准备，最平常状态下动手，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绝佳效果。
五分钟后，点的东西已经全部上齐，王涛虽然没有钟明长得魁梧，但也是个壮汉，最主要的是他居然比钟明胃口还大。
“老板，再来先前的东西，各上五十份。”林业笑着又重新把年轻小伙子招呼过来。
“好的，稍等片刻，马上就好。”年轻小伙子脸上灿烂笑容仿佛从没消失过，给人一种很轻切的感觉，服务态度确实周到。
这个时候，门口迎来一群光着膀子的社会青年，有十来个，基本上各个胸口或是臂膀都有纹身，野狼啊，老虎啊，豹子啊，各种凶悍动物应有尽有。为首的一个壮汉最特别，居然在脸上纹了一条鳄鱼，很新颖，回头率很高。
这群人一来，才出现在大排档门口，现场杂吵喧嚣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瞬间安静下来，排挡里吃饭的顾客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不自然，原本坐在一桌说说笑笑聊的很开心的男男女女，也都不再说话了，奇怪的气氛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老板呢，怎么不出来招呼一下？”为首壮汉点燃一根烟，四下打量大排档里吃夜宵的顾客们，脸色变得不好了，对着跟在屁股后面的手下说道:“走吧，人这家生意火爆，都满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坐也坐不住啊？”
他虽然这么说，但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走的意思，无非就是让自己手下去动手，做恶人做坏事，自然没有理由让他这个老大来。
“二爷，您这是哪里话，南城这条街，谁他妈活腻了敢不给您面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位置满了？笑死我了。”说着，为首壮汉身后立马窜出一个青年，人高马大，一米八几的身高，体重保守估计得有两百斤。他大摇大摆，走到一个只有两个人坐的桌子旁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口气开始很客气:“你们吃完了没？”
那两名顾客是五十来岁的老人家，吃着撸串，喝着啤酒，摇着骰子，回忆往事，时不时碰杯，看起来关系很好，因该是多年的老伙计了。
见有人要赶自己，其中一人，头上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但脾气很暴躁，准备开口，至于说什么，无非就是，我的位置，我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你管的着吗？但他的话没有说出来，被同伴阻止了，另一个老年人微笑着解释:“我们这就走。”
说着，他已经站起来，准备拉着老伙计走人。
不再是曾经，都老了，往事随风而去，属于他们那一代的辉煌岁月，早已不存在。和人家硬碰硬，只能吃亏，人生啊，就是这样，从低谷到顶峰，再从顶峰到低谷，就像是走小山丘一样，起起落落，高高低低，跌跌荡荡，磕磕碰碰，春风得意时嘲笑别人，马有失蹄时被别人嘲笑。
但是，一米八几的大壮汉，不同意了，他叫三猴，胸口纹了一个很大的黑狼，张牙舞爪，狰狞凶残的很。二爷手下的得力干将，在南城没什么名气，但在这个风原街，还是有一定话语权一定势力的。
他见一个老头子居然还敢和自己对跳。
三猴顿时不高兴了，脸色阴沉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直接抬起脚，狠狠的踹向那个对他不满的老年人。
“砰！”那个老年人，连同自己的老伙计，被三猴一脚，踹出去老远，摔在凳子上，凳子咔擦一声，烂掉了，然后摔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很多人看不下去了，同情的摇了摇头，但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小兔崽子，想当年……”脾气暴躁的老年人忍不住了，努力站起，然后扶起自己老伙计，眼睛通红，气得发抖，握紧拳头，打算跟对方拼了。
脾气好的老年人咳嗽几声，死死拉住同伴，然后埋着头低声下气说道:“对不起小兄弟，我这个老伙计脾气一直是这样，请你不要介意，我们这就走，马上腾出位置，请你行行好，高抬贵手当我们一马，出来混的，得饶人处且饶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脾气暴躁的老年人死死盯着自己的老伙计，眼泪滑过满是皱纹沟壑的脸颊。
这还是曾经的大哥吗？
这还是曾经那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为兄弟两肋插刀，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大哥吗？
如今怎么这样了，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晚辈，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近乎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