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直播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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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大喜日子

    作为陈达的娘家人,这次来桑墕村就是来为他解决人生大事的。

    我们说明了来意,老张头也没怎么为难,他让芮兰自己作主。

    芮兰自己做主,那更是省事儿。

    两人本就情投意合,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闪婚了。

    两边的婚事就算是订了下来,这个时候我先前寄的那些快递也到了桑墕村,我和陈达抬着回了老张头家。

    老张头见我们抬了这么多东西,还有些不解,问我们这是做什么。

    袁龙笑着指着这些东西说:“大爷,这是给您闺女儿的聘礼啊。连聘礼都没有,我们敢就这么把人接走么。”

    一席话说的老张头哈哈不停直笑,老张头心里之前还因为这事儿有些不高兴,虽说他并不是那种嫁女儿是为了要聘礼的爹,但在农村如果女方家没有收到男方家的聘礼,那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这么一来,老张头看陈达就更稀罕了。

    聘礼也有了,双方亲属也在了,老张头找来村长定了喝吉祥日子就决定为两个孩子结婚了。

    距离那个吉祥日子还有四五天左右,我们就先住在了村里,帮忙收拾办婚宴所需要的东西已经布置婚宴场地。

    本来时间是很紧的,但袁龙为了省事儿,直接把所有事儿都花钱交给别人办了,所以这么一来清闲下来的就只有我,袁龙还有陈达这个准新郎官儿了。

    我们几个没事儿做,天天不是打牌就是喝酒。

    安雅和欣欣见不得我们这么闲,没事儿也要为我们找点儿事儿出来干。

    不是让我们帮她们拍照就是做这做那,反正都是些小女人做的些营生,烦死个人。

    距离婚礼还有两天的时候,陈达的婚前抑郁症突然就犯了。

    具体表现为,神神叨叨,暴饮暴食,碎碎念,总是忍不住要偷偷跑过去看一眼芮兰。

    袁龙笑话陈达说,结个婚就成了娘们儿,这芮兰要生个孩子估计陈达就该成老妈子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即我们二人看着陈达哈哈大笑。

    陈达反应过来,扑过来拿着剪刀说是要宰了我们两个天杀的。

    有着我们这么一闹腾,陈达就不似之前一样那么紧张,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结婚当天,陈达在我们的捣鼓下,我发誓,在我们的捣鼓下,成了他有史以来最帅的一天。

    虽然我说的这话陈达并不是十分相信,于是他想要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真容,却没想到经过客房时偷偷瞄到了已经化妆完毕穿好婚纱的芮兰,然后他的眼珠子就转不动了,最后还是老张头拿着扫帚把他赶到另一个房间的。

    婚宴场地在村里的广场上,一个露天的大棚,棚里坐着大概三四十桌人,基本都是桑墕村的相亲。

    老张头挽着芮兰将芮兰的手递给陈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了。

    看着这个场景,我心想,以后绝对不生女儿,养那么大再当着自己的面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太催人泪下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尝试。

    后来流程走了些什么我都忘的七七八八了,因为和电视上看的没什么区别。

    但这场婚礼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闹洞房的时候,我都没想到平日里那么闷的袁龙会有这么多花样儿,直整的陈达一个老油条都红着脸臊的不行。

    本来我们还没玩儿够,但最后被老张头和我妈赶出来了。

    理由是,破坏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要遭报应的。

    怕遭报应的我和袁龙两人偷摸着拿了两箱啤酒做在了村口的大树下开怀畅饮。

    袁龙问我:“你看着这样的场景就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么?”

    我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烟说:“有啊。怎么没有,想法大着呢。”

    袁龙不解,迟疑着问我:“那你怎么……”

    “我还不确定未来,不敢贸然做出承诺,我怕我爱的人失望。”我喝光手中的啤酒说着。老张头挽着芮兰将芮兰的手递给陈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了。

    看着这个场景,我心想,以后绝对不生女儿,养那么大再当着自己的面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太催人泪下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尝试。

    后来流程走了些什么我都忘的七七八八了,因为和电视上看的没什么区别。

    但这场婚礼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闹洞房的时候,我都没想到平日里那么闷的袁龙会有这么多花样儿,直整的陈达一个老油条都红着脸臊的不行。

    本来我们还没玩儿够,但最后被老张头和我妈赶出来了。

    理由是,破坏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要遭报应的。

    怕遭报应的我和袁龙两人偷摸着拿了两箱啤酒做在了村口的大树下开怀畅饮。

    袁龙问我:“你看着这样的场景就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么?”

    我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烟说:“有啊。怎么没有,想法大着呢。”

    袁龙不解,迟疑着问我:“那你怎么……”

    “我还不确定未来,不敢贸然做出承诺,我怕我爱的人失望。”我喝光手中的啤酒说着。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放心吧,真正爱你的人,会陪着你一起度过失望的时候。”

    “大概吧,只是我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后来我们放过了话题。因为这太过于沉重,并不适合在这种大喜日子讨论。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都喝的有点多,最后我的记忆里是,我和袁龙两个人互相抱着彼此在树下哭诉。

    出来寻找我们的安雅和欣欣黑着脸把我们两个分开,然后一路拖了回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止宿醉疼,还有被乡间小路上石子磨的屁股疼。

    但我却不敢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安雅和欣欣在我起来之前就一直守在卧跟前,并且表情严肃,大有逼迫我做什么的意思。

    我要下地出去透透气,安雅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

    我问怎么了。

    安雅没有好气的反问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说,你是不是和袁龙有一腿。”

    我滴个乖乖,这个问题问的我感觉好懵,怎么一觉醒来后,我的性取向还被人为的改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