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野孩子
不管怎么说，一护刚出来还是露琪亚传的功，总是被露琪亚揍得灵魂出窍。接下来就是各种抠药丸，还闹出魂这么一档子事。还是后来大闹瀞灵廷之后才拿到的腰牌。
算起来，洛宇应该很高兴才是。即便他有着一护没有的寄灵人的底子，不管怎么说，年纪尚幼。
“这是你自己的主意？”洛宇不觉得自己的这一身本事可以得到的瀞灵廷高层青睐，再说，恋次要拿出一块腰牌就再简单不过了。
“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
“那我就先收下了。”洛宇丝毫没有意外收获的惊喜，看来以后得不少做这尸魂界的打手啊。
“那我先回去复命。”
“嗯，辛苦了。”洛宇也不打算送，自个儿就回家去了。
“真是难测的小鬼，明明是第一次见，恁地知道这么多关于露琪亚和黑崎的事。”
上海某弄堂深处。
“喏~”洛宇看哥哥回来，把腰牌甩到桌上给他瞧瞧。
“你当上死神了？兼职很麻烦的。”洛枫脱下廉价西装，叼着包子，一脸的郁闷。
“谁知道呢，他们都这么诚意地邀请我了。”
“那就上吧，家里还有哥哥我扛着，那就放心上吧！再怎么说我也是钦封的镇魂将啊！”洛枫一脸得意道。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把这条街交给你了。”
兄弟俩含情脉脉地对视良久……
然而这绝对不是什么jamp向小说里两兄弟的正常日常！！
“喏~”洛宇看哥哥回来，把腰牌甩到桌上给他瞧瞧。
“唔，死神的腰牌。”洛枫叼着包子，淡淡道。
“你到底给些反应啊喂！！这是死神的腰牌啊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喂！！”
“然后？”洛枫一脸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你会认为我会弱智到跟你一样对着这些批量生产的周边玩具大惊小怪？！”
“你难道不觉得很诡异吗？！你个木鱼脑袋！”洛宇开始猛攻。
“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镇魂使，难道还没有适应过来这种超自然现象？！未免也太迟钝了吧。”哥哥反唇相讥，“再说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你以为你还真是那些刚脱掉红领巾，还留着鼻涕就叛逆到要嚷着当黄浦江扛把子的中学生？！”
“要是真是就好了。”洛宇刚刚还义愤填膺地想要说服老哥，神色却又渐渐黯淡下来，嘴里小声喃喃道。
“你慢慢吃吧，我先回房做功课了。”洛宇神色黯然地缓缓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大包子，和桌上的死神腰牌，回房去了。
洛枫看着情绪低落的洛宇，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道，本是同根生，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情。
夜里。
“小宇，睡了吗？”洛枫敲门。
“还没呢，在做数学。”洛宇小声应道。
这小子少有这么认真做功课的时候，恐怕又是怄气了吧。洛枫推门进去，心中暗道，没有做声。
“喏，你的热牛奶。”洛枫把牛奶放到台灯旁，准备离开。
“呐呐，我说老哥，你说你真的就习惯了吗？”洛宇面无表情地说着，叫住洛枫，连手中的笔都没有停一下。
洛枫愣住，心想着小子又再玩什么花样：“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至少我们现在能自食其力不是么？”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吗？”洛宇再次追问，音调陡升一格。
“抱怨又怎样，至少他们有按时寄生活费来，还有我们这一身能力，也能够保护我们不被一般人欺负……”
啪嗒。
是水滴落下，然后溅开。
不是雨滴落下的声音，更像是，水滴砸在纸张上，发出沉重而清脆的声响。
轻微的声响传到他的耳朵里，心中没由来得一紧。
“谁稀罕他们给的那些能力！！”洛宇哭腔爆发出来，大叫道，“就算我能对付那些怪物不被怪物欺负又怎样，你以为那些中学生就能什么都不说？！都说我是怪物！！有人生没人养的野孩子！我有这些能力又怎么样！还不如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装装柔弱骗取大人们的糖果来得容易！就算我把那些东西都杀尽又怎样？！称霸天庭又怎样？！还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每次寄回来的那些钱有屁用！他们就真的认为没有他们那些钱我们就能饿死街头，谁稀罕那些施舍一样的东西！！”
洛宇就像一只爆发的小兽，不动则以，一动威力惊人。
洛枫看着弟弟委屈的模样，心有不忍，走过去，把他拥入怀中。
这么多年来，都是自己上着学，顺便带着他，这些日子毕业了情况才稍有好转，做哥哥的，心里又岂会不清楚弟弟心里在想什么，这些年的确是苦了他了。没有父母的关爱，还要老是被拖着做所谓训练，不管怎么说，即便是心性再好，终究也只不过是个孩子。
“我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诸多怨言，但是呢，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可能也有他们自己的苦衷，不得已而为之，或许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那么多江湖恩怨，他们也只是为了我们不被牵扯进去而已，也是为了我们好，毕竟你还小，吃不得那些餐风露宿的四处奔波劳苦。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他们的好孩子，虽然没那么用功念书，没有那么乖巧到讨人欢心，但是你这么懂事，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但是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抛弃我们啊。就算再苦，至少还能跟他们在一起。”洛宇已经没了哭腔，但声音还不住地抽噎着。
“好啦，好啦。你当时那么小，就算你不怕，为人父母的怎么忍得下心。再说了，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你不去拖后腿就不错啦，到头来还得照顾你的安危。”洛枫轻抚着他的背，安抚道。
“哥哥，你又取笑我了。”洛宇从洛枫怀中挣脱出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嘟囔道。
洛枫蹲下，伸出双臂扶住洛宇的双肩：“这才像样嘛。我们家的洛宇是男子汉！先把热牛奶喝了，把这些题算完了就洗澡睡觉。明早还要早起上学呢，嗯？”
“嗯。”洛宇点点头。
洛枫走出房间，关上门。这又当爹又当妈的，的确不太容易啊。
他还没走出两步，窗外便传来几阵因为距离太远而几乎微不可闻的嘶吼声。
“看来，今晚又不能早睡了。”洛枫手里攥了攥，看了看天上因为雾霾而有些若隐若现的满月，苦笑着走出门去。
算起来，洛宇应该很高兴才是。即便他有着一护没有的寄灵人的底子，不管怎么说，年纪尚幼。
“这是你自己的主意？”洛宇不觉得自己的这一身本事可以得到的瀞灵廷高层青睐，再说，恋次要拿出一块腰牌就再简单不过了。
“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
“那我就先收下了。”洛宇丝毫没有意外收获的惊喜，看来以后得不少做这尸魂界的打手啊。
“那我先回去复命。”
“嗯，辛苦了。”洛宇也不打算送，自个儿就回家去了。
“真是难测的小鬼，明明是第一次见，恁地知道这么多关于露琪亚和黑崎的事。”
上海某弄堂深处。
“喏~”洛宇看哥哥回来，把腰牌甩到桌上给他瞧瞧。
“你当上死神了？兼职很麻烦的。”洛枫脱下廉价西装，叼着包子，一脸的郁闷。
“谁知道呢，他们都这么诚意地邀请我了。”
“那就上吧，家里还有哥哥我扛着，那就放心上吧！再怎么说我也是钦封的镇魂将啊！”洛枫一脸得意道。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把这条街交给你了。”
兄弟俩含情脉脉地对视良久……
然而这绝对不是什么jamp向小说里两兄弟的正常日常！！
“喏~”洛宇看哥哥回来，把腰牌甩到桌上给他瞧瞧。
“唔，死神的腰牌。”洛枫叼着包子，淡淡道。
“你到底给些反应啊喂！！这是死神的腰牌啊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喂！！”
“然后？”洛枫一脸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你会认为我会弱智到跟你一样对着这些批量生产的周边玩具大惊小怪？！”
“你难道不觉得很诡异吗？！你个木鱼脑袋！”洛宇开始猛攻。
“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镇魂使，难道还没有适应过来这种超自然现象？！未免也太迟钝了吧。”哥哥反唇相讥，“再说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你以为你还真是那些刚脱掉红领巾，还留着鼻涕就叛逆到要嚷着当黄浦江扛把子的中学生？！”
“要是真是就好了。”洛宇刚刚还义愤填膺地想要说服老哥，神色却又渐渐黯淡下来，嘴里小声喃喃道。
“你慢慢吃吧，我先回房做功课了。”洛宇神色黯然地缓缓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大包子，和桌上的死神腰牌，回房去了。
洛枫看着情绪低落的洛宇，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道，本是同根生，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情。
夜里。
“小宇，睡了吗？”洛枫敲门。
“还没呢，在做数学。”洛宇小声应道。
这小子少有这么认真做功课的时候，恐怕又是怄气了吧。洛枫推门进去，心中暗道，没有做声。
“喏，你的热牛奶。”洛枫把牛奶放到台灯旁，准备离开。
“呐呐，我说老哥，你说你真的就习惯了吗？”洛宇面无表情地说着，叫住洛枫，连手中的笔都没有停一下。
洛枫愣住，心想着小子又再玩什么花样：“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至少我们现在能自食其力不是么？”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吗？”洛宇再次追问，音调陡升一格。
“抱怨又怎样，至少他们有按时寄生活费来，还有我们这一身能力，也能够保护我们不被一般人欺负……”
啪嗒。
是水滴落下，然后溅开。
不是雨滴落下的声音，更像是，水滴砸在纸张上，发出沉重而清脆的声响。
轻微的声响传到他的耳朵里，心中没由来得一紧。
“谁稀罕他们给的那些能力！！”洛宇哭腔爆发出来，大叫道，“就算我能对付那些怪物不被怪物欺负又怎样，你以为那些中学生就能什么都不说？！都说我是怪物！！有人生没人养的野孩子！我有这些能力又怎么样！还不如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装装柔弱骗取大人们的糖果来得容易！就算我把那些东西都杀尽又怎样？！称霸天庭又怎样？！还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每次寄回来的那些钱有屁用！他们就真的认为没有他们那些钱我们就能饿死街头，谁稀罕那些施舍一样的东西！！”
洛宇就像一只爆发的小兽，不动则以，一动威力惊人。
洛枫看着弟弟委屈的模样，心有不忍，走过去，把他拥入怀中。
这么多年来，都是自己上着学，顺便带着他，这些日子毕业了情况才稍有好转，做哥哥的，心里又岂会不清楚弟弟心里在想什么，这些年的确是苦了他了。没有父母的关爱，还要老是被拖着做所谓训练，不管怎么说，即便是心性再好，终究也只不过是个孩子。
“我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诸多怨言，但是呢，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可能也有他们自己的苦衷，不得已而为之，或许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那么多江湖恩怨，他们也只是为了我们不被牵扯进去而已，也是为了我们好，毕竟你还小，吃不得那些餐风露宿的四处奔波劳苦。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他们的好孩子，虽然没那么用功念书，没有那么乖巧到讨人欢心，但是你这么懂事，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但是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抛弃我们啊。就算再苦，至少还能跟他们在一起。”洛宇已经没了哭腔，但声音还不住地抽噎着。
“好啦，好啦。你当时那么小，就算你不怕，为人父母的怎么忍得下心。再说了，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你不去拖后腿就不错啦，到头来还得照顾你的安危。”洛枫轻抚着他的背，安抚道。
“哥哥，你又取笑我了。”洛宇从洛枫怀中挣脱出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嘟囔道。
洛枫蹲下，伸出双臂扶住洛宇的双肩：“这才像样嘛。我们家的洛宇是男子汉！先把热牛奶喝了，把这些题算完了就洗澡睡觉。明早还要早起上学呢，嗯？”
“嗯。”洛宇点点头。
洛枫走出房间，关上门。这又当爹又当妈的，的确不太容易啊。
他还没走出两步，窗外便传来几阵因为距离太远而几乎微不可闻的嘶吼声。
“看来，今晚又不能早睡了。”洛枫手里攥了攥，看了看天上因为雾霾而有些若隐若现的满月，苦笑着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