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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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囚

    蓬莱阁,一处地处中间位置的一个小院落,传来了一声咆哮。

    “雪泣,这口气你能忍,我雪瀚可不能忍。”在雪瀚听说了雪泣在东方仁风那里发生的事情后,他冲着雪泣咆哮道。

    “急什么,一个少阁主加一个长老,难道还能诓我们这些晚辈不成,我们等着他们给我们交代就是。”雪泣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不温不火的应对着雪瀚的不满。

    “急什么,你说急什么,咱们这里到底丢了什么,你比我还清楚,若是那东西落到天宗手里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这个责任连师父都担不起,何况你我。”

    “东西已经丢了,你能怎样,这里是蓬莱的地盘,他们如果执意不交人,你我两个人能对付的了这么多人吗?”

    “可是,师兄。。。”

    “可是什么,有什么好可是,那东西只是其中一角,能掀起多大的浪来。再说了,这本就是给蓬莱掌门的贺礼,如今他们蓬莱弟子盗了去也没什么所谓。”

    “你你你,雪泣,你可是掌门首徒,说话怎地如此不负责任。”

    雪泣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戳着雪瀚的脑门,“你还是知道我是掌门首徒啊,那你可还记得咱们临行前师傅说了什么。”

    “师傅说,在外面一切听你的。”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

    “师兄。。。”

    “师什么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吗?”

    “你,雪泣,你太不可理喻了,这小偷我自己会找出来,用不着你操心了。”说完雪瀚愤愤的离开了住所,到处找贼人去了。

    “你找,你找,你要真找出来了,老子就放弃参加继任掌门的选拔赛。”雪泣冲着雪瀚的背影喊道。

    就这样师兄弟两个不欢而散。

    蓬莱,瑞泽堂。

    彭越端坐在主位上听着属下对于东方仁风一行人的汇报,带他听到关于雪泣师兄弟的事情的时候,哼笑了一声,“昆仑?天宗?一角,想必这就是由昆仑所保存的那八分之一的八卦图,不过这对儿师兄弟,有点意思,哼,哈哈。”笑完后,一点手下人,“你,继续。”

    等到汇报情况的人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彭越才想起来蜷缩在地上,已经口吐鲜血的水魄。他走到水魄身前,在水魄身上随意的拍了两下,解开了水魄身上的禁止,而水魄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不再颤抖。但是他仍然警惕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彭越。

    “少阁主,用这种眼神看着门中的前辈可不礼貌。”说着一巴掌甩在了水魄的脸上。

    “对不起,长老,不会有下一次。”水魄双膝跪地,头抵在地上,敛去眼中的不甘与愤恨,口含着血水回应道。

    “希望少阁主说道做到,不要给蓬莱摸黑呀!”

    “是。”

    “东方仁风看到信有什么反应。”

    “小人一进屋,便被雪泣纠缠,因此小人没有注意到。”

    “那雪泣呢,真是因为东西被偷了找你麻烦?”

    “这个。。。小人不知。”

    “那八卦阵图呢?你可别告诉老夫你连自家的东西也找不到。”显然彭越的耐心已到极限,对着水魄的态度已是带着一种要生吞活剥了的感觉。

    “长老饶命,这八卦阵图家父从未提过,小人是真的不知啊!”

    “既然你一问三不知,那老夫留你何用。”说着一掌便劈向水魄的天灵盖。

    “报。。。”就在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黑人打断了他,彭越犹豫了下,还是放下来了抬起的右手,而水魄也将要阻拦彭越攻势的手放了下来,只不过身体还是紧绷着就对了。

    “未经通传,擅自闯入,你这是找死吗?”彭越怒火喷张的瞪着来人。

    前来报信的黑衣人听到彭越这样的语气,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禀,禀,禀报长老,有人送来了少宗主的信件,要长老亲启,小人,小人不敢耽误,这才。。。”

    “行了,信留下,滚出去吧。”彭越听是少宗主命人送来给他的信,也不敢耽误,进而好性一回的没有处罚手下,让他退了出去,黑衣人如获大赦,脚底抹油一般的跑了出去。

    彭越看过信后,眉头微微皱起,拎起水魄的衣领,“你小子最好祈祷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老夫第一个送你上西天。”说完丢下一脸不明所以的水魄也离开了。

    水魄紧张的看着彭越离开的方向,生怕他再回来,直到他确认彭越确实离开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居所。

    三日后。

    “还请雪泣兄多给些时日,毕竟我蓬莱弟子众多,加之家父寿辰临近,宾客也不少,实在人手不够用,所以。。。”水魄一脸的无奈加无辜的看着面色阴沉的雪泣。

    “也罢,多几日变多几日吧,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请少阁主帮忙。”

    “但说无妨。”

    “是在下的师弟,雪瀚。”

    “哦~?雪瀚贤弟?”

    “他失踪了。”

    “失踪?”

    “是,前几日跟我拌了几句嘴,就不见人了。你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说他两句就跑的没影儿了。”

    “呵呵,原来如此,雪泣兄放心,只要令师弟还在岛上,我定能把人找到。”

    “如此便劳烦少阁主了,在下这就告辞了,我也出去找找他。”

    “雪泣兄请。”

    雪泣走出瑞泽堂,看着是向住所走去,实则走到半路,他便拐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卷牛皮纸,嘀咕着,“既然你蓬莱不肯好好查,那就别怪我雪泣做一回飞天蝙蝠,梁上君子。”

    入夜十分,一个身影迅速的移动在蓬莱岛上,他精准的躲开巡逻的弟子,降落在每一间房舍的屋顶上,翻开瓦片后又前往下一个房间。一直到了流水居才细细查看。这个身影摸黑进入屋子里,东翻翻,西找找,但是好像都没有找到他要东西,感到好不气焖,一拳锤在一副山水画卷上,“轰”,一阵不大不小的响动在雪泣耳边响起。雪泣只疑惑了一下,随后眼睛亮了起来,“有密室,哼!”雪泣循着声音在床跟窗户的中间的一堵墙上,发现了一个只容一人弯腰而过的洞口,他在动外竖着耳朵停了半晌,没有动静,之后小心翼翼的进入洞中。洞中与洞口不同,里面是可以站直身子的,有一条狭小的通道。沿着通道雪泣来到一间四四方方的屋子,屋子里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个案台,上面摆着一个八卦盒。

    雪泣并没有直接去拿八卦盒,而是检查了屋子的四周,确定没什么了机关了,才缓缓的走向案台,谨慎的打开八卦盒,他看到一付挂躺在盒子里,正当他把手伸入盒子里的触碰到那付挂的时候,异变突起,就见碧绿色的光芒有规律的从脚下亮起,几条窜出,纷纷缠绕上了雪泣的双腿、双脚以及腰部。雪泣意识到危险,就要调动体内道法,以图挣脱困境,但是不管他如何运功,都没能调动一丝道法,反而觉得浑身莫名的刺痛,雪泣大惊,心道糟糕,可又无可奈何。

    “啪啪”从身后传来拍掌的声音,雪泣费力的扭头看去,“水魄。”雪泣咬牙切齿的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如果雪泣兄肯老老实实的待在岛上,便不会陷入今日的困境了。”

    “混蛋。”雪泣想要跟水魄动手,奈何身上被铁链束缚不说,一身道法也无法施展,实在是憋屈。

    “嘿嘿,小弟劝雪泣兄不要浪费力气了,这缚仙链是我蓬莱用云铁打造,坚固无比,在加上我蓬莱的法阵,不但无法挣脱,还会反噬自身,道行越高深,反抗越大,反噬也就越厉害,轻则一身道法尽废,重则身死道消。”

    雪泣听到此,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己差一点就成了废人。”他看着水魄,脸上撤出一丝笑容,“水魄兄,你看我这也不是故意闯进来的,你看能不能先给小弟解开。”

    水魄则一脸的嫌弃外加你当我是三岁孩童的表情看着他。

    “是真的,水魄兄,你看我屋中丢了东西,这东西对我昆仑,乃至天下都十分的重要,在下这不是着急嘛,这才误闯此处。”

    “喔~,请问兄台到底丢了何种物件,竟如此贵重。”

    “这。。。这。。。抱歉,没有师门允许,小弟不能相告,但是这件东西你蓬莱也有,他们本是一物,但是被分成了几份,分散在各地。我的那件东西,也装在像案台上的这样的盒子里。”

    “哦~~看来雪泣兄是真把小弟当三岁孩子看了,你怎么不直接说这案台上的东西就是你屋里丢的呢!”

    “不是,水魄兄,是真的。。。唔”“咚。”雪泣还要再说,但是水魄却不想再跟雪泣磨嘴皮子了,直接将人打晕了过去。也不用手下人帮忙,扛起来就向东边的墙走过去,但是他二人并没有撞上去,那墙仿佛像是被挂起来的帘子,而这帘子是由水做成的,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泛起一圈圈的水纹,待他们穿过去后又归于平静,而这奇异的一幕一直被跟在水魄身后的彭越看着,从他那毫无表情的脸上可以知道显然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一刻钟后,水魄又从那水帘一样的墙壁穿回了密室,看到彭越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跟在他的身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