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戚家刀法
sun jun 07 01:14:37 cst 2015
赵志远的房间在二楼最左边，十来平米的房间不算很大，但一应家具却是齐全的。乔非凡敲门的时候，老爷子正在房间里看书。
“进来吧，门没锁。”赵志远合上书道。
“老爷子！”乔非凡关好门，冲赵志远点头问好。抬眼看到旁边柜子上的实木刀架，刀架上有一把古朴的长刀。
“非凡，知道这刀的名字吗？”赵志远拿起长刀在手中把玩，见乔非凡摇头才叹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少。跟紧时代的脚步固然是好的，但人不能忘本！这把刀，就是当年戚继光所创的戚家刀。”
“戚家刀？”乔非凡眨眨眼半晌无语，对于老爷子的话他感到有些惭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志远拍拍乔非凡的肩膀道：“跟我来。”
乔非凡真的糊涂了，搞不懂老爷子找自己来的意图。不过他能感觉到，老爷子对自己并无恶意，倒是每句话都像是在教导他。
二楼再往上就是天台了，空荡荡的天台除了一把藤椅和一张八仙桌外再无他物。赵志远拄着刀坐在藤椅上不言不语，一坐就是十分钟。眼角的余光看到身侧依旧站得笔直的乔非凡，才满意的点点头。
“非凡，你知道戚家军为什么那么厉害吗？”
“是因为他百战百胜吗？”乔非凡的历史一直很好，对戚家刀陌生并不太表他不知道戚家军。
“是，但不全是。戚家军赖以成名的，是严明的军纪，职业化的训练水平，和东亚最先进的装备。当年死在戚家军手里的倭奴，就有十余万级。”
赵志远起身走到天台中央，抽刀出鞘，左手执鞘，右手握刀。毫无征兆的，目光一凝，提气出刀。
“我的祖先是戚家军，赵家每代的长子都会拥有一把戚家刀，这把刀是我的父亲送我的十八岁时生日礼物。”一把戚家刀被赵志远舞的寒光四射，呼呼生风。
“刀法难在步，进退须快稳；逾高与赶远，平居须熟运。力自腰腿生，气自浑浩行；身绵金石坚，体重杨花轻。练准先练顺，练巧先练劲；发刀如电闪，着物如雷震。变锋窥敌手，伸缩莫露形；对敌若输胆，空自功夫纯......乍动还乍静，无始亦无终；恢恢有余刃,妙手自空空。”
赵志远挽了个剑花，站定道：“戚家刀谱从我爷爷那辈就遗失了，我所舞的，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即便把劈刺歌诀融入到戚家刀法里，也不能发挥它一半的力量....唉....”
乔非凡直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吞下口水，抚掌道：“老爷子，我不懂什么刀法，但却能感觉到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赵志远听罢哈哈大笑，好话谁不爱听，即便再清高的人也不会拒绝别人的称赞。
“非凡，从我太爷爷那辈起就有一个心愿，说来惭愧，直到我这六十来岁的老头也没能把它实现。”顿了片刻，见乔非凡兴趣十足的等着下文，赵志远才继续道：“戚家军虽然不在了，但戚家军的后代，却时时刻刻的想着重振雄风，恢复它从前的辉煌。”
“非凡，想学吗？”
“想，但是我不敢。”乔非凡看着赵志远，二者的目光相撞，皆是漆黑幽深。
半晌，赵志远笑了。把刀放在八仙桌上，背着手仰头看天，幽幽道：“你不敢？有何不敢？”
“老爷子，乔非凡说话直一点，希望您别介意！”乔非凡眨眨眼接着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老爷子您不把刀法传给穆大哥，却传给我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外人。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怕自己消受不起啊！”
这回他算是明白了。老爷子的本意并非是收他为徒，这只不过是个借口或者说是个表态。真正的意图，却是想把自己拴住，把他和赵穆两人拴住。
乔非凡想的没有错，赵志远知道自己的侄子有几斤几两。赵穆或许是个将才，却绝对不是个帅才。但是乔非凡不一样，他有头脑，有心计，又懂得知恩图报，甚至还有许多自己没发现的优点。一个赵穆或许完成不了自己的心愿，但若是加上乔非凡。赵志远看到了希望。
赵志远不说话，盯着乔非凡看了半天，半晌叹口气道：“好吧，有些事确实强求不来。但是非凡，我希望你不要忙着拒绝我，这些日子你好好想想，自己今后的人生该怎么走，到底什么才是你想要的。另外，从明天起你跟着我练刀。”
见乔非凡又要拒绝，赵志远眼睛一瞪，不满道：“只是让你陪着我这个老头子练练刀而已，这个要求都不能答应吗？难道还要我低声下气的求你！”
乔非凡看出老爷子是真的不高兴了，如果自己再一味拒绝就显得太矫情了，想罢点头道：“既然老爷子看得起我，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恩，这才对嘛！”赵志远笑呵呵道：“等会儿我要去胡同口布置陷阱，你也跟来吧，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
赵志远的房间在二楼最左边，十来平米的房间不算很大，但一应家具却是齐全的。乔非凡敲门的时候，老爷子正在房间里看书。
“进来吧，门没锁。”赵志远合上书道。
“老爷子！”乔非凡关好门，冲赵志远点头问好。抬眼看到旁边柜子上的实木刀架，刀架上有一把古朴的长刀。
“非凡，知道这刀的名字吗？”赵志远拿起长刀在手中把玩，见乔非凡摇头才叹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少。跟紧时代的脚步固然是好的，但人不能忘本！这把刀，就是当年戚继光所创的戚家刀。”
“戚家刀？”乔非凡眨眨眼半晌无语，对于老爷子的话他感到有些惭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志远拍拍乔非凡的肩膀道：“跟我来。”
乔非凡真的糊涂了，搞不懂老爷子找自己来的意图。不过他能感觉到，老爷子对自己并无恶意，倒是每句话都像是在教导他。
二楼再往上就是天台了，空荡荡的天台除了一把藤椅和一张八仙桌外再无他物。赵志远拄着刀坐在藤椅上不言不语，一坐就是十分钟。眼角的余光看到身侧依旧站得笔直的乔非凡，才满意的点点头。
“非凡，你知道戚家军为什么那么厉害吗？”
“是因为他百战百胜吗？”乔非凡的历史一直很好，对戚家刀陌生并不太表他不知道戚家军。
“是，但不全是。戚家军赖以成名的，是严明的军纪，职业化的训练水平，和东亚最先进的装备。当年死在戚家军手里的倭奴，就有十余万级。”
赵志远起身走到天台中央，抽刀出鞘，左手执鞘，右手握刀。毫无征兆的，目光一凝，提气出刀。
“我的祖先是戚家军，赵家每代的长子都会拥有一把戚家刀，这把刀是我的父亲送我的十八岁时生日礼物。”一把戚家刀被赵志远舞的寒光四射，呼呼生风。
“刀法难在步，进退须快稳；逾高与赶远，平居须熟运。力自腰腿生，气自浑浩行；身绵金石坚，体重杨花轻。练准先练顺，练巧先练劲；发刀如电闪，着物如雷震。变锋窥敌手，伸缩莫露形；对敌若输胆，空自功夫纯......乍动还乍静，无始亦无终；恢恢有余刃,妙手自空空。”
赵志远挽了个剑花，站定道：“戚家刀谱从我爷爷那辈就遗失了，我所舞的，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即便把劈刺歌诀融入到戚家刀法里，也不能发挥它一半的力量....唉....”
乔非凡直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吞下口水，抚掌道：“老爷子，我不懂什么刀法，但却能感觉到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赵志远听罢哈哈大笑，好话谁不爱听，即便再清高的人也不会拒绝别人的称赞。
“非凡，从我太爷爷那辈起就有一个心愿，说来惭愧，直到我这六十来岁的老头也没能把它实现。”顿了片刻，见乔非凡兴趣十足的等着下文，赵志远才继续道：“戚家军虽然不在了，但戚家军的后代，却时时刻刻的想着重振雄风，恢复它从前的辉煌。”
“非凡，想学吗？”
“想，但是我不敢。”乔非凡看着赵志远，二者的目光相撞，皆是漆黑幽深。
半晌，赵志远笑了。把刀放在八仙桌上，背着手仰头看天，幽幽道：“你不敢？有何不敢？”
“老爷子，乔非凡说话直一点，希望您别介意！”乔非凡眨眨眼接着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老爷子您不把刀法传给穆大哥，却传给我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外人。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怕自己消受不起啊！”
这回他算是明白了。老爷子的本意并非是收他为徒，这只不过是个借口或者说是个表态。真正的意图，却是想把自己拴住，把他和赵穆两人拴住。
乔非凡想的没有错，赵志远知道自己的侄子有几斤几两。赵穆或许是个将才，却绝对不是个帅才。但是乔非凡不一样，他有头脑，有心计，又懂得知恩图报，甚至还有许多自己没发现的优点。一个赵穆或许完成不了自己的心愿，但若是加上乔非凡。赵志远看到了希望。
赵志远不说话，盯着乔非凡看了半天，半晌叹口气道：“好吧，有些事确实强求不来。但是非凡，我希望你不要忙着拒绝我，这些日子你好好想想，自己今后的人生该怎么走，到底什么才是你想要的。另外，从明天起你跟着我练刀。”
见乔非凡又要拒绝，赵志远眼睛一瞪，不满道：“只是让你陪着我这个老头子练练刀而已，这个要求都不能答应吗？难道还要我低声下气的求你！”
乔非凡看出老爷子是真的不高兴了，如果自己再一味拒绝就显得太矫情了，想罢点头道：“既然老爷子看得起我，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恩，这才对嘛！”赵志远笑呵呵道：“等会儿我要去胡同口布置陷阱，你也跟来吧，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