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正当防卫
“师兄，是你？
如今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
还有，你身边这位是……”
来人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见到萧远山二人后，惊讶之下不由得接连发问。
“封师弟，多年不见，你居然做了天璇的守门人。
看起来是修为颇有精进了。”
萧远山苦笑着回应。
“切，一个看门的，修为能有多深……”
林天青不屑的喃喃自语。
“不得无礼，天璇乃七大圣地之一。
这守门人岂是那么好当的！
修为若非年轻一辈中之翘楚，又怎么担当的了如此重任！”
萧远山训斥道。
被称作封师弟的人名成，对林天青刚才的低声自语却不以为忤，笑道：
“小兄弟说的并没错。
封某只是天璇区区守门人，可算不上什么翘楚。
倒是萧师兄谬赞了。
刚才听小兄弟吟诵诗句，文法天成，如天籁之音。
不知是哪位儒家俊杰？！”
“此子可说不上什么儒家俊杰，乃我在这二十年间于凡俗间收的弟子。
如今灵根觉醒，特来师门赴二十年前之约。”
萧远山指了指林天青，然后拱手说道。
封成的面色变了变，原本的笑容消失不见，说道：
“想不到凡俗间也能出现如此天作之才，师兄好气运。
只是……
师兄如此一意孤行，行天下之大不为……
师弟着实是有些为师兄担忧啊。”
“封师弟，我知道你是好意。
不过我的信念在二十年前就已决定，绝不可能再有任何更改。
你也就不必多言了。”
萧远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只是我此次回来后，便要先去师门复命，祸福难料。
所以就没办法守在我这徒儿身边。
封师弟若是还念着咱们往日情谊，不妨在这几日帮师兄照料其一二。
直到探灵大会结束，他能够重新选择师门为止。”
“重新选择师门？
为什么？！
我只有您一个师傅，绝对不会再拜其他人为师！”
林天青听了萧远山最后一句话，情绪顿时有些激动了起来。
“闭嘴！”
萧远山瞪了林天青一眼，喝道。
然后目光重新回到封成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复。
“师兄你……
唉，好吧……
谁让我当年欠了你一条命。
一会进入圣地后，师兄可自去师父那里复命。
只要封某尚有一条命在，定保你这徒儿安然无恙。”
封成犹豫片刻，然后决然说道。
“如此就多谢了！”
萧远山双手抱拳，深深的向封成躬身道谢。
按照天璇圣地的规定，晚间除了守门人，其余任何人没有令符都不得随意出入。
所以三人便在这里就地休息，一直等到天光放亮才继续向前行去。
沿着蜿蜒小路走不多时，等到穿透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膜，眼前的景物便豁然开朗。
群山林立，流水淙淙，鸟语花香。
空气清新的就如同灌了蜜糖一样。
无数说不出名字的奇珍异兽在山林间奔跑玩耍，在天空中飞舞。
等来到一处有几栋楼阁的山峰后，萧远山便向两人告辞，准备去师门复命了。
“师父……
你……你要保重……”
林天青满脸不舍，关切的向萧远山叮嘱。
“若是遇到危险，你一定要逃出来。
大不了咱们师徒可以不留在这圣地，去流落凡尘也无所谓。
讨饭这事儿……徒儿会去学的……
总能给您养老送终……”
“哈哈哈……”
原本心情有些阴霾的萧远山，顿时就被徒儿这话逗乐了。
豪迈的挥了挥手，身体腾空而起，片刻就消失在远处山间。
“此处阁楼你可自行寻找一处，作为这几日临时居所。
待五日后探灵大会开始，我再来带你参加。”
说完这两句话，封成也转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又转身回来，递给林天青一块玉符。
“危急时刻捏碎玉符，我自会来救你。”
等到封成离开，林天青便独自在这山峰上转悠了起来。
这座山峰异常的僻静，几处阁楼被洒扫的一尘不染，却没有一个人居住。
随意选了一座阁楼住下，坐在窗前看风景出神。
拥有了比别人多一世的记忆，就有了更多的事情可以回忆，所以就算此处如此的僻静，林天青也并没有觉得孤独。
只是等到天色渐渐由明转暗，他却有些坐不住了。
原因说起来也很简单：
饿了……
不知道修炼玄法之后是不是真的可以餐风饮露，反正这将近一天的时间下来，林天青在这座山峰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过，就更不要说什么送饭的仆役了。
想到探灵大会还要五天后才举行，林天青决定还是要出去找点吃的。
不然等到探灵大会开始的时候，自己估计已经凉凉了。
好在这山中林木旺盛，有些植物的根茎看起来就是能吃的样子，还有一些树上结了果子，好歹能填填肚子。
到了第三日，林天青正在林木间转悠，眼神突然就被远处树上的一样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硕大的鸟巢，鸟巢中还有几颗看起来比鸭蛋还要大些的鸟蛋。
林天青的口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这几日一直在啃树根和不知名的果子，虽然不至于饿死，但是眼神也已经变得有些发绿。
手脚麻利的上树取下鸟蛋，满心欢喜的往住处走，心中盘算着这几颗鸟蛋是蒸是煎还是煮。
突然头顶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鸟鸣。
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团人头大小的火球便已经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都不用想，这是苦主回来了。
自己偷了人家的孩子，这不知道是父亲还是母亲的大鸟是来寻仇了。
被火球砸飞的同时，火焰瞬间就将林天青的全身包裹了起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传来，感觉皮肉都被瞬间烧焦了。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奇异肉香。
心中一片绝望：
“完了，完了……
前世活的憋屈，这一世居然也好不到哪去……
好不容易熬到灵根觉醒，难不成就这样被做成乐人形烧烤？！”
就在此时，丹田内突然气流涌动，一股股真气开始快速的沿着全身的经脉上下游走。
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种灼烧的痛感顿时就减轻了。
林天青大喜，顾不得多想，连忙就势在地上连续翻滚，将身上的火焰扑灭。
头上大鸟不依不饶，依旧连续向他喷吐着火球。
林天青躲过了两个，终于又被第三个火球砸的飞了出去，身上重新燃起了火焰。
灼烧的剧痛和奇异的肉香再次传来。
好在丹田中的气流源源不断，不停的在他全身经脉中上下游走，化解火焰所造成的伤害。
而且随着林天青不停的被火球砸中，丹田中的气流渐渐的还有了逐渐壮大的迹象。
终于，在被火球第二十三次砸飞之后，林天青惊喜的发现，这大鸟所喷吐出的火球，已经没办法再对自己造成任何的伤害。
此时的他虽然全身被火焰包裹，皮肤上却已经没有了被灼烧后的痕迹。
反倒是在这火焰的衬托下，让自己变的如同爆发后的超级赛亚人。
抬头向天空看去。
只见那是一只全身被火红色羽毛包裹的大鸟，两只翅膀展开能有三米宽，正满眼凶戾的瞪着自己。
林天青“嘿嘿”一笑，张开双手看了看那几颗先前偷来的鸟蛋。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火焰焚烧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几颗一直没舍得丢掉的鸟蛋，此时已经被火焰炙烤的快要熟了。
示威般的将鸟蛋朝火红色大鸟比了比。
果然，大鸟瞬间再次爆发。
一声凄厉的鸟鸣之后，三颗比之前大了一倍有余的火球再次飞来。
林天青要是的就是这个。
他看准机会，将那股可以抵抗火焰的气流运行到掌心，直接就把那三颗火球给拍飞了回去。
“砰”
“砰”
“砰”
接连连续三声炸响。
那只火红色大鸟猝不及防之下，被自己的火球连续击中，一个跟头就从天空中栽了下来。
林天青连忙跑过去，“咔嚓”一声，一脚就将那大鸟的脖子给踩断了。
将大鸟抗在肩上，任由身上依旧在燃烧的火焰将其炙烤，嘴中恨恨的骂道：
“让你烧我，让你烧我……
也让你尝尝被火烤的滋味。”
不过烤着烤着，他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我去，这鸟肉烤起来，可真香啊……
迫不及待的回到居住的阁楼，重新给自己穿上了一身衣服，林天青就在阁楼前的空地上架起了篝火，将大鸟用一根粗大的树枝穿起来，放在篝火上翻烤。
“呀！！！”
一声尖利的声音突然传来，震得林天青耳膜“嗡嗡”直响。
“这不是天璇的灵鸟，炽翎么？
你怎么把它给烤了？！”
“啥？灵鸟？很珍贵么？！”
林天青一下子就愣住了，呆呆看着眼前那名突然出现并发出尖叫的女子。
那女子十六七岁年纪，一身红衣，容貌极是出众。
“炽翎是灵兽中最接近仙兽的一种。
只要活的时间够长，进阶为仙兽几乎是一定的。
看你手中这只的大小，应该已经活了挺久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进阶了。
你说珍贵不珍贵？！”
女子双手叉腰，故作愤怒的说道。
“这……”
林天青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解释道：
“我要是说，是它先动的手，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你……能信么……”
如今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
还有，你身边这位是……”
来人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见到萧远山二人后，惊讶之下不由得接连发问。
“封师弟，多年不见，你居然做了天璇的守门人。
看起来是修为颇有精进了。”
萧远山苦笑着回应。
“切，一个看门的，修为能有多深……”
林天青不屑的喃喃自语。
“不得无礼，天璇乃七大圣地之一。
这守门人岂是那么好当的！
修为若非年轻一辈中之翘楚，又怎么担当的了如此重任！”
萧远山训斥道。
被称作封师弟的人名成，对林天青刚才的低声自语却不以为忤，笑道：
“小兄弟说的并没错。
封某只是天璇区区守门人，可算不上什么翘楚。
倒是萧师兄谬赞了。
刚才听小兄弟吟诵诗句，文法天成，如天籁之音。
不知是哪位儒家俊杰？！”
“此子可说不上什么儒家俊杰，乃我在这二十年间于凡俗间收的弟子。
如今灵根觉醒，特来师门赴二十年前之约。”
萧远山指了指林天青，然后拱手说道。
封成的面色变了变，原本的笑容消失不见，说道：
“想不到凡俗间也能出现如此天作之才，师兄好气运。
只是……
师兄如此一意孤行，行天下之大不为……
师弟着实是有些为师兄担忧啊。”
“封师弟，我知道你是好意。
不过我的信念在二十年前就已决定，绝不可能再有任何更改。
你也就不必多言了。”
萧远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只是我此次回来后，便要先去师门复命，祸福难料。
所以就没办法守在我这徒儿身边。
封师弟若是还念着咱们往日情谊，不妨在这几日帮师兄照料其一二。
直到探灵大会结束，他能够重新选择师门为止。”
“重新选择师门？
为什么？！
我只有您一个师傅，绝对不会再拜其他人为师！”
林天青听了萧远山最后一句话，情绪顿时有些激动了起来。
“闭嘴！”
萧远山瞪了林天青一眼，喝道。
然后目光重新回到封成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复。
“师兄你……
唉，好吧……
谁让我当年欠了你一条命。
一会进入圣地后，师兄可自去师父那里复命。
只要封某尚有一条命在，定保你这徒儿安然无恙。”
封成犹豫片刻，然后决然说道。
“如此就多谢了！”
萧远山双手抱拳，深深的向封成躬身道谢。
按照天璇圣地的规定，晚间除了守门人，其余任何人没有令符都不得随意出入。
所以三人便在这里就地休息，一直等到天光放亮才继续向前行去。
沿着蜿蜒小路走不多时，等到穿透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膜，眼前的景物便豁然开朗。
群山林立，流水淙淙，鸟语花香。
空气清新的就如同灌了蜜糖一样。
无数说不出名字的奇珍异兽在山林间奔跑玩耍，在天空中飞舞。
等来到一处有几栋楼阁的山峰后，萧远山便向两人告辞，准备去师门复命了。
“师父……
你……你要保重……”
林天青满脸不舍，关切的向萧远山叮嘱。
“若是遇到危险，你一定要逃出来。
大不了咱们师徒可以不留在这圣地，去流落凡尘也无所谓。
讨饭这事儿……徒儿会去学的……
总能给您养老送终……”
“哈哈哈……”
原本心情有些阴霾的萧远山，顿时就被徒儿这话逗乐了。
豪迈的挥了挥手，身体腾空而起，片刻就消失在远处山间。
“此处阁楼你可自行寻找一处，作为这几日临时居所。
待五日后探灵大会开始，我再来带你参加。”
说完这两句话，封成也转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又转身回来，递给林天青一块玉符。
“危急时刻捏碎玉符，我自会来救你。”
等到封成离开，林天青便独自在这山峰上转悠了起来。
这座山峰异常的僻静，几处阁楼被洒扫的一尘不染，却没有一个人居住。
随意选了一座阁楼住下，坐在窗前看风景出神。
拥有了比别人多一世的记忆，就有了更多的事情可以回忆，所以就算此处如此的僻静，林天青也并没有觉得孤独。
只是等到天色渐渐由明转暗，他却有些坐不住了。
原因说起来也很简单：
饿了……
不知道修炼玄法之后是不是真的可以餐风饮露，反正这将近一天的时间下来，林天青在这座山峰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过，就更不要说什么送饭的仆役了。
想到探灵大会还要五天后才举行，林天青决定还是要出去找点吃的。
不然等到探灵大会开始的时候，自己估计已经凉凉了。
好在这山中林木旺盛，有些植物的根茎看起来就是能吃的样子，还有一些树上结了果子，好歹能填填肚子。
到了第三日，林天青正在林木间转悠，眼神突然就被远处树上的一样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硕大的鸟巢，鸟巢中还有几颗看起来比鸭蛋还要大些的鸟蛋。
林天青的口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这几日一直在啃树根和不知名的果子，虽然不至于饿死，但是眼神也已经变得有些发绿。
手脚麻利的上树取下鸟蛋，满心欢喜的往住处走，心中盘算着这几颗鸟蛋是蒸是煎还是煮。
突然头顶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鸟鸣。
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团人头大小的火球便已经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都不用想，这是苦主回来了。
自己偷了人家的孩子，这不知道是父亲还是母亲的大鸟是来寻仇了。
被火球砸飞的同时，火焰瞬间就将林天青的全身包裹了起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传来，感觉皮肉都被瞬间烧焦了。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奇异肉香。
心中一片绝望：
“完了，完了……
前世活的憋屈，这一世居然也好不到哪去……
好不容易熬到灵根觉醒，难不成就这样被做成乐人形烧烤？！”
就在此时，丹田内突然气流涌动，一股股真气开始快速的沿着全身的经脉上下游走。
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种灼烧的痛感顿时就减轻了。
林天青大喜，顾不得多想，连忙就势在地上连续翻滚，将身上的火焰扑灭。
头上大鸟不依不饶，依旧连续向他喷吐着火球。
林天青躲过了两个，终于又被第三个火球砸的飞了出去，身上重新燃起了火焰。
灼烧的剧痛和奇异的肉香再次传来。
好在丹田中的气流源源不断，不停的在他全身经脉中上下游走，化解火焰所造成的伤害。
而且随着林天青不停的被火球砸中，丹田中的气流渐渐的还有了逐渐壮大的迹象。
终于，在被火球第二十三次砸飞之后，林天青惊喜的发现，这大鸟所喷吐出的火球，已经没办法再对自己造成任何的伤害。
此时的他虽然全身被火焰包裹，皮肤上却已经没有了被灼烧后的痕迹。
反倒是在这火焰的衬托下，让自己变的如同爆发后的超级赛亚人。
抬头向天空看去。
只见那是一只全身被火红色羽毛包裹的大鸟，两只翅膀展开能有三米宽，正满眼凶戾的瞪着自己。
林天青“嘿嘿”一笑，张开双手看了看那几颗先前偷来的鸟蛋。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火焰焚烧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几颗一直没舍得丢掉的鸟蛋，此时已经被火焰炙烤的快要熟了。
示威般的将鸟蛋朝火红色大鸟比了比。
果然，大鸟瞬间再次爆发。
一声凄厉的鸟鸣之后，三颗比之前大了一倍有余的火球再次飞来。
林天青要是的就是这个。
他看准机会，将那股可以抵抗火焰的气流运行到掌心，直接就把那三颗火球给拍飞了回去。
“砰”
“砰”
“砰”
接连连续三声炸响。
那只火红色大鸟猝不及防之下，被自己的火球连续击中，一个跟头就从天空中栽了下来。
林天青连忙跑过去，“咔嚓”一声，一脚就将那大鸟的脖子给踩断了。
将大鸟抗在肩上，任由身上依旧在燃烧的火焰将其炙烤，嘴中恨恨的骂道：
“让你烧我，让你烧我……
也让你尝尝被火烤的滋味。”
不过烤着烤着，他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我去，这鸟肉烤起来，可真香啊……
迫不及待的回到居住的阁楼，重新给自己穿上了一身衣服，林天青就在阁楼前的空地上架起了篝火，将大鸟用一根粗大的树枝穿起来，放在篝火上翻烤。
“呀！！！”
一声尖利的声音突然传来，震得林天青耳膜“嗡嗡”直响。
“这不是天璇的灵鸟，炽翎么？
你怎么把它给烤了？！”
“啥？灵鸟？很珍贵么？！”
林天青一下子就愣住了，呆呆看着眼前那名突然出现并发出尖叫的女子。
那女子十六七岁年纪，一身红衣，容貌极是出众。
“炽翎是灵兽中最接近仙兽的一种。
只要活的时间够长，进阶为仙兽几乎是一定的。
看你手中这只的大小，应该已经活了挺久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进阶了。
你说珍贵不珍贵？！”
女子双手叉腰，故作愤怒的说道。
“这……”
林天青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解释道：
“我要是说，是它先动的手，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你……能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