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谁能去负二层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覃大叔明明只负责二层的保安工作，为什么他还管着大厦的四扇大门的开关呢？四扇大门应该属于一楼管的吧？一楼没有保安吗？
还有从七层开始往上都是写字楼，夜里也不断人，他们难道不会进出大厦吗？照理说只有二层是到晚上9点关闭，现在却是整座楼的进出都给切断，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我很想听听覃大叔的解释。恰好他见了我就向我打招呼，“小牟子，早上好！”
我也说声早上好。然后凑过去问道：“大叔，你不是二层的保安吗？为什么早上要到下面来？而且夜里也要负责关大厦所有的门？”
覃大叔愣了愣，摆摆手说：“我不只是管二层的，一楼也管，大门归一楼管的，我当然负责关门。”
“可是整座大厦9点后都关门，上面几层的人就关在里面了，他们不需要进出吗？比如有些人要去喝个茶呀，吃个夜宵呀，或者会个朋友？”
覃大叔脱口说道：“他们要出去，还有另一个门呀。”
“哦，还有另一个门？”我心想这就对了，并不是大厦完全封闭的。“那个门在哪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覃大叔似乎明白自己失言了，脸上闪过为难的表情，怔了怔才说道：“你是二层的，到了晚上9点以前就要走，那时大门还开着呢，你又不需要走另一个门的。”
“是的我不会走那个门，我只是有点好奇，那个门在哪里开着呀？外表看不出来嘛，不会是个暗门吧？”
“唉呀小牟子，你就别多问了，反正你有大门走，管它小门干嘛？”覃大叔挥了挥手就走开去了。
靠，这道门对我竟然是机密？别说我是这个楼里的一家商户，就算普通的顾客问一下，你作为商场保安也有业务回答吧？那个门又不是要害门，谁都可以知道并从那里进出吧？
你不说，我问别人吧。
我先不到二层而是上了三层，三层是卖包的，有各种背包皮包箱包。我随便问了一个商户，知不知道这个大厦有几个门进出？
商户说有四个，东南西北各有一个大门。
又接连问了几个，他们的回答都这样，再问知不知道还有一道小门？他们都说不知道，因为他们平时都走大门，从来没走过小门。
我明白了，三层也是到晚上9点前关闭，他们跟我们一样只需从大门进进出出，所以他们不关心有没有小门。
要了解小门就必须到七层以上去问。
我钻进电梯按了7钮。但电梯到了7层并不停，继续往上走，停下后也没开门，而2字钮亮了，电梯往下走，经过7层时也没停，一直到2层停下。
门咣当打开。我留在电梯内不出去，又按了8钮。7层不停那就到8楼去问吧。但电梯到了8层也不停，直接呼呼窜到顶层，停下来又不开门，就算我按开门键也没用。一会儿2钮又自动跳亮，电梯直接从12层降到2层。
我嘴里骂了一声粗话，再想去按9钮，但手指火烫般缩回来，9字钮竟然漏电，把我狠狠给电着了，我就像挨了警棍一样全身发颤。
然后门咣当打开，我吓得连忙跑出去。
电梯都这么鬼，顾存不让我到七层以上任何一层去打听。
我正要出去，一个人从外面闪了进来。他戴着一顶太阳帽，帽沿压着眼睛，向我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而我已经朝外走了，回头一看，认出他是吴束连。
还来不及回个好，电梯门已经咣当关上。
我向双开门走，又想看看吴束连要去几层？如果恰好他要去7层以上，我倒要看看电梯是不是正常。但我这一看却吓一跳，按钮上分明亮着-2！
啊？
吴束连去-2层？
我以为隔那点距离看花了眼，急忙走近去看，没有错，圆按钮上显示的数字就是-2！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子里顿时有些僵滞了。这个情景完全超出我的正常思考能力了。
是吴束连跟我上次一样按错了钮吗？但我上次是在-1层时按的2钮，现在这里就是2层，吴束连进内怎么再按2？
那是他有意按出来的-2数？如果是真的，那他是怎么按出-2来？因为根本没有这个钮。
他是个什么人？刚才看他戴着太阳帽的样子，跟昨天的他有点不同，显得神秘莫测。不过昨天他就给我两种形象，一种是帅气阳光，待人坦荡，既能干又落落大方的样子，另一种则是他有意无意偷瞄小眉，给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现在又给了我第三种形象。如果不是他主动跟我打声招呼，我还没认出是他呢。
我决定守在电梯边，等他回来再问问他。
按钮上的灯灭了。我一按亮，一会儿电梯就升了上来。但电梯门却没开。而按钮上的字显出3。
电梯升上去了。
等了一下听到上面咣当声响，应该是电梯门开了。是有人上了三楼了，是谁呢？
很快就从楼梯传来通通的脚步声。
我走到楼梯边，看到吴束连从上面跑下来。
他把太阳帽摘下捏在手里，嘴里嚷嚷着：“哇靠，这电梯也不知怎么啦，居然到了2层不开门，一直升到3层才开，发什么神经啊，害得我要从上面跑下来。”
我问他：“你刚刚是去几层了？”
他随手往下指了指：“下面地下室仓库。”
“下面第几层？”
“第几层？”他似乎很奇怪，“地下室嘛只有一层，哪来几层？”
“这么说是-1层？”
“对，只能是-1层。”他说去仓库里看看货物，有哪些还需要预订。
然后他跟我寒暄，问我最近生意怎么样，是服装好卖还是鞋帽好卖？他和晴晴现在选择了卖化妆品，担心卖不好，心里没底呢。
完全是真诚坦然的口气。
但我认为他一个劲地问我生意方面的事，是有意避开地下室的话题，挡住我的提问，是一种争取主动的手段。这反而表明他不想再提有关地下室的问题。
还有从七层开始往上都是写字楼，夜里也不断人，他们难道不会进出大厦吗？照理说只有二层是到晚上9点关闭，现在却是整座楼的进出都给切断，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我很想听听覃大叔的解释。恰好他见了我就向我打招呼，“小牟子，早上好！”
我也说声早上好。然后凑过去问道：“大叔，你不是二层的保安吗？为什么早上要到下面来？而且夜里也要负责关大厦所有的门？”
覃大叔愣了愣，摆摆手说：“我不只是管二层的，一楼也管，大门归一楼管的，我当然负责关门。”
“可是整座大厦9点后都关门，上面几层的人就关在里面了，他们不需要进出吗？比如有些人要去喝个茶呀，吃个夜宵呀，或者会个朋友？”
覃大叔脱口说道：“他们要出去，还有另一个门呀。”
“哦，还有另一个门？”我心想这就对了，并不是大厦完全封闭的。“那个门在哪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覃大叔似乎明白自己失言了，脸上闪过为难的表情，怔了怔才说道：“你是二层的，到了晚上9点以前就要走，那时大门还开着呢，你又不需要走另一个门的。”
“是的我不会走那个门，我只是有点好奇，那个门在哪里开着呀？外表看不出来嘛，不会是个暗门吧？”
“唉呀小牟子，你就别多问了，反正你有大门走，管它小门干嘛？”覃大叔挥了挥手就走开去了。
靠，这道门对我竟然是机密？别说我是这个楼里的一家商户，就算普通的顾客问一下，你作为商场保安也有业务回答吧？那个门又不是要害门，谁都可以知道并从那里进出吧？
你不说，我问别人吧。
我先不到二层而是上了三层，三层是卖包的，有各种背包皮包箱包。我随便问了一个商户，知不知道这个大厦有几个门进出？
商户说有四个，东南西北各有一个大门。
又接连问了几个，他们的回答都这样，再问知不知道还有一道小门？他们都说不知道，因为他们平时都走大门，从来没走过小门。
我明白了，三层也是到晚上9点前关闭，他们跟我们一样只需从大门进进出出，所以他们不关心有没有小门。
要了解小门就必须到七层以上去问。
我钻进电梯按了7钮。但电梯到了7层并不停，继续往上走，停下后也没开门，而2字钮亮了，电梯往下走，经过7层时也没停，一直到2层停下。
门咣当打开。我留在电梯内不出去，又按了8钮。7层不停那就到8楼去问吧。但电梯到了8层也不停，直接呼呼窜到顶层，停下来又不开门，就算我按开门键也没用。一会儿2钮又自动跳亮，电梯直接从12层降到2层。
我嘴里骂了一声粗话，再想去按9钮，但手指火烫般缩回来，9字钮竟然漏电，把我狠狠给电着了，我就像挨了警棍一样全身发颤。
然后门咣当打开，我吓得连忙跑出去。
电梯都这么鬼，顾存不让我到七层以上任何一层去打听。
我正要出去，一个人从外面闪了进来。他戴着一顶太阳帽，帽沿压着眼睛，向我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而我已经朝外走了，回头一看，认出他是吴束连。
还来不及回个好，电梯门已经咣当关上。
我向双开门走，又想看看吴束连要去几层？如果恰好他要去7层以上，我倒要看看电梯是不是正常。但我这一看却吓一跳，按钮上分明亮着-2！
啊？
吴束连去-2层？
我以为隔那点距离看花了眼，急忙走近去看，没有错，圆按钮上显示的数字就是-2！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子里顿时有些僵滞了。这个情景完全超出我的正常思考能力了。
是吴束连跟我上次一样按错了钮吗？但我上次是在-1层时按的2钮，现在这里就是2层，吴束连进内怎么再按2？
那是他有意按出来的-2数？如果是真的，那他是怎么按出-2来？因为根本没有这个钮。
他是个什么人？刚才看他戴着太阳帽的样子，跟昨天的他有点不同，显得神秘莫测。不过昨天他就给我两种形象，一种是帅气阳光，待人坦荡，既能干又落落大方的样子，另一种则是他有意无意偷瞄小眉，给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现在又给了我第三种形象。如果不是他主动跟我打声招呼，我还没认出是他呢。
我决定守在电梯边，等他回来再问问他。
按钮上的灯灭了。我一按亮，一会儿电梯就升了上来。但电梯门却没开。而按钮上的字显出3。
电梯升上去了。
等了一下听到上面咣当声响，应该是电梯门开了。是有人上了三楼了，是谁呢？
很快就从楼梯传来通通的脚步声。
我走到楼梯边，看到吴束连从上面跑下来。
他把太阳帽摘下捏在手里，嘴里嚷嚷着：“哇靠，这电梯也不知怎么啦，居然到了2层不开门，一直升到3层才开，发什么神经啊，害得我要从上面跑下来。”
我问他：“你刚刚是去几层了？”
他随手往下指了指：“下面地下室仓库。”
“下面第几层？”
“第几层？”他似乎很奇怪，“地下室嘛只有一层，哪来几层？”
“这么说是-1层？”
“对，只能是-1层。”他说去仓库里看看货物，有哪些还需要预订。
然后他跟我寒暄，问我最近生意怎么样，是服装好卖还是鞋帽好卖？他和晴晴现在选择了卖化妆品，担心卖不好，心里没底呢。
完全是真诚坦然的口气。
但我认为他一个劲地问我生意方面的事，是有意避开地下室的话题，挡住我的提问，是一种争取主动的手段。这反而表明他不想再提有关地下室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