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谁先到家
后来有好多次，他在开滴滴车载客时，几次碰上过这辆面包车，面包车每次出现都相当诡异，比如你好好在路上开着，突然前面从横里窜出它来，差点让你的车撞上，有时是在丁字路口它从对面窜出来，那地方都是店铺根本没有路，甚至它可能会从广场边一个喷水池里跳出来。
这辆怪车并不是他一个人见过，相当多的出租车司机也碰上过，所以司机们对这辆车充满恐惧。而出租车司机们还遇上过更可怕的状况，有时在路上拉个客，开着开着就到了一条无人无车的路上，停在那座大厦前，就会发现那辆面包车也在那里。
“就是说有些出租车司机拉客会不知不觉误入那个地方？”我问道。
“是的，司机们很不解，为什么好好开着会到这个地方来？后来他们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只要有客人说要到莱荫大厦，就有可能开到这里来，所以司机们就下了决心，只要有人打车要到莱荫大厦一律不接，为此还作为本市出租车的一条行业规则让所有出租车共同执行。”
邢叔原本开出租车，可他肯定要去莱荫大厦的，为了不让其他出租车司机生疑，他只好停开出租车而改为开滴滴。
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我们的城市里有一条路叫未阳路，未阳路上有一座新建大厦叫莱荫大厦，但在另外一个地方有相同的路和相同的大厦，这个地方有不少出租车司机来过，只是他们也搞不清到底怎么开到这儿的，这里的场面很怪异，让他们非常忌惮，所以就拒载要到莱荫大厦的客人了。
邢锋和女朋友就在这个大厦里开店，我的女朋友小眉跟於丝丝也来了这里。只是她们的情况跟邢锋他们不同，至少我没有来这里跟小眉一起开店，小眉似乎跟於丝丝在合作着。
我问邢叔打算怎么办？是让邢锋跟着女朋友继续在这里做生意呢，还是想办法把他拉回去？
邢叔很为难地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让儿子在这种地方开店，无论如何不放心，这到底是哪里呢？根本叫人搞不清楚，他们也不肯说，如果是正常地方还好，就怕不是，而是很荒唐的地方。但我们老两口休想拉回他。”
我说关键是，这地方的客源呢？我们也没见一个顾客，他们把货卖给谁了？
这一点邢叔也说不清，他认为可能大厦还存在另外的门，顾客并不是走我们可以看到的大门的。
当然这都是猜测，这里的秘密大着呢，我们还只看到一点皮毛。
看来邢叔也一筹莫展呀。
我现在就想知道，小眉和於丝丝是什么时候从那边回来，她们回来的状况又怎样呢？
邢叔看了看时间说：“既然你看到她们是从莱荫大厦西大门运了货走的，她们回来也可能在那里下车吧。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可以到西大门外等一等，看看面包车是不是把她们送到那里的。”
我也觉得这样行，因为那些货卖掉后，小眉还应该把钱放到我们商铺的抽屉里，以便我早上到店里时可以拿到手。
邢叔开着车左拐右拐一番后，前面出现了一条大道，起初还是黑黑的，不过很快前面出现了路灯，两边也出现了店铺和林立的大楼，我认出来正是未阳路。但这条路并没有通往黑暗小路的，而邢叔的车是从小路开来驶上大路再到这里，看起来衔接得天衣无缝，反而让我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相信平时我一个人不可能找到那条小道的。
到了南北大道停在路侧，路上还是有车来往，而对面莱荫大厦西大门那里没有灯，只有这边路灯的光洒过去，勉强使那里有点亮。
我们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就见面包车从南边开了来，到了大厦西大门接近的位置就一转，越过绿化带闯到人行道上去了，停在莱荫大厦西大门外。
从车上跳下一个人来，我认出是小眉，然后面包车就又掉转头从上面窜下来，到了路上就拐向南而去，在南边十字路口拐向西。
西大门的卷闸门咯吱吱吊起来，小眉一猫腰钻进去，卷闸门并没有落下来。
我对邢叔说我想下车，跟进去看一看。邢叔也同意了。我跳下车到了西大门边，正要猫腰钻进去，卷闸门却通一声直接落地了，速度快得完全自由落体。
我进不去就只能站在外面等。但等来等去没见小眉出来。
眼看天要亮了，我只好回到邢叔车里。邢叔把我送回家。
我和邢叔相互留了电话，以后我们有事就要相互研究探查了，现在我们都不敢确定那些事后面是洋溢着福气还是埋藏着祸根，他是关心儿子的前程，我是关心女朋友的状态，我们既然一时解不开那些谜，只能慢慢来了。
由于一/夜没睡我很疲倦，打着哈欠来到门口，正掏钥匙要开门，门却从里咯吱拉开。
开门的正是小眉。我不由得有些发呆，愣愣地问：“怎么，你已经回家了？”
小眉伸手想拉我一把，但又忽然缩回手，只向我招了招说：“快进来吧，站在外面干什么？”
我进了屋，发现茶几上放着两杯茶，一股茶香直冲我的鼻孔。
“瞧，我都泡好热茶了，快来喝吧，一杯是你的。”她招呼着我。
我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心里琢磨着该跟她说些什么。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知道我乘着邢叔的车跟了她一/夜。如果她知道的，我说也白说，如果她还不知道，那我也不必要说出来，毕竟这次有邢叔的参与，我还是不要提到邢叔吧。
她坐在餐桌前而不坐沙发，好像有意不跟我坐一起，以前像这种状况我们肯定要挤在一块勾肩搭背，可现在我们之间明显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了，已经搞得见面都不知提哪个话题。
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我这大半夜去哪里了？是不是找朋友喝茶或打牌去了？
这辆怪车并不是他一个人见过，相当多的出租车司机也碰上过，所以司机们对这辆车充满恐惧。而出租车司机们还遇上过更可怕的状况，有时在路上拉个客，开着开着就到了一条无人无车的路上，停在那座大厦前，就会发现那辆面包车也在那里。
“就是说有些出租车司机拉客会不知不觉误入那个地方？”我问道。
“是的，司机们很不解，为什么好好开着会到这个地方来？后来他们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只要有客人说要到莱荫大厦，就有可能开到这里来，所以司机们就下了决心，只要有人打车要到莱荫大厦一律不接，为此还作为本市出租车的一条行业规则让所有出租车共同执行。”
邢叔原本开出租车，可他肯定要去莱荫大厦的，为了不让其他出租车司机生疑，他只好停开出租车而改为开滴滴。
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我们的城市里有一条路叫未阳路，未阳路上有一座新建大厦叫莱荫大厦，但在另外一个地方有相同的路和相同的大厦，这个地方有不少出租车司机来过，只是他们也搞不清到底怎么开到这儿的，这里的场面很怪异，让他们非常忌惮，所以就拒载要到莱荫大厦的客人了。
邢锋和女朋友就在这个大厦里开店，我的女朋友小眉跟於丝丝也来了这里。只是她们的情况跟邢锋他们不同，至少我没有来这里跟小眉一起开店，小眉似乎跟於丝丝在合作着。
我问邢叔打算怎么办？是让邢锋跟着女朋友继续在这里做生意呢，还是想办法把他拉回去？
邢叔很为难地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让儿子在这种地方开店，无论如何不放心，这到底是哪里呢？根本叫人搞不清楚，他们也不肯说，如果是正常地方还好，就怕不是，而是很荒唐的地方。但我们老两口休想拉回他。”
我说关键是，这地方的客源呢？我们也没见一个顾客，他们把货卖给谁了？
这一点邢叔也说不清，他认为可能大厦还存在另外的门，顾客并不是走我们可以看到的大门的。
当然这都是猜测，这里的秘密大着呢，我们还只看到一点皮毛。
看来邢叔也一筹莫展呀。
我现在就想知道，小眉和於丝丝是什么时候从那边回来，她们回来的状况又怎样呢？
邢叔看了看时间说：“既然你看到她们是从莱荫大厦西大门运了货走的，她们回来也可能在那里下车吧。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可以到西大门外等一等，看看面包车是不是把她们送到那里的。”
我也觉得这样行，因为那些货卖掉后，小眉还应该把钱放到我们商铺的抽屉里，以便我早上到店里时可以拿到手。
邢叔开着车左拐右拐一番后，前面出现了一条大道，起初还是黑黑的，不过很快前面出现了路灯，两边也出现了店铺和林立的大楼，我认出来正是未阳路。但这条路并没有通往黑暗小路的，而邢叔的车是从小路开来驶上大路再到这里，看起来衔接得天衣无缝，反而让我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相信平时我一个人不可能找到那条小道的。
到了南北大道停在路侧，路上还是有车来往，而对面莱荫大厦西大门那里没有灯，只有这边路灯的光洒过去，勉强使那里有点亮。
我们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就见面包车从南边开了来，到了大厦西大门接近的位置就一转，越过绿化带闯到人行道上去了，停在莱荫大厦西大门外。
从车上跳下一个人来，我认出是小眉，然后面包车就又掉转头从上面窜下来，到了路上就拐向南而去，在南边十字路口拐向西。
西大门的卷闸门咯吱吱吊起来，小眉一猫腰钻进去，卷闸门并没有落下来。
我对邢叔说我想下车，跟进去看一看。邢叔也同意了。我跳下车到了西大门边，正要猫腰钻进去，卷闸门却通一声直接落地了，速度快得完全自由落体。
我进不去就只能站在外面等。但等来等去没见小眉出来。
眼看天要亮了，我只好回到邢叔车里。邢叔把我送回家。
我和邢叔相互留了电话，以后我们有事就要相互研究探查了，现在我们都不敢确定那些事后面是洋溢着福气还是埋藏着祸根，他是关心儿子的前程，我是关心女朋友的状态，我们既然一时解不开那些谜，只能慢慢来了。
由于一/夜没睡我很疲倦，打着哈欠来到门口，正掏钥匙要开门，门却从里咯吱拉开。
开门的正是小眉。我不由得有些发呆，愣愣地问：“怎么，你已经回家了？”
小眉伸手想拉我一把，但又忽然缩回手，只向我招了招说：“快进来吧，站在外面干什么？”
我进了屋，发现茶几上放着两杯茶，一股茶香直冲我的鼻孔。
“瞧，我都泡好热茶了，快来喝吧，一杯是你的。”她招呼着我。
我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心里琢磨着该跟她说些什么。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知道我乘着邢叔的车跟了她一/夜。如果她知道的，我说也白说，如果她还不知道，那我也不必要说出来，毕竟这次有邢叔的参与，我还是不要提到邢叔吧。
她坐在餐桌前而不坐沙发，好像有意不跟我坐一起，以前像这种状况我们肯定要挤在一块勾肩搭背，可现在我们之间明显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了，已经搞得见面都不知提哪个话题。
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我这大半夜去哪里了？是不是找朋友喝茶或打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