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身上好冷
出租车不到一刻钟就到了莱荫大厦外。我下了车就先冲进大厦，现在先去自己的铺位上证实一下小眉有没有先到了，还有於丝丝在不在。
我刚冲进大门，迎面就碰上覃大叔，他惊异地问我：“要关门了，你还要进去呀？”
我说我把家里的钥匙忘在铺里了，要进去拿一下，不然回家进不了屋。
覃大叔叫我快点，今天别的铺子的人都走得早，他可以在9点前关门了。
我也不跟他多噜嗦匆匆跑上二楼。
二楼里一片寂静，而且所有的灯全部被关掉了，什么都看不清。我只好站在楼梯平台上向下喊：“覃大叔，你开一下灯好不好？”
啪地一下灯亮了，但亮的是我们铺子里的灯，其他的灯都没开。
这有点让我意外，按理说覃大叔掌握的应该是整一层的总开关，最多分批而已，比如东走廊一批西走廊一批，怎么还能直接管到一家商铺里的灯？商铺里的灯都是自家有开关，覃大叔只要把总开关合上供电，商铺里面的灯开不开由每一家自己决定，但现在覃大叔居然直接把我们商铺里面的灯开着了。
难道他下面有那么多开关，每家商铺的开关都由他掌控？这不合现实吧？
也许是别家的商铺他管不了，却能管到我们商铺？
就这一点就显得很不寻常了。
我其实不需要跑过去，站在楼梯间外面就能看清楚，我们商铺里没有人，小眉不在，顾客更谈不上。而於丝丝的店铺黑着灯，她应该也不在吧。
可能我来得早了点吧。我就沿着楼梯又跑下去，叫覃大叔关了灯。我也不想问他为什么能在下面控制我们商铺的灯，这个问题留待以后搞清。现在我先跑出大厦，去迎接小眉的到来。
小眉乘公交车应该没那么快。我躲在大厦外面广场上的一匹猴子雕像后，这样我可以观察停车站点的状况，而那边不会注意到我。
一辆11路车开来停下，车门批地打开，我以为小眉肯定要跳出来，但没有，只从里面吐出两个小伙子，车门一关就轰鸣着开走了。
小眉乘的不是这辆？这辆应该是她所乘那辆前面的吧？照这样算，她所乘的那辆还要再过一刻钟才到达。
等了十几分钟，又一辆11路开来，吱地一声停下，但车门开后却没有人下车。几秒后车门关上就开走了。
咦，这是不是小眉乘的那辆呢？
如果是，怎么没见她出来？如果不是，她乘的那辆还在后面吗？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等待。但等了一个多小时，连续过了四辆11路也不见小眉的影子。
我只好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出一些嘈杂声，有汽车轰鸣声，也有轻微的喇叭声。好像她还在车里。
她问我有什么事？我说你在哪里呀？
她说她去上班了嘛，不是早说过了做兼职去了，五点钟就上班了。
我问：“那我怎么听到汽车声，喇叭声？你是不是还在车里，在路上跑着？”
“不是，我在上班的地方了，那些声音是外面路上而已。”
“能不能告诉我，你上班的具体地方？哪条路，几号楼，几号门牌？”
“现在我在上班，不方便跟你闲聊，在我回来之前你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明白吗？”然后电话就掐断了。
晕了，她居然说不在车里而到了上班处，难道她真的找了一份兼职是在另外地方？可是商铺里每天夜里的销售状况是怎么发生的？是谁在具体操弄？
眼看已经到十一点了，我疲惫不堪，觉得今天的追踪是无效的，还是乖乖回去睡觉吧。
睡到天快亮醒来，小眉也正好回来了。她虽显得有些疲惫但仍然靓丽无比，作为她的男朋友我已经好几天没亲近她了，恨不得马上抱住她亲一亲。可是现在我那份热情都受到了抑制，想想她神出鬼没的样子叫我怎么放心，我只有在身心充分放松时才能热情奔放吧。
但现在我学乖了，闭嘴就是了，什么话也不用说，只问她累不累啊，要不要我泡一杯热茶，给你削一个苹果？
她顿时显得很开心，连说这样才对，就应该对她加倍关心体贴，然后往沙发上一坐享受我的侍候了。
她吃苹果喝了茶就去洗涮。等出来时如同天仙，妩媚地问我想不想意思意思？
我傻乎乎问意思什么？她说这几天咱们不是荒废一阵了吗，现在天亮了你也不可能再睡，想不想来点儿甜蜜？
我说老天，你还没忘了这个？我还以为你只关心你的生意了，我都担心要干旱到什么时候了。她说生意是生意，甜蜜是甜蜜，咱们一定要区分开来，该辛劳的时候只能辛劳，该轻松的时候就该轻松，该啃苦果时就啃苦瓜，该饮甘露的时候就得饮上一番。
她的话真把我感动到了，看来我的女朋友还是女朋友，没有我担心的那样要跑了。她心里还惦记我们那番最深情的融合，说明她对我还是真心的。
我霎时豪情飞扬，调集了全身的热量去全身心拥抱她……
可是当我一搂她的时候却心中一惊，浑身的热量霎时就急退了。
她身上怎么那么凉啊？
我感觉好像抱着一条刚从水中冒出来的鲶鱼，又滑又凉，让我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就因为她一/夜没睡，又刚刚冲了澡，表皮温度不那么热，也不至于凉到这个程度吧？
我撒开手对着她直发呆。
“牟忻你怎么了？”她似乎根本没觉出来，本来开心地半闭的眼睛睁开了，愣愣地看着我。
我差点说了实话，转而一想不对，这话绝对不能说，因为看她的样子，她自己根本没意识到什么身子凉不凉，如果她明白这一点就不会放开手脚让我拥抱了。
关键是这段时间她的行踪很诡秘，而奇凉的身子意味着什么？
一时我的思绪就乱云横飞了，各种的阴森图景像电视画面上的场景转换飞快切换，越想越紧张。
“牟忻，你在想什么呢？”小眉又在催问我。她显得有些不满意，好像我那么迟钝没能跟上她热情的节奏。
我刚冲进大门，迎面就碰上覃大叔，他惊异地问我：“要关门了，你还要进去呀？”
我说我把家里的钥匙忘在铺里了，要进去拿一下，不然回家进不了屋。
覃大叔叫我快点，今天别的铺子的人都走得早，他可以在9点前关门了。
我也不跟他多噜嗦匆匆跑上二楼。
二楼里一片寂静，而且所有的灯全部被关掉了，什么都看不清。我只好站在楼梯平台上向下喊：“覃大叔，你开一下灯好不好？”
啪地一下灯亮了，但亮的是我们铺子里的灯，其他的灯都没开。
这有点让我意外，按理说覃大叔掌握的应该是整一层的总开关，最多分批而已，比如东走廊一批西走廊一批，怎么还能直接管到一家商铺里的灯？商铺里的灯都是自家有开关，覃大叔只要把总开关合上供电，商铺里面的灯开不开由每一家自己决定，但现在覃大叔居然直接把我们商铺里面的灯开着了。
难道他下面有那么多开关，每家商铺的开关都由他掌控？这不合现实吧？
也许是别家的商铺他管不了，却能管到我们商铺？
就这一点就显得很不寻常了。
我其实不需要跑过去，站在楼梯间外面就能看清楚，我们商铺里没有人，小眉不在，顾客更谈不上。而於丝丝的店铺黑着灯，她应该也不在吧。
可能我来得早了点吧。我就沿着楼梯又跑下去，叫覃大叔关了灯。我也不想问他为什么能在下面控制我们商铺的灯，这个问题留待以后搞清。现在我先跑出大厦，去迎接小眉的到来。
小眉乘公交车应该没那么快。我躲在大厦外面广场上的一匹猴子雕像后，这样我可以观察停车站点的状况，而那边不会注意到我。
一辆11路车开来停下，车门批地打开，我以为小眉肯定要跳出来，但没有，只从里面吐出两个小伙子，车门一关就轰鸣着开走了。
小眉乘的不是这辆？这辆应该是她所乘那辆前面的吧？照这样算，她所乘的那辆还要再过一刻钟才到达。
等了十几分钟，又一辆11路开来，吱地一声停下，但车门开后却没有人下车。几秒后车门关上就开走了。
咦，这是不是小眉乘的那辆呢？
如果是，怎么没见她出来？如果不是，她乘的那辆还在后面吗？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等待。但等了一个多小时，连续过了四辆11路也不见小眉的影子。
我只好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出一些嘈杂声，有汽车轰鸣声，也有轻微的喇叭声。好像她还在车里。
她问我有什么事？我说你在哪里呀？
她说她去上班了嘛，不是早说过了做兼职去了，五点钟就上班了。
我问：“那我怎么听到汽车声，喇叭声？你是不是还在车里，在路上跑着？”
“不是，我在上班的地方了，那些声音是外面路上而已。”
“能不能告诉我，你上班的具体地方？哪条路，几号楼，几号门牌？”
“现在我在上班，不方便跟你闲聊，在我回来之前你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明白吗？”然后电话就掐断了。
晕了，她居然说不在车里而到了上班处，难道她真的找了一份兼职是在另外地方？可是商铺里每天夜里的销售状况是怎么发生的？是谁在具体操弄？
眼看已经到十一点了，我疲惫不堪，觉得今天的追踪是无效的，还是乖乖回去睡觉吧。
睡到天快亮醒来，小眉也正好回来了。她虽显得有些疲惫但仍然靓丽无比，作为她的男朋友我已经好几天没亲近她了，恨不得马上抱住她亲一亲。可是现在我那份热情都受到了抑制，想想她神出鬼没的样子叫我怎么放心，我只有在身心充分放松时才能热情奔放吧。
但现在我学乖了，闭嘴就是了，什么话也不用说，只问她累不累啊，要不要我泡一杯热茶，给你削一个苹果？
她顿时显得很开心，连说这样才对，就应该对她加倍关心体贴，然后往沙发上一坐享受我的侍候了。
她吃苹果喝了茶就去洗涮。等出来时如同天仙，妩媚地问我想不想意思意思？
我傻乎乎问意思什么？她说这几天咱们不是荒废一阵了吗，现在天亮了你也不可能再睡，想不想来点儿甜蜜？
我说老天，你还没忘了这个？我还以为你只关心你的生意了，我都担心要干旱到什么时候了。她说生意是生意，甜蜜是甜蜜，咱们一定要区分开来，该辛劳的时候只能辛劳，该轻松的时候就该轻松，该啃苦果时就啃苦瓜，该饮甘露的时候就得饮上一番。
她的话真把我感动到了，看来我的女朋友还是女朋友，没有我担心的那样要跑了。她心里还惦记我们那番最深情的融合，说明她对我还是真心的。
我霎时豪情飞扬，调集了全身的热量去全身心拥抱她……
可是当我一搂她的时候却心中一惊，浑身的热量霎时就急退了。
她身上怎么那么凉啊？
我感觉好像抱着一条刚从水中冒出来的鲶鱼，又滑又凉，让我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就因为她一/夜没睡，又刚刚冲了澡，表皮温度不那么热，也不至于凉到这个程度吧？
我撒开手对着她直发呆。
“牟忻你怎么了？”她似乎根本没觉出来，本来开心地半闭的眼睛睁开了，愣愣地看着我。
我差点说了实话，转而一想不对，这话绝对不能说，因为看她的样子，她自己根本没意识到什么身子凉不凉，如果她明白这一点就不会放开手脚让我拥抱了。
关键是这段时间她的行踪很诡秘，而奇凉的身子意味着什么？
一时我的思绪就乱云横飞了，各种的阴森图景像电视画面上的场景转换飞快切换，越想越紧张。
“牟忻，你在想什么呢？”小眉又在催问我。她显得有些不满意，好像我那么迟钝没能跟上她热情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