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是不是已死
小眉嘴动了动没有说。我倒巴不得她说呢，就想从她的话里找到破绽，然后紧追不舍要让她说实话，是不是有秘密瞒着我？
回去以后我几次试图套出小眉的真话来，但小眉却守着电脑查看一些商业资讯，她说过几天我们就要开店了，还是学点生意经要紧。
夜里躺在床上我一直睡不着，我猜想於丝丝知不知道没法给她报上名？她没给我留下任何通信途径，我怎么联系她？
上次她半夜不请自来，会不会今夜也如此？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响动惊醒，睁眼一看卧室的门开着，餐厅里的灯亮着，而原本睡在身边的小眉不见了。
餐桌边坐着一个人，我马上认出是於丝丝。
这次我穿着睡衣的，立即跳下床跑过去。
於丝丝仰着脸朝我盈盈地笑着。我简直有点恨她了，为什么笑起来那么迷人，一下子就把我涌起来的怨气给冲散了。
“牟忻你好，今天你们去报名了吧？”她一点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我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环顾一下我们的餐厅然后问道：“小眉不在屋里，她是不是又出门了？”
“对，她出门去了，大概五分钟前。”
“哪里去了？不会又是她的一个老同学有急事，寻死觅活的把她惊动，她要赶去充当救命菩萨吧？拜托别再重复这种无聊的故事了。”
“你很关心她吗？”於丝丝却话头一转。
“废话，我当然关心，她是我女朋友呀。”
“可是恋人之间也是需要各自保持一点秘密的，对不对？”她歪着头看着我。
“你知道她的秘密？”我问道。
她哈哈一笑：“在说你们之间的秘密呢，不需要提到我的。”
我盯着她艳美的脸蛋，有一股很坏的冲动。我突然发现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美女，一个是自己的女朋友，另一个不是，给我的感受是不同的。不是自己女朋友的那个似乎更加魅力四射。
但我绝不会傻到要让这份冲动流露出来，我还是要保持君子的矜持。何况我对这个长得像女朋友的美女一点不了解。我开始意识到小眉的半夜出门，远不是去当救命菩萨那么简单，肯定跟这个於丝丝有关。
她们一定是在唱双簧儿。而观众只有我。
我问道：“於丝丝，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小眉是不是早就认得？”
“不，我们以前不认得，就跟你和我一样。”
“那你怎么知道她出门去了？为什么她出门五分钟你正好进来？如果不是她给你留着门，你怎么进得来？当然我也可以怀疑根本不是小眉走了五分钟你才进来，说不定你就等在外面，小眉给你开门后把你换进来，她现在就在外面徘徊而已。”
没想到於丝丝摇了摇头，有点认真地说：“你可以作任何推理，这真的不很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你有没有帮我报上名。”
“靠，你就关心这个！”一提报名我就来气，我瞪着她声音大了，“你是怎么搞的，竟然欺骗我，你搞这样的恶作剧觉得好玩吗？”
她明显愣了愣，脸色有些不安起来。问道：“怎么，没有给我报上名？”
我到卧室从衣架上的衣服兜里拿出她的身份证，回来扔在她面前。“现在请你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啦？”她仰着脸问我。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相。
我火了，“怎么啦怎么啦，你倒是装得很无辜，我问你，你的身份证明明被注销了，为什么还要交给我帮你去报名？这不是存心玩我吗？”
她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张着小嘴呆若木鸡了。然后她拿起她的身份证端详着，好一会才幽幽地说：“我一直担心身份证会被注销，现在看来果然被注销掉了……”
“怎么，你自己都不知道？”
她点了点头：“我只是有这种担心，但真不知道已经被注销。”她的表情不像在调皮。
我见她脸上蒙着一阵忧郁，不由得又火气消散。我知道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见到美女忧伤的表情，就不由自主地骨酥筋软，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安慰……
呸，又胡思乱想了！
我问道：“你为什么担心被注销？一定有具体原因吧？”
她抬起头望着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是不是有那种怀疑？”
“怀疑什么？”
“就是我……已经死掉了？”
靠，这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我能说我正是这样怀疑着的，只有人死了身份证才会被注销吗？
眼前的她看上去活色生鲜，白皙肌肤上似乎在溢出一股股少女的馨香，我当然不愿认定她是一个死人。那她的身份证为什么会被注销？
她见我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就淡然一笑，笑得有点凄楚的样子，然后说道：“我确实被当成死掉了，那是因为我从家里出走，失踪了十年。家里人肯定认为我已经死在外面了，就给我去办了死亡证，身份证当然也就作废了。”
我觉得难以置信。“你失踪了十年？为什么要从家里出走？”
她轻轻叹口气，说她跟家里闹了矛盾，由于矛盾严重到不可调和，她曾经想要自杀算了，但真要自杀时又没这个勇气，最后就选择了离开家远走高飞。
“我当时走得很决绝，此去就跟家里断绝来往，不通音讯，我把自己当成死掉了，以后活到哪里算哪里。而对于家里人来说也当我已经死了，没我这个人了。”
我注意到她说这番话脸色惨白，却硬是没掉一滴眼泪。这说明她确实是心如死灰了。
这个社会里失踪事件还是挺多的，会有各种的原因，而她从家里人面前消失就是因为亲人间的矛盾。能做到这一步是有多大仇呀。她居然离家十年。家里人接收不到她的半丝音讯，只能认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给她办了死亡证明，身份证自然也就注销掉。
听起来也符合逻辑。
但这是真的吗？
回去以后我几次试图套出小眉的真话来，但小眉却守着电脑查看一些商业资讯，她说过几天我们就要开店了，还是学点生意经要紧。
夜里躺在床上我一直睡不着，我猜想於丝丝知不知道没法给她报上名？她没给我留下任何通信途径，我怎么联系她？
上次她半夜不请自来，会不会今夜也如此？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响动惊醒，睁眼一看卧室的门开着，餐厅里的灯亮着，而原本睡在身边的小眉不见了。
餐桌边坐着一个人，我马上认出是於丝丝。
这次我穿着睡衣的，立即跳下床跑过去。
於丝丝仰着脸朝我盈盈地笑着。我简直有点恨她了，为什么笑起来那么迷人，一下子就把我涌起来的怨气给冲散了。
“牟忻你好，今天你们去报名了吧？”她一点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我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环顾一下我们的餐厅然后问道：“小眉不在屋里，她是不是又出门了？”
“对，她出门去了，大概五分钟前。”
“哪里去了？不会又是她的一个老同学有急事，寻死觅活的把她惊动，她要赶去充当救命菩萨吧？拜托别再重复这种无聊的故事了。”
“你很关心她吗？”於丝丝却话头一转。
“废话，我当然关心，她是我女朋友呀。”
“可是恋人之间也是需要各自保持一点秘密的，对不对？”她歪着头看着我。
“你知道她的秘密？”我问道。
她哈哈一笑：“在说你们之间的秘密呢，不需要提到我的。”
我盯着她艳美的脸蛋，有一股很坏的冲动。我突然发现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美女，一个是自己的女朋友，另一个不是，给我的感受是不同的。不是自己女朋友的那个似乎更加魅力四射。
但我绝不会傻到要让这份冲动流露出来，我还是要保持君子的矜持。何况我对这个长得像女朋友的美女一点不了解。我开始意识到小眉的半夜出门，远不是去当救命菩萨那么简单，肯定跟这个於丝丝有关。
她们一定是在唱双簧儿。而观众只有我。
我问道：“於丝丝，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小眉是不是早就认得？”
“不，我们以前不认得，就跟你和我一样。”
“那你怎么知道她出门去了？为什么她出门五分钟你正好进来？如果不是她给你留着门，你怎么进得来？当然我也可以怀疑根本不是小眉走了五分钟你才进来，说不定你就等在外面，小眉给你开门后把你换进来，她现在就在外面徘徊而已。”
没想到於丝丝摇了摇头，有点认真地说：“你可以作任何推理，这真的不很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你有没有帮我报上名。”
“靠，你就关心这个！”一提报名我就来气，我瞪着她声音大了，“你是怎么搞的，竟然欺骗我，你搞这样的恶作剧觉得好玩吗？”
她明显愣了愣，脸色有些不安起来。问道：“怎么，没有给我报上名？”
我到卧室从衣架上的衣服兜里拿出她的身份证，回来扔在她面前。“现在请你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啦？”她仰着脸问我。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相。
我火了，“怎么啦怎么啦，你倒是装得很无辜，我问你，你的身份证明明被注销了，为什么还要交给我帮你去报名？这不是存心玩我吗？”
她一下子哑口无言了，张着小嘴呆若木鸡了。然后她拿起她的身份证端详着，好一会才幽幽地说：“我一直担心身份证会被注销，现在看来果然被注销掉了……”
“怎么，你自己都不知道？”
她点了点头：“我只是有这种担心，但真不知道已经被注销。”她的表情不像在调皮。
我见她脸上蒙着一阵忧郁，不由得又火气消散。我知道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见到美女忧伤的表情，就不由自主地骨酥筋软，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安慰……
呸，又胡思乱想了！
我问道：“你为什么担心被注销？一定有具体原因吧？”
她抬起头望着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是不是有那种怀疑？”
“怀疑什么？”
“就是我……已经死掉了？”
靠，这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我能说我正是这样怀疑着的，只有人死了身份证才会被注销吗？
眼前的她看上去活色生鲜，白皙肌肤上似乎在溢出一股股少女的馨香，我当然不愿认定她是一个死人。那她的身份证为什么会被注销？
她见我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就淡然一笑，笑得有点凄楚的样子，然后说道：“我确实被当成死掉了，那是因为我从家里出走，失踪了十年。家里人肯定认为我已经死在外面了，就给我去办了死亡证，身份证当然也就作废了。”
我觉得难以置信。“你失踪了十年？为什么要从家里出走？”
她轻轻叹口气，说她跟家里闹了矛盾，由于矛盾严重到不可调和，她曾经想要自杀算了，但真要自杀时又没这个勇气，最后就选择了离开家远走高飞。
“我当时走得很决绝，此去就跟家里断绝来往，不通音讯，我把自己当成死掉了，以后活到哪里算哪里。而对于家里人来说也当我已经死了，没我这个人了。”
我注意到她说这番话脸色惨白，却硬是没掉一滴眼泪。这说明她确实是心如死灰了。
这个社会里失踪事件还是挺多的，会有各种的原因，而她从家里人面前消失就是因为亲人间的矛盾。能做到这一步是有多大仇呀。她居然离家十年。家里人接收不到她的半丝音讯，只能认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给她办了死亡证明，身份证自然也就注销掉。
听起来也符合逻辑。
但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