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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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父亲(上)

    维克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那把刀,接着,那个陌生人举起他的空手,表示镇静。

    “噢,别担心,我不会用这个来伤害你,除非你不听从我的指示。”

    他半蹲在维克多面前,把刀锋插进缆绳和椅子腿之间。

    “现在我把你解开,这样你就可以过来吃饭了。你只要从这把椅子走到我为你安排的地方。我不想有任何麻烦,但是相信我,如果你惹我生气,一些很糟糕的事情会飞快发生,明白了吗?”

    维克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那把刀,接着,那个陌生人举起他的空手,表示镇静。

    “噢,别担心,我不会用这个来伤害你,除非你不听从我的指示。”

    他半蹲在维克多面前,把刀锋插进缆绳和椅子腿之间。

    “现在我把你解开,这样你就可以过来吃饭了。你只要从这把椅子走到我为你安排的地方,我不想有任何麻烦,但是相信我,如果你惹我生气,一些很糟糕的事情会飞快的发生,明白了吗?”

    维克多只是点点头,继续一动不动的站着,那人把刀刃一滑,割断了一条尼龙链子,他继续砍其他的绳子,直到维克多可以自己站起来,陌生人站起来,示意维克多到厨房里来。

    “请慢慢走,记住,不要和我开玩笑。”

    维克多听了听,走到厨房,在他的新座位上坐了下来,没有任何问题,当他把椅子塞到桌沿下时,俘获他的人走近了对面的座位,坐下之前,他从腰间抽出一支大手枪,放在他的银器餐具旁边。

    “这是我第一次不用“猎物”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客人。他们通常都会大吵大闹,从前门或后门逃跑,如果你看向客厅的地板,你应该能看出来他们没有走远,这很正常,我越了解你,就越喜欢你,维克多。”

    维克多勉强地笑了笑,脑子里满是其他无数受害者被枪杀的画面,离他坐的地方至少有十英尺远,至少这解释了地板上的污渍,只有干涸的血液才无法清洗,维克多脑海里的恐怖幻象使他心神不宁,但他还是尽量保持镇静,不管处于什么情况,只要他还有一线希望,安然无恙的走出困境,他就必须保持冷静。

    “你真冷静,我可以叫你维克多吗?你的驾照上是这样的写的,不过我不想显得很随便。”那人边说边把土豆泥舀到两个盘子里。

    “没问题,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呢?”维克多一边问,一边试图保持镇静,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务变得越来越困难。

    “哦,我真是太粗鲁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你可以叫我契布曼。”

    当契布曼把一个盛满食物的盘子递到维克多面前时,维克多困惑的看了他一眼,契布曼这个姓氏来自白俄罗斯,甚至可以说是俄罗斯的没落贵族。“给我起这个名字是我父亲的主意,我从来没有问过我父亲。”

    契布曼在盘子里放了一块肉,然后把锅盖盖上,他再次坐到座位上,按照餐巾上的折痕整整齐齐的折好餐巾,然后把它放在膝盖上。维克多扫视了一下厨房,他看到这个小房间,契布曼用来做晚饭的盘子已经洗好,在水池旁边的架子上晾干,所有的碗碟和食品都藏在橱柜里,厨房一尘不染,维克多还没有发现屋子里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于是他开始琢磨这个叫做契布曼的男人的偏执本性。

    “维克多,我跟你做个交易,我没有把你绑在椅子上,因为你没有试图跑出客厅,如果你能继续规规矩矩,我会考虑让你过得比我原来打算的要容易些。”

    维克多停止了切割盘子里的饭菜,抬起头来,契布曼则继续用勺子舀着土豆泥往嘴里塞,好像他说的话不值得怀疑似的。

    “我能问一下你说的‘让我轻松一些’是什么意思吗?”

    “你迟早会知道的,现在,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告诉我,维克多,你有什么故事?”

    维克多还没开口,他的脑子里就已经在盘算契布曼这番话的各种可能性了,他决定最好还是跟这个变态一起玩游戏,他知道漫不经心的表演绝对是他最好的防御。

    “嗯,我实际上住在州政府旁边一个城市,我在那里参加一个商务会议,开车回家的时候......”

    维克多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依稀记得他是怎样进入这个人的房子的,但是他脑海里出现的每一个画面都是模糊的。

    “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契布曼说。

    维克多抬起头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契布曼,在像是夕阳的橙色辉映下,契布曼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房间在阳光下被洗得干干净净,契布曼的影子在他身后的墙上隐约出现,他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手指敲击着玻璃杯的边缘。

    “你开始想起来了吗,维克多?”他问道,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

    就在那一刻,维克多突然想起了一切,他记得站在州际公路的一侧,他的车轮胎漏气了,于是他招手让向他开来的第一辆车,示意停下来求助。那辆车车开到路边上,契布曼拿着备用车胎走了出来。

    尽管当时维克多并没有多想,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也许应该更加谨慎,他记得当他的后脑勺被重击,他给契布曼看了轮胎上的口子。从那开始,他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然后他昏迷在黑暗中。

    “我想你现在记起来了,抱歉我打你太狠了,你看起来太强壮了,我不想冒着被那些巡逻警察发现的风险。”

    维克多继续低头盯着自己的盘子,他后脑勺上的肿块又一次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外面,鸟儿在树上鸣叫,一阵微风吹过,门廊上的风发出清脆的响声,发出几声庄严的曲调。

    “为什么......”

    契布曼吞下了咬下去的东西,把叉子轻轻放在桌子上。

    “我需要你大声说出来,维克多,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使用电动工具,锯子,电动切割刀,这让我的听力下降了很多。”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契布曼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以确保不会打断他与客人的眼神交流。

    “哈哈哈,每次我请客人过来,谈话总会发展到他们质疑我的行为,不过我得说,维克多,你是我见过的最冷静的一个,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当然,事实恐怕会在某种程度上吓着你。”

    这时维克多决定把他所有的牌都摊开来,成败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