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狂躁的人 第十一节 虚空幸存者
“叶塔小姐，我能能问问你的来历吗？你是哪里的人？中国人吗？”
“嗯，没错。我家在北京。”
“哦，北京啊，首都，好地方。”
叶塔轻轻地点点头，神情依然忧郁。
“虽然我也猜到了你是中国人，因为你会讲中文嘛，但是我之所以还要再问你，是因为……虽然有些无礼，但你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特别。”
听到我的话，少女下意识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随后她慢慢放下手，说：
“我的眼睛……本来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来到了虚空的缘故，我的眼睛渐渐变成了这样。”
“不过你的眼睛看起来真是美丽极了，就像是微型的星空一样。”
“我讨厌它们。”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它们能让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该看到的东西？难不成……
这就是“内在之眼”？
“不该看到的东西？叶塔小姐，虽然让你会让你回忆起不好的东西，但是，你能告诉我，刚刚是什么在追你？”
“放逐者。”
“放逐者？我能知道更多关于他们的事吗？”
“放逐者...就是虚空住民的一份子，他们的工作就是把入侵虚空的人清理掉。虚空是一个人类不该触及的禁地，这里蕴含着太多秘密。”
听到这里，我越发好奇，
“我能知道‘清道夫’的样子吗？”
“他们长的十分丑陋，戴着金属的三角头套，他们的脸长着触须，恶心地蠕动着，还会发出人间从未听过的‘嗡嗡’声。他们基本是人形的，拿着一把奇怪的武器，像是鞭子又像是剑，被触碰到的人会被放逐出虚空并且在人间死去。而且…”
叶塔犹豫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额，叶塔小姐，如果不好说的话可以……”
“他们会被肢解。因为被强制放逐出虚空被扭曲的空间撕裂了。他们的肢体会七零八落地落到人间……吴具先生，你也听说过类似的新闻吧？”
“额，听说过……”
我记得那是小时候看到过，是在国外的新闻，当时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到现在还是未解之谜。
“我不想那样死去。吴具先生，我不想被他们抓住。”
少女的眼角湿润了，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着，让人不禁动容。
“没事的，叶塔小姐，只要你待在这个书库里就不会有事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你到虚空多久了？额，今天没记错的话是2016年6月22日。”
“什么？！怎么会……”
叶塔突然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
“叶塔小姐，你怎么了？”
“我……我记得进入虚空的时候是我刚中考完的时候，那时候还是15年……”
“什么？那，叶塔小姐，你在虚空待了一年了？”
“不，不，这不可能……”
叶塔的情绪波动很大，她抱着自己的头坐到地上，我连忙上前伸手扶她，她的手摸起来十分冰冷，就像是冰块一样。仔细一看，她的手无比地白皙，甚至可以说没有半点血色，就是——死人的手一样。
“叶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你可以说说这是什么情况吗？”
叶塔深呼吸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感觉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了，她开口，轻轻地说到：
“我感觉，我就在这里过了一天……”
“啊？”
等等，吴具，不要表现得这么惊讶，不然又刺激到她了。
“难道，虚空的时间流到速度和外界不同吗？”
“我不知道，但现在看起来就是了。”
这时，我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
“叶塔小姐，你是怎么……”
等等，虚空是这么一个人类不应该接触的禁地，如果我知道了进入的方式，我肯定不会忍得住不想方设法进来的。
“吴具先生？”
“哦哦！没事，我是想说，丽塔小姐你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对了，你饿吗？”
“嗯……是有那么一点……”
“那！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
我摘下眼镜，经过短暂的静谧空白，我回到了人间。
只见恐魔还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我的归来。
“哟，回来了？怎么，交到女朋友了？”
“恐魔……你怎么知道？不，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虚空遇到一个女孩。”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现在得给她送点吃的，一个人在虚空，多不容易了，而且……算了先不说了，说来话长。”
我急忙跑出去拿了几个面包又戴上眼镜重新回到书库中。
刚出来，叶塔还坐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我的过来，其实要说的话，这点时间她连站起来都来不及吧？
“来了，叶塔小姐，我拿了几个面包，你快吃吧。”
“嗯。谢谢你，吴具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如果，如果我能出去的话……”
“没事的，这点小事，我应该……等等，叶塔小姐，我有个想法。”
“嗯？”
“我在想，既然我能把面包带进来，那么，我能把你带出去吗？”
“这……”
我伸出手，
“来吧，叶塔小姐，我们试试看吧，搞不好这样你就能脱离虚空了！”
“额，这……”
我没有等她回答完就兴奋地抓住了她的手，摘下眼镜。
不一会儿，我再次进入静谧空气中，但是这次，一声“咔擦”声打破了宁静。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人间，但是我往身旁一看，却没有看到叶塔的身影，而我手中抓住的却是一块布料。
不会是……
不会吧！不会吧！不应该会这样吧？？
这时，一股罪恶感涌向全身。
“吴具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恐惧在不断在你身上涌出哦。”
“我……我……”
我看着手中的布料，脑海中浮现出最坏的结果……
“嗯，没错。我家在北京。”
“哦，北京啊，首都，好地方。”
叶塔轻轻地点点头，神情依然忧郁。
“虽然我也猜到了你是中国人，因为你会讲中文嘛，但是我之所以还要再问你，是因为……虽然有些无礼，但你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特别。”
听到我的话，少女下意识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随后她慢慢放下手，说：
“我的眼睛……本来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来到了虚空的缘故，我的眼睛渐渐变成了这样。”
“不过你的眼睛看起来真是美丽极了，就像是微型的星空一样。”
“我讨厌它们。”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它们能让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该看到的东西？难不成……
这就是“内在之眼”？
“不该看到的东西？叶塔小姐，虽然让你会让你回忆起不好的东西，但是，你能告诉我，刚刚是什么在追你？”
“放逐者。”
“放逐者？我能知道更多关于他们的事吗？”
“放逐者...就是虚空住民的一份子，他们的工作就是把入侵虚空的人清理掉。虚空是一个人类不该触及的禁地，这里蕴含着太多秘密。”
听到这里，我越发好奇，
“我能知道‘清道夫’的样子吗？”
“他们长的十分丑陋，戴着金属的三角头套，他们的脸长着触须，恶心地蠕动着，还会发出人间从未听过的‘嗡嗡’声。他们基本是人形的，拿着一把奇怪的武器，像是鞭子又像是剑，被触碰到的人会被放逐出虚空并且在人间死去。而且…”
叶塔犹豫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额，叶塔小姐，如果不好说的话可以……”
“他们会被肢解。因为被强制放逐出虚空被扭曲的空间撕裂了。他们的肢体会七零八落地落到人间……吴具先生，你也听说过类似的新闻吧？”
“额，听说过……”
我记得那是小时候看到过，是在国外的新闻，当时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到现在还是未解之谜。
“我不想那样死去。吴具先生，我不想被他们抓住。”
少女的眼角湿润了，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着，让人不禁动容。
“没事的，叶塔小姐，只要你待在这个书库里就不会有事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你到虚空多久了？额，今天没记错的话是2016年6月22日。”
“什么？！怎么会……”
叶塔突然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
“叶塔小姐，你怎么了？”
“我……我记得进入虚空的时候是我刚中考完的时候，那时候还是15年……”
“什么？那，叶塔小姐，你在虚空待了一年了？”
“不，不，这不可能……”
叶塔的情绪波动很大，她抱着自己的头坐到地上，我连忙上前伸手扶她，她的手摸起来十分冰冷，就像是冰块一样。仔细一看，她的手无比地白皙，甚至可以说没有半点血色，就是——死人的手一样。
“叶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你可以说说这是什么情况吗？”
叶塔深呼吸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感觉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了，她开口，轻轻地说到：
“我感觉，我就在这里过了一天……”
“啊？”
等等，吴具，不要表现得这么惊讶，不然又刺激到她了。
“难道，虚空的时间流到速度和外界不同吗？”
“我不知道，但现在看起来就是了。”
这时，我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
“叶塔小姐，你是怎么……”
等等，虚空是这么一个人类不应该接触的禁地，如果我知道了进入的方式，我肯定不会忍得住不想方设法进来的。
“吴具先生？”
“哦哦！没事，我是想说，丽塔小姐你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对了，你饿吗？”
“嗯……是有那么一点……”
“那！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
我摘下眼镜，经过短暂的静谧空白，我回到了人间。
只见恐魔还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我的归来。
“哟，回来了？怎么，交到女朋友了？”
“恐魔……你怎么知道？不，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虚空遇到一个女孩。”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现在得给她送点吃的，一个人在虚空，多不容易了，而且……算了先不说了，说来话长。”
我急忙跑出去拿了几个面包又戴上眼镜重新回到书库中。
刚出来，叶塔还坐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我的过来，其实要说的话，这点时间她连站起来都来不及吧？
“来了，叶塔小姐，我拿了几个面包，你快吃吧。”
“嗯。谢谢你，吴具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如果，如果我能出去的话……”
“没事的，这点小事，我应该……等等，叶塔小姐，我有个想法。”
“嗯？”
“我在想，既然我能把面包带进来，那么，我能把你带出去吗？”
“这……”
我伸出手，
“来吧，叶塔小姐，我们试试看吧，搞不好这样你就能脱离虚空了！”
“额，这……”
我没有等她回答完就兴奋地抓住了她的手，摘下眼镜。
不一会儿，我再次进入静谧空气中，但是这次，一声“咔擦”声打破了宁静。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人间，但是我往身旁一看，却没有看到叶塔的身影，而我手中抓住的却是一块布料。
不会是……
不会吧！不会吧！不应该会这样吧？？
这时，一股罪恶感涌向全身。
“吴具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恐惧在不断在你身上涌出哦。”
“我……我……”
我看着手中的布料，脑海中浮现出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