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借”的艺术
“a先生……a先生……”
自从e死后就再没有谁半夜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了。黑暗的房间里，我恍惚看见了e那张小胖脸。
“e？”
“是我，叶夏。”
我聚拢了眼神终于看清了那个头发蓬松叶夏。
“你把先把灯给我打开，怎么和你老师一个毛病啊。”
“a先生，我找到对付e0的办法了。”
“还真是和他的老师一模一样，每次半夜闯进我的房间总能带来好消息。”我心里想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来到客厅，叶夏已经回到了电脑前。他那双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那一脸的胡子茬就像挂在脸上的时钟，一个记录下了叶夏连续工作的时间的时钟。
“你几天没睡了？”
叶夏就像没听见我的问话——也许是真的没听见，而是显得有些激动地开始了他的讲解：“我刚刚发现e0的算法里有一个安全备份算法，这个算法是为了保证e0在遭受致命攻击时能够保留程序主体，以便在威胁消除后能迅速恢复。这个备份会在某处保留，如果e0成功地排除了威胁，这个备份就会被删除。如果e0被重创，这个备份就会启动，重新生成所有程序。”
“那e0不是更难以攻破了，我怎么没听出这是什么好消息啊。”
“对，这个算法设计之初是为了保护e0，但也可以为我所用。e0升级后，它的主体已经被隐藏了，但这个备份算法规定了一个固定的储存地点，这个地点是e0无法改变的。我们只要能威胁到e0，这个算法便会被启动，而它的备份就会自动存储在这个地点。我们只要速度够快，在e0消除威胁之前拷贝到这个备份，就可以对这个胚胎时期的e0重新设下界限，然后再让它去攻击e0，到时候就算不能彻底毁灭e0也能两败俱伤。”
“听起来可行。根据你的叙述，我们有三个难点：一、怎么威胁到e0，让它启动备份算法；二、这个备份的储藏地点；三、我们要在e0消除威胁之前将备份程序拷贝出来。”
“对，基本就是这些了。我想过了，第一个难点，我可以在网上号召世界范围内的所有黑客一起行动，在一段时间内同时攻击e0，再加上我们掌握了它的基础算法，没准儿能将它一举击溃也说不定。第二个难点，找到这个地方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进入，因为这个地点在基地本部，我想千灵姐加上k先生应该也能搞定的吧；第三个难点，我需要一个快速硬盘，考虑到对手是e0我们到底能拖住它多久依然有很大的变数，所以我们必须要准备一个传输速度能到达到10g/s级别的硬盘。我已经看好了m国一家科技公司刚好研发了这样的硬盘，不过还得麻烦b先生或者k先生去借一下。”
b先生当然是去借的，k先生自然是去偷的。
“说完了？没有白跟你e老师学习，我给你倒杯牛奶，喝完就睡吧。”
就在我端着牛奶再次回来时，叶夏已经斜倚在椅子上睡着了，简直鼾声如雷。
鸟语花香，艳阳高照，听了叶夏的计划，我感觉身上的负担一下子轻了不少。
我安排了老b和k去叶夏所说的那个科技公司借硬盘，叶夏留在了别墅做他最擅长的后援。
m国索尔科技公司。
通体玻璃结构的办公楼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今天公司迎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至于这两位客人倒地有多尊贵，只要看那迎接的人群就知道了。这群人那里面带头的是这个公司的ceo，商界新宠詹姆斯·索尔，另外还有懂事若干，经理若干。
双方寒暄过后，一起走进了通向大楼顶层的电梯。
宽敞明亮的顶层办公室，双方相对而坐。
客套已过，谈话终于奔向了主题。
“不知我有什么可以为洛克希德先生效力的？”虽然进门已经有段时间了，但索尔依然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呵呵，效力就说得太过了，我是来请索尔先生帮忙的。我老头子在m国商界还算有几分薄面，今天我就仗着这点儿薄面跟你开口借一样东西，一定不要驳我啊。”
“呵呵，您客气了，我们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也是得到了贵公司的不少帮助。有话您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好！超速硬盘。”
老b的这几个字一出口，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索尔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成了一脸的警惕。
超速硬盘是索尔科技最近才研制成功的，第一台样机也是这两天才完成，此刻正锁在公司的银行级别的保险库里。而且这个项目几乎是索尔公司的的最高机密，除了参与研制的几个工程师外几乎再无人知晓。这个时间，老b开口就说出了这个秘密的名字，由不得索尔不警惕。
“呵呵，您说的东西我不明白。”索尔那一脸显得格外不自然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
“您想保守这个秘密我能理解，开个价吧。”
索尔和几个高层面面相觑，最后咬了咬牙，继续一脸笑容地说道：“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b似乎并没有听到这句话，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然后点点画画，填好了一张支票，推到了索尔面前。
“这个价格是我借用你的硬盘的价格，只是借用。而且我们会替您保守这个秘密。”
索尔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时，确实也被打动了，但片刻的犹豫后索尔又将支票退回到了老b面前，说道：“不知您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b没有收回支票，而是一脸微笑地说道：“既然没有，就不勉强索尔先生了。但我这个人就是有个毛病，开出去的支票从不收回。这个您留着吧，总会有用处的。没有a计划还有b计划，您说是吧？”
老b再次将支票推到了索尔面前，索尔没拿却也没有直接拒绝。
老b口中的b计划对索尔来说毫无意义，对k来说，却是行动的信号。
一直站在老b身边的k凑到老b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再次退到了老b的身后。
“唉！我这个手下太没出息了，这个时候居然要找厕所。”
“哦，没关系的。”索尔说着招呼了一个身边的人，带k出门去了。
“我也就此告别了。”老b说着起身便走。
“你不等刚才那位先生了？”
“他？有腿有脚，会自己会回去的。”
一番客气之后，老b登上了自己的汽车，就在汽车发动，准备离开时，索尔科技公司大楼里内突然想起了警报。不多时，一群保安冲出了大楼，而跑在他们前面的正是k。
就在索尔和他的送行团还一头雾水的时候，k已经从他们头上跳过，一个跟头翻进了老b的汽车。
汽车发动，k将头伸出车外，向着送行的人群喊道：“索尔先生，硬盘我们借走了，十日之内一定原物奉还。”
自从e死后就再没有谁半夜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了。黑暗的房间里，我恍惚看见了e那张小胖脸。
“e？”
“是我，叶夏。”
我聚拢了眼神终于看清了那个头发蓬松叶夏。
“你把先把灯给我打开，怎么和你老师一个毛病啊。”
“a先生，我找到对付e0的办法了。”
“还真是和他的老师一模一样，每次半夜闯进我的房间总能带来好消息。”我心里想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来到客厅，叶夏已经回到了电脑前。他那双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那一脸的胡子茬就像挂在脸上的时钟，一个记录下了叶夏连续工作的时间的时钟。
“你几天没睡了？”
叶夏就像没听见我的问话——也许是真的没听见，而是显得有些激动地开始了他的讲解：“我刚刚发现e0的算法里有一个安全备份算法，这个算法是为了保证e0在遭受致命攻击时能够保留程序主体，以便在威胁消除后能迅速恢复。这个备份会在某处保留，如果e0成功地排除了威胁，这个备份就会被删除。如果e0被重创，这个备份就会启动，重新生成所有程序。”
“那e0不是更难以攻破了，我怎么没听出这是什么好消息啊。”
“对，这个算法设计之初是为了保护e0，但也可以为我所用。e0升级后，它的主体已经被隐藏了，但这个备份算法规定了一个固定的储存地点，这个地点是e0无法改变的。我们只要能威胁到e0，这个算法便会被启动，而它的备份就会自动存储在这个地点。我们只要速度够快，在e0消除威胁之前拷贝到这个备份，就可以对这个胚胎时期的e0重新设下界限，然后再让它去攻击e0，到时候就算不能彻底毁灭e0也能两败俱伤。”
“听起来可行。根据你的叙述，我们有三个难点：一、怎么威胁到e0，让它启动备份算法；二、这个备份的储藏地点；三、我们要在e0消除威胁之前将备份程序拷贝出来。”
“对，基本就是这些了。我想过了，第一个难点，我可以在网上号召世界范围内的所有黑客一起行动，在一段时间内同时攻击e0，再加上我们掌握了它的基础算法，没准儿能将它一举击溃也说不定。第二个难点，找到这个地方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进入，因为这个地点在基地本部，我想千灵姐加上k先生应该也能搞定的吧；第三个难点，我需要一个快速硬盘，考虑到对手是e0我们到底能拖住它多久依然有很大的变数，所以我们必须要准备一个传输速度能到达到10g/s级别的硬盘。我已经看好了m国一家科技公司刚好研发了这样的硬盘，不过还得麻烦b先生或者k先生去借一下。”
b先生当然是去借的，k先生自然是去偷的。
“说完了？没有白跟你e老师学习，我给你倒杯牛奶，喝完就睡吧。”
就在我端着牛奶再次回来时，叶夏已经斜倚在椅子上睡着了，简直鼾声如雷。
鸟语花香，艳阳高照，听了叶夏的计划，我感觉身上的负担一下子轻了不少。
我安排了老b和k去叶夏所说的那个科技公司借硬盘，叶夏留在了别墅做他最擅长的后援。
m国索尔科技公司。
通体玻璃结构的办公楼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今天公司迎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至于这两位客人倒地有多尊贵，只要看那迎接的人群就知道了。这群人那里面带头的是这个公司的ceo，商界新宠詹姆斯·索尔，另外还有懂事若干，经理若干。
双方寒暄过后，一起走进了通向大楼顶层的电梯。
宽敞明亮的顶层办公室，双方相对而坐。
客套已过，谈话终于奔向了主题。
“不知我有什么可以为洛克希德先生效力的？”虽然进门已经有段时间了，但索尔依然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呵呵，效力就说得太过了，我是来请索尔先生帮忙的。我老头子在m国商界还算有几分薄面，今天我就仗着这点儿薄面跟你开口借一样东西，一定不要驳我啊。”
“呵呵，您客气了，我们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也是得到了贵公司的不少帮助。有话您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好！超速硬盘。”
老b的这几个字一出口，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索尔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成了一脸的警惕。
超速硬盘是索尔科技最近才研制成功的，第一台样机也是这两天才完成，此刻正锁在公司的银行级别的保险库里。而且这个项目几乎是索尔公司的的最高机密，除了参与研制的几个工程师外几乎再无人知晓。这个时间，老b开口就说出了这个秘密的名字，由不得索尔不警惕。
“呵呵，您说的东西我不明白。”索尔那一脸显得格外不自然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
“您想保守这个秘密我能理解，开个价吧。”
索尔和几个高层面面相觑，最后咬了咬牙，继续一脸笑容地说道：“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b似乎并没有听到这句话，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然后点点画画，填好了一张支票，推到了索尔面前。
“这个价格是我借用你的硬盘的价格，只是借用。而且我们会替您保守这个秘密。”
索尔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时，确实也被打动了，但片刻的犹豫后索尔又将支票退回到了老b面前，说道：“不知您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b没有收回支票，而是一脸微笑地说道：“既然没有，就不勉强索尔先生了。但我这个人就是有个毛病，开出去的支票从不收回。这个您留着吧，总会有用处的。没有a计划还有b计划，您说是吧？”
老b再次将支票推到了索尔面前，索尔没拿却也没有直接拒绝。
老b口中的b计划对索尔来说毫无意义，对k来说，却是行动的信号。
一直站在老b身边的k凑到老b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再次退到了老b的身后。
“唉！我这个手下太没出息了，这个时候居然要找厕所。”
“哦，没关系的。”索尔说着招呼了一个身边的人，带k出门去了。
“我也就此告别了。”老b说着起身便走。
“你不等刚才那位先生了？”
“他？有腿有脚，会自己会回去的。”
一番客气之后，老b登上了自己的汽车，就在汽车发动，准备离开时，索尔科技公司大楼里内突然想起了警报。不多时，一群保安冲出了大楼，而跑在他们前面的正是k。
就在索尔和他的送行团还一头雾水的时候，k已经从他们头上跳过，一个跟头翻进了老b的汽车。
汽车发动，k将头伸出车外，向着送行的人群喊道：“索尔先生，硬盘我们借走了，十日之内一定原物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