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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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話◆一路狂飙[真相绝不简单]



    想不到,一个本该简单的返乡之旅如今却被搞得磨难重重堪比西天取经。

    想不到,一个本该普通的伐木车间现在却被搞得罪孽滔天堪比修罗地狱。

    想不到,一个看似滑稽的街边摊贩原来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恶杀人犯。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此刻,已经时值正午,红日当空。继谢雅旗被残暴的带走后,天書和吴长空老头此刻已经被这伙亡命歹徒带进了伐木车间里。背对背给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根一米来粗的大木桩上。

    说是伐木车间,此刻却俨然被他们搞成了一副地狱的景象!不远处,被这伙劫匪顺带劫持来的那7个女人,其中4个学生妹,四肢被绳圈紧紧地系在了一起,好似4条正待宰割的小羊羔。被无情地仰面吊在了房梁上,丝毫无法动弹。早已泪流满面,现在差不多连继续哽咽和哭叫的力气也快没有了。而在之前,大巴上与天書邻座的那个妖艳的少妇,此刻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樽“女罗杀”!拿着皮鞭在这四个“小羊羔”的身上尽情的抽打个不停,眼看这四个学生妹被皮鞭抽得已是衣衫褴褛,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然而,相比于那四个小女孩绝望的表情。天書惊讶的发现——这个“女罗杀”居然在笑!那笑容显示——她从虐待这几个小女孩的过程中似乎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其实,天書之前从陈大彪和这女人的对话中得知——她的名字叫“娜娜”。…但现在天书又不免感叹——真让人难以置信,一个如此凶悍,凶悍到变态的女人居然会拥有一个如此朴素而文雅的名字。

    当然,相对而言,之前见到的那两个年轻的职场ol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两个娇弱的女人双手已被死死的反绑在背后,由一根蜡烛般粗细的麻绳,与之交叉缠绕,另一头则被系在了房梁上。恰到好处地让她们只能勉强用脚尖着地。此刻,她们还在奋力的扭动着身躯。犹如两只落入蜘蛛网中垂死挣扎的蚂蚱。由于始终不能保持身体重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落,被无意间踹到了一边……还好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不伦不类的纹身男现在不在这里。不难,天書还真难以想象,他们究竟会把这两个若不经风的女人修理成什么样子?

    也许,这七个女人之中最惨的要属之前的那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少妇了!因为天書根本就没有在这伐木车间里看到她的踪迹!不知道那女的到底现在被拖到哪里去了。但地上却凌乱的散落着那个女人之前所穿戴的衣物,从里到外,一样也不差。明显凶多吉少……

    看到伐木车间内此刻这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天書开始由心底里为谢雅旗担心起来!虽然,实际上而言,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

    说起来,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那个把自己的头搞得像个垒球的陈大彪!真让人难以置信,这个脑袋好似一颗垒球的光头杀人犯,他不光自己杀人,还同时怂恿别人杀人!他不光自己犯罪,还同时教唆别人犯罪!他不光熟悉常規犯罪手段,还同时深蕴谍战版无间道!他不光很会犯罪,简直将犯罪升华成了一门艺术,同时他还十分热爱犯罪,简直将犯罪当成了一种事业。

    既然是事业,就肯定有事业目标,而作为资深犯罪团伙,他们每次的目标都各不相同,这次,这个犯罪团伙的目标就是——

    “《五鬼搬运》!多么有内涵的书名啊!实不相瞒!这回我陈某人绞尽脑汁的把你们弄到这里,就是为了这本《五鬼搬运》。快说!这本秘籍到底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垒球脑袋”陈大彪终于按捺不住道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并用枪狠狠地顶着张天書的头,他在歇斯底里的咆哮!

    “不知道。”,张天書爱理不理,有气无力的答道。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除了这三个字,天書完全想不出还能怎么回答陈大彪的问题。

    “估计早就被火烧成灰啦。”,生怕陈大彪情绪一激动扣动扳机,吴长空老头立刻扭过头插了句话。

    “什么!”熟料陈大彪一听这话立刻激动得跳了起来!差点让手中的枪走火!并快步跑到吴长空老道的跟前,既愤怒又惊讶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被烧成灰啦?你一定是在忽悠我!…既然都已经被人烧成灰了那你们为什么又要急着回去?”

    “这种话应该是老夫来问你才对!既然你们都已经把老夫的房子给烧了,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机地来劫持我们?难道说你准备賊喊捉賊?”吴长空老道没有直接回答陈大彪的问题,而是用揣测的语气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却让陈大彪瞬间变得一脸茫然,半晌才摸着脑袋莫名其妙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我特么怎么知道你们房子被烧了?”

    “难道说,不是你干的?还是说,另有他人?…对了!那你们到底又是什么人?”天書没想到陈大彪竟然会这么说,看来事情并非原先所想的那么简单!原先天書和吴长空老头都认为在坟地岭放火的八成就是这伙人!但现在看来这其中很可能另有蹊跷。于是天書想趁机从这“垒球脑袋”口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却不料陈大彪闻声双手托住了脸颊,并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显然他现在脑子有点乱!……静默了30秒,却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朝天書和长空老道匆匆招呼道:“可能我从上家那里接收到的讯息有所偏差,请容许我先去打个电话。”

    说罢,这“垒球脑袋”便掏出手机走出了车间大门,而他的那个爆炸头小弟则很自觉地快步上前顶替了他的位置,继续表情冷漠地对天書二人进行严密监视。不知道陈大彪到底会是在跟谁打电话,但显然,他并不想让天書和吴长空老道知道。

    天書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现在必须想办法尽快从这里脱身!而且,结合自己这一路上的离奇遭遇,以及刚刚陈大彪的只言片语,天書蓦然间有了一种直觉——坟地岭的那场莫名火灾,其真相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