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能不能穿风衣？
但出乎意料的是，路德脸上的笑容依旧，并没有想要对郑凌动手的意思。
“要是换做别的猎人，现在你的脑袋应该跟身体分家了。但你很幸运，遇到了我。”路德笑着伸出了他的右手，郑凌这才注意到，路德的右手上戴着一只皮手套。
“所以，一定要学会隐藏。”
路德摘下了他的手套，露出他手背上的一个印记。
与郑凌印记不同，但却同样的诡异神秘，血色勾勒出不可名状的诡异图案与触须状花纹，郑凌唯一能稍微辨认出来的只有位于印记中央那个小小的弯月。
郑凌大吃一惊，这位猎人居然也有这样一个印记！
而且像是感受到了这个印记一般，郑凌手背上的原本平静下来的印记居然又开始波动起来。
“大人，这个印记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对我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郑凌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很想知道答案，毕竟有着这么一个与妖鬼有关联的东西在身上实在很不安心。
“有些东西和知识，不该知道的时候知道了，会疯掉的，就跟你刚才杀的人一样。”路德重新戴上了手套，“但就目前而言，这个印记对你的身体没有坏处，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将它隐藏起来。”
“其实在昨天夜里，我就已经发现你了，”路德笑眯眯地说道，话语让郑凌惊出一身冷汗，“按照规矩，我应该杀了你。”
郑凌擦了把汗，有些忐忑地看着路德，比起这个印记，他更怕路德知道这具身体里面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灵魂！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加入东厂，成为猎人。”路德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会让人内城安排住处，今天你和你的家人就可以直接搬进内城。”
“好！就这么定了！”郑凌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生怕路德会反悔。要知道，就算成为了那三大宗门的弟子，也要正式结出灵环，踏入灵武之路才能让自己家人搬入内城。
内城的生活条件和治安环境可要比外城区好太多了。自己娘亲这几年在外城区吃了太多的苦，一个伶仃孤苦的女人含辛茹苦地将自己和妹妹抚养长大，途中经过多少困难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若是能搬回内城区，且不说温饱，就单单苏月晴不会遭受到各种好色之徒的骚扰与图谋不轨，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也值了！
“钓出的小鱼来了。”
路德的目光望向了院门处的方向，郑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有一大群人正在朝这里赶来。
是十五区的猎人来了吗？
郑凌定睛一看，不对，居然是赤青帮的人！而带头的人，正式那管辖此外城第十五区的赤青帮二帮主。
但令人奇怪的是，这近百人行进的队伍却安静得诡异，除了密集的脚步声以外，居然没有任何一丝嘈杂的声音！细看之下，这些赤青帮帮众脸上的神色清一色的麻木呆滞，仿佛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
而领头的，便是管辖此外城第十五区平民区的赤青帮二帮主，他脸色阴沉似水，尤其是在他看到这青石小院里的景象之后，脸上一道道青筋暴起，双眸瞬间变作了血色！
下一刻，数不清的血色触手从他背后爆发而出，不过眨眼之间，近百名神色呆滞的赤青帮帮众就被触手全部洞穿心脏或头颅！
“你不救人吗？”郑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这二帮主的力量明显强过那恶少太多太多，附近好几栋屋子在他狂舞的触手之下已经化作一片废墟。吊着近百具尸体的触手高高举起，仿佛一棵枝桠上吊着密密麻麻的死人的血色巨树，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跪下的恐惧！
“那些人全部被污染成了鬼，已经没有任何价值。”路德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这个时候消失了，很是平静。
轰！
那“血色巨树”轰然收回，那近百具尸体瞬间就将赤青帮二帮主淹没，如蟒蛇一般的血丝迅速缠绕且如树根般分散开来，一个两层楼高的血肉之球正在缓缓成型。
“当着我的面妖鬼化，真当我不存在吗？”
路德冷笑着开口了，正当郑凌以为能够目睹他拔出大剑展现强大的实力时，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猛地从他那黑色风衣后拿出了一架加特林机枪！
“我艹！”
郑凌看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纠结自己是不是跑错片场以及这么大一架加特林机枪是怎么藏在风衣后面的，路德已经按动了加特林机枪握把旁的拉栓扳机，刻画着银色精美花纹的四根金属枪管在金属箍圈的固定下开始加速旋转，紧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汹涌磅礴的血色弹雨一瞬间就轰穿了那个血色肉球，那二帮主化作的妖鬼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一时间所有的触手都朝路德与郑凌这边铺天盖地地扑了过来！
路德这才不急不忙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这把加特林的侧把调整方向，血色火光喷吐，每一条想要扑杀的触手都被路德把控加特林机枪精准地炸成了烂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这只妖鬼就被路德轰成了一堆模糊的肉泥！
“匠神坊出品，东厂专用火神炮成品，目前只制作了两架，还未开始投入使用，”路德点点头，露出了笑容，很是满意这机枪的威力，“这一架是我偷来的。”
“麻烦你不要说出这种极度影响你高手风范的话好不好……”郑凌有些无语，但是这架加特林，或者说火神炮的威力的确大得惊人，只不过刚才那轮轰杀估计最少也射了有近三千发子弹吧，但地上却连一个弹壳都没有找不到。
“难道猎人用的火器是不需要子弹的？”郑凌心里暗暗嘀咕道。
这个时候，第十五区的驻守猎人终于姗姗来迟，郑凌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东厂猎人的制式服装——一身黑色的制式修身长衣与长裤搭配少许关键部位的金属甲胄，刻画有火红色的朱雀图案，作展翅飞翔状，带起团团烈火，并不像路德那样披着黑色的风衣。
朱雀，天之四灵之一，主南掌火，极致之炎焚杀一切污秽！
猎人们的脸上都戴着一个以不同颜色作底画有斑纹的面具，没有刻画五官，只有右眼处的位置有一个黑黝黝的小洞，让郑凌想起了一部知名动漫里的幕后大黑手。
除了左手手持各式金属制在郑凌眼里看来很是笨重的火器，猎人们右手所持的兵器也因人而异，并非统一。他们迅速将此地包围了起来，一名领头的猎人发现了路德，连忙跑了过来，语气满是不安地道：“卑职带人来迟，望大人恕罪！”
“无妨，如今正值清晨，你们守了一夜，恐怕才刚刚入睡吧，”路德笑着摆摆手，“这个赤青帮里有人私自修习妖鬼禁忌，接触到妖鬼化那一步了。”
眼前的这位猎人正是第十五区的役长，也就是这一区的小队长，属下有三十二名猎人，如今已经全部赶来。
“既然涉及到了妖鬼，这赤青帮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现在厂里谁当千户来着？叫他带人去清场，一定要查清他们所接触的妖鬼禁忌是何物。”路德说道。
“是，卑职这就去禀告刘万里刘千户大人！”戴着面具，郑凌也看不出那猎人役长的表情，估计也有些无语，哪有当领导的连自家谁当官的都不知道。
确认没有其他妖鬼污染的威胁后，猎人们忙碌了起来，开始清理此地的烂肉并喷洒各种类似消毒水的喷雾。郑凌正打算去找自己娘和妹妹，却被路德拉住，说要给他弄好进入东厂和迁入内城的事情，只得耐着性子等待。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又有一队猎人出现，走在前头的人与其他猎人服饰不同，一身普通平凡的青衣，清秀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金属圆框眼睛，看外表估计年龄不到三十，倒像是个文职人员。
“没想到三年时间不到，督主就升你当了千户。”路德笑着对那文职人员说道。
“他就是那刘千户刘万里？有些年轻啊。”郑凌嘀咕道。
大明朝廷如今的管理官职制度已经简化了很多，东厂从最高管理的督主，再到千户，百户，最后到役长共有四职，其中千户一职设有四人，能够统领一千名猎人，权势巨大。
“路大人要是您愿意回来，想必督主大人会启禀陛下，给您设立副督主一职。”那清秀男子报以微笑，寒暄几句后直入主题，“十四、十五、十六三个平民区的赤青帮帮会已经全部控制住。”
“有发现关于妖鬼的禁忌之物吗？”路德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此区帮会所在地已经清理，的确存在大量妖鬼污染的痕迹，但没有发现源头，”刘万里摇了摇头，“十六区正在清理，目前没有发现异常。”
“这两父子接触妖鬼也不是一两天了，这种妖鬼化给我的感觉与《妖鬼录》中记载的那中位妖鬼有所不同，必须严查他们所接触的妖鬼污染来源！”路德神色严肃地道。
“此事我会依据路大人的线索来彻查。”刘万里点了点头道。
“还有，十四区的情况如何？”
“有些棘手，那帮会与圣武宗有些许关系。”刘万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跟妖鬼扯上关系了，圣武宗还想插手么？”路德冷笑道，“不怕督主去陛下那里参一本？”
“路大人您在外面那么久，自然不清楚现在我们东厂与圣武宗的关系如何。”刘万里无奈地道。
“那待会我就亲自去轰了那里，有事让他们找西厂去！”路德怒气冲冲地道。
刘万里只感觉有些好笑，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郑凌：“路大人，这少年是？”
“噢，对了，差点忘了，”路德无视了那郑凌很无语的目光，“给这小子安排一下，让他进东厂。”
“既然路大人您开了口，那自然没问题。”刘万里笑着说道。
“那个……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郑凌弱弱地问道。
“你可以说出来。”刘万里温和地道。
“那个……我成为猎人之后，我能不能穿这种风衣？”郑凌扯着路德那身黑色风衣，很是认真地道。
“要是换做别的猎人，现在你的脑袋应该跟身体分家了。但你很幸运，遇到了我。”路德笑着伸出了他的右手，郑凌这才注意到，路德的右手上戴着一只皮手套。
“所以，一定要学会隐藏。”
路德摘下了他的手套，露出他手背上的一个印记。
与郑凌印记不同，但却同样的诡异神秘，血色勾勒出不可名状的诡异图案与触须状花纹，郑凌唯一能稍微辨认出来的只有位于印记中央那个小小的弯月。
郑凌大吃一惊，这位猎人居然也有这样一个印记！
而且像是感受到了这个印记一般，郑凌手背上的原本平静下来的印记居然又开始波动起来。
“大人，这个印记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对我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郑凌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很想知道答案，毕竟有着这么一个与妖鬼有关联的东西在身上实在很不安心。
“有些东西和知识，不该知道的时候知道了，会疯掉的，就跟你刚才杀的人一样。”路德重新戴上了手套，“但就目前而言，这个印记对你的身体没有坏处，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将它隐藏起来。”
“其实在昨天夜里，我就已经发现你了，”路德笑眯眯地说道，话语让郑凌惊出一身冷汗，“按照规矩，我应该杀了你。”
郑凌擦了把汗，有些忐忑地看着路德，比起这个印记，他更怕路德知道这具身体里面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灵魂！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加入东厂，成为猎人。”路德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会让人内城安排住处，今天你和你的家人就可以直接搬进内城。”
“好！就这么定了！”郑凌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生怕路德会反悔。要知道，就算成为了那三大宗门的弟子，也要正式结出灵环，踏入灵武之路才能让自己家人搬入内城。
内城的生活条件和治安环境可要比外城区好太多了。自己娘亲这几年在外城区吃了太多的苦，一个伶仃孤苦的女人含辛茹苦地将自己和妹妹抚养长大，途中经过多少困难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若是能搬回内城区，且不说温饱，就单单苏月晴不会遭受到各种好色之徒的骚扰与图谋不轨，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也值了！
“钓出的小鱼来了。”
路德的目光望向了院门处的方向，郑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有一大群人正在朝这里赶来。
是十五区的猎人来了吗？
郑凌定睛一看，不对，居然是赤青帮的人！而带头的人，正式那管辖此外城第十五区的赤青帮二帮主。
但令人奇怪的是，这近百人行进的队伍却安静得诡异，除了密集的脚步声以外，居然没有任何一丝嘈杂的声音！细看之下，这些赤青帮帮众脸上的神色清一色的麻木呆滞，仿佛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
而领头的，便是管辖此外城第十五区平民区的赤青帮二帮主，他脸色阴沉似水，尤其是在他看到这青石小院里的景象之后，脸上一道道青筋暴起，双眸瞬间变作了血色！
下一刻，数不清的血色触手从他背后爆发而出，不过眨眼之间，近百名神色呆滞的赤青帮帮众就被触手全部洞穿心脏或头颅！
“你不救人吗？”郑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这二帮主的力量明显强过那恶少太多太多，附近好几栋屋子在他狂舞的触手之下已经化作一片废墟。吊着近百具尸体的触手高高举起，仿佛一棵枝桠上吊着密密麻麻的死人的血色巨树，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跪下的恐惧！
“那些人全部被污染成了鬼，已经没有任何价值。”路德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这个时候消失了，很是平静。
轰！
那“血色巨树”轰然收回，那近百具尸体瞬间就将赤青帮二帮主淹没，如蟒蛇一般的血丝迅速缠绕且如树根般分散开来，一个两层楼高的血肉之球正在缓缓成型。
“当着我的面妖鬼化，真当我不存在吗？”
路德冷笑着开口了，正当郑凌以为能够目睹他拔出大剑展现强大的实力时，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猛地从他那黑色风衣后拿出了一架加特林机枪！
“我艹！”
郑凌看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纠结自己是不是跑错片场以及这么大一架加特林机枪是怎么藏在风衣后面的，路德已经按动了加特林机枪握把旁的拉栓扳机，刻画着银色精美花纹的四根金属枪管在金属箍圈的固定下开始加速旋转，紧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汹涌磅礴的血色弹雨一瞬间就轰穿了那个血色肉球，那二帮主化作的妖鬼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一时间所有的触手都朝路德与郑凌这边铺天盖地地扑了过来！
路德这才不急不忙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这把加特林的侧把调整方向，血色火光喷吐，每一条想要扑杀的触手都被路德把控加特林机枪精准地炸成了烂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这只妖鬼就被路德轰成了一堆模糊的肉泥！
“匠神坊出品，东厂专用火神炮成品，目前只制作了两架，还未开始投入使用，”路德点点头，露出了笑容，很是满意这机枪的威力，“这一架是我偷来的。”
“麻烦你不要说出这种极度影响你高手风范的话好不好……”郑凌有些无语，但是这架加特林，或者说火神炮的威力的确大得惊人，只不过刚才那轮轰杀估计最少也射了有近三千发子弹吧，但地上却连一个弹壳都没有找不到。
“难道猎人用的火器是不需要子弹的？”郑凌心里暗暗嘀咕道。
这个时候，第十五区的驻守猎人终于姗姗来迟，郑凌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东厂猎人的制式服装——一身黑色的制式修身长衣与长裤搭配少许关键部位的金属甲胄，刻画有火红色的朱雀图案，作展翅飞翔状，带起团团烈火，并不像路德那样披着黑色的风衣。
朱雀，天之四灵之一，主南掌火，极致之炎焚杀一切污秽！
猎人们的脸上都戴着一个以不同颜色作底画有斑纹的面具，没有刻画五官，只有右眼处的位置有一个黑黝黝的小洞，让郑凌想起了一部知名动漫里的幕后大黑手。
除了左手手持各式金属制在郑凌眼里看来很是笨重的火器，猎人们右手所持的兵器也因人而异，并非统一。他们迅速将此地包围了起来，一名领头的猎人发现了路德，连忙跑了过来，语气满是不安地道：“卑职带人来迟，望大人恕罪！”
“无妨，如今正值清晨，你们守了一夜，恐怕才刚刚入睡吧，”路德笑着摆摆手，“这个赤青帮里有人私自修习妖鬼禁忌，接触到妖鬼化那一步了。”
眼前的这位猎人正是第十五区的役长，也就是这一区的小队长，属下有三十二名猎人，如今已经全部赶来。
“既然涉及到了妖鬼，这赤青帮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现在厂里谁当千户来着？叫他带人去清场，一定要查清他们所接触的妖鬼禁忌是何物。”路德说道。
“是，卑职这就去禀告刘万里刘千户大人！”戴着面具，郑凌也看不出那猎人役长的表情，估计也有些无语，哪有当领导的连自家谁当官的都不知道。
确认没有其他妖鬼污染的威胁后，猎人们忙碌了起来，开始清理此地的烂肉并喷洒各种类似消毒水的喷雾。郑凌正打算去找自己娘和妹妹，却被路德拉住，说要给他弄好进入东厂和迁入内城的事情，只得耐着性子等待。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又有一队猎人出现，走在前头的人与其他猎人服饰不同，一身普通平凡的青衣，清秀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金属圆框眼睛，看外表估计年龄不到三十，倒像是个文职人员。
“没想到三年时间不到，督主就升你当了千户。”路德笑着对那文职人员说道。
“他就是那刘千户刘万里？有些年轻啊。”郑凌嘀咕道。
大明朝廷如今的管理官职制度已经简化了很多，东厂从最高管理的督主，再到千户，百户，最后到役长共有四职，其中千户一职设有四人，能够统领一千名猎人，权势巨大。
“路大人要是您愿意回来，想必督主大人会启禀陛下，给您设立副督主一职。”那清秀男子报以微笑，寒暄几句后直入主题，“十四、十五、十六三个平民区的赤青帮帮会已经全部控制住。”
“有发现关于妖鬼的禁忌之物吗？”路德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此区帮会所在地已经清理，的确存在大量妖鬼污染的痕迹，但没有发现源头，”刘万里摇了摇头，“十六区正在清理，目前没有发现异常。”
“这两父子接触妖鬼也不是一两天了，这种妖鬼化给我的感觉与《妖鬼录》中记载的那中位妖鬼有所不同，必须严查他们所接触的妖鬼污染来源！”路德神色严肃地道。
“此事我会依据路大人的线索来彻查。”刘万里点了点头道。
“还有，十四区的情况如何？”
“有些棘手，那帮会与圣武宗有些许关系。”刘万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跟妖鬼扯上关系了，圣武宗还想插手么？”路德冷笑道，“不怕督主去陛下那里参一本？”
“路大人您在外面那么久，自然不清楚现在我们东厂与圣武宗的关系如何。”刘万里无奈地道。
“那待会我就亲自去轰了那里，有事让他们找西厂去！”路德怒气冲冲地道。
刘万里只感觉有些好笑，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郑凌：“路大人，这少年是？”
“噢，对了，差点忘了，”路德无视了那郑凌很无语的目光，“给这小子安排一下，让他进东厂。”
“既然路大人您开了口，那自然没问题。”刘万里笑着说道。
“那个……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郑凌弱弱地问道。
“你可以说出来。”刘万里温和地道。
“那个……我成为猎人之后，我能不能穿这种风衣？”郑凌扯着路德那身黑色风衣，很是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