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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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请樱

    wed jun 24 08:32:47 cst 2015

    “我们现在杀个回马枪,把从背后袭击你们的那帮马帮邪匪收拾掉!”解康杰举了举手中的冲锋枪,对丹增示意道:“死的要,活的也要!”

    丹增点头,会意地挥手带领随同的突击队员迅速策马回剿。怒发冲冠的朗杰在得到主人的指令即时奋勇争先地奔闯在主人的马前。目送丹增他们回马离开后,解康杰向身边的一名突击队员要过一把狙击枪,借助月色举枪瞄寻那些窜避的白衣马帮邪匪的影踪连射几枪后,也挥手示意跟随的突击队员策马回剿。

    果然不出所料,刚才被解康杰他们冲杀得慌忙窜避那帮白衣马帮邪匪得以喘息后又重新纠结一起,企图借助熟悉地形再次从背后袭击解康杰他们和丹增他们。正当这帮白衣马帮邪匪要发起攻击的时候,策马回剿的丹增他们已经奋勇地挥杀过来,急速的马蹄声和密集的冲锋枪声直扑向这帮凶残狡诈的白衣马帮邪匪。

    在慌了阵脚的混乱之中,又一名白衣马帮邪匪被密集的子弹爆头穿心倒在马下。这帮凶残狡诈的白衣马帮邪匪虽然再度被剿杀的冲击,但这一回它们很快就有组织地分散开往后撤退。丹增一眼就看出这股残匪有诈地企图要从横道逃窜,他咬着牙催马死死地盯住为首的那个白衣马帮邪匪不放。

    两马在荒石坡地上展开了惊险的追逐较量,邪匪相当熟练的骑马功夫和枪法令丹增差点几遭暗算。眼看这名狡诈的邪匪就要逃窜到横道上去,怒目圆睁的丹增也顾不上个人的安危地打马穷追。一直跟随主人的朗杰撒开腿如离弦之箭协助主人紧紧地追逐着这名邪匪。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坡地的荒石上突然响起阵阵猛烈的截击枪声,雨点般的子弹把企图往横道上逃窜的白衣马帮邪匪打得死的死,伤的伤。被前击后追得走投无路的为首邪匪狗急跳墙地勒马回闯挥刀反扑向丹增。为了要活捉这名为首的凶残邪匪,丹增在两马相交时只好暂时避过对方拚死似的锋芒而被其逃脱。但随着一声枪响,为首的这名邪匪连人带马即时栽倒在乱石坡地上,还没待这名邪匪有所反应,已经被朗杰飞扑上前死死地撕咬住。

    原来这一枪是从解康杰手中的狙击枪打出的。

    丹增连忙下马喝住朗杰,上前一手扯开这名邪匪外在白衣罩面,然后将他捆绑起来,令他无法动弹挣扎。解康杰催马上前一看,这名被扯掉白衣外罩的为首白衣马帮邪匪内身竟是一身喇嘛的衣着。

    “这个应该是为首的家伙。”丹增对解康杰道:“而且很可能是弥漫寺的人。”

    解康杰冷笑一下地:“这帮穷凶极恶的邪匪只有是扎噶手下的人才可能如此清楚这一带的地形情况,他只不过是扎噶耍弄阴谋诡计如意算盘中的一只马前卒。”

    这时,这伙借着夜色慌不择路又负隅顽抗的其他白衣马帮邪匪在突击队员们的追击围剿下,纷纷死的死逃的逃。解康杰顺眼望去,看见有一名邪匪依然据险顽抗,便催马选择一处有利的地形,举枪瞄准,待这个顽匪的面一露出,狙击枪的子弹瞬刻穿透他鬼祟的头颅。

    “我们要不要去揭开被击毙那些邪匪的面纱?”丹增问道。

    解康杰摇摇头地:“抓到一个活就足够了,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和他们捉迷藏就会吃亏。让他们自己去收尸,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这场特别行动突击队与扎噶手下人的短兵相接在速战速决中很快就结束了战斗,初战捷报也很快传到坐镇多巴行动指挥中心的首长们耳里。

    “好!好!”陈峰亲自接听解康杰的来电报告道:“康杰,你们现在活捉到的只是扎噶耍弄阴谋诡计的一只马前卒,但你们这下子算是恰到好处地给扎噶轻挑了一刀。不过,我们要清醒地知道,以扎噶奸诈的本性,他可不是板着指头为其如意算盘中的一着败棋而耿耿于怀的人。现在离天亮的时间已经不到两个时辰,一时半刻是很难从活捉到的人的口里得到我们需要的情况,你们马上退出大叉口把抓获的人移交给封锁大叉口的其它行动队后,迅速赶往喀图拉山弥漫寺附近的指定地点。天亮的时候就是多巴展佛节隆重举行的时候,也是扎噶利用多巴展佛节实施其罪恶阴谋的重要时候之一……”

    二号首长听着陈峰那铿锵有力的声音,顿时也倍感热血沸腾地来到门前双手叉腰,遥望远处的高原旷野峻岭,自豪地:“打得好!这支突击小队可是我挑选出的精兵强将中的王牌,对付那么几个邪匪毛贼还不绰绰有余。”他回头对一号首长道:“对付耍弄阴谋的人就由你们两个去给他上上课,石林大叉口里的那些乌鸦邪鬼由我去负责打扫干净好了。”

    待陈峰接听完电话后,一号首长上前关心道:“老陈,现在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你还是抓紧时间打个盹吧?”

    陈峰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摇头地:“越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别说打个盹,就是让我多眨几次眼睛我都不敢。狡猾的扎噶明知不可为地把其手下的马前卒白白地送给我们,这份礼物是不会白送的。”

    “我就知道你这股子拚命三郎的脾性。”一号首长沉想片刻道:“不管扎噶是抱着什么样的阴谋动机和罪恶目的,既然送上门的礼物,我们照单签收嘛,但我们的铁拳依然是握得紧紧的,该砸下去的时候是稳准狠的!现在我们还是要给他有足够的表演空间,再狡猾的狐狸都会有急不可耐的时候。多巴展佛节既是藏地信众百姓的盛大传统节日,也是我们与注定要自取灭亡的扎噶及邪恶势力之间的一场善与恶的终极较量。”

    二号首长劝慰道:“老陈,我知道你是一个疾恶如仇的硬汉子。扎噶再怎样狡猾奸诈,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你还是去歇一下吧,那怕是一个时辰。要是到了关键的节骨眼上给趴下了,你的这次大买卖可要亏大了哦。”

    陈峰不觉一笑地:“不碍,不碍。我陈峰认准的就会罗汉附身,不把邪恶鬼魔铲除掉,老天也不允许我趴下。”

    一号首长知道陈峰的那股子倔脾性,只好柔着来地先吩咐勤务兵为陈峰倒上热奶茶和马上旺一盆炭火来驱夜寒。三位首长靠着炭火烘暧了一下身手后,又聚靠在地图前商讨进一步的专案行动。

    “以扎噶的如意算盘,他的两只大黑手一方面是纠集利用西圣鲁龙教在多巴展佛节上制造混乱,宣扬其政治的野心,另一方面他必定会用另一只大黑手伸向胡歌二郎山,所以从弥漫寺到落阳谷沟仍至到胡歌二郎山西侧一带是我们专案打击行动的重中之重。但我们又必须要让扎噶相信他的阴谋企图是可行的,只要他露出丑恶的原形,我们的铁拳就可以砸他个粉身碎骨!”一号首长看见陈峰皱着眉,双眼盯着地图上弥漫寺到落阳谷沟一带地方的凝神样子,不由关注问道:“嗳,老陈,你又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陈峰回过神,感慨道:“身处在这藏地高原,本来这神圣的藏地高原是可以让疲惫的心灵得到安祥和休养的好地方,可偏偏要让我们都带着激愤心情。正义与邪恶这对恒古以来的冤家对头总是在上演着一幕幕的泣血历史。”他顿了顿,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道:“落阳谷沟和胡歌二郎山决不是扎噶之流挺而走险的胜地,多巴更不是扎噶他们梦想颠覆这神圣藏地高原的天堂!”

    二号首长看着地图对一号首长道:“地形复杂,气候多变的落阳谷沟是多巴东出胡歌二郎山的一道险要关隘。虽然已经增派了行动人员上去,但我看,还要再抽出一支行动分队马上增派往落阳谷沟,加强那里的把守力量。”

    一号首长想了想,对陈峰问道:“老陈,你认为呢?”

    陈峰盘手,低头沉思了片刻道:“落阳谷沟复杂的地形,特别是恶劣的气候环境的确给把守在那里的行动分队带来严峻的考验,那里多变的天气也是我最担心的情况之一。可眼下,黎明过去后多巴的展佛节就要如期隆重举行,我相信扎噶是不会放过在展佛节上制造混乱和宣扬其政治野心的机会,这也是他精心策划的政治阴谋的必然手段。保证多巴展佛节的顺利举行也是我们行动部署不能松懈的重要部分,让康杰他们的特别行动突击队连夜赶到喀图拉山弥漫寺一带,就是既可以盯住扎噶他们的举动又可以随时对各种突发的情况作出快速反应。但我们的打击行动又不能因为展佛节而被扎噶牵着鼻子走,更不能让扎噶利用展佛节将水搞混,要掌握住打击的主动权。”

    一号首长点头地:“看似平静的多巴,却是暗流汹涌。看来我们在展佛节和胡巴什图身上还要再下点硬功夫,让扎噶在展佛节上捞不到好处的同时逼被我们砍了尾巴的胡巴什图象条疯狗地咬住他不放,让与胡巴什图有着纠葛不清利益利害关系的他也真正尝尝捅马蜂窝的滋味。到了这个份上,摆在扎噶面前的恐怕只有孤注一掷的选择。”

    陈峰看了看手表,对一号首长道:“现在离黎明时间越来越逼近,再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随时会发生各种复杂难料的突发情况,我想马上动身深入到弥漫寺一带甚至直接到展佛节上掌握行动打击的一线情况。”

    一号首长听后,并没有马上作出回应地看着陈峰,少顷,他关心地:“老陈,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你的身体……”

    陈峰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地:“我不否认我这个不争气的身体已经在承受着极限煎熬,但它同时也在告诉我陈峰,你没有理由,没有权利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趴下。就算退一步来说,老天非要我倒在这片神圣的高原上,我相信也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