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羽衣坊内突昏睡
“墨魂，没事吧？”
加完菜回来后发现墨魂出问题就急急追了出来的兰斯看到那家伙就蹲在路边时松了一口气，他用目光驱赶走路人好奇的窥视目光后走到墨魂身边俯下身子关切地询问道。
“没......”
捏着鼻子的墨魂一松手，猩红的液体又从鼻子中爬了出来，就地上堆积了一小滩的血泊来看，他怎么也不可能像自己想要说的没事。
“还逞强？来，喝了这个。”
对于流鼻血流成车祸现场般的情况兰斯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责怪了一下墨魂明明自己止不住血还非要一个人在这儿逞强的行为后，兰斯伸手掏出一小瓶药剂给他。
“咕噜~”
这装在玻璃试管中淡蓝色的药剂一口闷完后药效发挥得那是一个神速，那颇有川流不息架势的鼻血就渐渐凝固停止了。
“给，擦一擦吧。你情况又加重了吗？明明没吃肉为什么还会这样呢？要不要去找院长看看？”
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墨魂，兰斯掏出一个瓶子朝地上那滩鲜血撒着淡黄色的细碎粉末，他像是老妈子一般替墨魂操着心，可惜，当事人似乎并不领情，只是留下句“不用”就将沾了血迹的手帕丢回来后起身要走回去。不过兰斯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起身追上去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墨魂，就算墨魂全然不理会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真的不用吗？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好。你听我说，不要忽视任何一个小细节，那有可能就是病情恶化的表征......”
而在他们离开后，那片撒了药粉的血泊飘出一缕缕黑气后迅速消失，只留下在这青草地之中极其明显光秃秃的土地。
不厌其烦的反复劝说在走进饭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在后生面前，还是要给墨魂留点面子。尤其是这家伙破天荒的要当导师带学徒了，他可不能一不小心将那年纪尚小的忆罗吓跑了，不然墨魂绝对会把他往死里揍的。
而出了这个小插曲后，墨魂是完全不动筷子了，忆罗和兰斯都时不时朝闭目养神的他望上一眼，吃得也都有点心不在焉。唯有大大咧咧的雪晴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吃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好了，走吧，逛逛街走动走动，也有助于消化，对身体好。”
等到雪晴放下筷子后，这有些奇怪的饭局就算结束了，早早就去结完账的兰斯站了起来，墨魂也睁开了眼跟在他身后，雪晴凑过来拉起了忆罗的小手，几个人漫步在青石板铺就而成的街道上，颇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两边店铺在数量上跟忆罗记忆中的商店街是没法比，可摆出来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商品让她看花了眼。
可惜，因为口袋空空，只能跟着大部队行动的忆罗眼下只能饱个眼福。
魔法道具店？那只乌鸦看上去好可爱啊。
女巫占卜店？为啥是青蛙在看门？太暴力了......
万灵牌小屋？这是干啥的?有点莫名其妙......
等等？万灵牌？牌？
本来匆匆一瞥后扭过头去的忆罗又急急地转回了头，望着那有着很是眼熟的暗金色眼瞳标志的屋子，她的小手伸向了自己那堆尚且不知道到底有啥用处的卡牌。
“雪晴，快到秋天了，你也该添置几件衣服了。”
可是看起来兰斯那是早早地就制定好了目标，没做任何停留就直接带着忆罗她们就走到了一家衣店前，忆罗也只能暂且先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好奇。
霓裳羽衣？嚯，这家店规模不大口气不小啊！
抬头一望，招牌上那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极其显眼，其实，招牌上写的是“衣羽裳霓”，但古代招牌该从右往左读这点知识忆罗还是很清楚的
“啊？又买衣服？我已经有很多衣服了啊......我们先给忆罗买吧！买好后再挑我的也不迟。”
出乎意料的，听到要逛街显得兴高采烈的雪晴到了要买衣服的时候却反常地表现出了抗拒的神色，她低声念叨了两句后，目光一亮，然后就将正对着招牌吐槽的忆罗拉扯到自己身前。
“唉？唉？唉？！”
突然就成了挡箭牌的忆罗那是一脸懵逼，而兰斯竟然被雪晴这明显是推脱的话语给说动了，还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嗯，说的是呢，忆罗你没带多少行礼对吧？那可要多买几套衣服了。”
无奈，忆罗将目光投向了墨魂，她倒不是跟雪晴一样讨厌买衣服，而且就事实而言她现在确实需要买几套换着的衣服，但还是那个关键的问题——没钱。让兰斯这个刚认识的人帮忙付钱忆罗还是拿不下这个脸的，不过让墨魂来就完全没问题了，一来他不是会解决一切的接应人，二来身为导师的他连拜师礼都没给呢......
“走吧。”
没有废话的意思，墨魂率先走进了衣店里，然后就直接找了个凳子坐了下去......
“嗨，羽衣，最近生意怎么样啊？你来帮我看看，这个孩子适合什么样的衣服？要多选几套，不要客气往贵里挑，今天我可是给你带了一个大金主过来哦。”
墨魂那番“我今天就坐在这里，你们该挑挑该买买，我只需要付钱就好了”的姿态将店里本在发呆着的老板娘都震惊到了，她望着闭上眼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墨魂欲言又止。好在，人缘很广的兰斯走进来及时解围。
“唔，这孩子......等等，这孩子是来学院进修的？年纪未免有点小了吧。”
见到熟客，名为羽衣的老板娘转过头来，用职业性的目光打量了忆罗一番，正想给出建议时，忽然察觉到了不对，面露诧异地回头兰斯。要不是对兰斯还算熟悉的话，她用的就是看嫌疑犯的眼神了。
“她可是院长特许入学的，不过我不是她导师，那边的墨魂才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你说呢？你有见到我店里摆过童装吗？”
面对兰斯客气的笑脸，羽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确实，这店里虽然摆着许许多多样式的衣服，从男装到女装、从中式到西式、从日常到礼服都有，但是没有任何一件是童装。
“没问题的吧，以你的手艺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算了，算了，看你的面子上，我就多费点功夫吧”
似乎对兰斯的奉承极为受用，本来有点不情愿的老板娘答应了下来，她走出柜台蹲到了忆罗面前。在面对可爱的小萝莉时，她的语气和脸色都更加柔和了起来。
“呐，小妹妹，来跟姐姐过来，我们量一下尺寸好吗？”
“嗯。”
牵着忆罗的小手，羽衣带着她往里屋走去，说是不想买衣服但一直在四处张望的雪晴也跟着她一起走进去了。
“墨魂，你今天可吓了我一跳呢。”
“......”
兰斯悠然地坐到了墨魂身边，此时四下无人，忆罗和雪晴也不在这儿，有些话在肚子里憋了许久的他总算找到机会跟墨魂独自交流了。如果这种大半的话都是他一个人说出来的情况也能算是交流的话。
“你不久之前不是还说不准备收学徒的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改变主意了呢？”
“心情好。”
虽然墨魂觉得自己跟兰斯的关系还算过得去，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会出手帮这家伙一把。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会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跟跟兰斯说，事实上，能够让他说出心里话的人也真的只有那么一两个。但不理会也不好，所以墨魂就随口抛出了那看上去纯属在耍酷般的回答。不过兰斯已经很熟悉墨魂这家伙的稍稍有些小别扭的性子了，也无需他给出啥详尽的回答，自顾自地就说了下去。
“好吧，你开心就好，可带学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很麻烦的。尤其就是忆罗的情况来说。”
“嗯？”
听闻此言，墨魂不解地望向了兰斯，虽然一开始相遇的时候小忆罗在竹林里乱跑过，但忆罗给他的总体印象来说还算是乖巧十足，甚至有点乖巧的不像是小孩子。而且，那时会乱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对于自己对外的形象，墨魂心里也是很有数的。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孩怎么会给他添麻烦呢？
“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不会是在装傻吧？要不我给你三分钟你自己再仔细思考一下？”
“少废话。”
到了墨魂开始好奇起来的时候，本来不让他说都不管用的兰斯反而开始磨叽起来了，在墨魂非常不耐烦地甩了三个字给他后，他总算是要开口了。
“好吧，你听着......”
叹了口气，兰斯像是做贼心虚般鬼鬼祟祟地打量了四周一圈后附耳低语，说着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害羞的绯红。
而作为听众，一直脸色惨白的墨魂脸上也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讲完之后，两人都是久久无语。
“咳，所以说你要做好准备啊，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向湮学姐求助，我也会让雪晴多多注意的。总之，这不能忽视啊。”
轻咳了一声，兰斯打破沉默继续说道，墨魂点了点头面色凝重。两人正要继续说下去时，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两人。
叫声传来的方向是......里屋。
“墨魂别冲.....嗯？这么快？”
兰斯还想拦住一下墨魂，但扭过头来却发现会瞬移的墨魂已经消失不见，他无语了一下迈着步子飞快地冲进了屋子之中。
里屋中，墨魂抱着忆罗面色阴郁，无形的压力展开相比于之前的青湮，他的威压明显根带有黑暗的气息。雪晴和拿着皮尺的羽衣围在那儿满脸不知所措，兰斯跑进来的时候出声询问，打破了沉默的同时也冲淡了些墨魂散发出来的气息。
“我，不知道，刚量好尺寸，我正问她喜欢什么样式，她就昏倒了......”
羽衣是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尤其是墨魂寒着脸站在一旁，眼神阴森得像是要杀人一般。好在，兰斯在这，没让在沟通能力上评分可以达到负数的墨魂将事情进一步激化。
“别激动，别激动，我先看看......”
兰斯拍了拍墨魂的肩膀轻声劝说，他伸出手搭在忆罗右手的腕部来了个标准的把脉架势。
“这......”
“到底怎么了？”
兰斯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的神色让墨魂按捺不住主动问出了声，兰斯抬起头来眯着的眼睛里夹杂着些许蛋疼的意味。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她应该只是睡着了......”
加完菜回来后发现墨魂出问题就急急追了出来的兰斯看到那家伙就蹲在路边时松了一口气，他用目光驱赶走路人好奇的窥视目光后走到墨魂身边俯下身子关切地询问道。
“没......”
捏着鼻子的墨魂一松手，猩红的液体又从鼻子中爬了出来，就地上堆积了一小滩的血泊来看，他怎么也不可能像自己想要说的没事。
“还逞强？来，喝了这个。”
对于流鼻血流成车祸现场般的情况兰斯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责怪了一下墨魂明明自己止不住血还非要一个人在这儿逞强的行为后，兰斯伸手掏出一小瓶药剂给他。
“咕噜~”
这装在玻璃试管中淡蓝色的药剂一口闷完后药效发挥得那是一个神速，那颇有川流不息架势的鼻血就渐渐凝固停止了。
“给，擦一擦吧。你情况又加重了吗？明明没吃肉为什么还会这样呢？要不要去找院长看看？”
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墨魂，兰斯掏出一个瓶子朝地上那滩鲜血撒着淡黄色的细碎粉末，他像是老妈子一般替墨魂操着心，可惜，当事人似乎并不领情，只是留下句“不用”就将沾了血迹的手帕丢回来后起身要走回去。不过兰斯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起身追上去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墨魂，就算墨魂全然不理会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真的不用吗？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好。你听我说，不要忽视任何一个小细节，那有可能就是病情恶化的表征......”
而在他们离开后，那片撒了药粉的血泊飘出一缕缕黑气后迅速消失，只留下在这青草地之中极其明显光秃秃的土地。
不厌其烦的反复劝说在走进饭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在后生面前，还是要给墨魂留点面子。尤其是这家伙破天荒的要当导师带学徒了，他可不能一不小心将那年纪尚小的忆罗吓跑了，不然墨魂绝对会把他往死里揍的。
而出了这个小插曲后，墨魂是完全不动筷子了，忆罗和兰斯都时不时朝闭目养神的他望上一眼，吃得也都有点心不在焉。唯有大大咧咧的雪晴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吃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好了，走吧，逛逛街走动走动，也有助于消化，对身体好。”
等到雪晴放下筷子后，这有些奇怪的饭局就算结束了，早早就去结完账的兰斯站了起来，墨魂也睁开了眼跟在他身后，雪晴凑过来拉起了忆罗的小手，几个人漫步在青石板铺就而成的街道上，颇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两边店铺在数量上跟忆罗记忆中的商店街是没法比，可摆出来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商品让她看花了眼。
可惜，因为口袋空空，只能跟着大部队行动的忆罗眼下只能饱个眼福。
魔法道具店？那只乌鸦看上去好可爱啊。
女巫占卜店？为啥是青蛙在看门？太暴力了......
万灵牌小屋？这是干啥的?有点莫名其妙......
等等？万灵牌？牌？
本来匆匆一瞥后扭过头去的忆罗又急急地转回了头，望着那有着很是眼熟的暗金色眼瞳标志的屋子，她的小手伸向了自己那堆尚且不知道到底有啥用处的卡牌。
“雪晴，快到秋天了，你也该添置几件衣服了。”
可是看起来兰斯那是早早地就制定好了目标，没做任何停留就直接带着忆罗她们就走到了一家衣店前，忆罗也只能暂且先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好奇。
霓裳羽衣？嚯，这家店规模不大口气不小啊！
抬头一望，招牌上那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极其显眼，其实，招牌上写的是“衣羽裳霓”，但古代招牌该从右往左读这点知识忆罗还是很清楚的
“啊？又买衣服？我已经有很多衣服了啊......我们先给忆罗买吧！买好后再挑我的也不迟。”
出乎意料的，听到要逛街显得兴高采烈的雪晴到了要买衣服的时候却反常地表现出了抗拒的神色，她低声念叨了两句后，目光一亮，然后就将正对着招牌吐槽的忆罗拉扯到自己身前。
“唉？唉？唉？！”
突然就成了挡箭牌的忆罗那是一脸懵逼，而兰斯竟然被雪晴这明显是推脱的话语给说动了，还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嗯，说的是呢，忆罗你没带多少行礼对吧？那可要多买几套衣服了。”
无奈，忆罗将目光投向了墨魂，她倒不是跟雪晴一样讨厌买衣服，而且就事实而言她现在确实需要买几套换着的衣服，但还是那个关键的问题——没钱。让兰斯这个刚认识的人帮忙付钱忆罗还是拿不下这个脸的，不过让墨魂来就完全没问题了，一来他不是会解决一切的接应人，二来身为导师的他连拜师礼都没给呢......
“走吧。”
没有废话的意思，墨魂率先走进了衣店里，然后就直接找了个凳子坐了下去......
“嗨，羽衣，最近生意怎么样啊？你来帮我看看，这个孩子适合什么样的衣服？要多选几套，不要客气往贵里挑，今天我可是给你带了一个大金主过来哦。”
墨魂那番“我今天就坐在这里，你们该挑挑该买买，我只需要付钱就好了”的姿态将店里本在发呆着的老板娘都震惊到了，她望着闭上眼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墨魂欲言又止。好在，人缘很广的兰斯走进来及时解围。
“唔，这孩子......等等，这孩子是来学院进修的？年纪未免有点小了吧。”
见到熟客，名为羽衣的老板娘转过头来，用职业性的目光打量了忆罗一番，正想给出建议时，忽然察觉到了不对，面露诧异地回头兰斯。要不是对兰斯还算熟悉的话，她用的就是看嫌疑犯的眼神了。
“她可是院长特许入学的，不过我不是她导师，那边的墨魂才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你说呢？你有见到我店里摆过童装吗？”
面对兰斯客气的笑脸，羽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确实，这店里虽然摆着许许多多样式的衣服，从男装到女装、从中式到西式、从日常到礼服都有，但是没有任何一件是童装。
“没问题的吧，以你的手艺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算了，算了，看你的面子上，我就多费点功夫吧”
似乎对兰斯的奉承极为受用，本来有点不情愿的老板娘答应了下来，她走出柜台蹲到了忆罗面前。在面对可爱的小萝莉时，她的语气和脸色都更加柔和了起来。
“呐，小妹妹，来跟姐姐过来，我们量一下尺寸好吗？”
“嗯。”
牵着忆罗的小手，羽衣带着她往里屋走去，说是不想买衣服但一直在四处张望的雪晴也跟着她一起走进去了。
“墨魂，你今天可吓了我一跳呢。”
“......”
兰斯悠然地坐到了墨魂身边，此时四下无人，忆罗和雪晴也不在这儿，有些话在肚子里憋了许久的他总算找到机会跟墨魂独自交流了。如果这种大半的话都是他一个人说出来的情况也能算是交流的话。
“你不久之前不是还说不准备收学徒的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改变主意了呢？”
“心情好。”
虽然墨魂觉得自己跟兰斯的关系还算过得去，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会出手帮这家伙一把。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会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跟跟兰斯说，事实上，能够让他说出心里话的人也真的只有那么一两个。但不理会也不好，所以墨魂就随口抛出了那看上去纯属在耍酷般的回答。不过兰斯已经很熟悉墨魂这家伙的稍稍有些小别扭的性子了，也无需他给出啥详尽的回答，自顾自地就说了下去。
“好吧，你开心就好，可带学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很麻烦的。尤其就是忆罗的情况来说。”
“嗯？”
听闻此言，墨魂不解地望向了兰斯，虽然一开始相遇的时候小忆罗在竹林里乱跑过，但忆罗给他的总体印象来说还算是乖巧十足，甚至有点乖巧的不像是小孩子。而且，那时会乱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对于自己对外的形象，墨魂心里也是很有数的。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孩怎么会给他添麻烦呢？
“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不会是在装傻吧？要不我给你三分钟你自己再仔细思考一下？”
“少废话。”
到了墨魂开始好奇起来的时候，本来不让他说都不管用的兰斯反而开始磨叽起来了，在墨魂非常不耐烦地甩了三个字给他后，他总算是要开口了。
“好吧，你听着......”
叹了口气，兰斯像是做贼心虚般鬼鬼祟祟地打量了四周一圈后附耳低语，说着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害羞的绯红。
而作为听众，一直脸色惨白的墨魂脸上也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讲完之后，两人都是久久无语。
“咳，所以说你要做好准备啊，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向湮学姐求助，我也会让雪晴多多注意的。总之，这不能忽视啊。”
轻咳了一声，兰斯打破沉默继续说道，墨魂点了点头面色凝重。两人正要继续说下去时，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两人。
叫声传来的方向是......里屋。
“墨魂别冲.....嗯？这么快？”
兰斯还想拦住一下墨魂，但扭过头来却发现会瞬移的墨魂已经消失不见，他无语了一下迈着步子飞快地冲进了屋子之中。
里屋中，墨魂抱着忆罗面色阴郁，无形的压力展开相比于之前的青湮，他的威压明显根带有黑暗的气息。雪晴和拿着皮尺的羽衣围在那儿满脸不知所措，兰斯跑进来的时候出声询问，打破了沉默的同时也冲淡了些墨魂散发出来的气息。
“我，不知道，刚量好尺寸，我正问她喜欢什么样式，她就昏倒了......”
羽衣是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尤其是墨魂寒着脸站在一旁，眼神阴森得像是要杀人一般。好在，兰斯在这，没让在沟通能力上评分可以达到负数的墨魂将事情进一步激化。
“别激动，别激动，我先看看......”
兰斯拍了拍墨魂的肩膀轻声劝说，他伸出手搭在忆罗右手的腕部来了个标准的把脉架势。
“这......”
“到底怎么了？”
兰斯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的神色让墨魂按捺不住主动问出了声，兰斯抬起头来眯着的眼睛里夹杂着些许蛋疼的意味。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她应该只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