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佛德伦萨（二）
想起来了刚才奥托斯克提到的这个话题，在这个问题上温特伯恩还一直没有跟无名说过相关的事情，奥托斯克的实力显然是个谜团，资料上不可能记载更何况无名还没有他的资料。
在这方面温特伯恩也没有和他聊过，想来也不会有机会目睹奥托斯克出手的可能，在这样的条件下，无名对于这个也很有想要了解的想法。
“你听错了，我只是一个校长而已，如今可没有什么实力的说法，这是你们年轻人在意的也应该去做的，在这方面你们应该做的比我更好。”奥托斯克轻声说。
“即便是过去，我也想知道您巅峰的时候可以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能和王座拥有者一决高下，想必您本身也不一般吧无论是实力还是天赋。”无名继续追问，无名身为武士，自然总是对于这方面有着莫大的兴趣。
“那谁知道呢，如果未来你某天可以回到过去见到年轻时候的我，倒是可以来一场无与伦比的战斗，这样你就清楚答案了。”奥托斯克拍了拍无名的肩膀，但是无名其实是可以发现的，在奥托斯克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其实是有光的，那光芒谈不上万丈，但是足够耀眼，仿佛无名能透过这双深邃眼睛的瞳孔看到他辉煌的过去。
“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做的到么。”无名忍不住问。
“你指的是什么？”奥托斯克耸耸肩，在无名眼里看起来他更像是在刻意装出来的样子，以奥托斯克的年纪，他搞不清白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回到过去。”曾经的记忆开始在脑子里翻涌，无名下意识想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武士的世界总是不缺乏奇迹，兴许这种东西你要是问问佛德伦萨他能给你更正确的答案，那家伙搞这些无疑是专业的。”奥托斯克说。
“如果这个佛德伦萨是真实的，那么他会有存在于这里的可能么。”
“如果他在这里，在你越是觉得他不可能动手的时候爆炸就到了你的眼前，如果他在这里，我不可能这样和你说话，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只能说他还没来。”奥托斯克说。
“至于另一个事情呢。”无名说，“关于这三个家族之间的过去关系。”
“我觉得这倒是显而易见的，赫萝家最弱安洁莉娜家最强，克劳德喜欢搞事，于是被两家所抵制，只不过现在克劳德开始攻击赫萝家，赫萝家想要安洁莉娜的帮助，于是今天就上演了这么一出，你问我他们的过去，无非就是当年克劳德依附安洁莉娜的时候不安分杀人越货让安洁莉娜受到了莫大的损失，算不上是不共戴天，但是贵族绝大多数都是小家子气，他们没理由就这样原谅克劳德。”
“再老套不过的人物关系，但是安洁莉娜的态度不太对劲，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
拒绝克劳德的存在，这是否意味着他们的关系缓和。”
“你应该学着去把握一切所能够把握住的细节，安洁莉娜和克劳德之间显然已经勾结好了，克劳德三番几次提到他这次送的礼物，想来就是那上面做了手脚，给了安洁莉娜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比如一起吞掉赫萝家，这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是难事，尤其是安洁莉娜，他们没有拒绝壮大自己的理由，所以他们即便是知道赫萝家这次的来历但是也不明确表态，表面上惺惺作态，但是背地里其实早就控制了很多东西。”
“这就是道貌岸然的贵族么。”无名忍不住出声，早在吟灵段的时候就领教过了贵族的存在，胆识没想到这次在弗列罗拖多倒是更深层次体验到了这种事情。
不过一想到这里，无名又没来由地想起了安西，那个死在武藏野的安西，在吟灵段的时候安西大概就是混迹上流的存在，在安西的控制下的影卫，任何的贵族都没有办法像弗列罗拖多的这些人一样摆到台面上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奥托斯克在弗列罗拖多虽然具备着一定的影响力，但是比起在吟灵段还是差上许多，年迈的奥托斯克当然不可能具备和安西一样的统治力，在这样的差别下，他们本身做着的就不是一样的事情。
“贵族都是道貌岸然的，他们为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骄傲自豪，可是他们每天做的都不是高贵的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其实都是这样，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奥托斯克摊摊手，雪茄被他踩在脚下捻灭。
“如果接下来出现了什么异常，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奥托斯克先一步走出厕所，他们当然不能一起出去，这样太容易被人注意，虽然无名的行踪在进入弗列罗拖多的时候就有可能被记录，但是温特伯恩也同样能消除。
虽然以无名对于温特伯恩的了解，他多半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会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人，不过也不排除温特伯恩因为疏忽所以出现了失误，无名没有办法做出准确的判断，所以就只能小心。
片刻之后所有人重新落座，奥托斯克和无名之间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汇，他们即便是不需要这样那样的交流也能够猜出彼此的心思，在这份默契下，他们当然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十分钟的时间，无名可以和奥托斯克之间有很多的对话，对于其他的人显然也是一样的，比如黑泽和安洁莉娜家主，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着一点毋庸置疑，赫萝家的人被派出去盯着无名，自然也就没有办法估计到安洁莉娜黑泽这边。
更何况赫萝家似乎还没有能够盯上这两家的可能，结合奥托斯克的话，赫萝家似乎已经是其余两家砧板上的鱼肉了。
不过曼丽的父亲像
是对曼丽的表现很满意的样子，他们父女俩继续之前的对话，曼丽的脸上偶尔会出现愤怒的表情，而父亲则是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引诱曼丽妥协。
于是大堂里的表演重新开始，音乐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这样的氛围下，洛娜慢慢地走上了大堂的最高点，她似乎并不愿意待在安洁莉娜家主的身边，她行动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无论是欣赏表演的时候还是发呆的时候。
“要按捺不住了么。”无名皱着眉头，在他的感知里洛娜的身边有人在以很快的速度接近，在这样的速度下对于无名来说不是问题，但是对于一个连武士都算不上的小女孩来说就格外不一样了，如果真的是杀手行动了，洛娜无论如何其实都是防不住的。
不过无名想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明明现在还根本就不是最好的机会，而且行动的过程也让人觉得诡异，洛娜在整个大堂的最高处，一个男人朝着他走过去的方向实在是太明显了。
只要偶尔有人抬起头，就会发现有个男人在迅速接近洛娜，这位今天晚上的主角倒是被表演所吸引住了眼睛，他盯着台下在看，但是却不知道危险在一点一点接近。
“这是……”安洁莉娜家主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想要靠近洛娜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匕首，锋芒在眼里无限放大，刚才安洁莉娜踢黑泽的那一脚无名其实已经就清楚安洁莉娜家主本身其实就是拥有一定能力的了。
他怎么着也该是一个武士，那一脚出现的时间很短，但是说明他的速度和力量都是有一定基准的，当他看见有男人接近洛娜的时候他就已经站起身来，他的眼里满是担忧，他恨不得自己瞬间可以到达洛娜的身边。
虽然身为贵族的安洁莉娜家主内心隐藏的祸心其实是很多，但是身为父亲的安洁莉娜家主眼睛里的爱是藏不住的，想来洛娜的家族地位应该很高，至少真的有如公主般的待遇。
随着安洁莉娜家主的起身的动静，更多的人注意到了洛娜这边的情况，洛娜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朝着她走来，他的手里拿着利器，眼睛中毫无生气，活生生地像是一尊行尸走肉。
洛娜下意识地倒退，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差点跌倒，这个男人的行动速度一般比正常人多一点但是绝对比不上烧好一点的武士，无名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之前在教堂那边发现的那个，不过想来目的都是差不多的。
无名按住怀里的炽烈，刀刃在出手的边缘抖动，这是出手的前兆，唯一的还不脱手的理由只是角度还没有卡准，不过无名有自信可以把洛娜救下来，这当然是不需要质疑的事情，毕竟从一开始就盯着洛娜很长时间了，如果到现在都还出现了失误那么无
名这么多年以来的修行其实都白费了。
“那个是……”无名下一刻喃喃自语。
最终无名还是没有出手，不过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单纯的因为来不及，在那之前有人率先出手了，无名没有想到是奥托斯克，这位蒙塞德斯的校长即便是在年老的时候也展现出了不俗的一面。
无名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奥托斯克原本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也就是意味着奥托斯克其实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出手和接近，整个过程甚至一气呵成连无名都没有太多的感受。正是因为没有这份感受，无名就越是觉得年轻时候的奥托斯克无比强大。
正是因为强大，所以无名才忍不住想要去了解，这份了解无论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必要的，但是唯独对于武士来说不一样，更何况还是无名这样的武士，他们生下来本身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样类型的攀比。
武士之间的信条，最好的方式当然是前所未有的实力。
奥托斯克的行动力不简单，身手更是不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那个男人就应声倒地，他的身体看起来异常酸软，即便是在奥托斯克的眼里也闪过一丝疑惑。
奥托斯克没有说错，洛娜真的是他的学生，而且是少数不多真正意义上品学兼优的学生，对于这样的一个孩子，奥托斯克根本没有不出手的理由。
——
“你是说……你最近经常会看到一张王座？”心理医生蔡永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准确地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大学生，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但是却被疾病缠身整晚地睡不着觉。
这导致他的睡眠很差，即便是现在看起来他的整个人还都是憔悴的。
“是的。”病人轻声回答。
蔡永妄在纸上画出一把椅子，病人的描述实在是太差劲了，更何况蔡永妄本身的画画技术并没有多么好，只是学过简单的素描，和别的心理医生差多了。
但是蔡永妄的收费却是他们的三倍不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比如蔡永妄的大多数病人出去以后都说自己的烦恼变少了生活更有希望了，蔡永妄一般不轻易看病。
对于他来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里做着轻松的事情，不会因为生活而发愁，但是偶尔也会有人托关系来让蔡永妄出诊，比如面前的这个病人，就不知道找了多少人才让蔡永妄坐在这里。
“没有那么朴素，你应该多加一些装饰。”病人对于蔡永妄的画显然是不满意的，他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专家，之前的沟通一直都不怎么样，但是对于蔡永妄的画倒是很有评价的兴趣。
如果是别人多半会觉得厌烦，但是蔡永妄身为心理医生不会，这对于他来说可以是一个突破点，完全可以借助这个点来突破病人的心理防线。
蔡永妄在简短的时间里又给自己的画加上了几笔，他想要更深层次地去了解病人的内心，另外的途径当然是避免不了的，画画只是一种记录的手段，必要的时候蔡永妄也会选择使用音乐，很多病人都挺喜欢音乐的。
（本章完）
在这方面温特伯恩也没有和他聊过，想来也不会有机会目睹奥托斯克出手的可能，在这样的条件下，无名对于这个也很有想要了解的想法。
“你听错了，我只是一个校长而已，如今可没有什么实力的说法，这是你们年轻人在意的也应该去做的，在这方面你们应该做的比我更好。”奥托斯克轻声说。
“即便是过去，我也想知道您巅峰的时候可以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能和王座拥有者一决高下，想必您本身也不一般吧无论是实力还是天赋。”无名继续追问，无名身为武士，自然总是对于这方面有着莫大的兴趣。
“那谁知道呢，如果未来你某天可以回到过去见到年轻时候的我，倒是可以来一场无与伦比的战斗，这样你就清楚答案了。”奥托斯克拍了拍无名的肩膀，但是无名其实是可以发现的，在奥托斯克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其实是有光的，那光芒谈不上万丈，但是足够耀眼，仿佛无名能透过这双深邃眼睛的瞳孔看到他辉煌的过去。
“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做的到么。”无名忍不住问。
“你指的是什么？”奥托斯克耸耸肩，在无名眼里看起来他更像是在刻意装出来的样子，以奥托斯克的年纪，他搞不清白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回到过去。”曾经的记忆开始在脑子里翻涌，无名下意识想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武士的世界总是不缺乏奇迹，兴许这种东西你要是问问佛德伦萨他能给你更正确的答案，那家伙搞这些无疑是专业的。”奥托斯克说。
“如果这个佛德伦萨是真实的，那么他会有存在于这里的可能么。”
“如果他在这里，在你越是觉得他不可能动手的时候爆炸就到了你的眼前，如果他在这里，我不可能这样和你说话，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只能说他还没来。”奥托斯克说。
“至于另一个事情呢。”无名说，“关于这三个家族之间的过去关系。”
“我觉得这倒是显而易见的，赫萝家最弱安洁莉娜家最强，克劳德喜欢搞事，于是被两家所抵制，只不过现在克劳德开始攻击赫萝家，赫萝家想要安洁莉娜的帮助，于是今天就上演了这么一出，你问我他们的过去，无非就是当年克劳德依附安洁莉娜的时候不安分杀人越货让安洁莉娜受到了莫大的损失，算不上是不共戴天，但是贵族绝大多数都是小家子气，他们没理由就这样原谅克劳德。”
“再老套不过的人物关系，但是安洁莉娜的态度不太对劲，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
拒绝克劳德的存在，这是否意味着他们的关系缓和。”
“你应该学着去把握一切所能够把握住的细节，安洁莉娜和克劳德之间显然已经勾结好了，克劳德三番几次提到他这次送的礼物，想来就是那上面做了手脚，给了安洁莉娜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比如一起吞掉赫萝家，这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是难事，尤其是安洁莉娜，他们没有拒绝壮大自己的理由，所以他们即便是知道赫萝家这次的来历但是也不明确表态，表面上惺惺作态，但是背地里其实早就控制了很多东西。”
“这就是道貌岸然的贵族么。”无名忍不住出声，早在吟灵段的时候就领教过了贵族的存在，胆识没想到这次在弗列罗拖多倒是更深层次体验到了这种事情。
不过一想到这里，无名又没来由地想起了安西，那个死在武藏野的安西，在吟灵段的时候安西大概就是混迹上流的存在，在安西的控制下的影卫，任何的贵族都没有办法像弗列罗拖多的这些人一样摆到台面上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奥托斯克在弗列罗拖多虽然具备着一定的影响力，但是比起在吟灵段还是差上许多，年迈的奥托斯克当然不可能具备和安西一样的统治力，在这样的差别下，他们本身做着的就不是一样的事情。
“贵族都是道貌岸然的，他们为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骄傲自豪，可是他们每天做的都不是高贵的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其实都是这样，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奥托斯克摊摊手，雪茄被他踩在脚下捻灭。
“如果接下来出现了什么异常，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奥托斯克先一步走出厕所，他们当然不能一起出去，这样太容易被人注意，虽然无名的行踪在进入弗列罗拖多的时候就有可能被记录，但是温特伯恩也同样能消除。
虽然以无名对于温特伯恩的了解，他多半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会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人，不过也不排除温特伯恩因为疏忽所以出现了失误，无名没有办法做出准确的判断，所以就只能小心。
片刻之后所有人重新落座，奥托斯克和无名之间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汇，他们即便是不需要这样那样的交流也能够猜出彼此的心思，在这份默契下，他们当然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十分钟的时间，无名可以和奥托斯克之间有很多的对话，对于其他的人显然也是一样的，比如黑泽和安洁莉娜家主，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着一点毋庸置疑，赫萝家的人被派出去盯着无名，自然也就没有办法估计到安洁莉娜黑泽这边。
更何况赫萝家似乎还没有能够盯上这两家的可能，结合奥托斯克的话，赫萝家似乎已经是其余两家砧板上的鱼肉了。
不过曼丽的父亲像
是对曼丽的表现很满意的样子，他们父女俩继续之前的对话，曼丽的脸上偶尔会出现愤怒的表情，而父亲则是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引诱曼丽妥协。
于是大堂里的表演重新开始，音乐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这样的氛围下，洛娜慢慢地走上了大堂的最高点，她似乎并不愿意待在安洁莉娜家主的身边，她行动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无论是欣赏表演的时候还是发呆的时候。
“要按捺不住了么。”无名皱着眉头，在他的感知里洛娜的身边有人在以很快的速度接近，在这样的速度下对于无名来说不是问题，但是对于一个连武士都算不上的小女孩来说就格外不一样了，如果真的是杀手行动了，洛娜无论如何其实都是防不住的。
不过无名想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明明现在还根本就不是最好的机会，而且行动的过程也让人觉得诡异，洛娜在整个大堂的最高处，一个男人朝着他走过去的方向实在是太明显了。
只要偶尔有人抬起头，就会发现有个男人在迅速接近洛娜，这位今天晚上的主角倒是被表演所吸引住了眼睛，他盯着台下在看，但是却不知道危险在一点一点接近。
“这是……”安洁莉娜家主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想要靠近洛娜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匕首，锋芒在眼里无限放大，刚才安洁莉娜踢黑泽的那一脚无名其实已经就清楚安洁莉娜家主本身其实就是拥有一定能力的了。
他怎么着也该是一个武士，那一脚出现的时间很短，但是说明他的速度和力量都是有一定基准的，当他看见有男人接近洛娜的时候他就已经站起身来，他的眼里满是担忧，他恨不得自己瞬间可以到达洛娜的身边。
虽然身为贵族的安洁莉娜家主内心隐藏的祸心其实是很多，但是身为父亲的安洁莉娜家主眼睛里的爱是藏不住的，想来洛娜的家族地位应该很高，至少真的有如公主般的待遇。
随着安洁莉娜家主的起身的动静，更多的人注意到了洛娜这边的情况，洛娜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朝着她走来，他的手里拿着利器，眼睛中毫无生气，活生生地像是一尊行尸走肉。
洛娜下意识地倒退，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差点跌倒，这个男人的行动速度一般比正常人多一点但是绝对比不上烧好一点的武士，无名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之前在教堂那边发现的那个，不过想来目的都是差不多的。
无名按住怀里的炽烈，刀刃在出手的边缘抖动，这是出手的前兆，唯一的还不脱手的理由只是角度还没有卡准，不过无名有自信可以把洛娜救下来，这当然是不需要质疑的事情，毕竟从一开始就盯着洛娜很长时间了，如果到现在都还出现了失误那么无
名这么多年以来的修行其实都白费了。
“那个是……”无名下一刻喃喃自语。
最终无名还是没有出手，不过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单纯的因为来不及，在那之前有人率先出手了，无名没有想到是奥托斯克，这位蒙塞德斯的校长即便是在年老的时候也展现出了不俗的一面。
无名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奥托斯克原本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也就是意味着奥托斯克其实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出手和接近，整个过程甚至一气呵成连无名都没有太多的感受。正是因为没有这份感受，无名就越是觉得年轻时候的奥托斯克无比强大。
正是因为强大，所以无名才忍不住想要去了解，这份了解无论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必要的，但是唯独对于武士来说不一样，更何况还是无名这样的武士，他们生下来本身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样类型的攀比。
武士之间的信条，最好的方式当然是前所未有的实力。
奥托斯克的行动力不简单，身手更是不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那个男人就应声倒地，他的身体看起来异常酸软，即便是在奥托斯克的眼里也闪过一丝疑惑。
奥托斯克没有说错，洛娜真的是他的学生，而且是少数不多真正意义上品学兼优的学生，对于这样的一个孩子，奥托斯克根本没有不出手的理由。
——
“你是说……你最近经常会看到一张王座？”心理医生蔡永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准确地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大学生，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但是却被疾病缠身整晚地睡不着觉。
这导致他的睡眠很差，即便是现在看起来他的整个人还都是憔悴的。
“是的。”病人轻声回答。
蔡永妄在纸上画出一把椅子，病人的描述实在是太差劲了，更何况蔡永妄本身的画画技术并没有多么好，只是学过简单的素描，和别的心理医生差多了。
但是蔡永妄的收费却是他们的三倍不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比如蔡永妄的大多数病人出去以后都说自己的烦恼变少了生活更有希望了，蔡永妄一般不轻易看病。
对于他来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里做着轻松的事情，不会因为生活而发愁，但是偶尔也会有人托关系来让蔡永妄出诊，比如面前的这个病人，就不知道找了多少人才让蔡永妄坐在这里。
“没有那么朴素，你应该多加一些装饰。”病人对于蔡永妄的画显然是不满意的，他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专家，之前的沟通一直都不怎么样，但是对于蔡永妄的画倒是很有评价的兴趣。
如果是别人多半会觉得厌烦，但是蔡永妄身为心理医生不会，这对于他来说可以是一个突破点，完全可以借助这个点来突破病人的心理防线。
蔡永妄在简短的时间里又给自己的画加上了几笔，他想要更深层次地去了解病人的内心，另外的途径当然是避免不了的，画画只是一种记录的手段，必要的时候蔡永妄也会选择使用音乐，很多病人都挺喜欢音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