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进来坐坐
许染风将尸体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两遍，又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没过多久就走了出来。
陈暮眨着星星眼望着许染风，轻声道：“怎么样？”
许染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没怎样。”
陈暮失望地“哦”了一声。
许染风又继续道：“不过，我大概可以知道，凶手为何要选在这里作案。”
陈暮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为什么？他是想陷害陆成焕吗？”
许染风眸子里一片平静：“恰恰相反。”他道，“不过这个不是主要原因，你们看一下七楼的监视器布局。”
顾晓抬头看了一圈，眸子里有着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而陈暮则是兴奋得拍了下手掌：“从电梯到办公室的这段距离，都是盲区。”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对于他们这种常年看监控记录的人来说，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监控的范围。
许染风颔了颔首：“而办公室里，又没有监控器。”
陈暮眨了眨眼睛：“所以说，凶手一定非常熟悉环城的监控布局，而且很了解陆成焕的动态。”只有办公室里没人了，他才能进去行凶。
顾晓的唇白了白：“意思就是，凶手是环城的员工？”
“嗯。”许染风应道，他看向陈暮，“马上去调查余小琴在公司里的人际交往。”
陈暮正声道：“是！”
陈暮走后，顾晓看向许染风，她张了张唇，刚想说话，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程序然的电话，她这才记起来他们晚上约好了一起吃饭的。
她赶忙将电话接起。
“晓晓，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到哪了？”
“序然，不好意思啊，今晚出了点事情，我们可能过不去了。”
程序然下意识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顾晓正想回答的时候，余小琴的尸体就刚好被人用担架抬了出来，遮盖在余小琴身上的白布上染满了鲜血，可见是受了许多的外伤。
顾晓如鲠在喉。
顾晓没有说话，程序然却听到了听筒传来了许多人的哭喊声，他的心顿时间就紧了紧。
“晓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顾晓捏了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下次见面再说吧，你们好好吃饭，我先挂了。”
顾晓直接将电话掐断了。
另一头的秦朗疑惑得看着程序然。
“怎么了？”
程序然的眸子有些冷，他道：“没事。”余光瞥了眼身旁一抹娇小的人影，那人猛地瑟缩了一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话落，他头也不回得就走了。
原本站在他身旁的小人儿不可置信得看着他，眼里的水汽极快的凝结起来。
秦朗嘴角抽了抽。这货又发什么疯。
他尴尬得瞅了眼程序然所谓的女朋友，叹了口气之后，直接朝着程序然追了过去。这算是什么女朋友，他第一次有些不认同程序然，哪怕当初程序然毅然决然得为了顾晓要去a市的时候，他都是支持他的，因为他希望程序然能够得到幸福。然而现在是什么情况？即便是得不到顾晓，他也不该去耽误和利用别的姑娘。
秦朗追上程序然，他扯住他肩膀的衣服。
“你给我停下来。”
程序然回过身子看向他。
秦朗的眉头紧紧地蹙到一起。
“程序然，你和关佑菱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变成你女朋友了？你喜欢她吗？”秦朗质问道。关佑菱是两个月前刚到四海医院实习的小护士，看过去娇娇小小的，从来都不会大声说话，病人对她的评价都很好，不过……这两货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程序然撇开脸，平日的温和早已不见，此刻的他看过去就像一只竖起刺的刺猬。
“喜欢与不喜欢重要吗？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区别。”除了顾晓，谁当他女朋友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秦朗简直无语了，他挠了挠头发，深深叹息道：“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在一起啊，你这样不是给人家希望吗？”
“如果她自己愿意呢？”程序然道。
秦朗愣了愣：“你说什么？”
程序然冷笑道：“我早就跟她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她。”
秦朗摊了摊手，无奈了。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辙。
“行，我也懒得管你们，只是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你也不该把人小姑娘撂在那吧？”
程序然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心里本能的对关佑菱十分排斥。
秦朗见程序然不说话，就知道他已经在犹豫了，于是干脆连拉带拽就拽着程序然回头了。
只是，当他们回去方才那个地方的时候，关佑菱早已不知去向……
………………
许染风送顾晓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而陈暮还在环城录口供。
“进去吧。”
顾晓有些怔怔的，许染风将手附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握了握。
“怎么了？”
顾晓咬了咬唇：“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么的不真实，顾晓想，会不会她明天一觉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暖心福利院不是人口贩卖中心，黄丽也没有中枪，余小琴也没有死……
许染风心疼得叹息了一声，他将顾晓揽到怀里。
“顾晓，对不起……”若是没有他，顾晓现在应当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顾家大小姐，顾成军一定会护她一世周全，是他太过自私，硬要将顾晓拉下这趟浑水。
顾晓的手指抓着许染风的衣摆，她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如若她不想，又有谁能够逼得了她？
顾晓在许染风的怀里蹭了蹭，两人相拥着，许久没有说话。
只是突地……
“扣扣……”
顾晓的耳旁响起有人敲打车窗的声音，顾晓下意识回眸，然后瞪大了眼睛。
她把车窗摇了下来，嗫嚅道：“爷……爷爷……”
顾老爷子的脸面无表情，顾晓却觉得心惊肉跳。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坐坐吧。”
陈暮眨着星星眼望着许染风，轻声道：“怎么样？”
许染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没怎样。”
陈暮失望地“哦”了一声。
许染风又继续道：“不过，我大概可以知道，凶手为何要选在这里作案。”
陈暮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为什么？他是想陷害陆成焕吗？”
许染风眸子里一片平静：“恰恰相反。”他道，“不过这个不是主要原因，你们看一下七楼的监视器布局。”
顾晓抬头看了一圈，眸子里有着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而陈暮则是兴奋得拍了下手掌：“从电梯到办公室的这段距离，都是盲区。”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对于他们这种常年看监控记录的人来说，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监控的范围。
许染风颔了颔首：“而办公室里，又没有监控器。”
陈暮眨了眨眼睛：“所以说，凶手一定非常熟悉环城的监控布局，而且很了解陆成焕的动态。”只有办公室里没人了，他才能进去行凶。
顾晓的唇白了白：“意思就是，凶手是环城的员工？”
“嗯。”许染风应道，他看向陈暮，“马上去调查余小琴在公司里的人际交往。”
陈暮正声道：“是！”
陈暮走后，顾晓看向许染风，她张了张唇，刚想说话，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程序然的电话，她这才记起来他们晚上约好了一起吃饭的。
她赶忙将电话接起。
“晓晓，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到哪了？”
“序然，不好意思啊，今晚出了点事情，我们可能过不去了。”
程序然下意识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顾晓正想回答的时候，余小琴的尸体就刚好被人用担架抬了出来，遮盖在余小琴身上的白布上染满了鲜血，可见是受了许多的外伤。
顾晓如鲠在喉。
顾晓没有说话，程序然却听到了听筒传来了许多人的哭喊声，他的心顿时间就紧了紧。
“晓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顾晓捏了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下次见面再说吧，你们好好吃饭，我先挂了。”
顾晓直接将电话掐断了。
另一头的秦朗疑惑得看着程序然。
“怎么了？”
程序然的眸子有些冷，他道：“没事。”余光瞥了眼身旁一抹娇小的人影，那人猛地瑟缩了一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话落，他头也不回得就走了。
原本站在他身旁的小人儿不可置信得看着他，眼里的水汽极快的凝结起来。
秦朗嘴角抽了抽。这货又发什么疯。
他尴尬得瞅了眼程序然所谓的女朋友，叹了口气之后，直接朝着程序然追了过去。这算是什么女朋友，他第一次有些不认同程序然，哪怕当初程序然毅然决然得为了顾晓要去a市的时候，他都是支持他的，因为他希望程序然能够得到幸福。然而现在是什么情况？即便是得不到顾晓，他也不该去耽误和利用别的姑娘。
秦朗追上程序然，他扯住他肩膀的衣服。
“你给我停下来。”
程序然回过身子看向他。
秦朗的眉头紧紧地蹙到一起。
“程序然，你和关佑菱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变成你女朋友了？你喜欢她吗？”秦朗质问道。关佑菱是两个月前刚到四海医院实习的小护士，看过去娇娇小小的，从来都不会大声说话，病人对她的评价都很好，不过……这两货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程序然撇开脸，平日的温和早已不见，此刻的他看过去就像一只竖起刺的刺猬。
“喜欢与不喜欢重要吗？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区别。”除了顾晓，谁当他女朋友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秦朗简直无语了，他挠了挠头发，深深叹息道：“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在一起啊，你这样不是给人家希望吗？”
“如果她自己愿意呢？”程序然道。
秦朗愣了愣：“你说什么？”
程序然冷笑道：“我早就跟她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她。”
秦朗摊了摊手，无奈了。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辙。
“行，我也懒得管你们，只是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你也不该把人小姑娘撂在那吧？”
程序然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心里本能的对关佑菱十分排斥。
秦朗见程序然不说话，就知道他已经在犹豫了，于是干脆连拉带拽就拽着程序然回头了。
只是，当他们回去方才那个地方的时候，关佑菱早已不知去向……
………………
许染风送顾晓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而陈暮还在环城录口供。
“进去吧。”
顾晓有些怔怔的，许染风将手附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握了握。
“怎么了？”
顾晓咬了咬唇：“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么的不真实，顾晓想，会不会她明天一觉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暖心福利院不是人口贩卖中心，黄丽也没有中枪，余小琴也没有死……
许染风心疼得叹息了一声，他将顾晓揽到怀里。
“顾晓，对不起……”若是没有他，顾晓现在应当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顾家大小姐，顾成军一定会护她一世周全，是他太过自私，硬要将顾晓拉下这趟浑水。
顾晓的手指抓着许染风的衣摆，她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如若她不想，又有谁能够逼得了她？
顾晓在许染风的怀里蹭了蹭，两人相拥着，许久没有说话。
只是突地……
“扣扣……”
顾晓的耳旁响起有人敲打车窗的声音，顾晓下意识回眸，然后瞪大了眼睛。
她把车窗摇了下来，嗫嚅道：“爷……爷爷……”
顾老爷子的脸面无表情，顾晓却觉得心惊肉跳。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