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怕疼
不知过了多久，顾晓猛地回过头。
心脏跳动的速度快的不像话，她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天花板上刻画着繁星满天，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在黑暗之中，有一抹光亮，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顾晓的唇微微弯了弯。她想，如果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会告诉许染风，她……好像有点喜欢他。
只是，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呢……
一想到这，顾晓的笑脸又垮了。如今还是先担心她这条小命吧。
等到顾晓闭上了眼，许染风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他活到现在，整整二十七年，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跳，原来它还可以跳动得这般剧烈，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深刻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看向顾晓，她好像已经入了眠，神经紧绷了一整天，她应该已经很累了。
黑暗里，有一双手正在无力得挣扎。
苍白的面孔，混着泥土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肉的气息，令人作呕。
“救救我……救救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凌乱的头发模糊了她的面容，顾晓只觉得心脏一阵紧缩。
然后，突然！
蹦地一声！她的眼睛顿时间被数不尽的鲜血所浸染……
“啊——”
顾晓猛地睁开双眼，头顶还是那片“星空”，她举起她的手，没有血……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没有血……
身旁的许染风转过头来看向她。
“怎么了？”
“我……我梦到了之前被绑架的人，她让我救她，可是我救不了她，然后……然后他们……都死了……”顾晓很害怕，“许染风，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已经死了？”
许染风沉默。他们确实都已经死了。可他不能告诉顾晓。这胆小鬼肯定会哭。
他想了想，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顾晓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委屈得看向许染风：“许染风，我害怕。”
许染风听到她说：“如果他一定要让我死得话，我希望他不要折磨我，但我也不想让他一刀了结了我……”
许染风想，果然还是怕死。
然而，他又听到她说：“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他能让我吃安眠药，或者换个温和一点的死法，我太怕疼了，如果到时候被疼哭了，那也太丢人了，在变态面前，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硬气一点，至少，不能让他觉得我怕他。”
许染风有点想笑，于是他回答：“嗯，你不怕他，你只是怕疼。”
顾晓蹙了蹙眉头，她怎么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沉默了须臾，正当顾晓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温暖。
许染风握住了她的手，大大的手掌恰好将她全部包裹起来。
顾晓的心骤然一紧。
“睡吧。”
说罢，许染风已然闭上了眼睛。
顾晓抬眼看他。
他这是……担心她害怕吗？
她抿唇无声的笑了笑，旋即也闭上了双眸。
a市。
市一医院。
一大清早，顾老爷子就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得冲进了影像科，这可吓坏了来检查的病人。
正在上班的程序然看到顾老爷子明显愣了愣，他赶忙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司令。”他轻声喊道。
顾老爷子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
“原来是程家的小子，你怎么也在a市。”
程序然哑然。
“哼，把陈宇叫来。”说罢，顾老爷子就径直走到了机房里面的操作间。
警局里，陈暮熬了一个通宵，刚趴在桌子上眯了会儿，电话就开始聒噪。
陈暮挠了挠头发，烦躁得拿起手机，声音也略带了些起床气。
“喂，哪位啊？”
“陈暮，你还做梦呢吧！顾老司令都从b市过来了！现在人就在市一，你还不快给老子滚去解释一下！”
心脏跳动的速度快的不像话，她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天花板上刻画着繁星满天，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在黑暗之中，有一抹光亮，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顾晓的唇微微弯了弯。她想，如果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会告诉许染风，她……好像有点喜欢他。
只是，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呢……
一想到这，顾晓的笑脸又垮了。如今还是先担心她这条小命吧。
等到顾晓闭上了眼，许染风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他活到现在，整整二十七年，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跳，原来它还可以跳动得这般剧烈，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深刻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看向顾晓，她好像已经入了眠，神经紧绷了一整天，她应该已经很累了。
黑暗里，有一双手正在无力得挣扎。
苍白的面孔，混着泥土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肉的气息，令人作呕。
“救救我……救救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凌乱的头发模糊了她的面容，顾晓只觉得心脏一阵紧缩。
然后，突然！
蹦地一声！她的眼睛顿时间被数不尽的鲜血所浸染……
“啊——”
顾晓猛地睁开双眼，头顶还是那片“星空”，她举起她的手，没有血……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没有血……
身旁的许染风转过头来看向她。
“怎么了？”
“我……我梦到了之前被绑架的人，她让我救她，可是我救不了她，然后……然后他们……都死了……”顾晓很害怕，“许染风，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已经死了？”
许染风沉默。他们确实都已经死了。可他不能告诉顾晓。这胆小鬼肯定会哭。
他想了想，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顾晓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委屈得看向许染风：“许染风，我害怕。”
许染风听到她说：“如果他一定要让我死得话，我希望他不要折磨我，但我也不想让他一刀了结了我……”
许染风想，果然还是怕死。
然而，他又听到她说：“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他能让我吃安眠药，或者换个温和一点的死法，我太怕疼了，如果到时候被疼哭了，那也太丢人了，在变态面前，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硬气一点，至少，不能让他觉得我怕他。”
许染风有点想笑，于是他回答：“嗯，你不怕他，你只是怕疼。”
顾晓蹙了蹙眉头，她怎么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沉默了须臾，正当顾晓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温暖。
许染风握住了她的手，大大的手掌恰好将她全部包裹起来。
顾晓的心骤然一紧。
“睡吧。”
说罢，许染风已然闭上了眼睛。
顾晓抬眼看他。
他这是……担心她害怕吗？
她抿唇无声的笑了笑，旋即也闭上了双眸。
a市。
市一医院。
一大清早，顾老爷子就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得冲进了影像科，这可吓坏了来检查的病人。
正在上班的程序然看到顾老爷子明显愣了愣，他赶忙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司令。”他轻声喊道。
顾老爷子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
“原来是程家的小子，你怎么也在a市。”
程序然哑然。
“哼，把陈宇叫来。”说罢，顾老爷子就径直走到了机房里面的操作间。
警局里，陈暮熬了一个通宵，刚趴在桌子上眯了会儿，电话就开始聒噪。
陈暮挠了挠头发，烦躁得拿起手机，声音也略带了些起床气。
“喂，哪位啊？”
“陈暮，你还做梦呢吧！顾老司令都从b市过来了！现在人就在市一，你还不快给老子滚去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