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潜入内部
翔铛粘一脸愧疚地朝对方低下头，叹道：“这个少年嫌疑不大，在下凭借职权这般审他，是在下错了。”
他面前的人，便是反抗卡密组织的头目，孙啸川。
“老翔，其实你审问期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孙笑川儒雅随和地拍了拍翔铛粘的肩膀，面怀慈悲道，“加鳗托管所一共一百七十五名学生，如今负责跟踪他们的同志，共八十三名，已全部壮烈牺牲！”
“什么？”
翔铛粘踉跄几步，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这些同志可是组织精英，个个都是一年级小学生的存在，而且经验丰富，百分之五六十都是小学生中期的实力。
而这样一股庞大的战力，竟在短短数天被扫荡干净！
这让在学界摸爬滚打多年的翔铛粘也一时间难以接受。
“孙大人……不，大师兄，带，带我去看看，那些同志们的遗体。”翔铛粘老泪纵横，他与组织中的大多数人建立过多年的友谊，和头目孙啸川又是同门师兄弟关系。
突然说八十三名同志死了？
这对翔铛粘来说绝对是蚀骨之痛，切肉之疼。
“卡密？卡密。卡密！”
翔铛粘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再不复先前平和之态。
“我要你死！”
然而，孙啸川只是淡淡道：“只凭意气，怎么可能有整肃学风的那一天？师弟，停止你宛如失去母亲般痛苦的脸色吧，别忘了我们的师门。别忘了，秘术在身，我们便不算输！现在当务之急，还在于找出卡密的行踪。”
“孙大人！”
孙啸川寥寥几句，便硬生生地制止了翔铛粘的愤怒。
“不错，我们抽象门的秘传之术，抽象圣经，可抽象万物！”
“只要找到其表象，即便是靠下咒杀人的卡密，我们也能抽象而出，化为己用！”
翔铛粘大笑几声，悲情不复，他反而意气风发，对孙啸川坦诚道：“多谢大师兄，事已至此，我知道孰轻孰重。现在，我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哦？说来听听！”
……
“你是说，让我到托管所内部打探敌情？”
萧无为看着眼前浑身发抖的李耀，不解问道，“有什么好处？”
李耀知道，此次事件留下的大部分线索，都被萧无为抄下了答案。换言之，萧无为是潜伏工作唯一合适的人选。
当然，要论记忆力和普通的抄写能力，孙啸川也许能够胜任，但群龙不可无首，作为反抗组织的首脑，自然没有孤军深入的道理。
可就在前几天，李耀他便耀武扬威一般地取走了四本速成法门。
“好处当然是有的！你瞧，今天我便将这四本速成法门赠送于你！”李耀不敢有分毫怠慢，当即取书，交给了萧无为。
八十三人死亡事件，这可能是短期抓住卡密唯一的线索了。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正是因为如此，反抗势力才会给予萧无为这么大的权重。
没办法，有求于人！
“不不不，李学友大大误会了萧某的意思。萧某说的不是补偿，是报酬。”萧无为脸上挂着笑意，回应李耀。
对于利益最大化，他开始愈发得心应手了。
“补偿？报酬？恕李某愚笨，还请萧兄详解啊！”
李耀暗恼萧无为的奸猾，但迫于形势，只能含笑试探。
“这有什么可详解的。这四本速成法门是我应得之物，若想让小子再出一份力，也该拿出别的宝贝。”
萧无为索性直白地讨要起来，语气简直厚颜无耻。
倒不是萧无为不想消灭卡密，事实上，他对卡密的断学之恨绝对算得上是滔天！
一旦将这个组织里的书籍看完，萧无为很有可能就会面临无书可看、无学可修的窘境。
但问题在于，反正都是消灭卡密，何不多讨要些好处，切实增长学力呢？
“抱歉，如果你是想以此要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李耀叹息一声，回绝道，“你只是一个抓住卡密的可能性，而且最多只有三成。更何况，即便你发现卡密，也恐怕难以在他手上坚持个一招半式。”
“上头的意思很明确，这些报酬你若满意，那便合作愉快。如若不满意，即刻便卷铺盖走人。哪怕我们有求于你，也不至于被你吃定了。”
李耀的话很坚决，让萧无为吃了一惊，但转瞬间他便释然了。
一个修学组织的立身之本便是知识。
如果转交知识给他人，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
而这份风险便无形之中减低了萧无为带来的价值。
“李兄之言深得我心。不过对于可能性的大小，您方却是计算失误。”不待李耀有所反应，萧无为便傲然一笑，从包囊之中掏出了一张精致小巧的图纸，“李兄，且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外表普通的白色a4纸，上面印刻着“朝阳学区，恭喜你获得学区赛的胜利，特此给予你优胜奖。”
上面原本有一行写着萧无为姓名的小字，不过被萧无为刻意用手指遮挡住了。
“这是？学区赛分发的奖状？”
李耀大惊，再次看向萧无为的目光变得有所不同。
学区赛是切切实实的血腥盛宴。
其中的获胜者经受了血与铁的考验，成就往往会比普通人高上不少。
而奖状更是件稀罕货色，偌大一个学区，每年才发出五十张奖状，说是万中无一都不为过。
一张学区赛的优胜奖奖状，每天都能完全抵御三次一星学术的攻击，对于二星学术能做到七成的减免，对于三星学术则有五成的减免。
有了这张奖状，只要萧无为不暴露姓名，哪怕卡密是一名小学生强者，萧无为也能在他手中逃得性命，成功回来说出实情。
这样一来，萧无为的利用价值就至少上升了一倍。
“李兄，你现在还觉着，我讨要的报酬过分了吗？”萧无为趁水未谅，再度提及。
李耀道：“不敢，李某这就回去汇报，请萧兄稍作休息，等待片刻。”
说罢，他行以一礼，离开了萧无为的起居室。
萧无为见此情形，嘴角微翘，他知道此事成了。
……
“同学们，今天我们托管所迎来了一位转校生。他的名字叫萧炎，大家掌声欢迎！”
老师一边抠着鼻屎，一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萧无为，敷衍地介绍道。
他面前的人，便是反抗卡密组织的头目，孙啸川。
“老翔，其实你审问期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孙笑川儒雅随和地拍了拍翔铛粘的肩膀，面怀慈悲道，“加鳗托管所一共一百七十五名学生，如今负责跟踪他们的同志，共八十三名，已全部壮烈牺牲！”
“什么？”
翔铛粘踉跄几步，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这些同志可是组织精英，个个都是一年级小学生的存在，而且经验丰富，百分之五六十都是小学生中期的实力。
而这样一股庞大的战力，竟在短短数天被扫荡干净！
这让在学界摸爬滚打多年的翔铛粘也一时间难以接受。
“孙大人……不，大师兄，带，带我去看看，那些同志们的遗体。”翔铛粘老泪纵横，他与组织中的大多数人建立过多年的友谊，和头目孙啸川又是同门师兄弟关系。
突然说八十三名同志死了？
这对翔铛粘来说绝对是蚀骨之痛，切肉之疼。
“卡密？卡密。卡密！”
翔铛粘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再不复先前平和之态。
“我要你死！”
然而，孙啸川只是淡淡道：“只凭意气，怎么可能有整肃学风的那一天？师弟，停止你宛如失去母亲般痛苦的脸色吧，别忘了我们的师门。别忘了，秘术在身，我们便不算输！现在当务之急，还在于找出卡密的行踪。”
“孙大人！”
孙啸川寥寥几句，便硬生生地制止了翔铛粘的愤怒。
“不错，我们抽象门的秘传之术，抽象圣经，可抽象万物！”
“只要找到其表象，即便是靠下咒杀人的卡密，我们也能抽象而出，化为己用！”
翔铛粘大笑几声，悲情不复，他反而意气风发，对孙啸川坦诚道：“多谢大师兄，事已至此，我知道孰轻孰重。现在，我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哦？说来听听！”
……
“你是说，让我到托管所内部打探敌情？”
萧无为看着眼前浑身发抖的李耀，不解问道，“有什么好处？”
李耀知道，此次事件留下的大部分线索，都被萧无为抄下了答案。换言之，萧无为是潜伏工作唯一合适的人选。
当然，要论记忆力和普通的抄写能力，孙啸川也许能够胜任，但群龙不可无首，作为反抗组织的首脑，自然没有孤军深入的道理。
可就在前几天，李耀他便耀武扬威一般地取走了四本速成法门。
“好处当然是有的！你瞧，今天我便将这四本速成法门赠送于你！”李耀不敢有分毫怠慢，当即取书，交给了萧无为。
八十三人死亡事件，这可能是短期抓住卡密唯一的线索了。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正是因为如此，反抗势力才会给予萧无为这么大的权重。
没办法，有求于人！
“不不不，李学友大大误会了萧某的意思。萧某说的不是补偿，是报酬。”萧无为脸上挂着笑意，回应李耀。
对于利益最大化，他开始愈发得心应手了。
“补偿？报酬？恕李某愚笨，还请萧兄详解啊！”
李耀暗恼萧无为的奸猾，但迫于形势，只能含笑试探。
“这有什么可详解的。这四本速成法门是我应得之物，若想让小子再出一份力，也该拿出别的宝贝。”
萧无为索性直白地讨要起来，语气简直厚颜无耻。
倒不是萧无为不想消灭卡密，事实上，他对卡密的断学之恨绝对算得上是滔天！
一旦将这个组织里的书籍看完，萧无为很有可能就会面临无书可看、无学可修的窘境。
但问题在于，反正都是消灭卡密，何不多讨要些好处，切实增长学力呢？
“抱歉，如果你是想以此要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李耀叹息一声，回绝道，“你只是一个抓住卡密的可能性，而且最多只有三成。更何况，即便你发现卡密，也恐怕难以在他手上坚持个一招半式。”
“上头的意思很明确，这些报酬你若满意，那便合作愉快。如若不满意，即刻便卷铺盖走人。哪怕我们有求于你，也不至于被你吃定了。”
李耀的话很坚决，让萧无为吃了一惊，但转瞬间他便释然了。
一个修学组织的立身之本便是知识。
如果转交知识给他人，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
而这份风险便无形之中减低了萧无为带来的价值。
“李兄之言深得我心。不过对于可能性的大小，您方却是计算失误。”不待李耀有所反应，萧无为便傲然一笑，从包囊之中掏出了一张精致小巧的图纸，“李兄，且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外表普通的白色a4纸，上面印刻着“朝阳学区，恭喜你获得学区赛的胜利，特此给予你优胜奖。”
上面原本有一行写着萧无为姓名的小字，不过被萧无为刻意用手指遮挡住了。
“这是？学区赛分发的奖状？”
李耀大惊，再次看向萧无为的目光变得有所不同。
学区赛是切切实实的血腥盛宴。
其中的获胜者经受了血与铁的考验，成就往往会比普通人高上不少。
而奖状更是件稀罕货色，偌大一个学区，每年才发出五十张奖状，说是万中无一都不为过。
一张学区赛的优胜奖奖状，每天都能完全抵御三次一星学术的攻击，对于二星学术能做到七成的减免，对于三星学术则有五成的减免。
有了这张奖状，只要萧无为不暴露姓名，哪怕卡密是一名小学生强者，萧无为也能在他手中逃得性命，成功回来说出实情。
这样一来，萧无为的利用价值就至少上升了一倍。
“李兄，你现在还觉着，我讨要的报酬过分了吗？”萧无为趁水未谅，再度提及。
李耀道：“不敢，李某这就回去汇报，请萧兄稍作休息，等待片刻。”
说罢，他行以一礼，离开了萧无为的起居室。
萧无为见此情形，嘴角微翘，他知道此事成了。
……
“同学们，今天我们托管所迎来了一位转校生。他的名字叫萧炎，大家掌声欢迎！”
老师一边抠着鼻屎，一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萧无为，敷衍地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