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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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验符咒

    “萧哥,你这來得可真够巧的,我们正想找你呢,”

    “哈哈,我在厂子忙了一下午,刚处理完公事,谁知已经快六点了,就赶紧开车过來接你们,”萧云挺着微胖的肚子哈哈大笑,

    “萧哥,我同学晚上來茶店找我,到时候咱们一起喝点儿啊,”我对萧云说,

    “哦豁,男生嘛还是女生,哈哈,不如还是我做东,你带着同学一起过來吧,”

    “那多不好意思,萧哥呀,我们就在学校里的小酒吧吃饭,你就甭客气了,”

    “哈哈,我咋个会客气嘛,好,我晚上就跟你们一起了,”萧云爽朗地答应着,

    “小生,我师哥醒了吗,”阿成听到我们这边有人说话,好事地在对面房间里喊道,

    “醒了,哈哈,小师哥,你在屋头做啥子哦,”萧元笑眯眯地走进阿成房间,“哦豁,小师哥,这……这些都是你刚画的,”萧云的语气显得十分惊讶,

    “是啊,搞一下午,都要累死了,”

    “那……一次画这么多,会不会有残符,”

    “萧师弟,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你说我能画残符吗,”

    “我……我能起个验符咒么,”萧云还是不敢置信,

    “可以啊,你帮我验符倒省了我的事了,”阿成把朱砂笔一丢,收起印章,“好啦,大功告成,一共写出两套阵法符,三十张散兵符,七张方外符,张张新鲜,欲购从速啦,”

    “真是太厉害了,我自从跟了紫元师父就一直苦修三清符咒,沒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却连你一半的本事都沒有,真是太佩服了,”萧云由衷地赞叹道,只见他结剑指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词:

    “ 三清之精,神极其灵,

    收摄阴魅,遁隐其形,

    灵符道道,诸患弥平,

    混合乾坤,百神皆明,

    天罡踏路,万将随行,

    吞星吐斗,速现神踪, ”

    念罢,萧云用剑指围着床上的灵符虚画一圈,“急急如律令,”

    “嗡,”一团用肉眼就可以看到的气流炸开,一层层的灵气波动以那些灵符为中心向四周涌动开來,符纸上,开始闪烁起隐隐的光华,不刺目,却也不消散,

    “郭新生,”一个清脆的童声把我吓了一跳,这个臭小仨儿,被大猛子那傻妞惯得沒大沒小的,

    “萧大大,你好厉害,这些都是你画的吗,我在外面就感觉到热了,”小仨儿探着脑袋走进阿成的房间,

    “呵呵,小娃娃,我要是有这本事就好喽,”萧云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随即便热情起來,“小萌这不是也起來了嘛,既然大家都在,那咱们现在就下去吃饭,”

    “大猛子,还沒去叫你,你怎么自己起來了,”我搂住大猛子的肩膀套着近乎,

    “给我把手拿开,都六点了还不起,你以为老娘是猪啊,”大猛子从來就不会给我好脸色,

    六点了,我掏出手机一看,可不是么,说话间早已经是晚上六点五分,算算时间李宏他们也应该到了,本來还打算提前去把菜订了,现在看來,我们几个还是直接去饭店吧,

    “喂,小bb,你到哪点喽,”我边和大伙儿下楼边拨通李宏的手机,然后用标准的贵州话调侃他,

    “我在万春车上,已经到大营坡噢,”李宏的声音听起來憨呼呼的,这让我十分好奇他是怎么给学生上课的,

    想起李宏的憨厚,我就想起大学时有关他的一件趣事,

    李宏是典型的官二代,他老爹是他们县城的纪委书记,以前來过几次学校,属于不怒自威那种类型,因为李宏的官僚身世,所以我经常戏谑地称他是“宦官子弟”(本來应该是官宦子弟,但是男孩子间多爱开些沒营养的玩笑,我绝对沒有贬低侮辱的意思),出人意料的是,李宏这二货居然不知道“宦官”的意思,这让我有种占便宜的感觉,就好像用方言骂人别人听不懂一般,偷着乐,一乐就乐了四年,快毕业的时候,在一次谈话中,我得意忘形地嘴突噜了,把宦官子弟就是太监子弟的事给李宏说了,气得他先是百度确认了一下,然后在整个学生公寓里追杀我,

    走出电梯,每个人都嘻嘻哈哈得非常放松,可沒走几步,萧云的手机响了,

    “哈哈,你好,吴经理,”萧云热情地打着招呼,

    “啥子,”萧云瞪大了眼睛,

    “改天行不行,我这边有几个亲戚,”萧云的表情十分为难,

    “寥总也來了,哎呀,我真有事,要不你们先喝着,我晚一点过去,”萧云开始跟电话那边的人协商,

    “好嘛好嘛,你们等到我,我马上过克,”萧云无奈地放下电话,叹了一口气,“唉,各位,今晚可能要失陪了,”

    我们听萧云通话的内容基本上就能猜出來什么事情,都笑着表示理解:“萧哥,沒事,你去吧,少喝点儿,”

    萧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几个生意上的朋友非要我过去,还说我不过去就不开席,我们厂子最近有业务委托他们,沒得办法,”

    “萧师弟,正事要紧,我们可以改天再聚,”阿远安慰着萧云,

    “多谢各位理解,”萧云很是感动,他把钱包里的百元钞票都抽出來递给阿远,“大师哥,这千把块钱你先拿着,今晚吃喝算我的,”

    “使不得,使不得,”阿远赶忙谢绝了萧云的好意,

    “你就不要客气了嘛,这是我对大家的一点心意,我先走着,你们玩开心一点,”萧云不由分说地硬把钱塞回阿远手中,他怕我们再客气,居然一溜儿烟头也不回地跑出宾馆,

    “我去,萧哥这人可真是既耿直又土豪啊,”我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师父当年就是看他脾气好,人实在才救他的,”

    “你是说帮他破阵,”

    “对啊,那时候我和阿成还小,不过清楚地记得有人在他厂子里布了敛财阵,钱财只出不进,人体只恙不康,”

    “那后來查出布阵人是谁了吗,”

    “查出來了,是萧师弟生意上的合伙人,想把萧师弟挤走自己干,”

    “妈的,爷爷最恨算计自己兄弟的人,”我狠狠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