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被你追到了
可项锦璨压根不是这个意思：“你又要曲解我是吧？”
“是又怎样？”
说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一问，她就承认。这就是明显的作对：“艾艺侬，你给我好好说话。”
“项锦璨，你累吗？”
“怎么个累法？”
“摊上我这样不讲理的人，是不是经常很吃力。”
“不会。”
“可我觉得你是一直在忍让，委屈自己。”她知道自己什么样，也了解他的脾气。
按照他们这样的组合，项锦璨应该是常常愤怒的，可事实却不是这样。
他说：“我心甘情愿，所以我很感恩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能让我做到心甘情愿。”
艾艺侬没说话，苦苦想着什么。
“侬儿。”
“嗯。”
“我爱你，可以没有底限的宠你，但是我希望......”
“什么？”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可你为什么不把话说完呢？”
“无话可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偏头看着男人的侧脸，还是那么好看，耐看，看不够。
“侬儿，我现在的想法真的很简单，简单到我自己都表达不清楚。我想你可以理解，那种憧憬美好的心情，孩子健康成长，咱们俩的感情几十年如一日。”
“理解。”
“所以别再为这些不重要的事争吵了，把心放宽点。或许你换一个角度去想，如果我是个废人，你就不会爱我了吗？”
艾艺侬动容，嘴唇抖了两下便要落泪：“我当然一直会。”
“所以你还能不能生孩子我不怪你，也不会因为这个对你有任何偏见或不满，更不会抓着谁犯了错的过去不放，相反我会心疼，怜惜。况且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项锦璨说的句句在理，他知道她在听：“以后咱不喝药了，好吗？”
“嗯。”
“不要有任何压力，你只记得，我项锦璨这辈子耗在你身上哪都不想去就够了。”
“可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的价值呢？”
“我有吗？”他反问，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我之于你来说的价值在哪里？”
“不知道。”
“这就对了，没有目的和企图才是我们想要的，对吗？”
“嗯。”
项锦璨拉起艾艺侬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轻声道：“别再说分开的话了，我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都可以改，就是别说各过各的，我很怕。”
她认真起来比自己还要可怕，时常听着那些激动的言论，都快搞得他神经衰弱了。
艾艺侬吸吸鼻子：“我才怕呢......”
意识到她落泪，项锦璨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紧紧抱在胸口处，心房充斥着暖意。
“璨璨，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你有没有想到怎样才能让自己不舒服，我就去做。”
姑娘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右边脸微微挤变了形，可爱的紧：“你欠我两个蜜月旅行和一个私奔旅行。”
项锦璨一愣，随即笑了，这倒是他没想起来的。两次蜜月是因为结了两次婚，还有一次私奔当时她死活不去。
“现在想去了？”
“嗯。”
“简单的跟一似的，咱明天就出发，好吗？”
艾艺侬笑了：“等我老的牙都没了，再对你提出这种要求，你还会应吗？”
项锦璨亲她小嘴：“如果我活到那时候，一定会应。”
“咳......两个人跑这亲热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庄隽栖已经出现在了餐厅的入口处，说话简直和江心和一个口气：“不要脸。”
艾艺侬从项锦璨腿上淡定起身，项锦璨还搂着老婆的腰：“您老要脸？整天无证上岗倒说起我们持证的了。”
“......”七哥被堵。
晚餐吃的还算愉快，大家成双成对的挨着坐，年轻人有着年轻人的话题，男人有着男人的秘密，女人有着女人的私房话。
“今天杨嘉恩找了我，你这两天等她消息吧，如果签了离婚协议，我想她应该会联系项锦珲。”
话是娄誉对项锦璨说的。
“好。”项锦璨应下：“医院那边你多费心。”
“还好，估计也就这两天吧，能醒来。”
娄誉这边话音刚落，电话就应声响起，是医院打来的：“怎么了？”
“刘小姐醒了，闹着要走呢，您要是能来的话，尽量过来吧，她情绪不是很好。”
“好，我马上过去。”
基本上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众人一拍即合，全部赶往医院。
优优离不开妈妈，娄誉安排她也住进了医院，方便护士们照顾。刘汶希睡了这么久，孩子早就吓得不能行。
还没走到，就听见了病房传来的啼哭声，有大人的，有小孩的。
“刘小姐，您现在不能走。”
“我要走......我看见锦珲了......你认识他吗？你看到他了吗？”
“您冷静一点，院长马上就到了。”
“我不要......求你了，让我走吧......”
刘汶希挥开护士拦着的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血流不止。她刚一下地，却因腿脚虚弱一下跌倒在地。
肚子上的伤口也还没有愈合，因为撕扯，发出剧烈的疼痛。
忽地看见很多只脚，她抬眼，众人已来到病房内。
艾艺侬连忙把人扶起：“你现在还不能下床，准备去做什么呀？”
“艺侬.....我看见锦珲了......他一定来过，他说过的......他会回来的......”
早已泪流满面的女人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却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言论：“我真的看见了，他还牵我手了......太真实了......你相信我......”
艾艺侬和众人对视，觉得也许是真的。
在护士的帮助下，刘汶希重新躺回到床上，眼神呆滞到感受不到一丝被针扎的疼痛。
现在这种情况，只有项锦璨说话，她会听。
“如果你不把身体养好，拿什么去追他？我答应你，见到他的第一时间，会告诉你。”
“璨爷......你快去追他......也许他还没有走远......”
这些用不着担心，庄隽栖的人早在刘汶希临近分娩住院的那几天就一直埋伏在周围。如果项锦珲真的出现......一定会被发现踪迹。
为了安抚人心，项锦璨点点头：“你要做的，是听话。”
“好......”
“妈妈......”已经上了小学二年级的优优，比别的孩子都要懂事许多，看情况好转，才从护士身后走出来：“妈妈你好些了吗？”
刘汶希落泪，很多歉意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好些了......”
项锦璨已经出门，艾艺侬把优优牵到了自己身边：“优优，妈妈生病了，你去婶婶家好吗？”
姑娘说完看向刘汶希：“小孩子怎么能一直住在医院呢，不如我把她带回去。”
刘汶希看向女儿：“优优，想去婶婶家吗？”
“我想在医院，我不想没有妈妈......”
艾艺侬心疼到红了眼眶：“可是优优你还小啊，不能照顾妈妈，妈妈却要分心照顾你。去婶婶家好吗？叔叔婶婶都在家，还有弟弟呢。”
“优优，妈妈没有力气了......你去婶婶家玩几天，好不好？”
优优哭着，没有哪个小孩愿意离开自己的妈妈去别人家寄居。却还是点头，她已经看到了眼前的状况，就算不知因何而起，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累赘的这个现状。
病房内如此时，项锦璨和娄誉一起去看乖巧的小团团，庄隽栖则去了地下停车场的装置车内，希望能找一些监控监不到的蛛丝马迹。
“团团还是很健康的，如果刘汶希身体可以，他早就能出院。”
“那就好。就这两天吧，我打算抱去湖光庭，给我爸和爷爷看看。”
“行，我到时候找个护士跟着。”
“嗯。”
两个人几句话说完，电梯门打开，忽地一个黑影从对面的安全梯闪过，转角就没了。
项锦璨一愣，当即追了过去。
娄誉眼疾手快，按了走廊里的紧急按钮后去向了团团的房间。
整个医院的廊道里都闪烁着红色的点光。很快，每一层安全出口处的大门全部关闭。
“黑影”迅速穿过一道快要关闭的门，而项锦璨的长跑功力并没有因为在楼梯间而受到阻碍，霎那间紧跟着也穿了过去，进入和目标所在的同一层的楼梯间。
“黑影”转身，“追击者”已在背后。
项锦璨原地喘息，和这双被掩在装备后的眸子默默对视，熟悉，非常熟悉。
对方身穿某组织的黑色作战服，这种装备他在庄隽栖的“后院”见过，怕是从头到脚都是防弹设置吧，乍一看去，像特警。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项锦珲这是刚好路过，才来看一看。
很久之后，那人拿下脸部“盔甲”，枪支收好插入腰后。
“被你追到了。”
项锦璨不疾不徐向前靠近：“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还敢不让你回来吗？”
项锦珲没有着急说话，却垂眸笑了。
“去自首吧。”
两个人同时蹙眉，眉心处的结，连弧度都可怕的一样。
项锦珲别开视线：“不可能。”
“那我亲手送你进去。”
“你不会的。”
项锦璨无比肯定：“我会。”
项锦珲叹了口气，走去窗口眼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希希怎么办？”
事到如今，他什么都不怕，看破红尘般淡雅，却又凝重：“有个人说，心里有了牵挂，会好办事。”
“艺侬说的。”
“以前牵挂着我妈，每天活在她的谎言下，很累。现在牵挂着希希和孩子，每天活在焦虑中，也很累。到底没能理解，什么是好办事。”
项锦璨蹙眉，想了下，解释道：“没有你妈，或者刘汶希，你现在在哪里？”
“死了吧。”
“所以啊，你健在的生命已经说明了一切。牵挂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没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你怎么可能走到今天？坏也好，好也罢，总之你还活着。”
“是又怎样？”
说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一问，她就承认。这就是明显的作对：“艾艺侬，你给我好好说话。”
“项锦璨，你累吗？”
“怎么个累法？”
“摊上我这样不讲理的人，是不是经常很吃力。”
“不会。”
“可我觉得你是一直在忍让，委屈自己。”她知道自己什么样，也了解他的脾气。
按照他们这样的组合，项锦璨应该是常常愤怒的，可事实却不是这样。
他说：“我心甘情愿，所以我很感恩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能让我做到心甘情愿。”
艾艺侬没说话，苦苦想着什么。
“侬儿。”
“嗯。”
“我爱你，可以没有底限的宠你，但是我希望......”
“什么？”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可你为什么不把话说完呢？”
“无话可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偏头看着男人的侧脸，还是那么好看，耐看，看不够。
“侬儿，我现在的想法真的很简单，简单到我自己都表达不清楚。我想你可以理解，那种憧憬美好的心情，孩子健康成长，咱们俩的感情几十年如一日。”
“理解。”
“所以别再为这些不重要的事争吵了，把心放宽点。或许你换一个角度去想，如果我是个废人，你就不会爱我了吗？”
艾艺侬动容，嘴唇抖了两下便要落泪：“我当然一直会。”
“所以你还能不能生孩子我不怪你，也不会因为这个对你有任何偏见或不满，更不会抓着谁犯了错的过去不放，相反我会心疼，怜惜。况且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项锦璨说的句句在理，他知道她在听：“以后咱不喝药了，好吗？”
“嗯。”
“不要有任何压力，你只记得，我项锦璨这辈子耗在你身上哪都不想去就够了。”
“可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的价值呢？”
“我有吗？”他反问，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我之于你来说的价值在哪里？”
“不知道。”
“这就对了，没有目的和企图才是我们想要的，对吗？”
“嗯。”
项锦璨拉起艾艺侬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轻声道：“别再说分开的话了，我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都可以改，就是别说各过各的，我很怕。”
她认真起来比自己还要可怕，时常听着那些激动的言论，都快搞得他神经衰弱了。
艾艺侬吸吸鼻子：“我才怕呢......”
意识到她落泪，项锦璨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紧紧抱在胸口处，心房充斥着暖意。
“璨璨，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你有没有想到怎样才能让自己不舒服，我就去做。”
姑娘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右边脸微微挤变了形，可爱的紧：“你欠我两个蜜月旅行和一个私奔旅行。”
项锦璨一愣，随即笑了，这倒是他没想起来的。两次蜜月是因为结了两次婚，还有一次私奔当时她死活不去。
“现在想去了？”
“嗯。”
“简单的跟一似的，咱明天就出发，好吗？”
艾艺侬笑了：“等我老的牙都没了，再对你提出这种要求，你还会应吗？”
项锦璨亲她小嘴：“如果我活到那时候，一定会应。”
“咳......两个人跑这亲热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庄隽栖已经出现在了餐厅的入口处，说话简直和江心和一个口气：“不要脸。”
艾艺侬从项锦璨腿上淡定起身，项锦璨还搂着老婆的腰：“您老要脸？整天无证上岗倒说起我们持证的了。”
“......”七哥被堵。
晚餐吃的还算愉快，大家成双成对的挨着坐，年轻人有着年轻人的话题，男人有着男人的秘密，女人有着女人的私房话。
“今天杨嘉恩找了我，你这两天等她消息吧，如果签了离婚协议，我想她应该会联系项锦珲。”
话是娄誉对项锦璨说的。
“好。”项锦璨应下：“医院那边你多费心。”
“还好，估计也就这两天吧，能醒来。”
娄誉这边话音刚落，电话就应声响起，是医院打来的：“怎么了？”
“刘小姐醒了，闹着要走呢，您要是能来的话，尽量过来吧，她情绪不是很好。”
“好，我马上过去。”
基本上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众人一拍即合，全部赶往医院。
优优离不开妈妈，娄誉安排她也住进了医院，方便护士们照顾。刘汶希睡了这么久，孩子早就吓得不能行。
还没走到，就听见了病房传来的啼哭声，有大人的，有小孩的。
“刘小姐，您现在不能走。”
“我要走......我看见锦珲了......你认识他吗？你看到他了吗？”
“您冷静一点，院长马上就到了。”
“我不要......求你了，让我走吧......”
刘汶希挥开护士拦着的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血流不止。她刚一下地，却因腿脚虚弱一下跌倒在地。
肚子上的伤口也还没有愈合，因为撕扯，发出剧烈的疼痛。
忽地看见很多只脚，她抬眼，众人已来到病房内。
艾艺侬连忙把人扶起：“你现在还不能下床，准备去做什么呀？”
“艺侬.....我看见锦珲了......他一定来过，他说过的......他会回来的......”
早已泪流满面的女人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却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言论：“我真的看见了，他还牵我手了......太真实了......你相信我......”
艾艺侬和众人对视，觉得也许是真的。
在护士的帮助下，刘汶希重新躺回到床上，眼神呆滞到感受不到一丝被针扎的疼痛。
现在这种情况，只有项锦璨说话，她会听。
“如果你不把身体养好，拿什么去追他？我答应你，见到他的第一时间，会告诉你。”
“璨爷......你快去追他......也许他还没有走远......”
这些用不着担心，庄隽栖的人早在刘汶希临近分娩住院的那几天就一直埋伏在周围。如果项锦珲真的出现......一定会被发现踪迹。
为了安抚人心，项锦璨点点头：“你要做的，是听话。”
“好......”
“妈妈......”已经上了小学二年级的优优，比别的孩子都要懂事许多，看情况好转，才从护士身后走出来：“妈妈你好些了吗？”
刘汶希落泪，很多歉意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好些了......”
项锦璨已经出门，艾艺侬把优优牵到了自己身边：“优优，妈妈生病了，你去婶婶家好吗？”
姑娘说完看向刘汶希：“小孩子怎么能一直住在医院呢，不如我把她带回去。”
刘汶希看向女儿：“优优，想去婶婶家吗？”
“我想在医院，我不想没有妈妈......”
艾艺侬心疼到红了眼眶：“可是优优你还小啊，不能照顾妈妈，妈妈却要分心照顾你。去婶婶家好吗？叔叔婶婶都在家，还有弟弟呢。”
“优优，妈妈没有力气了......你去婶婶家玩几天，好不好？”
优优哭着，没有哪个小孩愿意离开自己的妈妈去别人家寄居。却还是点头，她已经看到了眼前的状况，就算不知因何而起，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累赘的这个现状。
病房内如此时，项锦璨和娄誉一起去看乖巧的小团团，庄隽栖则去了地下停车场的装置车内，希望能找一些监控监不到的蛛丝马迹。
“团团还是很健康的，如果刘汶希身体可以，他早就能出院。”
“那就好。就这两天吧，我打算抱去湖光庭，给我爸和爷爷看看。”
“行，我到时候找个护士跟着。”
“嗯。”
两个人几句话说完，电梯门打开，忽地一个黑影从对面的安全梯闪过，转角就没了。
项锦璨一愣，当即追了过去。
娄誉眼疾手快，按了走廊里的紧急按钮后去向了团团的房间。
整个医院的廊道里都闪烁着红色的点光。很快，每一层安全出口处的大门全部关闭。
“黑影”迅速穿过一道快要关闭的门，而项锦璨的长跑功力并没有因为在楼梯间而受到阻碍，霎那间紧跟着也穿了过去，进入和目标所在的同一层的楼梯间。
“黑影”转身，“追击者”已在背后。
项锦璨原地喘息，和这双被掩在装备后的眸子默默对视，熟悉，非常熟悉。
对方身穿某组织的黑色作战服，这种装备他在庄隽栖的“后院”见过，怕是从头到脚都是防弹设置吧，乍一看去，像特警。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项锦珲这是刚好路过，才来看一看。
很久之后，那人拿下脸部“盔甲”，枪支收好插入腰后。
“被你追到了。”
项锦璨不疾不徐向前靠近：“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还敢不让你回来吗？”
项锦珲没有着急说话，却垂眸笑了。
“去自首吧。”
两个人同时蹙眉，眉心处的结，连弧度都可怕的一样。
项锦珲别开视线：“不可能。”
“那我亲手送你进去。”
“你不会的。”
项锦璨无比肯定：“我会。”
项锦珲叹了口气，走去窗口眼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希希怎么办？”
事到如今，他什么都不怕，看破红尘般淡雅，却又凝重：“有个人说，心里有了牵挂，会好办事。”
“艺侬说的。”
“以前牵挂着我妈，每天活在她的谎言下，很累。现在牵挂着希希和孩子，每天活在焦虑中，也很累。到底没能理解，什么是好办事。”
项锦璨蹙眉，想了下，解释道：“没有你妈，或者刘汶希，你现在在哪里？”
“死了吧。”
“所以啊，你健在的生命已经说明了一切。牵挂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没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你怎么可能走到今天？坏也好，好也罢，总之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