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幻想的秘密
魂魄妖梦的楼观剑有斩断一切存在的能力，无论是真实的物体，还是虚无的灵体。见到八云紫遇到了危险，魂魄妖梦就挥动楼观剑，将光幕切开了一道裂痕。钟雨也趁机冲了进去，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看着钟雨被长矛刺穿，红衣灵梦也是惊讶无比，但转念之间就是惨然一笑。
“钟雨，你可知道我送给你的护身符是用什么做成的吗？是用我生命的本源做成的，因为我认为你是一个可靠的人，是一个可以被托付的人。有我生命本源的护佑，我和你的生命是一体的，我的法力你可以用，我的时间你可以分享，我心中的想法你可以知道。但是你如果受到伤害，我也同样会如此的。”说话间，红衣灵梦的胸口也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
“灵梦，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们和解而已。”钟雨忍住疼痛说道。
“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吗？有些事情不是你的意志可以决定的，你选择了一个，就意味着另一个消亡。当初的祸灵梦是如此，现在的我也是如此。我不会为我的选择后悔，也希望你不要为你的选择后悔。”红衣灵梦说着，身体变成了虚影，无数光粒飞到了钟雨胸前的护身符，然后一些红光就像钟雨的伤口笼罩而去。当一切光芒都消失不见的时候，钟雨的伤痊愈了，但也没有任何本气灵梦的影子了。
钟雨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中都是一片空白，红衣灵梦就这样永远消失了。当初在后山，红衣灵梦说要和他一起守护幻想乡，并牵着他的手的情形，浮现了出来，无声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难道要想得到一个结果，就必须牺牲一些人吗？”钟雨说道。
“一些生命就是为了某些目的而存在的，如果没有了这些目的，她们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一切，原来你什么也不明白。”八云紫站了起来，走到钟雨身边说道。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你把一切都告诉你。”钟雨看着八云紫说道。
“我没有隐瞒什么，这就是实与虚大结界特有的东西，毕竟这个大结界是博丽巫女牺牲自己的生命而建立的。我守护实与虚的大结界，也只是在守护我以前的朋友而已，虽然我很希望她能回来。但现在看来也只是无法实现的愿望。”八云紫一叹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先代巫女吗？可这和现在的灵梦又有什么关系呢？”钟雨回道。
“你难道不奇怪吗？当你第一次见到灵梦的时候，竟然是你心中一直想见到的那个面容。还有，单单凭借心中的强烈愿望，就可以出现另外一个强大的化身，你难道也不感到奇怪吗？对于其他人和妖怪来说，现实就是现实，虚幻就是虚幻；但是对于博丽的巫女来说，现实和虚幻的界限是不存在的。”八云紫说道。
“这么说，在实与虚的大结界建立的时候，原来的巫女就已经死了，我看到的灵梦一直都只是幻影而已。”钟雨伤心地说道。
“你认为是幻影吗？那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你认为都是虚假的吗？”八云紫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她就那样站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和我一起战斗。为了朋友们的愿望，也为了幻想乡的安宁。这一切都不可能是虚假的。”钟雨说道。
“当然不是虚假的了，这一切当然都是真实的了。如果生命是有限的，当一个生命死去了，难道就可以说关于这个生命的一切都是虚假而无意义的吗？六道轮回，失去的只是记忆，而存留下来的是永远也不变的愿望。”八云紫说道。
“那八云紫，我问你，最后的灵梦也会死去吗？如果她会死去了，灵梦就再也回不来了吗？”钟雨问道。
“只要实与虚的大结界还在，灵梦就永远也不会在真正意义上死去，只是关于以前的记忆就会忘记了。当然也不是完全忘记，也可能会被回忆起来，只是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八云紫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这么说，现在回到神社的白衣灵梦，是这一代巫女记忆最后的残存，当她也消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这一代巫女最后真正的死去。可是神社后面那些坟墓是怎么回事？”钟雨疑问道。
“那些都只是衣冠冢而已，每一代巫女在生命的最后，都会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埋在那里，然后就乘船渡过三川途，迎接新的一生。”八云紫解释道。
“我明白了，终于知道了这最后的秘密。巫女小姐牺牲了自己，从此就与幻想乡同在了。只要幻想乡还在，巫女小姐也会在的。只是，一段又一段的记忆会被尘封，直到最后没有人再记起。”钟雨说道。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我不希望我的好朋友就这样被遗忘。”八云紫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三百年前那场战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红衣灵梦会这样恨你，非要杀了你不可呢？”钟雨说道。
“长时间的和平安定，让所有人类和妖怪都忘记了，一切惨剧发生的可能。约定是需要人和妖怪来遵守的，当人和妖怪都忘记了约定背后的血书的时候，就把约定只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于是便有了那场战争。战争的起源，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最后的结果却是所有人和妖怪为此而买单。我和当时的巫女，都失去理智了，我杀了不少人类，当时的巫女也杀了不少妖怪，于是便有了这份恨意。”八云紫说道。
“可是当初作乱的不是八云妖吗？你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坏事。”钟雨说道。
“八云妖只是过去的我，过去的我也是我的一部分。如今我已经和过去的我和解了，我愿意为当初的罪过承担责任。”八云紫说道。
“那好吧，用你的力量为幻想乡的居民造福吧。我现在要回到博丽神社去了，我要守护巫女小姐直到最后。”
看着钟雨被长矛刺穿，红衣灵梦也是惊讶无比，但转念之间就是惨然一笑。
“钟雨，你可知道我送给你的护身符是用什么做成的吗？是用我生命的本源做成的，因为我认为你是一个可靠的人，是一个可以被托付的人。有我生命本源的护佑，我和你的生命是一体的，我的法力你可以用，我的时间你可以分享，我心中的想法你可以知道。但是你如果受到伤害，我也同样会如此的。”说话间，红衣灵梦的胸口也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
“灵梦，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们和解而已。”钟雨忍住疼痛说道。
“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吗？有些事情不是你的意志可以决定的，你选择了一个，就意味着另一个消亡。当初的祸灵梦是如此，现在的我也是如此。我不会为我的选择后悔，也希望你不要为你的选择后悔。”红衣灵梦说着，身体变成了虚影，无数光粒飞到了钟雨胸前的护身符，然后一些红光就像钟雨的伤口笼罩而去。当一切光芒都消失不见的时候，钟雨的伤痊愈了，但也没有任何本气灵梦的影子了。
钟雨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中都是一片空白，红衣灵梦就这样永远消失了。当初在后山，红衣灵梦说要和他一起守护幻想乡，并牵着他的手的情形，浮现了出来，无声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难道要想得到一个结果，就必须牺牲一些人吗？”钟雨说道。
“一些生命就是为了某些目的而存在的，如果没有了这些目的，她们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一切，原来你什么也不明白。”八云紫站了起来，走到钟雨身边说道。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你把一切都告诉你。”钟雨看着八云紫说道。
“我没有隐瞒什么，这就是实与虚大结界特有的东西，毕竟这个大结界是博丽巫女牺牲自己的生命而建立的。我守护实与虚的大结界，也只是在守护我以前的朋友而已，虽然我很希望她能回来。但现在看来也只是无法实现的愿望。”八云紫一叹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先代巫女吗？可这和现在的灵梦又有什么关系呢？”钟雨回道。
“你难道不奇怪吗？当你第一次见到灵梦的时候，竟然是你心中一直想见到的那个面容。还有，单单凭借心中的强烈愿望，就可以出现另外一个强大的化身，你难道也不感到奇怪吗？对于其他人和妖怪来说，现实就是现实，虚幻就是虚幻；但是对于博丽的巫女来说，现实和虚幻的界限是不存在的。”八云紫说道。
“这么说，在实与虚的大结界建立的时候，原来的巫女就已经死了，我看到的灵梦一直都只是幻影而已。”钟雨伤心地说道。
“你认为是幻影吗？那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你认为都是虚假的吗？”八云紫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她就那样站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和我一起战斗。为了朋友们的愿望，也为了幻想乡的安宁。这一切都不可能是虚假的。”钟雨说道。
“当然不是虚假的了，这一切当然都是真实的了。如果生命是有限的，当一个生命死去了，难道就可以说关于这个生命的一切都是虚假而无意义的吗？六道轮回，失去的只是记忆，而存留下来的是永远也不变的愿望。”八云紫说道。
“那八云紫，我问你，最后的灵梦也会死去吗？如果她会死去了，灵梦就再也回不来了吗？”钟雨问道。
“只要实与虚的大结界还在，灵梦就永远也不会在真正意义上死去，只是关于以前的记忆就会忘记了。当然也不是完全忘记，也可能会被回忆起来，只是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八云紫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这么说，现在回到神社的白衣灵梦，是这一代巫女记忆最后的残存，当她也消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这一代巫女最后真正的死去。可是神社后面那些坟墓是怎么回事？”钟雨疑问道。
“那些都只是衣冠冢而已，每一代巫女在生命的最后，都会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埋在那里，然后就乘船渡过三川途，迎接新的一生。”八云紫解释道。
“我明白了，终于知道了这最后的秘密。巫女小姐牺牲了自己，从此就与幻想乡同在了。只要幻想乡还在，巫女小姐也会在的。只是，一段又一段的记忆会被尘封，直到最后没有人再记起。”钟雨说道。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我不希望我的好朋友就这样被遗忘。”八云紫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三百年前那场战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红衣灵梦会这样恨你，非要杀了你不可呢？”钟雨说道。
“长时间的和平安定，让所有人类和妖怪都忘记了，一切惨剧发生的可能。约定是需要人和妖怪来遵守的，当人和妖怪都忘记了约定背后的血书的时候，就把约定只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于是便有了那场战争。战争的起源，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最后的结果却是所有人和妖怪为此而买单。我和当时的巫女，都失去理智了，我杀了不少人类，当时的巫女也杀了不少妖怪，于是便有了这份恨意。”八云紫说道。
“可是当初作乱的不是八云妖吗？你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坏事。”钟雨说道。
“八云妖只是过去的我，过去的我也是我的一部分。如今我已经和过去的我和解了，我愿意为当初的罪过承担责任。”八云紫说道。
“那好吧，用你的力量为幻想乡的居民造福吧。我现在要回到博丽神社去了，我要守护巫女小姐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