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狂妃: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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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青梅竹马与情敌

    第二天,栾羽精神不好,一直没有露面。

    栾心被一些叔叔伯伯在祠堂做最后的审判,结果就是让她在家里修行,在祠堂为栾老夫人诵经礼佛,一直这样下去。

    休书也被张明远送来了栾家,只是栾心出嫁时候的那些嫁妆张明远却没有送来。

    这边有个习俗,要是女子被休,陪嫁的假装也要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不然的话就送同等价值的东西回来,算是给被休的人日后生活的保障。

    可张明远却只送来了休书,别的什么也没有,显然是不能将聘礼还回来。

    虽然栾心不可能再嫁人,但规矩不能废了。

    “四叔,张明远显然是没有银子,还不上聘礼,不如咱们就算了吧。”

    栾家大爷开口,不是自己家的事情他自然不在意,况且他自己的女儿也差点被赶出去,他巴不得看别人的笑话。

    “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栾家二爷冷冷开口,张明远并没做对事情,休了栾心给栾家丢脸,还不要回聘礼,不就更显得栾家心虚。

    无论如何,这聘礼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还有后面院子那位主子,毕竟是王妃,栾府自然不能给人家的脸上抹黑。

    一笔写不出两个栾,都要相互顾忌。

    “哼。”

    栾家大爷冷哼一下,也不在意,说到底还是别人家的事,没人重视。

    “聘礼还是得要回来,只是就算要回来也没用,栾心那孩子现在呆呆傻傻的,这东西到底是死物了,没什么意义……”

    四太公无奈开口,也是埋怨栾二爷娶妻不慎。

    三房里面就栾二爷的子女最多,可问题也更多。

    这些孩子都被吴氏弄的不成样子,否则也不至于到如今的地步。

    这一点,栾二爷也明白。

    可吴氏都成了那个样子,他就算怨恨也无法发泄,总不至于杀了吴氏吧。

    “你放心,这聘礼我一定要回来!”

    栾二爷说着,就向外面冲出去了,头也不回。

    祠堂里,对于自己的下场栾心很平静,她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要给老夫人念佛超度。

    这人是她杀死的,她为什么还要超度?

    若是栾家的人知道真想,是不是也会觉得很讽刺?

    “五妹妹,你怎么不念经?”

    外面,栾羽轻声询问,破天荒一个人走路进来。

    轮椅坐久了,她早就厌烦了。

    “你来干什么?出去!”

    栾心冷冷呵斥,这里不是她以后的‘归宿’吗?那就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她已经破罐子破摔,就算是冥王妃,她也不放在眼里。

    “来人。”

    栾羽轻声吩咐,脸色冷冰冰的。

    有好几个嬷嬷从外面走进来,孔武有力,都是生面孔,显然是今天新来的。

    “你要干什么?打我吗?”

    栾心不屑的说,虽然她是被处罚的小姐,可也不能随随便便被这么对待。

    “你们以后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五小姐,除了吃饭睡觉,她都要为老夫人诵经祈祷,若是她不这么做,我就罚你们,明白了吗?”

    栾羽冷静吩咐,栾心已经明白她的目的。

    这些人以后会一直看着她,让她永远活在被管控的阴影下,这就是栾羽说的狼狈的活着比死还要恐怖。

    若是不死不休的为老夫人诵经,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还不如干脆杀了她来的轻松。

    这就是栾羽的可怕之处,她会被活活折磨致死。

    “不!”

    栾心大喊着,像栾羽这边冲过来。

    红蕊立刻挡在栾羽面前,几个嬷嬷早就将栾心控制住,根本无法接近栾羽。

    “五妹妹,你好好念经吧。”

    说完,栾羽这才转身打算离开。

    “为什么?”栾心不死心,想要一个理由。

    为什么栾羽要为老夫人报仇,为什么要折磨她,为什么!

    “我答应过她,要帮她守住栾家,当时我虽然没同意,可现在我同意了。”

    栾羽说着,还能回想起老夫人为了栾家做的努力。

    只可惜这些晚辈每一个人体会到老夫人的良苦用心,还真是可惜。

    “凭什么!”

    栾心不满,凭什么说的好像栾羽跟老夫人才是那么亲近的人?他们明明是一样的小姐,凭什么这样!

    栾羽不回答,转身离开,听着后面传来栾心的尖叫,并不觉得得意,只觉得了却了一桩心事。

    “王妃,咱们去哪儿啊?”

    外面,小竹跟红蕊跟在后面,栾羽一个人慢慢在前面走着,也不说出她的目的。

    并不回答,只是留心的在四处走动。

    她有感觉,戒灵回来了!

    她很需要戒灵,需要戒灵的陪伴跟保护。

    想要回皇城找龙静天,就必须要找到戒灵才行,否则以她现在的情况,想回去就是做梦。

    “王妃,你这到底在找什么?我帮你好不好?”红蕊很是焦急,本能的觉得栾羽有事情瞒着她,又说不出是什么事情。

    栾羽看起来很急切,好像遗失了重要的东西。

    “初三……”

    红蕊回头,求救的开口。

    初三远远跟在后面,只是轻轻摇头。

    在不确定栾羽想要什么之前,他们还是安静的陪伴最好。

    苏州城很安全,栾羽就算一个人出来也不会有意外发生。

    “我累了……”

    轻轻开口,栾羽总算要放弃了。

    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戒灵的踪迹,也许只是她想多了。

    附近随便找的一处酒楼,栾羽进入坐下,位置很隐蔽,又有小竹跟红蕊挡着她,想注意到她很困难。

    可她还是发觉了有一个眼神黏在她身上,让她有些不安。

    犹豫了一会,向看过来的那人看去,四目相对,看那人的穿着也是个富家小姐,好像还认识她一般。

    “是她。”

    小竹轻声开口,脸色不是很好。

    “是谁?”栾羽轻声询问,故作不记得的样子。

    她只是用了栾羽的身份,记忆没有留存。

    “小姐,她是张小姐,是张员外的独生女,曾经跟你爱慕同一个男子,只是那男子成了她的夫君,为此她很得意呢。”

    小竹轻声开口,没想到还有这种渊源。

    栾家出了王妃,很多人都知道,可也有人不知道栾家出了两个王妃,有一个就是栾羽。

    这位张小姐就是不知道的人,否则眼神也不会像刀子一样往栾羽身上割。

    栾羽轻笑,没想到出来走走居然还能遇到‘情敌’。

    “她夫君怎么没来?”栾羽笑着询问,没问那人是谁,怕小竹对她怀疑。

    “来了!”

    小竹轻声喊着,果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比较斯文的男人,确实可能是以前栾羽喜欢的人。

    可惜,她只对龙静天一个人有兴趣。

    “呕……”

    这么想着,栾羽竟然有点忍不住呕吐了一下。

    “王妃!”

    红蕊喊着,非常担心。

    “我没事,也许只是被那两人恶心到了。”栾羽故作轻松开着玩笑,心里也奇怪,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恶心呢?

    “这不是栾羽,咱们好多年没见了。”张小姐笑着走过来,确实不知道栾羽是什么身份。

    他的夫君也看着栾羽,眼神里有复杂的情绪。

    “确实很久不见了。”栾羽轻声开口,对见到这些人可没太多开心的情绪,他们并不熟悉啊。

    “这位是我夫君,你应该知道的,是志荣哥哥,咱们三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你这个丫头太坏了,不声不响离开,连我们的婚宴都没参加。”

    张小姐一边说一边拉着栾羽的手,非常亲昵,好像他们真的是最要好的朋友。若不是有小竹给她解释了前因后果,也许她就真的相信了。

    看了看张小姐的夫君志荣,栾羽只是轻轻皱眉,这人没有想象的英俊,不过就是清秀,也值得张小姐如此炫耀吗?

    看到栾羽的眼神,张小姐直接站在自己高志荣前面,好像不打算让栾羽再看。

    栾羽也收回眼神,这样的男人,她还真的不屑。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张小姐这才后知后觉看到身边的丫鬟侍卫,对栾羽现在的生活情况忽然很好奇。

    “你嫁给谁了?”高志荣轻声开口,对栾羽还有一些留恋。

    “是啊,当初你不声不响就离开了,不是说你嫡母不喜欢你将你赶走了,她还能将你嫁给好人家吗?”

    张小姐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让栾羽对她只觉得厌恶。

    高志荣真是瞎了眼睛,居然选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在看到栾羽的时候,身体那么憔悴,多半跟高志荣成亲的情殇有关吧。

    三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另外两个人喜结连理,只剩下栾羽一个人孤独终老,这种感觉,确实让人提不起精神活下去。

    眼前的人,都是杀人凶手,是他们一起杀了栾羽的。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们,怪吓人的。”

    张小姐很不满意,再见栾羽,怎么哪里都透露着古怪?

    “别说了。”

    高志荣轻声开口,却无法阻止张小姐。

    看得出,高志荣害怕眼前的女人。

    刁蛮任性的人,果然不能长久留住男人的心。

    “王妃,出来的时间也足够久了,咱们该回去了。”红蕊轻声开口,故意让这两人听到栾羽的身份。

    “王妃?”

    高志荣轻声开口,还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义。

    “她是什么王妃啊,你们是唱戏的吗?”张小姐不屑开口。

    下一秒,初三已经将长剑拔出来,直接指向她。

    敢对冥王妃出言不逊,死是最轻易的下场。

    “栾羽,你看看你的侍卫在干什么,还不让他把剑拿开。”

    张小姐大声开口,还不肯低头。

    “本妃的侍卫也是维护本妃,对本妃出言不逊的人,一般都是一个下场。”

    轻轻开口,栾羽周身的气场完全改变,终于让两人意识到眼前的栾羽早就不是当年好欺负的小妹妹了。

    “你真是王妃?你嫁给哪位王爷了?”

    张小姐艰难开口,绝对不相信栾羽能嫁的如此好。

    “我们姑爷是冥王。”小竹开口,得意的不行。

    想要给张小姐一点颜色看,是她想了很多年的,总算如愿以偿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