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狂妃: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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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一模一样

    管家气喘吁吁的冲进来,惊扰了帘子后面美丽女人的琴音。

    “做什么这么惊慌。”

    随风冷冷呵斥,坐在椅子上,胸襟大开,身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伺候他饮酒。

    对他的状态视而不见,管家只是着急的寻找龙静天的身影。

    “王爷呢?”

    房间里,管家来回走动,不停找人,都没看到龙静天的身影。

    “你这是做什么,怪扫兴的。”

    随风冷冷开口,将女人用力推开,挑眉看着管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们一向平静的管家这么急切?

    “王妃回来了。”

    管家着急开口,让随风整个人冰冻一般。

    好半天随风才开口:“别逗了,王妃早死了。”

    整了整衣服,随风根本不在意。

    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出现。

    “是真的!那个叫栾羽的,跟王妃一模一样!”

    管家大喊,心脏都快要裂开了,脸色非常难看。

    快速站起来,随风满脸都是震惊。

    “你说的是真的?”

    不敢置信,身体上汗毛都竖了起来,让他战栗。

    “王爷呢!”

    管家都要急死了,若是耽误了时间回去人不在了,该怎么办?

    “王爷在后院的温泉。”

    随风喃喃的说,看起来非常机械。

    管家快速冲出去,速度飞快,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简直是脚下生风。

    后院,温泉。

    龙静天泡在泉水里闭目养神,心却无法安宁。

    这三年,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外面,忽然有些喧闹。

    紧接着是管家从外面冲进来,因为跟侍卫的争执,衣服也破了。

    “何事?”

    龙静天闭上眼,并不在意。

    “王爷,府里出事了。”

    管家隐晦的说,也不敢直接说出栾羽的情况,若真的不是王妃,岂不是让王爷空欢喜一场。

    “明珠出事了?”

    龙静天想当然以为是董明珠,冥王府那么多人,也就只有董明珠是柔弱需要保护的,可三年来董明珠出门的情况都很少,会出什么事?

    “王爷,你快回去看看吧。”

    管家只是一直催促,并不说发生了什么。

    龙静天无奈,只能起身穿衣离开,心里也是担心董明珠的。

    毕竟三天前等了董明珠三年的司马成终于要成婚了,婚事已经定下,是左司徒大人的小女儿,已经过了八字,下月成婚。

    这对董明珠是一个非常打的打击,虽然她一直没表现出来,保不齐会出什么事。

    随风跟在龙静天身后匆匆离开,心中非常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王府里,董明珠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不让栾羽离开,可她再也找不到什么话题,龙静天再不来,栾羽就真要走了。

    “董小姐,你的盛情款待栾羽很感谢,只可惜出来时间过久,栾羽该离开了。”

    站起身,栾羽也有些累了。

    本以为龙静天很快就会出现,却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

    也许今天并不适合他们见面,还是先离开的好。

    不等董明珠回答,栾羽慢慢向外走,走了一会就跟丫鬟打听接下来的路,好似对这边的情况确实并不熟悉。

    王府外,栾羽踏上马车绝尘而去。

    马车不见踪影后,龙静天才带着人赶回来,在门口撞到脸色难看的董明珠。

    “发生了什么事?”

    扶起差点倒下的董明珠,龙静天着急询问。

    她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不好,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才回来!她刚离开!”

    用力推开龙静天,董明珠大喊着,毫不在意眼前的人是什么身份,只是充满了失望跟愤怒。

    若是早回来一刻钟,就能相见,该有多好?

    “小姐……”

    身边的丫头跪了一地,脸色都非常难看。

    董明珠从没这么大声说过话,今天是怎么了?

    “谁走了?”

    皱起眉头,龙静天的脸色也不好看,董明珠这是发的什么疯?

    “栾潇潇,她走了!”

    大声喊出来,董明珠转身就走,她最讨厌龙静天了。

    她讨厌龙静天没救栾潇潇,讨厌龙静天害死了栾潇潇,那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就这样死了。

    她不嫁给司马成就是因为她想让栾潇潇见证她的婚宴,可惜这一切都被破坏了,都是因为龙静天。

    “她在说什么?”

    龙静天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栾潇潇都死了,能走去哪里?

    “王爷……”

    管家这时才从后面走上来,很是尴尬:“王爷,栾羽跟王妃一模一样。”

    “什么栾羽?”他从没听过。

    管家一愣,果然除了王妃的事情,王爷根本没有一点在意的。

    “就是昨日刚到将军府的栾建明的女儿,要成为您侍妾的栾羽啊!”

    管家着急的说,怎么王爷全然不记得的样子。

    “是她?”

    龙静天这才有点印象,不再开口。

    栾建成又想耍什么把戏了,找一个跟栾潇潇相似的女人迷惑他,从而控制他吗?

    在栾建成眼中他就如此愚蠢,会上这种当?

    “日后不允许栾羽上门,不允许栾家人接触王府里的任何人。”

    冷冷呵斥,龙静天直接进府,丝毫不打算会一会栾羽。

    在他心里,栾潇潇早就死在那场大火中,绝不会再出现。

    “可是……王爷!”

    管家非常焦急,不甘心就此放过,他是亲眼见到的,那种长相不是相似,而是完全一个人啊。

    “管家,你既然如此想念王妃,不如去地下陪她,她一定会开心的。”

    冷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显的非常空洞,越发让人毛骨悚然。

    管家立刻抬起手捂住嘴巴,不敢多说一句话。

    虽然他很想念王妃,可是去地下陪伴,还是等百年以后再说吧。

    另一边,街道上的马车在慢慢走过,栾羽坐在里面,神色淡然。

    一路上小竹都欲言又止,有很多疑问。

    “想问什么,就问吧。”

    冷冷开口,解救了小竹,她都要被好奇心折磨而死了。

    “小姐,他们为什么都说你是王妃啊?”

    小竹着急的说,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也许我跟那位已故的王妃长相相似吧,毕竟我们是亲戚,这也是正常的。”

    难得的栾羽耐心为小竹解释,慢慢打消小竹的疑心。

    怀疑她身份的人,肯定会从她身边的人下手,小竹虽然衷心,但是却太傻,这一点跟红蕊很像。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怀念有红蕊在身后唠叨的日子。

    刚才在王府,也没看到那几个丫头的身影,不知道她们过的如何。

    “小姐。”

    无言开口,自然能知道栾潇潇的想法。

    “我无事。”

    轻轻摇头,不愿意将软弱的一面表现出来。

    马车慢慢在路上走着,栾羽还不想这么快回去,就让马车在路边停下,带着厚厚的面纱下去,随便打算随便找个茶楼坐坐。

    只是她随便找的这个茶楼叫瑞鹤楼,是龙静天名下的产业。

    在她进入茶楼以后,立刻就有暗卫去王府汇报,让龙静天更觉得她是有意为之,为了引起注意,越发不相信她是栾潇潇,只认为是栾建成愚蠢的计谋。

    茶楼里,随便选择了一个包间走进去,竟然别有洞天,竟然有流水配乐,跟外面的平凡大相径庭。

    “真是好去处。”

    无言忍不住感慨,很好奇这茶楼的主人是何许人,居然有此等闲情逸致。

    “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栾羽点点头,也不禁赞许的说。

    侧卧在软榻上,听着帘子后面传出来的阵阵琴音,让栾羽闭上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番。

    这几日,对她也是巨大的折磨。

    来到熟悉的地方,晚上竟然更无法安睡。

    成夜的噩梦,让她闭眼就会被惊醒,只能坐等蜡烛燃尽,快天明的时候休息几刻钟。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地方,她还真不愿意这么回去。

    “无言,去问问,这里能否包给我,我在皇城的日子一直住在这里。”

    栾羽对这里非常满意,比起将军府,倒不如睡在这里。

    银子之类的,陆之寒派惊云给了她很多,根本没有地方用到,索性都送给这个茶楼,算是她对主人的赞赏。

    “我赞成!”

    小竹笑着说,举双手赞成。

    这里的环境比将军府还要好,没人看着他们,好像还在鹿鸣山很安心。

    当机立断,找了店小二去给将军府的人送信,栾羽带着两个丫鬟,彻底住在瑞鹤楼。

    对于白送上来的买卖,龙静天不会拒绝。

    既然栾家人想要给他们送银子,他们并不会拒绝,又可以观察栾羽的一举一动,何乐而不为?

    栾建成那边却坐不住了,他是找来一个软弱的柿子,却没想到请来了一尊大佛。

    栾建明的女儿给了他好大一个巴掌,打得他脸生疼。

    “来人,给我去那个茶楼,将他们带回来!”

    房间里,栾建成大声吩咐,若是这个目的,他就不会让栾羽出现,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在栾羽还没跟龙静天遇到之前,他要先将栾羽拿捏在手中,这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师父,她未必能回来。”

    刘志明开口,对栾羽了解的很。

    若是会回来,也不会离开了。

    “我已经给我二哥写信询问栾羽的情况,我绝不相信她是栾羽。”

    冷冷开口,栾建成已经对栾羽的身份开始怀疑。

    “师父,还是等回信收到了再做打算。”

    刘志明要理智的多,不管栾羽是什么身份,都跟他们预想的不同,甚至要比三年的栾潇潇还让人摸不到头脑。

    这女人的出现,带来的只会是血雨腥风。

    瑞鹤楼,栾羽所在的房间隔壁。

    龙静天带着初三等人在里面监视,两个房间中间有暗门,是当初特意设计的,就是为了这种突发的情况使用。

    “王爷,她好歹是个女人,我们几个大男人偷偷监视人家不好吧?”

    房间里,初三苦着一张脸,不愿意做这种下作的勾当。

    “以前做得,现在就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