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咱总裁小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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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们来日方长

    整支舞在最后华丽的姿势下结束了,台下的人眼中有惊艳,但我眼中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叶羽溪扶正我的身子,喉间溢出轻轻的笑声,薄唇轻移,呼吸洒在我的额头上。

    我身子一僵,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良久,他的动作顿了顿,终究只是稍稍退后拉开距离,然后拉起我的手放在面前,然后俯身,落下轻轻一吻,触感在手上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然后传达到大脑,整个脊柱都瞬间有些失感。

    “萧妖夭。”他温柔地看着我,眸子里好像有整个星空,这样温柔而坚定的他,我极少看到过。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我心中一动。

    就好像他是王子,而我,是公主?

    可我是会被祝福的那个公主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我忽然扭头看向台下。

    不,是离人群更远的地方。

    沐忏彻的车突兀地停在那儿,而他安静地靠在车门上,黑色的头发有些被风吹乱,显得有些野性,像深林中的孤狼。他就那样看着我,没有表情,直到我眼底。

    我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慌。

    ……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开始看的,我不清楚。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最后那一幕,他一定看到了。

    可是,他看到了如何,没看到又如何?不过是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跟长辈们抱个歉,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坐在我身边罢了。

    左边是叶羽溪,右边是他。

    如果长辈们说的小时候的事情都是真的,那我现在真的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了。少小情根种,两男争一女。这种狗血戏码从古至今真是上演了一遍又一遍,从未嫌腻。

    可是这故事的女主角怎么就变成我了?

    我还在纠结中时,侍者已经推着又大又高的七层蛋糕过来,音响里也适时地放起了生日快乐歌。

    我抬头,此时已经是夜幕低垂了,三两颗光芒暗淡的星星点缀着灰黑的天空,显的寂寥得很。

    可是现在这儿却热闹得很,七彩又温暖的灯光环绕整个场地,舞台上是一面灯墙,在生日歌响起的刹那间,那些灯突然有秩序地亮了,然后形成了“生日快乐”的字样,映的每个人的脸上出现了迷离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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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叶羽溪,只看他示意了我下,让我好好专心看向蛋糕。

    我轻笑,他总是这样,看起来淡定得不得了,像个身经百战的情圣,但其实耳朵都该红了吧。

    目光转向蛋糕,只听见沐忏彻在旁边说:“许个愿吧。”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发现沐爷爷就在他旁边,瞬间心下了然。语气这么别扭,一定不是自愿的吧。

    但是,怎么也是我生日,我也懒得和他计较。闭上眼睛,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大脑一片放空,然后过了一会儿以后再把眼睛睁开。

    在周围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睁开眼,然后一口气吹灭了面前的蜡烛。

    然后前面的礼花筒突然喷出彩色的彩花带来,炫目至极,四周所有的灯光也在瞬间亮起,只有舞台上的灯光还是“生日快乐”的样式。

    沐忏彻抚上我的手,然后对着蛋糕缓缓地切下第一刀。

    大大的手掌包裹着柔软的小手,手心微硬的质感摩挲着我的手背,我突然就心中一动,然后歪头看他的侧脸。

    又是因为来迟了,所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做样子,来弥补之前的错误吧?

    我的失神并没有持续多久,分完蛋糕后,所有人都又回到了原位。基本上都只是浅尝辄止,虽然蛋糕味道再美再甜,但吃多了总会觉得腻。

    可是我却最爱这种甜食,吃完最后一口后,我舔舔嘴唇,然后对着叶羽溪笑了笑。这晚会毕竟是他准备的,总得感谢感谢他。虽然一个微笑可能会有点轻了,但是那什么,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我只不过用一个笑容来表达我内心深深的感动之情罢了,而沐忏彻这家伙,是永远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他,满脑子只有什么利益,等价交换什么的。

    在我笑完,然后看到沐忏彻似有若无地嘲讽地看了我一眼以后,于是乎心中很是不爽地这样想道。

    晚会结束得有点迟,沐爷爷很是给力的没有对沐忏彻展露过笑颜,以至于我都替沐忏彻小小地惶恐了一把,但沐爷爷对我和叶羽溪倒是格外慈祥和蔼。

    怎么说呢,对于沐忏彻我的评价就只有一个字:渣。

    他知道让我找小白脸不要那么光明正大,结果自己却和林学姐关系那么好。不管他和林学姐到底什么关系,哪怕是同学、密友啥的,反正比我和叶羽溪更容易让人误会多了好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说我和叶羽溪也是一样从小一起长大,但我们毕竟在青春期的时候分开了那么长时间,而他们俩?连最危险的青春期都一起度过了,还有啥不可能的?剩下的空间只留着让人脑补了。

    在和爸妈叶叔叔叶阿姨叶羽溪以及沐爷爷依依不舍地道过歉以后,我坐在副驾驶上,而主驾驶上是沐忏彻。

    我伸出左手,对着他勾了勾:“手机呢?”

    他手一顿,然后在口袋及钱包里翻找了一下,然后坐正:“没带。”

    哼,只是做做样子的吧,他手机不在身上这我早就猜到。

    “沐忏彻,”我收回手,淡淡地说,“我们谈谈。”

    以前总是沐忏彻这么一本正经地对我这样说,但现在权利反转了。谁做了错事谁就心虚,谁就该伏低做小,直到另外一个人发完火。

    这个规则,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渗透了我们仨。

    我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手里的高脚杯里是清澈的凉白开。

    我晃了几下手中的杯子,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水,满意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就是喜欢这种故作优雅,然后再突然野蛮一下的小把戏。

    “看来你跟我说的话,现在自己都开始忘了,嗯?”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