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漏掉的] 想你的意思
又是晋庭辉没缘由的吻，那是凌珑无法拒绝的诱惑。凌珑只觉他唇齿间残留的西红柿的味道，酸酸的，淡淡的，很诱人。
她慢慢地学会享受今天的吻，好像也没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水壶“呜呜~”的声音响起，凌珑不得不一把推开晋庭辉，冲到水壶边，看着沸腾的水，脸一阵滚烫。
“凌珑，你猜晋语晨和我妈回去那天，他跟我说了什么吗？”晋庭辉意犹未尽，看着凌珑标识的背影，慢慢去靠近，只为和她更亲密。
水壶里面的水在沸腾，空气弥漫着的水汽惹得两人体温不断上升。
“我又不是算命的，怎么知道。”凌珑情愿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掰开晋庭辉的手：“我还做饭呢。”
晋庭辉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脸埋在凌珑的颈间：“他说，如果我敢让你进晋家的门，他第一个不同意。”
凌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威胁她？
或者是他自己的意思？
凌珑提醒自己要保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就当是闻了一个不臭不响的屁，忽视它。
“你胡茬扎得我有点疼。”
“你的手难道和你的心一样冰冷。”晋庭辉把手搭在凌珑手上，鼻翼微张，猛嗅她颈间芬芳。动作轻柔而又恨不得把她
“我是人，又不是冷血动物。”凌珑脸上略显不满，难道这么久相处下来，他还不了解她吗？
“所以。”晋庭辉将凌珑的身体转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你想进晋家的门吗？”
“我想进哪家门是我自己的事情，晋语晨的威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效果，我怎么样，需要他同意？这也太扯了！”
晋庭辉对凌珑的回答很满意，如果连这点恶意都承受不住，还是他认识的凌珑吗？
“果然是我晋庭辉的女人，我没有喜欢错。”晋庭辉放开她，这个时候肚子的确是有点饿了。
“你喜欢还分对错？”凌珑惊讶，越过晋庭辉，拿起桌上的肉，不紧不慢地将他们一块一快一块放进锅里。
“怎么，很意外？”晋庭辉见过凌珑眼睛里的失落，这个时候，凌珑越是失落，他就越是开心。
“世界上有谁喜欢一个人还分对错的。”凌珑没有回头看晋庭辉，看着锅里的水在煮肉。
“也许有很多人。”晋庭辉倚靠在凌珑身边的灶台上，看得清她的双眼在躲闪：“但是你只需要知道有我就可以，不是喜欢错了，还是喜欢错了，你都是我喜欢的凌珑。”
“晋……晋总，你今天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不然就是她受到刺激，居然会有点愿意去相信晋庭辉的喜欢。
凌珑把头微微一侧，刻意和晋庭辉拉开距离。
“只是你做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后。”晋庭辉双手怀抱在身前，他喜欢看凌珑为了他们两个人的肚子，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凌珑偏头看了晋庭辉一眼，然后把肉放在锅子里。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晋庭辉一拳砸在灶台上，这是他对凌珑愤怒的爱。
凌珑被晋庭辉突然而至的愤怒吓得退后了几步，故作坚强：“只是想到一年之后，可以离开你魔爪，过自己想要生活，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想想就觉得很幸福？你是有多想离开我的魔爪？”晋庭辉用他的魔爪捏着凌珑的下巴，俯视凌珑一脸的傲性，他的霸气自然是不言而喻。
“事实。”凌珑把头拧到一边，他的盛气凌人只会给她带来压迫。
“可以说说你想要的生活吗？”晋庭辉看着凌珑的侧脸，听着凌珑想要离开的话，他觉得不用到以后，现在就是他想要的生活，饿了，想着可以吃到凌珑做的饭菜就可以很幸福。
“有一个温暖的小窝，里面住着爸爸、妈妈和孩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凌珑不敢去想象自己脑海中会浮现出什么画面，她隐约地感觉晋庭辉会出现在里
“正好，那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晋庭辉的语气里没有以往的挑逗，让凌珑觉得有一丝的怪异，说不出哪里不好，听了却又感觉很开心。
这大概是快饿晕了！凌珑想。
“那凌珑就在这里先祝晋总能早日过上想要的生活。”凌珑把该放的东西都放进锅里面，终于能腾出时间好好听晋庭辉讲话。
“我觉得还差一点。”晋庭辉看着凌珑向自己走过来。
就是她，没错了！
“总不会差钱吧！”凌珑忍不住调侃，此时刚好走到晋庭辉面前。
就当自己是故意的吧！她想。
“只差一个孩子。”晋庭辉没有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就把凌珑抱在怀里，这才是真正的故意。
“我又不是孩子。”凌珑在他怀里小声嘀咕着，先不想该怎么拒绝，晋庭辉简直是在嘲笑她的幼稚。
胸大腿长她也就差那么一点，有这么幼稚吗？
“你可以生孩子。”晋庭辉一句话堵得凌珑哑口无言，生孩子这样的事情，男人的确是做不了。
“只要晋总你愿意，生育机器、代孕妈妈、免费子宫之类的，还怕没有吗？”
凌珑试图推开晋庭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可气！
进了晋庭辉的怀，哪里还有她能随意进出的道理。
“就生一个孩子，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晋庭辉这次是用他的胡茬扎得凌珑的脖子难受，惹得凌珑不得不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去回应他。
“现在不是很流行生二胎吗？”凌珑强制自己摆出一副满不在的姿态，都没有正眼瞧过晋庭辉。
“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赶潮流，哦！不！应该是超越潮流，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凌珑顶着颗脑袋毫不留情地去撞晋庭辉，在挣扎中离开晋庭辉的怀抱，“我们是要吃饭的，不是来讨论生孩子的。”
凌珑还是觉得回到锅子边，看水是怎么煮肉的比较安全。
“也是，吃好了，才有力气造孩子。尤其是你！凌珑，得多吃点。”
凌珑手里拿着汤勺，真想往晋庭辉脸上扔过去，怎么老是喜欢撩拨人。
她想起刚才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好险！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你不知道不怀好意地让一个女性吃胖是犯罪吗？”
“我喜欢追求犯罪的刺激。”
他喜欢犯罪，凌珑还不喜欢犯法呢。
在两个人将近两个小时的暧昧对峙中，一桌完整的菜饭才算是勉强入眼。晋庭辉鄙视完菜色，又去鄙视营养，把对凌珑做的饭菜鄙视完之后，却又吃得比凌珑还干净，两个人能因为谁是饿狼投胎的问题争执半天。
公司里，冯落落打扮得清纯无限美，高高的马尾，淡雅而又不失心机的妆容，凌珑看了也不得感叹，原来当初的晋庭辉喜欢的竟然是这款。
冯落落特意走到凌珑旁边，虽然已经不是凌珑带她，但是这小跑腿的杂事她可是干得比谁都积极。
因为在这些杂事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件事情，是需要晋庭辉亲自过目的。
这不，今天已经是冯落落第三次走进晋庭辉的办公室了。
“晋总，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冯落落笑着把需要晋庭辉签字的文件，放在晋庭辉面前，一弯腰，胸前的小心机毕露无遗。
晋庭辉抬头看来一眼冯落落：“冯助理，一天是很闲吗？”
“晋总。”冯落落被晋庭辉问得一肚子的委屈，今天为了能又接近晋庭辉，已经忙的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
“让你们组长来见我！”晋庭辉命令道，对冯落落的事业线丝毫不感兴趣。
“晋总，是我做得不好，不关我们组长什么事情，请晋总不要责怪凌姐。”冯落落解释道，借此想显示她的善良和担当，但是晋庭辉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晋庭辉只能想到凌珑的私心公用，竟然敢在公司躲着他。
“冯助理，我只是想你们组长而已。”晋庭辉强调道。
冯落落一阵失落，勾人的小眼神里火冒了三丈，还得忍着。在低头回了声“哦”之后，只好不甘心地离开。
“等等。”晋庭辉看着桌上的文件，“把这个交给凌组长，让她亲自送给我。”
冯落落的心沉得更厉害，只得乖乖地在晋庭辉面前强颜欢笑：“是，晋总。”
“你去通知，以后助理部所有的事情，都先向组长汇报，再让你们组长亲自汇报给我。”
这句从冯落落身后飘过来的话，让她觉得连行走都费力。冯落落转身看着晋庭辉，他正低头看着文件，一点也不顾及当日的旧情。
“是，晋总。”冯落落心里的不甘心不敢明着表现出来，只需要硬生生地回答就可以。
凌珑见冯落落出了晋庭辉办公室的门，脸上再也没有表现出以前那种趾高气昂，看见冯落落拿着一堆文件向自己走来。
凌珑心里有种不安，难道晋庭辉又要出招了？
冯落落的眼神和当初的柳楠竟然也有几分相似之处，那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嫉妒。
“凌姐，这是需要晋总亲自签字的文件。”冯落落强调道。
“晋总签过的文件，好像不全是送给我，你确定没有送错人？”凌珑好心提醒。
“这是他没有签过字的。”冯落落再次强调着，语气一点也不像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凌珑一脸茫然，晋庭辉出的是什么招数？
“晋总说他以后只想你亲自给他汇报工作。”冯落落对晋庭辉的官方解读，更适合晋庭辉想要说的话。
凌珑傻愣了一会，接过冯落落手里的文件。还在给自己找最后可以辩驳的机会：“冯助理一定是听错了。”
“晋总让你把文件亲自给他送过去。”冯落落终于忍不住，装白莲花也得有个度，凌珑在她眼里装的就是天山雪莲。
凌珑带着点狐疑坐下来，看见晋庭辉给公司发的邮件之后，才敢确定。
打着提高办事效率的幌子，让她天天去“面圣”，凌珑完全不知道晋庭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己明明已经很忙，还得抽出时间去做一项不属于自己工作范围的事情。
她要去找晋庭辉涨工资！
凌珑礼貌的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她一进门便迎上晋庭辉焦灼的目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往哪里走。
“站在那看猴呢。”晋庭辉顺手把手里的文件扔在凌珑面前，威严而又不可侵犯。
“哦。”凌珑看着文件，目光还残留点神游的意味。
她在晋庭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向前走，轻咬红唇，尽管满肚子憋屈，还是很平静地把文件放在晋庭辉面前：“晋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晋庭辉看着凌珑，眼睛里满是笑意，刷刷刷几下，就把字签好。
凌珑抱起签过字的文件，耷拉着脑袋，感觉到晋庭辉已经把她全身都扫视了无数遍。
“怎么？这都快一天没有看见我，不想我？”晋庭辉饶过办公桌，手指划过桌子的边缘，走到凌珑面前。
“晋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凌珑先下去了。”凌珑满脑子只想开遛，却没想到晋庭辉大手一揽，吓得她手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凌珑贴着他的身体，腰间被晋庭辉的手死死地扣住。
“晋总现在需要你回答，想不想我？”晋庭辉只需要凌珑的唯命是从。
“不想！”凌珑直接回答。
“是吗？”晋庭辉的唇从来不知道“老实”是怎么一回事，直接贴到凌珑的耳根：“我觉得你的身体好像很想我。”
这是晋庭辉对待凌珑的背叛最温柔的做法。
凌珑双手握拳，恨不得揍他个鼻青脸肿，看她以后还怎么挂着一张丑脸来见自己。
上班时间跟他调情，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又得涌现一大波说她借逼上位的人。
自从凌珑和晋庭辉不清不楚以来，凌珑耳朵差点没听出老茧。
“晋总，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唤着……呼唤着……”凌珑故意把话说得轻柔无比，让晋庭辉高兴了好一会儿，脸又立马阴沉下来，没想到凌珑居然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她慢慢地学会享受今天的吻，好像也没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水壶“呜呜~”的声音响起，凌珑不得不一把推开晋庭辉，冲到水壶边，看着沸腾的水，脸一阵滚烫。
“凌珑，你猜晋语晨和我妈回去那天，他跟我说了什么吗？”晋庭辉意犹未尽，看着凌珑标识的背影，慢慢去靠近，只为和她更亲密。
水壶里面的水在沸腾，空气弥漫着的水汽惹得两人体温不断上升。
“我又不是算命的，怎么知道。”凌珑情愿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掰开晋庭辉的手：“我还做饭呢。”
晋庭辉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脸埋在凌珑的颈间：“他说，如果我敢让你进晋家的门，他第一个不同意。”
凌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威胁她？
或者是他自己的意思？
凌珑提醒自己要保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就当是闻了一个不臭不响的屁，忽视它。
“你胡茬扎得我有点疼。”
“你的手难道和你的心一样冰冷。”晋庭辉把手搭在凌珑手上，鼻翼微张，猛嗅她颈间芬芳。动作轻柔而又恨不得把她
“我是人，又不是冷血动物。”凌珑脸上略显不满，难道这么久相处下来，他还不了解她吗？
“所以。”晋庭辉将凌珑的身体转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你想进晋家的门吗？”
“我想进哪家门是我自己的事情，晋语晨的威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效果，我怎么样，需要他同意？这也太扯了！”
晋庭辉对凌珑的回答很满意，如果连这点恶意都承受不住，还是他认识的凌珑吗？
“果然是我晋庭辉的女人，我没有喜欢错。”晋庭辉放开她，这个时候肚子的确是有点饿了。
“你喜欢还分对错？”凌珑惊讶，越过晋庭辉，拿起桌上的肉，不紧不慢地将他们一块一快一块放进锅里。
“怎么，很意外？”晋庭辉见过凌珑眼睛里的失落，这个时候，凌珑越是失落，他就越是开心。
“世界上有谁喜欢一个人还分对错的。”凌珑没有回头看晋庭辉，看着锅里的水在煮肉。
“也许有很多人。”晋庭辉倚靠在凌珑身边的灶台上，看得清她的双眼在躲闪：“但是你只需要知道有我就可以，不是喜欢错了，还是喜欢错了，你都是我喜欢的凌珑。”
“晋……晋总，你今天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不然就是她受到刺激，居然会有点愿意去相信晋庭辉的喜欢。
凌珑把头微微一侧，刻意和晋庭辉拉开距离。
“只是你做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后。”晋庭辉双手怀抱在身前，他喜欢看凌珑为了他们两个人的肚子，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凌珑偏头看了晋庭辉一眼，然后把肉放在锅子里。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晋庭辉一拳砸在灶台上，这是他对凌珑愤怒的爱。
凌珑被晋庭辉突然而至的愤怒吓得退后了几步，故作坚强：“只是想到一年之后，可以离开你魔爪，过自己想要生活，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想想就觉得很幸福？你是有多想离开我的魔爪？”晋庭辉用他的魔爪捏着凌珑的下巴，俯视凌珑一脸的傲性，他的霸气自然是不言而喻。
“事实。”凌珑把头拧到一边，他的盛气凌人只会给她带来压迫。
“可以说说你想要的生活吗？”晋庭辉看着凌珑的侧脸，听着凌珑想要离开的话，他觉得不用到以后，现在就是他想要的生活，饿了，想着可以吃到凌珑做的饭菜就可以很幸福。
“有一个温暖的小窝，里面住着爸爸、妈妈和孩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凌珑不敢去想象自己脑海中会浮现出什么画面，她隐约地感觉晋庭辉会出现在里
“正好，那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晋庭辉的语气里没有以往的挑逗，让凌珑觉得有一丝的怪异，说不出哪里不好，听了却又感觉很开心。
这大概是快饿晕了！凌珑想。
“那凌珑就在这里先祝晋总能早日过上想要的生活。”凌珑把该放的东西都放进锅里面，终于能腾出时间好好听晋庭辉讲话。
“我觉得还差一点。”晋庭辉看着凌珑向自己走过来。
就是她，没错了！
“总不会差钱吧！”凌珑忍不住调侃，此时刚好走到晋庭辉面前。
就当自己是故意的吧！她想。
“只差一个孩子。”晋庭辉没有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就把凌珑抱在怀里，这才是真正的故意。
“我又不是孩子。”凌珑在他怀里小声嘀咕着，先不想该怎么拒绝，晋庭辉简直是在嘲笑她的幼稚。
胸大腿长她也就差那么一点，有这么幼稚吗？
“你可以生孩子。”晋庭辉一句话堵得凌珑哑口无言，生孩子这样的事情，男人的确是做不了。
“只要晋总你愿意，生育机器、代孕妈妈、免费子宫之类的，还怕没有吗？”
凌珑试图推开晋庭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可气！
进了晋庭辉的怀，哪里还有她能随意进出的道理。
“就生一个孩子，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晋庭辉这次是用他的胡茬扎得凌珑的脖子难受，惹得凌珑不得不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去回应他。
“现在不是很流行生二胎吗？”凌珑强制自己摆出一副满不在的姿态，都没有正眼瞧过晋庭辉。
“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赶潮流，哦！不！应该是超越潮流，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凌珑顶着颗脑袋毫不留情地去撞晋庭辉，在挣扎中离开晋庭辉的怀抱，“我们是要吃饭的，不是来讨论生孩子的。”
凌珑还是觉得回到锅子边，看水是怎么煮肉的比较安全。
“也是，吃好了，才有力气造孩子。尤其是你！凌珑，得多吃点。”
凌珑手里拿着汤勺，真想往晋庭辉脸上扔过去，怎么老是喜欢撩拨人。
她想起刚才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好险！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你不知道不怀好意地让一个女性吃胖是犯罪吗？”
“我喜欢追求犯罪的刺激。”
他喜欢犯罪，凌珑还不喜欢犯法呢。
在两个人将近两个小时的暧昧对峙中，一桌完整的菜饭才算是勉强入眼。晋庭辉鄙视完菜色，又去鄙视营养，把对凌珑做的饭菜鄙视完之后，却又吃得比凌珑还干净，两个人能因为谁是饿狼投胎的问题争执半天。
公司里，冯落落打扮得清纯无限美，高高的马尾，淡雅而又不失心机的妆容，凌珑看了也不得感叹，原来当初的晋庭辉喜欢的竟然是这款。
冯落落特意走到凌珑旁边，虽然已经不是凌珑带她，但是这小跑腿的杂事她可是干得比谁都积极。
因为在这些杂事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件事情，是需要晋庭辉亲自过目的。
这不，今天已经是冯落落第三次走进晋庭辉的办公室了。
“晋总，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冯落落笑着把需要晋庭辉签字的文件，放在晋庭辉面前，一弯腰，胸前的小心机毕露无遗。
晋庭辉抬头看来一眼冯落落：“冯助理，一天是很闲吗？”
“晋总。”冯落落被晋庭辉问得一肚子的委屈，今天为了能又接近晋庭辉，已经忙的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
“让你们组长来见我！”晋庭辉命令道，对冯落落的事业线丝毫不感兴趣。
“晋总，是我做得不好，不关我们组长什么事情，请晋总不要责怪凌姐。”冯落落解释道，借此想显示她的善良和担当，但是晋庭辉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晋庭辉只能想到凌珑的私心公用，竟然敢在公司躲着他。
“冯助理，我只是想你们组长而已。”晋庭辉强调道。
冯落落一阵失落，勾人的小眼神里火冒了三丈，还得忍着。在低头回了声“哦”之后，只好不甘心地离开。
“等等。”晋庭辉看着桌上的文件，“把这个交给凌组长，让她亲自送给我。”
冯落落的心沉得更厉害，只得乖乖地在晋庭辉面前强颜欢笑：“是，晋总。”
“你去通知，以后助理部所有的事情，都先向组长汇报，再让你们组长亲自汇报给我。”
这句从冯落落身后飘过来的话，让她觉得连行走都费力。冯落落转身看着晋庭辉，他正低头看着文件，一点也不顾及当日的旧情。
“是，晋总。”冯落落心里的不甘心不敢明着表现出来，只需要硬生生地回答就可以。
凌珑见冯落落出了晋庭辉办公室的门，脸上再也没有表现出以前那种趾高气昂，看见冯落落拿着一堆文件向自己走来。
凌珑心里有种不安，难道晋庭辉又要出招了？
冯落落的眼神和当初的柳楠竟然也有几分相似之处，那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嫉妒。
“凌姐，这是需要晋总亲自签字的文件。”冯落落强调道。
“晋总签过的文件，好像不全是送给我，你确定没有送错人？”凌珑好心提醒。
“这是他没有签过字的。”冯落落再次强调着，语气一点也不像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凌珑一脸茫然，晋庭辉出的是什么招数？
“晋总说他以后只想你亲自给他汇报工作。”冯落落对晋庭辉的官方解读，更适合晋庭辉想要说的话。
凌珑傻愣了一会，接过冯落落手里的文件。还在给自己找最后可以辩驳的机会：“冯助理一定是听错了。”
“晋总让你把文件亲自给他送过去。”冯落落终于忍不住，装白莲花也得有个度，凌珑在她眼里装的就是天山雪莲。
凌珑带着点狐疑坐下来，看见晋庭辉给公司发的邮件之后，才敢确定。
打着提高办事效率的幌子，让她天天去“面圣”，凌珑完全不知道晋庭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己明明已经很忙，还得抽出时间去做一项不属于自己工作范围的事情。
她要去找晋庭辉涨工资！
凌珑礼貌的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她一进门便迎上晋庭辉焦灼的目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往哪里走。
“站在那看猴呢。”晋庭辉顺手把手里的文件扔在凌珑面前，威严而又不可侵犯。
“哦。”凌珑看着文件，目光还残留点神游的意味。
她在晋庭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向前走，轻咬红唇，尽管满肚子憋屈，还是很平静地把文件放在晋庭辉面前：“晋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晋庭辉看着凌珑，眼睛里满是笑意，刷刷刷几下，就把字签好。
凌珑抱起签过字的文件，耷拉着脑袋，感觉到晋庭辉已经把她全身都扫视了无数遍。
“怎么？这都快一天没有看见我，不想我？”晋庭辉饶过办公桌，手指划过桌子的边缘，走到凌珑面前。
“晋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凌珑先下去了。”凌珑满脑子只想开遛，却没想到晋庭辉大手一揽，吓得她手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凌珑贴着他的身体，腰间被晋庭辉的手死死地扣住。
“晋总现在需要你回答，想不想我？”晋庭辉只需要凌珑的唯命是从。
“不想！”凌珑直接回答。
“是吗？”晋庭辉的唇从来不知道“老实”是怎么一回事，直接贴到凌珑的耳根：“我觉得你的身体好像很想我。”
这是晋庭辉对待凌珑的背叛最温柔的做法。
凌珑双手握拳，恨不得揍他个鼻青脸肿，看她以后还怎么挂着一张丑脸来见自己。
上班时间跟他调情，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又得涌现一大波说她借逼上位的人。
自从凌珑和晋庭辉不清不楚以来，凌珑耳朵差点没听出老茧。
“晋总，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唤着……呼唤着……”凌珑故意把话说得轻柔无比，让晋庭辉高兴了好一会儿，脸又立马阴沉下来，没想到凌珑居然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