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陈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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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典礼 中

    sat jul 18 11:35:31 cst 2015

    “报告,第一批魔导震荡弹已经快打光了,第二批……军火库方面说前几天老总把全江苏省的弹药大部分都支援给川藏战线和新疆战线。”

    “操!可恶,”营长咬紧牙关,在卡车车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拳印,“上头那些笨猪,就知道在军火里捞油水,子弹里只装了四分之一的火药,枪也问题繁多,怎么打啊!操。”他随手拿起一个传呼机把他砸了个粉碎。

    魔导震荡弹,是人类为下一次人魔大战所制的特殊弹,与普通子弹不同的是每一发子弹都刻有术式魔法阵,打出去可在魔法阵所含的魔力下对物体中的分子进行反复震动,摧毁该区域物质结构,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每个1年就要对子弹进行魔力补充,否则其中的魔力就会一点点流失,威力也会随之减弱。

    营长叫钟义,北科军事学院的高才毕业生,三年前由于揭发上级贪污受贿失败,被降职到治安军江苏地区驻镇江第4营当营长。他深知现在局面的严重性但……

    黑云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即便如此,不断上升的闪光弹还是带来了一丝丝光明,如果把这丝丝缕缕的光明聚集起来必定会照亮黑夜。

    “钟营长,外面有两个人叫我把这个给你。”钟义一把夺过卫兵手上的纸条,摊开来一看,脸上立即露出一丝笑容。

    “快快,这里。”钟营长带着4营仅可以动弹的24个人,在警犬的指引下在树林里展开疯狂的追击,每个人都像不要命一样,布满血丝的眼睛即恐怖又可以看出他们的疲惫。

    “我找到他了。”

    “快,开枪,开枪,打光所有子弹。”整个树林充斥着枪声,火红色的流弹此起彼伏。

    “狙击手,给我打断他的腿。”钟营长怒喊道。

    砰,愤怒的子弹冲出漆黑的枪口,射向那个人影。只听见一声惨叫,紧接着从黑影倒下的地方传来落水的声音。很快24个人就冲进小溪包围了他,枪上装了手电筒的,用手电筒打量着他。只见他衣衫褴褛,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撑在溪水里不断抽搐着,一只手捂着大腿,溪水被鲜血染红了。

    富家子弟狠狠地瞪着营长,唾液混合着血液从牙缝里溢出。双眼死死的瞪着所有士兵,恨不得再次变成牛头怪物,把这些人都杀了,可是药效已过,而且这药对身体的副作用太大了。

    “安息吧!开火!”营长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手中的枪不断像那个人吐着火舌,就这样,富家公子终于倒在血泊之中。

    在城市另一头的迎宾馆则是一片歌舞升平之景。此刻的迎宾馆早被陈家给包了场。一个个孔武有力的保镖,一排排的围在会客大厅外面,不说实力如何,单说每五步一个的这个数量,就着实让人大吃一惊。不断有身着盛装的达官贵人沿着红地毯走进迎宾馆。

    “陈少爷,恭喜啊!”

    “黄小姐,陈少爷,你们的订婚真是中华之福啊!”

    刚下车,陈浩风和黄烟柔就被大批的人所包围,一张张油奸猾舌的嘴脸让人想吐。没办法,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假笑,应付应付他们罢了。那个一直跟在浩风身后的保镖也是一下车就被人围住了,不过不是那些官员、商人,而是医护人员和担架。

    浩风牵着烟柔,一边以妓女陪客般的笑容应付客人,一边艰难的向大厅门的方向挪动。

    “啊!少爷你在这啊!”不经意间,老人的笑声出现在浩风的身后,“你们这些贵人,少爷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贵人,略受惊吓,请诸位容他俩休息一下。实在对不住了,亲多多包含。”客人们也客气地笑笑纷纷散去。浩风转过身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唐装,右手拄着一根檀木拐杖,一条刀疤贯穿左眼,虽没有失明但也着实恐怖。

    “浩风,这位是……”烟柔依偎在浩风身后,纤细的玉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袖口。

    “哦!这位是杭州藏剑山庄的庄主叶林……”

    “不用了,老头子我也是来送样东西,以防……”讲到这儿,叶庄主不禁摸了摸左脸上的伤疤,微微叹了口气。现在已将近5月,天气逐步开始热了,但迎宾馆在山上,树木繁多,环境清幽,也让人微微感受到寒冷。他招呼身后的人将东西呈上,原来是一根红木拐杖,杖柄处装饰用的蓝丝带随风飞舞着。

    “这……?”浩风眼睛半眯着,实在搞不清楚叶庄主在想什么。

    “把这里的开关向下推,然后一把……。”叶庄主慢慢地把拐杖“拆”开,一把利刃像变魔术一般映入他的眼帘。这把剑正是浩风所喜欢的细剑。这庄主送我把剑究竟是什么意思,话说为什么话说到一半就停了?浩风暗蓝色的眼睛扫了扫周围,尤其是叶庄主和身后的几个随从,连表情都要观察得一清二楚。他此时根本无心再听庄主的讲解,大脑里满是各种猜想就像一台不知疲倦高速运转的电脑。

    “少爷。”

    “……”

    “少爷!”叶庄主略有些恼怒,带着一丝不快的语气喊着。

    “什么事!”浩风本能地回答着,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给。”庄主把剑收回剑鞘,稍有不快地把“拐杖”给了浩风,“送一拐杖别无他意,只是老夫看你比较瘦弱,怕禁不住风吹,把你给卷走了。小李,我们走。”浩风恭恭敬敬送走叶庄主一行人,看了看手中的拐杖,又看了看身边可爱的烟柔,左边的眉毛微微上扬。突然他眼睛一闭,大喊:“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看不见了,靠!是不是刚才和那个牛头打的时候受的内伤发作了。”

    “啊!”烟柔大叫着,慌慌张张扶着浩风,水汪汪眼睛里充满了哀伤,眼泪不断在眼眶内打转,耳边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浩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瞟了一眼,看着烟柔的样子,不禁笑得出声,“别哭,在下是在开玩笑的。”浩风用手拭去其将落下的泪花。

    “真是的。”烟柔鼓着腮帮,略有些生气的说着。

    “不过还真是谢谢了,用魔法把我的衣服变干净,要不然待会儿肯定又要被骂了。话说你那是什么系魔法。”

    “秘密呦!”

    “狡猾的家伙。”

    “是的,真是我这个狡猾的家伙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女人了,不是吗?”

    “只是个订婚,不用……”趁浩风不注意的时候,烟柔像个野丫头一样,不顾自己穿高跟鞋崴脚的危险,拖起他冲向会客大厅的金色大门。

    “boss,奇袭部队部署完毕。”

    在不远处的小山头上,血皇端着望远镜,一边听着属下的报告,一边看着山下的迎宾馆,脸上渐渐浮现出邪恶的笑容。如果有一个耳朵够尖的人,那他就会在山林布满黑暗的地方听到缓慢拉动枪栓的声音。

    此刻天上的星星亮得出奇,虽不及太阳的光辉但也要跟皎洁的月亮一较高下。

    伴随着柔和的交响乐,人们高兴的在中央舞池里共舞,在一旁享受着美食,商人则也不放过如此与客户拉拉关系的良机……

    浩风假模假样的拄着拐杖,在人海中寻找着他的未婚妻。

    搞什么啊!真不知道她这几年学的都是什么系的魔法,混到人群里就不见了,可恶,明明有很重要的事――家族契约。浩风抓着脑袋,像失去宝物一般环顾着四周。他不断徘徊在正在交谈的人周围,偷听着他们的谈话,要说他有什么缺点的话也就是这个,无论对谁都会有警戒之心,除非……

    “浩风,你在这啊!”烟柔的声音让寻她已久的浩风吃了一惊。马上拽着烟柔拖到休息室。

    “给。”浩风给烟柔一纸契约,她仔细阅读着契约,一脸迷惑的样子。

    “这是什么?”

    “结婚契约,”看着一脸茫然的黄烟柔,浩风不由的轻笑两声,便解释道:“你知道,虽然我们是未婚夫妻但是这只是政治婚姻而已,一旦把控制主席的使节团驱逐出其后,你我既分道扬镳。在此期间,1,非经我允许你不可以爬上我的床,对我同样,不可以同睡一张床。”

    “可以。”

    “2,联姻之后,绝对要陪在我身边,除非你我双方都同意否则不可行房事。”

    “当然。”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浩风详详细细的为她解释着这份契约。

    自从30年前,美国再次用武力强行从开中国的大门,贪婪的蚕食着在人魔大战时期的第一强国――中国。军事威慑、政党渗透、控制思维、傀儡主席……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在给一只在牢笼里的猛虎,猎杀者为了更好的杀死它,每天都在它的肉里下毒,至死都让它生活在可怕的梦幻里,通往地狱的噩梦。

    “伯母呢?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有看到她。”

    “抓老鼠啊!”在签好契约后,浩风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拄着拐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监控录像,“老妈说今晚可能有老鼠进来,带几个人检查捕鼠器了。”

    “交给酒店就行了嘛!”烟柔鼓着腮帮,抱着软绵绵的靠枕倒在酒红色的沙发上,样式着带有淡黄色雕木花边的天花板,一时间感到有一丝无聊。本以为订婚,和自己的未婚夫呆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但事实并非如此。果然和父亲说的一样,陈家的人一心只想如何拯救国家,恢复其旧日的荣耀,对其他的一概不沾。于是不管是本家还是分家出来的人不是军人就是政治家或者其他一些跟国家沾边的职业。看看自己的未婚夫不就行了吗,明明还是个学生就从学校毕业,日后伯父一定会让他参军的。

    但是她那里知道浩风这样不理睬他只是纯粹的不想让她在这里陷入太深而已。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吗。”

    “嗯~,没什么。”

    一个中年人,带着严肃的神情走进休息室,手里执着一根棕色的拐杖,这个人就是浩风的父亲陈铭。与在家里的疲惫、玩笑不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浩风身上一样的肃穆。他从口袋里掏出红色的盒子递给浩风。“这是我们家族的家徽,收好了。”

    说完,陈铭在保镖的陪同下走出房间。

    老爹,这是在托孤吗?

    浩风打开盒子,烟柔也顿时精神起来,凑到他身边,一睹陈家家徽的面容。那是一只银色的双头鹰,骑士盾牌遮住鹰的身子只露出两个头和高展的双翅,盾牌下缠绕着丝带上刻着“kabo wynn”。

    其实,陈家原来并不属于这里。人类,魔族,在过去的时间里,都处于不同的平行世界,每二十年,托尔之门就会在世界的某处打开,陈家的祖先就来自哪――阿尔萨斯,大陆先代精灵王。

    “恩爱的两位新人,我们今天在此神圣庄严的圣堂中,在上帝的面前和会众的面前,要为你们xxx弟兄和xxx姊妹二人举行神圣的婚礼。按婚姻是极贵重的,是上帝所设立的。所以不可轻忽草率,应当恭敬、虔诚、尊奉上帝的旨意,成就这大事……”神父站在洁白的十字架前,宣读着上帝的旨意。和台下的宾客一样,神父的唠唠叨叨让浩风时不时打几个哈切。

    真搞不懂,女人心,海底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