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凤不独鸣，凰不独舞
“……当然，鸾儿也是有变的。”洛君鸾接着道。
秦瑞兰笑笑，“表姐从未见过，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这般娇美可人的美人。能入那人的眼睛。”
“表姐说的是谁？”洛君鸾不明。
“这……你以后会好知道的。相信表姐，你日后不止是福气旺盛，明白吗？”秦瑞兰笑笑，眼底却有些别样的情绪。
洛君鸾不明，总觉得秦瑞兰有些怪怪的。
“…表姐说的是。”洛君鸾说了一声。
然而秦瑞兰看出什么，继续说道：“表姐知道你不明白，可表姐还是想告诉你一句，你和他，是天生一对。你们从小订下的婚约，是无法改变的。”
一旁逗弄路小白的洛君浅奇怪的看了二人一眼，而后又继续逗弄路小白。
洛君鸾这才知道秦瑞兰说的是谁，眉头处皱了皱，而后淡然疏开。
秦瑞兰说的，是姬阙。
原来，她也是知道的。
“或许表姐说的，你不爱听，可鸾儿，你要知道……”秦瑞兰是着实有些焦急，可她不知道洛君鸾的苦楚。
“表姐。”洛君鸾还没等秦瑞兰说完，就叫了一声。
她低垂着眸，用平稳地语调说：“鸾儿月底便要成亲了，那时表姐可不要忘记来参加鸾的婚礼啊。”
秦瑞兰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我知道了。可……”
“过去的便已经过去，完美的已经完美，表姐你想已经完美的东西若是再加上其他，会不会不完美了呢？”洛君鸾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么一句话，嘴角挂着浅淡地笑意。
似乎不在意，似乎冰冷。
秦瑞兰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是出了什么事的。
其实从一开始，她是不知道姬千洛是姬阙的。一开始，她也像平凡人一样，讨厌姬千洛，畏惧姬千洛，也想杀了姬千洛这个国家的毒瘤。
姬千洛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已经成为了这国家的一部分。被人们认为的，最黑暗的一部分。
后来，秦瑞兰嫁到路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姑路若若，是姬千洛那儿的爪牙。
说爪牙太难听，其实从嫁进路家的这一刻起，她也成了姬千洛的爪牙。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姬千洛就是姬阙。
也是一次偶然，她听到路子承和路若若的谈话，她才知道，姬千洛原来就是姬阙。
也知道，姬千洛回到这个国家的目的。
秦瑞兰也是那时才想起那句话，凤未到，凰不独飞；凤凰涅槃，笑傲九天。
那时，国将不国，可是，那也是凤凰的博士。
不鳎永妃的预言，实现了呢。
原本以为洛君鸾此生再与姬阙无缘，可谁知道，上天还是把姬阙这个人还给洛君鸾。也是在其中，秦瑞兰才知道不鳎永妃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只是半瓶坠的功劳，这其中，还有独独属于他们的缘分。
所以她此刻，并不希望二人便这样散了。
毕竟，凤不独鸣，凰不独舞。
“鸾儿，凤不独鸣，凰不独舞。表姐只能告诉你这么一句话。”秦瑞兰叹了口气，由着洛君鸾此刻冰冷的态度，若她再多说什么，恐怕洛君鸾日后便不会再与自己接近了。
这事，她插不得手的。路子承就曾告诉她。
“鸾儿不知什么凤凰，鸾儿只知道，天鹅一生只爱一次，鸾儿也是。”洛君鸾起身，笑应了一声，说是要走了。
秦瑞兰拿出一个精致的暗金紫色盒子，叫住洛君鸾。她把盒子递给洛君鸾，“这是他给你的。”
“什么？”
“你看了便知，哎……日后多来看看表姐，若若也要出嫁了，府里除了你姐夫，能陪着我的人真的不多了。”秦瑞兰有些黯伤似的道，在古代，女子****管家刺绣，相夫教子，也总会有一天会感到无聊的。
洛君鸾点点头，接过盒子，“鸾儿会的。”
洛君浅不舍地看了路小白一眼，而后也跟上了洛君鸾脚步。
她从身后，望着洛君鸾有些孤单的轻薄背影，不由得有些莫名哀伤。其实她的姐姐，不算坚强。
只是拉不下脸来去哭，忍多了，最后也终于拉不下脸来去笑了。
从前和姬千洛在一起时，她还能真心地笑出来哭出来，至少不再和从前一样，可现在，她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把自己关在颜若宛，等待青鸟还朝，等待一生守候的冰块。
其实她只要跨越那道围墙，外面的美丽，也看得到。
“丫头。”一道低沉地嗓音传入洛君浅的耳朵，洛君浅几乎一愣。
她愣愣地转过头去，只见一旁的大树上，站着一个全身墨黑的秀立男子，眼瞳如黑墨石一般冰冷。
是十八梦。
洛君浅看了一眼面前已经走远好多的洛君鸾，再看看一边的十八梦。
而后她走到树下，仰头笑道：“梦~”
十八梦的眉头皱了皱，“嗯。”
而后他一跃而下，一下把洛君浅抱起，又跳回树上，其中也不过是用了那么两秒。
“你长大了。”
半晌，十八梦开口，打破沉寂。
洛君浅点点头，“我有很努力的吃饭，因为之前中毒，一直拖延了我的长大。病好了之后，我觉得其实不长大也好的。”
“嗯。”十八梦应了一声，他注目着远方。阳光从树枝缝隙中穿过，照在他那白皙的脸上，多一些别样的阳光味道。
“可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洛君浅的声音刻意低了低，而后身子向十八梦身上更靠了靠，“我觉得，我还是要长大的。”
“是么？”十八梦似乎是随口一应，又似乎不是。而后又不再说话，注目这远方。
他的眼里，只有远方。
那里不知是什么，有谁？
是谁？
他的谁？
还是……其实没有谁。
他不问原因，可这让洛君浅不由有些恼火。
今年她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五年，她就可以出嫁。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眼里都是倔强和无奈：“你不问原因吗？”
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你放下倔强。
“你说。”十八梦说。
洛君浅心底小小地雀跃了一下，而后道：“梦，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八。”十八梦说。
他比姬阙早生了那么几年，当姬阙还是襁褓婴儿的时候，他已经在训练场挥汗。
可他却臣服与一个比他小的人。
“你知道吗？”
“什么？”
“我今年几岁？”
十八梦摇摇头。
“其实我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五年，我就可以嫁人了。”
“嗯。”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洛君浅有些恼火，可爱的小脸气鼓鼓地。
十八梦轻睨了她一眼，“你要我说什么？”
目光冰冷。
“你……”洛君浅气结，她脑袋一歪，语气有些赌气似的：“说吧，你来找我，为了什么？”
“不是我找你。”十八梦摇摇头，看向一直坐在树枝另一侧看戏已久的姬千洛，“是他。”
洛君浅见到一边笑意邪肆的姬千洛，觉得脸都没了，恨不得直接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真特么…
丢脸！！
丢脸丢大了！
丢脸丢到姐夫家了！
“本督都听到了呢。”姬千洛笑笑，一脸慵懒而邪魅，坏笑地看着洛君浅。
洛君浅舌头一吐，“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是可以的。”
“本督不要你上刀山，火海也不用。这种事，只需要本督的梦来做便可。”姬千洛说得轻巧。
洛君浅眉头一皱，“不行，梦不可以！”
姬千洛噙着笑，像一只狐狸：“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可以！”
“他是本督的属下，这是他的义务。若是你的丫鬟，若是你要她去死，本督想，她也是可以去死。”姬千洛说得轻巧，当然，啊放过洛君浅脸上的每一个紧张的神色。
洛君浅恨不得上去抽姬千洛，可想想姬千洛那一个眼神就可以把自己给秒杀，她就觉得还是算了。
她看了十八梦一眼，忍着道：“那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姬千洛说罢，凑到洛君浅耳边耳语几句，洛君浅有些犹豫。
姬千洛看出什么，说：“若是成功，那梦，是你的了。”
“梦去哪是他的自由！”洛君浅强调一声，虽然心动，可她还是挺心疼十八梦的。
真的。
“梦。”姬千洛没有反驳洛君浅，看了十八梦一眼。
十八梦随后道：“属下一切皆听主子的安排。”
“你！哎…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们这样的人在一起！”洛君浅挣扎着。
十八梦随后把洛君浅放到树下，洛君浅对着树上做了一个鬼脸，而后很快跑开。
“主子。”
“无事。”
“对不起。”
“坏人都由本督来做，你且放心去做便可。本督这里，不是永远不近人情。”
“多谢。”
姬千洛轻笑一声。
日光照在二人脸上，他们一同看着远方。
清风吹动，带来冰冷的凉意，刮在脸上怪是生疼，可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他们从来，不是温暖的。
风，吹起了二人的发，黑子和紫色一同飞舞，天地间，谁还能衬起那独霸天下的气势？
姬阙腰间的一枚半瓶坠在飞舞，璎珞翻动。
而瓶身上，刻着一个秀气的“姬”字。
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而不远处，洛君鸾正望着手中的玉坠发呆。终于，眼泪夺眶而出。
那一刻，所有压抑爆发，最终回到土地。
她手中握着一块玉坠，璎珞同白雪相衬，是天地间最纯净的颜色。
玉坠上，刻着她的姓。秀气，雅致。
是一个女人的手笔。
不鳎永妃，她的誓言从没失败过。
她的誓言，能把已死的洛君鸾带回还没嫁给夏司烨之前。能让原本还会再错过的两人又凑到一起。
就如印证那句话。
凤不独鸣，凰不独舞。
秦瑞兰笑笑，“表姐从未见过，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这般娇美可人的美人。能入那人的眼睛。”
“表姐说的是谁？”洛君鸾不明。
“这……你以后会好知道的。相信表姐，你日后不止是福气旺盛，明白吗？”秦瑞兰笑笑，眼底却有些别样的情绪。
洛君鸾不明，总觉得秦瑞兰有些怪怪的。
“…表姐说的是。”洛君鸾说了一声。
然而秦瑞兰看出什么，继续说道：“表姐知道你不明白，可表姐还是想告诉你一句，你和他，是天生一对。你们从小订下的婚约，是无法改变的。”
一旁逗弄路小白的洛君浅奇怪的看了二人一眼，而后又继续逗弄路小白。
洛君鸾这才知道秦瑞兰说的是谁，眉头处皱了皱，而后淡然疏开。
秦瑞兰说的，是姬阙。
原来，她也是知道的。
“或许表姐说的，你不爱听，可鸾儿，你要知道……”秦瑞兰是着实有些焦急，可她不知道洛君鸾的苦楚。
“表姐。”洛君鸾还没等秦瑞兰说完，就叫了一声。
她低垂着眸，用平稳地语调说：“鸾儿月底便要成亲了，那时表姐可不要忘记来参加鸾的婚礼啊。”
秦瑞兰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我知道了。可……”
“过去的便已经过去，完美的已经完美，表姐你想已经完美的东西若是再加上其他，会不会不完美了呢？”洛君鸾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么一句话，嘴角挂着浅淡地笑意。
似乎不在意，似乎冰冷。
秦瑞兰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是出了什么事的。
其实从一开始，她是不知道姬千洛是姬阙的。一开始，她也像平凡人一样，讨厌姬千洛，畏惧姬千洛，也想杀了姬千洛这个国家的毒瘤。
姬千洛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已经成为了这国家的一部分。被人们认为的，最黑暗的一部分。
后来，秦瑞兰嫁到路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姑路若若，是姬千洛那儿的爪牙。
说爪牙太难听，其实从嫁进路家的这一刻起，她也成了姬千洛的爪牙。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姬千洛就是姬阙。
也是一次偶然，她听到路子承和路若若的谈话，她才知道，姬千洛原来就是姬阙。
也知道，姬千洛回到这个国家的目的。
秦瑞兰也是那时才想起那句话，凤未到，凰不独飞；凤凰涅槃，笑傲九天。
那时，国将不国，可是，那也是凤凰的博士。
不鳎永妃的预言，实现了呢。
原本以为洛君鸾此生再与姬阙无缘，可谁知道，上天还是把姬阙这个人还给洛君鸾。也是在其中，秦瑞兰才知道不鳎永妃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只是半瓶坠的功劳，这其中，还有独独属于他们的缘分。
所以她此刻，并不希望二人便这样散了。
毕竟，凤不独鸣，凰不独舞。
“鸾儿，凤不独鸣，凰不独舞。表姐只能告诉你这么一句话。”秦瑞兰叹了口气，由着洛君鸾此刻冰冷的态度，若她再多说什么，恐怕洛君鸾日后便不会再与自己接近了。
这事，她插不得手的。路子承就曾告诉她。
“鸾儿不知什么凤凰，鸾儿只知道，天鹅一生只爱一次，鸾儿也是。”洛君鸾起身，笑应了一声，说是要走了。
秦瑞兰拿出一个精致的暗金紫色盒子，叫住洛君鸾。她把盒子递给洛君鸾，“这是他给你的。”
“什么？”
“你看了便知，哎……日后多来看看表姐，若若也要出嫁了，府里除了你姐夫，能陪着我的人真的不多了。”秦瑞兰有些黯伤似的道，在古代，女子****管家刺绣，相夫教子，也总会有一天会感到无聊的。
洛君鸾点点头，接过盒子，“鸾儿会的。”
洛君浅不舍地看了路小白一眼，而后也跟上了洛君鸾脚步。
她从身后，望着洛君鸾有些孤单的轻薄背影，不由得有些莫名哀伤。其实她的姐姐，不算坚强。
只是拉不下脸来去哭，忍多了，最后也终于拉不下脸来去笑了。
从前和姬千洛在一起时，她还能真心地笑出来哭出来，至少不再和从前一样，可现在，她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把自己关在颜若宛，等待青鸟还朝，等待一生守候的冰块。
其实她只要跨越那道围墙，外面的美丽，也看得到。
“丫头。”一道低沉地嗓音传入洛君浅的耳朵，洛君浅几乎一愣。
她愣愣地转过头去，只见一旁的大树上，站着一个全身墨黑的秀立男子，眼瞳如黑墨石一般冰冷。
是十八梦。
洛君浅看了一眼面前已经走远好多的洛君鸾，再看看一边的十八梦。
而后她走到树下，仰头笑道：“梦~”
十八梦的眉头皱了皱，“嗯。”
而后他一跃而下，一下把洛君浅抱起，又跳回树上，其中也不过是用了那么两秒。
“你长大了。”
半晌，十八梦开口，打破沉寂。
洛君浅点点头，“我有很努力的吃饭，因为之前中毒，一直拖延了我的长大。病好了之后，我觉得其实不长大也好的。”
“嗯。”十八梦应了一声，他注目着远方。阳光从树枝缝隙中穿过，照在他那白皙的脸上，多一些别样的阳光味道。
“可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洛君浅的声音刻意低了低，而后身子向十八梦身上更靠了靠，“我觉得，我还是要长大的。”
“是么？”十八梦似乎是随口一应，又似乎不是。而后又不再说话，注目这远方。
他的眼里，只有远方。
那里不知是什么，有谁？
是谁？
他的谁？
还是……其实没有谁。
他不问原因，可这让洛君浅不由有些恼火。
今年她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五年，她就可以出嫁。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眼里都是倔强和无奈：“你不问原因吗？”
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你放下倔强。
“你说。”十八梦说。
洛君浅心底小小地雀跃了一下，而后道：“梦，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八。”十八梦说。
他比姬阙早生了那么几年，当姬阙还是襁褓婴儿的时候，他已经在训练场挥汗。
可他却臣服与一个比他小的人。
“你知道吗？”
“什么？”
“我今年几岁？”
十八梦摇摇头。
“其实我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五年，我就可以嫁人了。”
“嗯。”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洛君浅有些恼火，可爱的小脸气鼓鼓地。
十八梦轻睨了她一眼，“你要我说什么？”
目光冰冷。
“你……”洛君浅气结，她脑袋一歪，语气有些赌气似的：“说吧，你来找我，为了什么？”
“不是我找你。”十八梦摇摇头，看向一直坐在树枝另一侧看戏已久的姬千洛，“是他。”
洛君浅见到一边笑意邪肆的姬千洛，觉得脸都没了，恨不得直接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真特么…
丢脸！！
丢脸丢大了！
丢脸丢到姐夫家了！
“本督都听到了呢。”姬千洛笑笑，一脸慵懒而邪魅，坏笑地看着洛君浅。
洛君浅舌头一吐，“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是可以的。”
“本督不要你上刀山，火海也不用。这种事，只需要本督的梦来做便可。”姬千洛说得轻巧。
洛君浅眉头一皱，“不行，梦不可以！”
姬千洛噙着笑，像一只狐狸：“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可以！”
“他是本督的属下，这是他的义务。若是你的丫鬟，若是你要她去死，本督想，她也是可以去死。”姬千洛说得轻巧，当然，啊放过洛君浅脸上的每一个紧张的神色。
洛君浅恨不得上去抽姬千洛，可想想姬千洛那一个眼神就可以把自己给秒杀，她就觉得还是算了。
她看了十八梦一眼，忍着道：“那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姬千洛说罢，凑到洛君浅耳边耳语几句，洛君浅有些犹豫。
姬千洛看出什么，说：“若是成功，那梦，是你的了。”
“梦去哪是他的自由！”洛君浅强调一声，虽然心动，可她还是挺心疼十八梦的。
真的。
“梦。”姬千洛没有反驳洛君浅，看了十八梦一眼。
十八梦随后道：“属下一切皆听主子的安排。”
“你！哎…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们这样的人在一起！”洛君浅挣扎着。
十八梦随后把洛君浅放到树下，洛君浅对着树上做了一个鬼脸，而后很快跑开。
“主子。”
“无事。”
“对不起。”
“坏人都由本督来做，你且放心去做便可。本督这里，不是永远不近人情。”
“多谢。”
姬千洛轻笑一声。
日光照在二人脸上，他们一同看着远方。
清风吹动，带来冰冷的凉意，刮在脸上怪是生疼，可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他们从来，不是温暖的。
风，吹起了二人的发，黑子和紫色一同飞舞，天地间，谁还能衬起那独霸天下的气势？
姬阙腰间的一枚半瓶坠在飞舞，璎珞翻动。
而瓶身上，刻着一个秀气的“姬”字。
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而不远处，洛君鸾正望着手中的玉坠发呆。终于，眼泪夺眶而出。
那一刻，所有压抑爆发，最终回到土地。
她手中握着一块玉坠，璎珞同白雪相衬，是天地间最纯净的颜色。
玉坠上，刻着她的姓。秀气，雅致。
是一个女人的手笔。
不鳎永妃，她的誓言从没失败过。
她的誓言，能把已死的洛君鸾带回还没嫁给夏司烨之前。能让原本还会再错过的两人又凑到一起。
就如印证那句话。
凤不独鸣，凰不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