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他心动了
“说来也巧，今儿个靖西同几位美人打闹，几个或多或少都伤着了，不能跳舞。郡主殿下恐怕没有那个荣幸了。”德妃道，全然没有白日里收到琉璃小郡主东西时的那种谦卑。
再如何，她也不会丢掉自己的尊严。
“哦，是么，那真是太巧了。晚不伤早不伤，偏偏这个时候伤。”琉璃掩嘴笑道，意有所指。
说罢，下面群臣妇女议论出声，唯有洛家，国公府，袁家，黄家，脸上，以及路家皆是黑着脸色。
有的人说靖西嫉妒心重，所以故意害几位美人伤了根，不能表演。
也有的指责说是四大美人这几年风头太盛，如今因为皇家撑腰，高傲地不给大家面子了。
也有的说几位美人根本就是胆小怕事，遇到了真角色。当年得胜不过是因为皮相出众，贿赂了考官而已。如今真角色一来，怕漏了尾巴，所以不敢表演。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好的有坏的，不过大多指向四大美人这边。
“琉璃小郡主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一个清冷却淡雅的声音传来。
琉璃小郡主得意地脸不见丝毫不喜，“怎么，太子爷有意见？”
“实不相瞒，有的。”太子缓缓站起身，清硕俊立，光辉从殿外射进，此刻恰到好处的犹如神子降临。
清辉给他镀了一层浅黄色的柔光，整个人不由得柔和几分，整场的少女几乎都被他如翠竹的挺拔身姿吸引。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等的出尘，不似凡人。
于是乎，那群原本说四大美人巴拉巴拉啥的不由转了阵营，有什么能和太子站在同一战线更加幸福的事呢？
琉璃小郡主看着夏玄珏缓缓走来，眼底带着不屑嘲弄，然而面上却不由泛起少女独有的羞涩。
“珏儿，你下去。”皇帝对于这个儿子天生不喜，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口气。
夏玄珏面上挂着温笑，“父皇，汜水乃天朝大国，怎会连几个小小的女子都保不住呢？”
皇帝面色一僵，“是么？不过是小小的一件事，跳便罢了。鸾儿，你们几个去准备吧。依太子之言，不能让汜水失了颜面。”
“父皇！万万不可！”夏玄珏有些焦急。
“殿下！”
“八爷！”
洛雄天老国公以及秦源静妃都同时出声，冬日伤口最不容易愈合，且最容易落下病根，皇帝这样，不是存心把洛君鸾等人往火坑里推吗？
“怎么？怕了？”皇帝冷笑，看向洛君鸾她们那边。
夏玄珏忤逆他，所以夏玄珏想保护的人，也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是皇帝一直以来最为疑心之中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家不和，国不睦，奸人趁虚而入。
将来，会有更有作为能力的人，来代替他的位置。
这天下不缺霸主，真正缺的，是一个得民心的霸主。
得民心夏玄珏做到了，所以皇帝开始怀疑他。然而皇帝却没发现，夏玄珏，并不是一个霸主。
霸主可以儒雅，却不会懦弱。
姬千洛看向洛君鸾。
“将军府的女儿，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伤也罢，不过是老年了落下风湿肿痛，曾经光荣过，也无畏惧。”洛君鸾淡淡道，起身行了一个礼，去后台换衣裳。
“黄家百年望族，不畏惧什么，如今也不过上台舞一曲，百年之后留于残香。”
“路家新入官场，如今，也算振兴族威，为族添香。”
“我为袁家长女，不就是跳舞么？什么婀娜神姿，见笑了。”
几位美人一人一句，皆是肺腑。
大殿内众人沉寂，不再说话，几乎是无人敢大喘息一声。
姬千洛听得出，洛君鸾等人是生气了。
气的是皇帝的懦弱，皇帝的昏庸，以及百官那见风而倒的行为。
说得如此，其实女子，可以比男子来得壮烈。
“哼，我到要看看，她们能跳出什么天姿神舞来。”琉璃小郡主哼了哼，下了台，却没有离开舞台边。
汜水那群娇滴滴的女子，她从来不放在眼里。
“女儿，这次，没事吧？”
“无事，爹爹，女儿要看看，这汜水美人，到底好在哪里。”琉璃小郡主恨恨地道，看向姬千洛的位置，发出一声冷笑。
姬千洛发觉琉璃小郡主的目光，对视而上。
冷笑，冷淡，冰冷无情，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哼，女儿一定会把他抢过来的！”琉璃小郡主道。
巴扎纳心有余悸，姬千洛看他的眼神，竟让他从心底发出恐惧，像是当年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触碰死人，第一次感受到血液迸溅在脸上的温度，那时候从尾脊传到后脑勺的冰凉悚然，让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冰冷的杀戮时代。
巴蒙朝是因为他和他的父亲，才从二氏一族的铁蹄下活下来的。也是因为他们，巴蒙朝才能有如今的成就。
几十年来他们对汜水天朝俯首称臣，如今因为一个鬼魅男子的出现，汜水不再国，民不再民，他以为这样可以一举称为天下的霸主。
然而在那个男人看向自己的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怕。
生平来第一次产生退缩，怀疑琉璃小郡主的决定。
“琉璃，他…恐怕不是良人。”巴扎纳有些迟疑地道，眼里闪着与面相不符的无奈。
琉璃小郡主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爹爹怕了？当年的威风哪儿去了？如今不过是一个阉人太监，就让爹爹畏首畏尾的，可笑。”
“琉璃……”
“哼！反正女儿要定他了，他未来，是我巴蒙朝的驸马！”琉璃小郡主坚定地道，脑海里仿佛已经勾勒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
“好吧，爹爹会帮你的。”巴扎纳无奈妥协，这琉璃小郡主，已经开始长大了。
巴扎纳父女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姬千洛耳里，他黑眸不由得深邃几分。
他抬头，向某处莫测一笑。
而后台。
洛君鸾几人已经换好了舞衣，经过一番商讨，《越人歌》是不能跳了，没有制作香料的工具，洛君鸾也无法施展，所以她给每个人带了一中自制的香料，待会儿上场时能派上用场。
她们几人临时决定，来一曲《天香策》。
那时曾经浪漫悲情乐诗人所创作的作品，是为了他的妻子所作，据说他的妻子本是御用舞女，深得青睐。后来下嫁与诗人之后便不再跳舞，却整天怅然若失。诗人爱妻如命，所以特地创造了这一曲红尘，来博娇妻一笑。
水红色的绸纱舞衣，配上凝白如上等羊脂玉的娇嫩肌肤。美人似仙，如朵朵红梅，傲放枝头。玉佩轻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脚踝处，手臂上，皆是铃铛的叮音。
似乎当年落下九天的那种冷然，夹杂梅香，落入凡间的仙子，依旧独立出尘。绝美倾城。
只可惜，几人身上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路若若的脸虽然涂了脂粉，还是略略显得肿胀。
洛君鸾和黄香儿看着那些细小疤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几位小姐，这是雪香坊主打的雪肌凝露，可以暂时掩饰疤痕。”式乞从窗外一个飞进，几人被吓了一跳。
幸好这一次他将那大刀换成了短刀藏在袖中，不然肯定是要吓着黄香儿几人的。
黄香儿几人大喜。
洛君鸾看着那药膏，心里微暖，“多谢。”
“不用，要谢便谢姬老扣，香雪坊的雪肌凝露可是秘方，一年只有一盒，价高者都不不一定拿得到。”式乞撇撇嘴，一脸无奈。
袁青青好奇地凑过来，“那他是怎么拿到的？”
式乞看了她一眼，道：“抢的。”
“额……”袁青青竖了一个大拇指，这雪肌凝露她曾经也追求过，可是那香雪坊向来讲究缘分，所以她也只是求得过一瓶小香料罢了。不过却是上上品，世间难求。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洛君鸾有些迟疑，毕竟太破费了。
“没事没事。”式乞摆摆手，然后暗笑一声，凑到洛君鸾耳边轻声道：“香雪坊幕后的主人，是空一师傅。姬老抠和他下棋，虽然空一大师被杀得屁滚尿流的，不过还是乖乖奉上了这东西，所以安心用吧。”
式乞其实是怀有私心的，他不过是想要更凑近洛君鸾一点。
刚一凑近，他就觉得心跳得厉害。洛君鸾身上传来那种淡雅幽冷的蔷薇香气，不浓烈，不刺鼻，恰到好处的攻占人心，让人心神荡漾。
不一会儿，式乞便红了脸。（姬千洛：你还是太嫩了点。）
洛君鸾只是浅淡一笑，并未发现式乞的异样，道了声谢。
“不…不客气，那我先走了。姬老抠说了，有他在没人敢动你。”说完最后一句，他便跳窗而出。
黄香儿几人不时掩嘴偷笑，洛君鸾红了脸。
不过她看着那雪肌凝露，却没有要用的意思。
“你同我们想得一样，是吧？”黄香儿几人走过来。
洛君鸾点点头，对于这种默契没由来的感觉开心，“这雪肌凝露不适合现在用，他也知道，不过是告诉我们，先让大家知道，什么是事实罢了。”
“哎，怪为难的。这靖西也是，看我下次不……”
黄香儿直接给了袁青青一个爆栗，“下次？若再有下次，那变让你未婚夫提早将你收了去！”
“好吧。”袁青青红了脸，此刻才真正像小女儿一般娇羞可人。
洛君鸾浅笑着看着几人，不一会儿，侍官来报说乐曲已经调配好了。
“可以开始了。”
再如何，她也不会丢掉自己的尊严。
“哦，是么，那真是太巧了。晚不伤早不伤，偏偏这个时候伤。”琉璃掩嘴笑道，意有所指。
说罢，下面群臣妇女议论出声，唯有洛家，国公府，袁家，黄家，脸上，以及路家皆是黑着脸色。
有的人说靖西嫉妒心重，所以故意害几位美人伤了根，不能表演。
也有的指责说是四大美人这几年风头太盛，如今因为皇家撑腰，高傲地不给大家面子了。
也有的说几位美人根本就是胆小怕事，遇到了真角色。当年得胜不过是因为皮相出众，贿赂了考官而已。如今真角色一来，怕漏了尾巴，所以不敢表演。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好的有坏的，不过大多指向四大美人这边。
“琉璃小郡主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一个清冷却淡雅的声音传来。
琉璃小郡主得意地脸不见丝毫不喜，“怎么，太子爷有意见？”
“实不相瞒，有的。”太子缓缓站起身，清硕俊立，光辉从殿外射进，此刻恰到好处的犹如神子降临。
清辉给他镀了一层浅黄色的柔光，整个人不由得柔和几分，整场的少女几乎都被他如翠竹的挺拔身姿吸引。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等的出尘，不似凡人。
于是乎，那群原本说四大美人巴拉巴拉啥的不由转了阵营，有什么能和太子站在同一战线更加幸福的事呢？
琉璃小郡主看着夏玄珏缓缓走来，眼底带着不屑嘲弄，然而面上却不由泛起少女独有的羞涩。
“珏儿，你下去。”皇帝对于这个儿子天生不喜，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口气。
夏玄珏面上挂着温笑，“父皇，汜水乃天朝大国，怎会连几个小小的女子都保不住呢？”
皇帝面色一僵，“是么？不过是小小的一件事，跳便罢了。鸾儿，你们几个去准备吧。依太子之言，不能让汜水失了颜面。”
“父皇！万万不可！”夏玄珏有些焦急。
“殿下！”
“八爷！”
洛雄天老国公以及秦源静妃都同时出声，冬日伤口最不容易愈合，且最容易落下病根，皇帝这样，不是存心把洛君鸾等人往火坑里推吗？
“怎么？怕了？”皇帝冷笑，看向洛君鸾她们那边。
夏玄珏忤逆他，所以夏玄珏想保护的人，也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是皇帝一直以来最为疑心之中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家不和，国不睦，奸人趁虚而入。
将来，会有更有作为能力的人，来代替他的位置。
这天下不缺霸主，真正缺的，是一个得民心的霸主。
得民心夏玄珏做到了，所以皇帝开始怀疑他。然而皇帝却没发现，夏玄珏，并不是一个霸主。
霸主可以儒雅，却不会懦弱。
姬千洛看向洛君鸾。
“将军府的女儿，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伤也罢，不过是老年了落下风湿肿痛，曾经光荣过，也无畏惧。”洛君鸾淡淡道，起身行了一个礼，去后台换衣裳。
“黄家百年望族，不畏惧什么，如今也不过上台舞一曲，百年之后留于残香。”
“路家新入官场，如今，也算振兴族威，为族添香。”
“我为袁家长女，不就是跳舞么？什么婀娜神姿，见笑了。”
几位美人一人一句，皆是肺腑。
大殿内众人沉寂，不再说话，几乎是无人敢大喘息一声。
姬千洛听得出，洛君鸾等人是生气了。
气的是皇帝的懦弱，皇帝的昏庸，以及百官那见风而倒的行为。
说得如此，其实女子，可以比男子来得壮烈。
“哼，我到要看看，她们能跳出什么天姿神舞来。”琉璃小郡主哼了哼，下了台，却没有离开舞台边。
汜水那群娇滴滴的女子，她从来不放在眼里。
“女儿，这次，没事吧？”
“无事，爹爹，女儿要看看，这汜水美人，到底好在哪里。”琉璃小郡主恨恨地道，看向姬千洛的位置，发出一声冷笑。
姬千洛发觉琉璃小郡主的目光，对视而上。
冷笑，冷淡，冰冷无情，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哼，女儿一定会把他抢过来的！”琉璃小郡主道。
巴扎纳心有余悸，姬千洛看他的眼神，竟让他从心底发出恐惧，像是当年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触碰死人，第一次感受到血液迸溅在脸上的温度，那时候从尾脊传到后脑勺的冰凉悚然，让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冰冷的杀戮时代。
巴蒙朝是因为他和他的父亲，才从二氏一族的铁蹄下活下来的。也是因为他们，巴蒙朝才能有如今的成就。
几十年来他们对汜水天朝俯首称臣，如今因为一个鬼魅男子的出现，汜水不再国，民不再民，他以为这样可以一举称为天下的霸主。
然而在那个男人看向自己的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怕。
生平来第一次产生退缩，怀疑琉璃小郡主的决定。
“琉璃，他…恐怕不是良人。”巴扎纳有些迟疑地道，眼里闪着与面相不符的无奈。
琉璃小郡主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爹爹怕了？当年的威风哪儿去了？如今不过是一个阉人太监，就让爹爹畏首畏尾的，可笑。”
“琉璃……”
“哼！反正女儿要定他了，他未来，是我巴蒙朝的驸马！”琉璃小郡主坚定地道，脑海里仿佛已经勾勒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
“好吧，爹爹会帮你的。”巴扎纳无奈妥协，这琉璃小郡主，已经开始长大了。
巴扎纳父女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姬千洛耳里，他黑眸不由得深邃几分。
他抬头，向某处莫测一笑。
而后台。
洛君鸾几人已经换好了舞衣，经过一番商讨，《越人歌》是不能跳了，没有制作香料的工具，洛君鸾也无法施展，所以她给每个人带了一中自制的香料，待会儿上场时能派上用场。
她们几人临时决定，来一曲《天香策》。
那时曾经浪漫悲情乐诗人所创作的作品，是为了他的妻子所作，据说他的妻子本是御用舞女，深得青睐。后来下嫁与诗人之后便不再跳舞，却整天怅然若失。诗人爱妻如命，所以特地创造了这一曲红尘，来博娇妻一笑。
水红色的绸纱舞衣，配上凝白如上等羊脂玉的娇嫩肌肤。美人似仙，如朵朵红梅，傲放枝头。玉佩轻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脚踝处，手臂上，皆是铃铛的叮音。
似乎当年落下九天的那种冷然，夹杂梅香，落入凡间的仙子，依旧独立出尘。绝美倾城。
只可惜，几人身上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路若若的脸虽然涂了脂粉，还是略略显得肿胀。
洛君鸾和黄香儿看着那些细小疤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几位小姐，这是雪香坊主打的雪肌凝露，可以暂时掩饰疤痕。”式乞从窗外一个飞进，几人被吓了一跳。
幸好这一次他将那大刀换成了短刀藏在袖中，不然肯定是要吓着黄香儿几人的。
黄香儿几人大喜。
洛君鸾看着那药膏，心里微暖，“多谢。”
“不用，要谢便谢姬老扣，香雪坊的雪肌凝露可是秘方，一年只有一盒，价高者都不不一定拿得到。”式乞撇撇嘴，一脸无奈。
袁青青好奇地凑过来，“那他是怎么拿到的？”
式乞看了她一眼，道：“抢的。”
“额……”袁青青竖了一个大拇指，这雪肌凝露她曾经也追求过，可是那香雪坊向来讲究缘分，所以她也只是求得过一瓶小香料罢了。不过却是上上品，世间难求。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洛君鸾有些迟疑，毕竟太破费了。
“没事没事。”式乞摆摆手，然后暗笑一声，凑到洛君鸾耳边轻声道：“香雪坊幕后的主人，是空一师傅。姬老抠和他下棋，虽然空一大师被杀得屁滚尿流的，不过还是乖乖奉上了这东西，所以安心用吧。”
式乞其实是怀有私心的，他不过是想要更凑近洛君鸾一点。
刚一凑近，他就觉得心跳得厉害。洛君鸾身上传来那种淡雅幽冷的蔷薇香气，不浓烈，不刺鼻，恰到好处的攻占人心，让人心神荡漾。
不一会儿，式乞便红了脸。（姬千洛：你还是太嫩了点。）
洛君鸾只是浅淡一笑，并未发现式乞的异样，道了声谢。
“不…不客气，那我先走了。姬老抠说了，有他在没人敢动你。”说完最后一句，他便跳窗而出。
黄香儿几人不时掩嘴偷笑，洛君鸾红了脸。
不过她看着那雪肌凝露，却没有要用的意思。
“你同我们想得一样，是吧？”黄香儿几人走过来。
洛君鸾点点头，对于这种默契没由来的感觉开心，“这雪肌凝露不适合现在用，他也知道，不过是告诉我们，先让大家知道，什么是事实罢了。”
“哎，怪为难的。这靖西也是，看我下次不……”
黄香儿直接给了袁青青一个爆栗，“下次？若再有下次，那变让你未婚夫提早将你收了去！”
“好吧。”袁青青红了脸，此刻才真正像小女儿一般娇羞可人。
洛君鸾浅笑着看着几人，不一会儿，侍官来报说乐曲已经调配好了。
“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