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洛君鸾等人用完膳，刚要起身，式乞就走了进来。只见他面色有些憔悴，似乎也是没有睡好的模样。
洛君鸾知道洛君浅夜里爱动，总是踢被子和随梦呓语，式乞能睡好觉才是怪事。
“式乞公子，我的女儿怎么样了？”洛夫人急急问道，白酒感知三天内不得接近洛君浅，所以她也不感贸然前往。
式乞见洛夫人关怀神色，心中一动。自己是孤儿出身，如今这种关怀让他倍感暖心，觉得洛君浅是幸福的。
“回夫人，浅丫头好多了，如今身子也渐渐回暖，可以不用在呆在冰床上了。”式乞回答。
洛夫人听罢，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一般。
她看向式乞的眼神没了一开始的防备和惧怕，多了些暖意：“多谢你了，式乞公子。”
式乞被这么一感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扰扰头道：“嘿嘿，不谢不谢……其实夫人应该谢我主子才是，如果他不同意，我都不敢让自己流一滴血的。”
被点了的姬千洛端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后将茶水轻抿了一口，氤氲水汽让他整个人蒙上一层朦胧的暖烟之下，却也依稀可见轻轻皱起的眉头和微微勾起的唇角，整个人散发着帝王般的沉静气质，却又多了些魔魅的冷气，让人不由地腿软，而后臣服。
“姬总……”
“长公主殿下不用客气，助人为乐是本督的业余爱好。”
此话一出，众人皆喷。姬总，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对吧？
洛夫人刚要开口就被姬千洛打断，她动了动嘴，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或许姬千洛就是如此，不用感谢，不用揣摩，因为这些所谓的感谢，他能听出的感情不多，自己，或许也都不在乎。
式乞头疼地扶额，明明想给姬千洛在未来丈母娘面前留个好印象地，却不想姬千洛还是一如既往地。
“额……我要走了，不然浅丫头等不及了，洛夫人，太子殿下，九千岁，我先告退。”式乞道，在得到允许之后慢慢向后退去。
“等等，式乞公子。”洛君鸾忽然叫住他。
式乞愣了一下，而后道：“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浅儿喜欢吃小笼包，你将这些带上吧。”
说着，她指了指身边地屉笼。
洛君浅酷爱小笼包，这点喜好洛君鸾还是知道的。
“喏。”式乞应了应，将屉笼也一并拿了。
不一会儿，侍仆们将碗菜收了下去，几人移植后厅，开始商议起洛雪蓉的婚事来。
洛雪蓉由于作为女方，不能直接参与，所以只能在屏风后面听着。
虽然不能听，但洛雪蓉却依旧不改之前颜色，目光一直不离屏风后的夏玄珏。
她的心里不住叫嚣：那是太子！那是太子！得到太子就等于得到未来的大齐，得到太子就等于母仪天下，等到太子自己就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洛雪蓉想着，目光之中的贪欲越发的强烈。
而另一端的夏玄珏自然能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地朝着洛君鸾的方向望去，对方却只是在默默地烹茶而已，姿态优雅，不缓不慢。
对几位大人的讨论没有一句意语，目光沉静，面容却也一直是冷着，看不出喜怒。
然而就算如此，她还是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整个人坐在晨辉里，犹如遗落人间仙女一般，独立而倾城。
就连夏司烨，也不可控制地被吸引了去。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感觉自己像是丢掉了一件非常珍贵的宝贝一样。他想，一个女子再狠毒又算得了什么，美貌与地位才是重要的。
不偏不倚，洛君鸾美貌与地位都占了。从前，她是属于夏司烨的，然而现在，她属于自己。
姬千洛由于是和洛君鸾在后进来的，所以坐在和洛君鸾隔着一张桌子的另一侧。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坐在太子身侧的夏司烨身上，有疑惑，有嘲笑。
夏司烨这才明白过来，在这一干人里，姬千洛地位最高，太子第二，而洛夫人又是长公主。自己如今却坐在姬千洛的位置上，那不是诚心让自己不堪吗？
他尴尬地不知该做些什么，往日的傲气此刻卑微的如同蝼蚁。心中却也开始羡慕起洛君鸾身边的那个位置来。
“好了，如今一来是商议我府上二小姐的婚礼事宜，不知各位有什么意见？”洛夫人适时地开口，将众人的眼光从夏司烨身上转移了过来。
太子微垂眼眸，温润而道：“既是侧妃，就不能用正红色，虽说四弟与二小姐两心相跃，但大齐律法不可废。”
洛夫人点点头，“这事我同意，礼不可废。”
“本宫能想到的也就这个，其他的也都是按照侧妃的制度，这些栗嬷嬷会知会的。”夏玄珏看向栗嬷嬷，温雅而笑。
栗嬷嬷垂首，恭敬地道：“老奴定不辱殿下使命。”
“四弟，你有什么意见吗？”夏玄珏看向这场婚礼的主角。
夏玄珏苦涩地扯扯嘴角，这里哪有自己说话的份？有一个姬千洛就已经够自己气的，如今又来一个太子，恐怕自己说一句话都得不到认可。
于是，他道：“皇弟没有什么意见，一切都听太子的。”
夏玄珏沉吟半晌，又看向姬千洛：“姬总管呢？”
“本督只是负责监督婚礼与传旨的，没有什么意见，只要端王殿下的婚礼能风平浪静地，本督的任务就完成了。”
姬千洛说着，目光看着洛君鸾泡着的茶，一朵朵晒干的玫瑰花在热水浸泡下缓缓绽放，随之倾吐芳香，晕之满室。
“本督的茶好了吗？洛小姐。”姬千洛问道。
洛君鸾抬杯的手抖了抖，两片柠子一齐掉入杯中，溅出的热水在洛君鸾手上留下一抹红痕。
“好了，九千岁请用。”洛君鸾将那多放了柠子的茶水伸到姬千洛面前。
姬千洛眼底闪过一抹笑，似乎是不怀好意似的。洛君鸾刚要放下茶盏，姬千洛“适时”地伸手接过，指尖在洛君鸾的红痕上轻抚而过，带走那一杯茶水。
“多谢。”
由于二人在的位置靠窗，离得众人有些远，所有人都在讨论婚礼事宜，所以并没有人看向这边，自然也没人发现。
洛君鸾不敢抬头去看姬千洛的目光，面上不觉燥热不已。
她迅速将泡好的茶装上托盘，逃离似的走开。
将泡好的茶一一端给正在论事的几位，夏玄珏同洛夫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夏司烨却显得有些失望。
而后，将最后一杯茶端给了屏风后的洛雪蓉，对方也是一脸的失望。
失望，又怎么会不失望？
明明自己需要的是让人瞩目的婚礼，如今却只能以侧妃之礼来完成，自己的臭名没有得以平复却还要加上侧妃位置的侮辱，这让她非常的不甘心。
见洛君鸾一来，她刚忙捉住洛君鸾的手，恳切道：“长姐，从前是蓉儿不对，任性不懂事。可蓉儿怎么说都是将军府的女儿，被侧妃之礼嫁出，这丢的可不止是蓉儿的脸，这……”
“二妹妹，抱歉，长姐也无能为力，这是不是我一句话能改变的。”洛君鸾颇为无奈地道，在洛雪蓉看来分明就是嘲笑。
她知道洛君鸾一定不会帮自己，可自己是真的不想嫁给夏司烨。一个王爷，又怎么会有太子的身份来得尊贵。
可现在，自己再不想，也只能任命。
若是，能爬上太子的床，那太子是不是就能给自己一个名分，哪怕是侍妾，自己都可以接受！
这个荒唐地想法突然在洛雪蓉脑海中蹦出，却让她兴奋异常。
只要能成为太子的侍妾，自己的名声再臭些怕什么？总比做夏司烨的侧妃好吧？
想着，她慢慢露出得意地笑。
夏玄珏抿了口茶，问道：“父皇之前说过，由于北方战事导致的国库匮乏，这聘礼一事，四弟……”
“这皇弟已经安排好了，等下了山，皇弟即可将聘礼送上。”夏司烨颇为头疼地道，那聘礼如今德妃还咬着不放，说能拿到还不一定呢。
“那二小姐这边，嫁衣事宜可有备好？”
洛雪蓉在屏风后点点头：“已经着人准备了。”
“嗯，如此也就没什么了。对了，鸾儿，你作为长姐，有什么想说的？”夏玄珏突然看向洛君鸾，问道。
洛雪蓉同洛君鸾一愣，心中错愕，这还有嫡女什么事？
洛君鸾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毕竟这是长辈之间的事，自己作为晚辈，且还是毫无诰命官品的晚辈，在从前是没有权利插手这些的。
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意见，恐怕要让人嚼舌根。
“臣女……没什么意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同二妹妹，听着，照做便可。”她下意识地看向姬千洛那边，期望那么一刻能撞上姬千洛的目光。
然而没有。
这个时候，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突然走进屋内，在姬千洛耳边低语几句。
姬千洛的面色微不可闻地变了变，随后恢复如常，他没有说话，起身跟着那络腮胡子走了出去。
能让姬千洛如此的没有多少人，看着那络腮胡子侍卫扮相。应是皇帝身边的侍卫。
这次，看来是皇帝出事了。
空气中少了独特的冷香，洛君鸾眼神顿了顿，随后恢复如常。
夏玄珏低头看着茶杯中涟漪，忽然低笑一声：“鸾儿这么说，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得、不、从？”
“太子说笑了，臣女的意思并非如此。”洛君鸾垂下眸，恭敬却又带着些疏离地道。
“那鸾儿的意思是……”
“父亲母亲的意思是，夫婿都由女儿家自己选择，而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洛君鸾知道洛君浅夜里爱动，总是踢被子和随梦呓语，式乞能睡好觉才是怪事。
“式乞公子，我的女儿怎么样了？”洛夫人急急问道，白酒感知三天内不得接近洛君浅，所以她也不感贸然前往。
式乞见洛夫人关怀神色，心中一动。自己是孤儿出身，如今这种关怀让他倍感暖心，觉得洛君浅是幸福的。
“回夫人，浅丫头好多了，如今身子也渐渐回暖，可以不用在呆在冰床上了。”式乞回答。
洛夫人听罢，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一般。
她看向式乞的眼神没了一开始的防备和惧怕，多了些暖意：“多谢你了，式乞公子。”
式乞被这么一感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扰扰头道：“嘿嘿，不谢不谢……其实夫人应该谢我主子才是，如果他不同意，我都不敢让自己流一滴血的。”
被点了的姬千洛端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后将茶水轻抿了一口，氤氲水汽让他整个人蒙上一层朦胧的暖烟之下，却也依稀可见轻轻皱起的眉头和微微勾起的唇角，整个人散发着帝王般的沉静气质，却又多了些魔魅的冷气，让人不由地腿软，而后臣服。
“姬总……”
“长公主殿下不用客气，助人为乐是本督的业余爱好。”
此话一出，众人皆喷。姬总，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对吧？
洛夫人刚要开口就被姬千洛打断，她动了动嘴，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或许姬千洛就是如此，不用感谢，不用揣摩，因为这些所谓的感谢，他能听出的感情不多，自己，或许也都不在乎。
式乞头疼地扶额，明明想给姬千洛在未来丈母娘面前留个好印象地，却不想姬千洛还是一如既往地。
“额……我要走了，不然浅丫头等不及了，洛夫人，太子殿下，九千岁，我先告退。”式乞道，在得到允许之后慢慢向后退去。
“等等，式乞公子。”洛君鸾忽然叫住他。
式乞愣了一下，而后道：“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浅儿喜欢吃小笼包，你将这些带上吧。”
说着，她指了指身边地屉笼。
洛君浅酷爱小笼包，这点喜好洛君鸾还是知道的。
“喏。”式乞应了应，将屉笼也一并拿了。
不一会儿，侍仆们将碗菜收了下去，几人移植后厅，开始商议起洛雪蓉的婚事来。
洛雪蓉由于作为女方，不能直接参与，所以只能在屏风后面听着。
虽然不能听，但洛雪蓉却依旧不改之前颜色，目光一直不离屏风后的夏玄珏。
她的心里不住叫嚣：那是太子！那是太子！得到太子就等于得到未来的大齐，得到太子就等于母仪天下，等到太子自己就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洛雪蓉想着，目光之中的贪欲越发的强烈。
而另一端的夏玄珏自然能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地朝着洛君鸾的方向望去，对方却只是在默默地烹茶而已，姿态优雅，不缓不慢。
对几位大人的讨论没有一句意语，目光沉静，面容却也一直是冷着，看不出喜怒。
然而就算如此，她还是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整个人坐在晨辉里，犹如遗落人间仙女一般，独立而倾城。
就连夏司烨，也不可控制地被吸引了去。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感觉自己像是丢掉了一件非常珍贵的宝贝一样。他想，一个女子再狠毒又算得了什么，美貌与地位才是重要的。
不偏不倚，洛君鸾美貌与地位都占了。从前，她是属于夏司烨的，然而现在，她属于自己。
姬千洛由于是和洛君鸾在后进来的，所以坐在和洛君鸾隔着一张桌子的另一侧。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坐在太子身侧的夏司烨身上，有疑惑，有嘲笑。
夏司烨这才明白过来，在这一干人里，姬千洛地位最高，太子第二，而洛夫人又是长公主。自己如今却坐在姬千洛的位置上，那不是诚心让自己不堪吗？
他尴尬地不知该做些什么，往日的傲气此刻卑微的如同蝼蚁。心中却也开始羡慕起洛君鸾身边的那个位置来。
“好了，如今一来是商议我府上二小姐的婚礼事宜，不知各位有什么意见？”洛夫人适时地开口，将众人的眼光从夏司烨身上转移了过来。
太子微垂眼眸，温润而道：“既是侧妃，就不能用正红色，虽说四弟与二小姐两心相跃，但大齐律法不可废。”
洛夫人点点头，“这事我同意，礼不可废。”
“本宫能想到的也就这个，其他的也都是按照侧妃的制度，这些栗嬷嬷会知会的。”夏玄珏看向栗嬷嬷，温雅而笑。
栗嬷嬷垂首，恭敬地道：“老奴定不辱殿下使命。”
“四弟，你有什么意见吗？”夏玄珏看向这场婚礼的主角。
夏玄珏苦涩地扯扯嘴角，这里哪有自己说话的份？有一个姬千洛就已经够自己气的，如今又来一个太子，恐怕自己说一句话都得不到认可。
于是，他道：“皇弟没有什么意见，一切都听太子的。”
夏玄珏沉吟半晌，又看向姬千洛：“姬总管呢？”
“本督只是负责监督婚礼与传旨的，没有什么意见，只要端王殿下的婚礼能风平浪静地，本督的任务就完成了。”
姬千洛说着，目光看着洛君鸾泡着的茶，一朵朵晒干的玫瑰花在热水浸泡下缓缓绽放，随之倾吐芳香，晕之满室。
“本督的茶好了吗？洛小姐。”姬千洛问道。
洛君鸾抬杯的手抖了抖，两片柠子一齐掉入杯中，溅出的热水在洛君鸾手上留下一抹红痕。
“好了，九千岁请用。”洛君鸾将那多放了柠子的茶水伸到姬千洛面前。
姬千洛眼底闪过一抹笑，似乎是不怀好意似的。洛君鸾刚要放下茶盏，姬千洛“适时”地伸手接过，指尖在洛君鸾的红痕上轻抚而过，带走那一杯茶水。
“多谢。”
由于二人在的位置靠窗，离得众人有些远，所有人都在讨论婚礼事宜，所以并没有人看向这边，自然也没人发现。
洛君鸾不敢抬头去看姬千洛的目光，面上不觉燥热不已。
她迅速将泡好的茶装上托盘，逃离似的走开。
将泡好的茶一一端给正在论事的几位，夏玄珏同洛夫人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夏司烨却显得有些失望。
而后，将最后一杯茶端给了屏风后的洛雪蓉，对方也是一脸的失望。
失望，又怎么会不失望？
明明自己需要的是让人瞩目的婚礼，如今却只能以侧妃之礼来完成，自己的臭名没有得以平复却还要加上侧妃位置的侮辱，这让她非常的不甘心。
见洛君鸾一来，她刚忙捉住洛君鸾的手，恳切道：“长姐，从前是蓉儿不对，任性不懂事。可蓉儿怎么说都是将军府的女儿，被侧妃之礼嫁出，这丢的可不止是蓉儿的脸，这……”
“二妹妹，抱歉，长姐也无能为力，这是不是我一句话能改变的。”洛君鸾颇为无奈地道，在洛雪蓉看来分明就是嘲笑。
她知道洛君鸾一定不会帮自己，可自己是真的不想嫁给夏司烨。一个王爷，又怎么会有太子的身份来得尊贵。
可现在，自己再不想，也只能任命。
若是，能爬上太子的床，那太子是不是就能给自己一个名分，哪怕是侍妾，自己都可以接受！
这个荒唐地想法突然在洛雪蓉脑海中蹦出，却让她兴奋异常。
只要能成为太子的侍妾，自己的名声再臭些怕什么？总比做夏司烨的侧妃好吧？
想着，她慢慢露出得意地笑。
夏玄珏抿了口茶，问道：“父皇之前说过，由于北方战事导致的国库匮乏，这聘礼一事，四弟……”
“这皇弟已经安排好了，等下了山，皇弟即可将聘礼送上。”夏司烨颇为头疼地道，那聘礼如今德妃还咬着不放，说能拿到还不一定呢。
“那二小姐这边，嫁衣事宜可有备好？”
洛雪蓉在屏风后点点头：“已经着人准备了。”
“嗯，如此也就没什么了。对了，鸾儿，你作为长姐，有什么想说的？”夏玄珏突然看向洛君鸾，问道。
洛雪蓉同洛君鸾一愣，心中错愕，这还有嫡女什么事？
洛君鸾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毕竟这是长辈之间的事，自己作为晚辈，且还是毫无诰命官品的晚辈，在从前是没有权利插手这些的。
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意见，恐怕要让人嚼舌根。
“臣女……没什么意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同二妹妹，听着，照做便可。”她下意识地看向姬千洛那边，期望那么一刻能撞上姬千洛的目光。
然而没有。
这个时候，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突然走进屋内，在姬千洛耳边低语几句。
姬千洛的面色微不可闻地变了变，随后恢复如常，他没有说话，起身跟着那络腮胡子走了出去。
能让姬千洛如此的没有多少人，看着那络腮胡子侍卫扮相。应是皇帝身边的侍卫。
这次，看来是皇帝出事了。
空气中少了独特的冷香，洛君鸾眼神顿了顿，随后恢复如常。
夏玄珏低头看着茶杯中涟漪，忽然低笑一声：“鸾儿这么说，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得、不、从？”
“太子说笑了，臣女的意思并非如此。”洛君鸾垂下眸，恭敬却又带着些疏离地道。
“那鸾儿的意思是……”
“父亲母亲的意思是，夫婿都由女儿家自己选择，而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