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地底建筑
“我们可没有办法带走它。”
“我们不用带走它。只需要……你过来！”
莉泽萝走到神像底部，她伸出手想要够到地狱王子捧到胸前的书，但高度对她有些为难，她转过身指挥起德维利。
“爬上去，从墙壁这边上去。”
德维利攀着边上的石壁，来到和石头书相同的高度，他看到那本书上刻有很多的文字但之间却毫无主谓宾的关系。
“我上去了，然后需要我做什么？”
“书上有些字应该是可以取出的活字块，你试着将它们弄出来，丢下给我。”
德维利仔细观察，的确有许多词都能拿出，诸如“剑”，“神祇”，“理想”等等。他在上面取，莉泽萝就在下面接住，在丢下最后一个“知识”后，德维利又仔细审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词能被取下后向下面点了点头，跳了下来。
“它们有什么用？”
“教会的经典记载有地狱王子的语录，其中有一部分是艾什玛德对某些抉择的看法。”莉泽萝拿着活着方块到神像的另一侧。
“锋利的剑非常致命……”莉泽萝将一个活块放到天平的一端，那一端缓缓沉下。
等天平完全静止后，德维利听见神像里发出“咔哒”的声响。莉泽萝在这个时候才又往另一端放上活块：“但知识比最锋利的剑更致命。”
放有“剑”活块的天平盘升起，另一边落下，待到静止的时候又是一声“咔哒”。
如此德维利已经看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关，他的记忆中没有读过帝国国教的经典，这时便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莉泽萝的表演。
对方反复放上取下，念叨十几条语录后，终于结束了。
随着天平的一端重重落到地地面，整座神像竟是开始下沉，慢慢地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旋梯了。
“这是……”
“如果一座神殿展示在外面的神像是地狱王子的这等化身，那代表它真正的部分藏在地底，只有深刻了解的人才能开启通路。”莉泽萝说，“我们下去吧。”
被魅惑迷魂鲍勃和高登受到支配守住教堂大门，时间逐渐进入深夜，远处点点密集的火光接近过来。
两个沉醉在梦中的人见着火把光亮，异常勇猛地冲上去，但两人难挡十几只手，只是片刻就被人放倒。
“弄醒他们！”黑暗中蓦然响起咆哮。
两盆冷水淋头，高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记得自己和鲍勃拦住两只肥羊，然后就不太清楚了。
“高登！我让你过来检查我们的前段时间的收获，但你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竟然胆大到想要背叛我们，独吞兄弟们的财产么！”
怒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高登迅速地明白过来是谁在他面前，谁在咆哮，他的头摇晃如同失控的钟摆：“没有，没有，萨利奥老大，你相信我绝对没有要背叛你们！”
“东西都还在，老大，一分都没少。”旁边的兄弟走过来大声喊道。
萨利奥脸色稍微缓解少许，他那粗犷的的脸靠近高登说：“你能告诉我，你和鲍勃遇上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守在教堂门口，为什么你们会突然攻击我们！”
高登看着萨利奥，又望向周围，他的兄弟们都恶狠狠地围观着自己，令这个削瘦的男人不由地吞了口唾沫。
他们到达这里，他们遇上两只肥羊，他们准备动手，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高登将这些情况丝毫不敢有所偏差地全盘说出，但自己老大的沉默令他更恐惧了。他知道自己老大虽然平时讲些道理，但他总归有着四分之一兽人血统，会做出什么难以预料。
又过了一会，另外三个兄弟夹着鲍勃回来，他们跟萨利奥小声地说着什么。
这个强盗头子让人放开高登和鲍勃，然后他说：“我很高兴，鲍勃和你说的差不多，而且我们的财宝也没有少，你还是我们的兄弟，高登！”
高登刚松一口气，木棍就砸到他的胸上，他肯定自己的肋骨断了至少三根。
“所以，我给你的惩罚就只是这样，希望你记住这个痛苦，然后下次能够吸取教训。”
高登跪在地上疼得叫不出声只是如捣蒜般点头，萨利奥将木棍交给其他人，又挥手命令几个人架起高等，将他和鲍勃一同带走。
随后强盗头子环顾着剩下的人。
“接下来……弟兄们！看住这里，巡视周围，将那两个垃圾找出来！”
教堂漆黑地下，活字全部重新被嵌回石书后神像重新升起将入口隐藏，两盏提灯一前一后绕着旋梯深入地底。
来到半途，德维利终于忍不住向莉泽萝询问：“你难不成早就知道这里有地下的部分？现在想来，几百年前的建筑也太难重新利用了”
“你猜的没有错，历史探索学会记录下这间教堂，首都阶梯神殿的图书馆里当然也有相关的记载，尽管它被藏在很偏僻的地方——一本手记。”
“这么说你不信任沙原领的领主，你没有将事情告诉他，那你为什么还请求他安排人手来帮你？”
莉泽萝迟疑一会说：“我不太愿意给那位看起来很冷酷的贵族分享这个教会秘密，但这处地下神殿严格按照教会第二类建筑标准建造，需要有两个人同时操作才能开启地底大门的机关。”
“如果他大张旗鼓地帮助我，我会有另一个计划。但我运气实在不差，他们似乎并不在意我。”
德维利有些疑惑：“但我不同样是领主的代理人么？”
“我可以给你三个选择。”莉泽萝笑了笑，“第一个是继续给那个贵族当狗，第二个是成为我的仆人，最后一个就是像上面的强盗一样被迫成为我的仆人。”
这不是只有两个选择吗，不，干脆就只有一个吧。
德维利叹气说：“你打算拉拢我？这根本不稳妥吧，你就没有其他朋友跟你一起来吗？”
走在前面的莉泽萝突然顿住，笑脸冷凝，她的语气在地下的环境里有些阴森：“听上去你要选择第三个选项？”
“不，我选择第二个，第二个！”
“那我给你的第一个命令，就是闭嘴。”
德维利闭嘴，他有些无奈，对方现在有着自己所不理解的力量，只能先退让一步。
旋梯来到尽头，下面是圆形的空间就像一口大井的底部，一扇黑色大铁门深深地嵌在弯曲的弧面上。在莉泽萝的指导下，德维利跟她同时扳开分隔在房间两端的开关。
随着轻微的声音响动，铁门打开，露出一条长廊。
里面没有因为密闭许多年而产生腐败气味，反而吹拂出一阵清风。
“这里的通风不错。”德维利在莉泽萝的目光下，提着灯走在前面。
“根据我阅读到的记载，这座神殿建立在分裂时代，赫德兰茨帝国统一大陆西部区域以前，当时的牧师建造这里既做为神殿也做为临时的避难所。虽然对遗弃此地的原因在书上并没有详细记录，但考虑到地面上已经是艾希斯塔教会的地盘，我大概能猜出原因，我们到礼拜厅了。”
神殿礼拜厅积满灰尘，大致形状像是一个长方形的长边中间拼接着一个半圆，两侧短边另外还有两条路通往别的地方，至于半圆内则铺着跪拜用的地毯，地毯后有一座神坛。
神坛用方正的黑曜石台为基地，上面安放地狱九层的结构模型。神坛后又有一尊像，不过不是地面的男神像，而是一尊脱衣过半的带翼女神石像，女神像背后仿若蝙蝠的肉翼半开半合，身体姿态婀娜，整体虽然落有灰尘颜色脱落，但貌美面容不改依旧充满魅力。
“啊，我能感觉到这里洋溢着艾什玛德的力量，美好的气息！”
“这是地狱第三阶梯之主科蕾瑟尔，她隶属地狱王子的负责魅惑分支的次级神祇。看样子我没有来错，这里肯定有能够帮助我进一步提升的东西！”
莉泽萝说完兴奋地越过德维利，在神坛与神像举起胸前的神徽吊坠，奇妙波动扩散。
德维利这回站在后面看得更仔细，他注意到见习牧师是透过那枚吊坠或者说神徽来使用这股力量，这跟记忆里大致符合，虔诚信仰是必须的，也需要神徽来沟通神祇。这是孩童时期教会的牧师说明的，但最终德维利没有成为信徒，而是成为一个流浪汉，一个恶棍，一个流氓。
但他现在不打算继续做一个纯粹的恶棍流氓，所以他看得很仔细。
我有机会得到这种力量么？德维利抱着这样的想法安静地待在后面，仔细地观察莉泽萝的动作。
不过德维利没有能够观察多少时间，只是十几秒后这位见习牧师小姐就笑着放下吊坠：“找到了！”
莉泽萝绕过神坛迅速迈步向神像，缓步跟在后面的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里有什么？
德维利眯起眼，看到在神像那极有韵味的胸前镶嵌着一枚被灰尘覆盖的水滴形赤红宝石，从更远的地方看过去的话很容易将它与神像看成一体。
莉泽萝也注意到宝石了，她踮起脚，伸出手便要去将它拿出来。就在她手指接触到宝石的下一刻，宝石微微凹陷入神像，礼拜厅的地板瞬间发生震动。
“怎么回事？”
“小心！”
德维利察觉到事情不对，连忙靠近少女要将她带离神像周围，但他的手却抓空了，还没等产生疑惑，他的眼前便开始模糊进而发生变化，一切仿若天旋地转。
在两个人同时消失后，礼拜厅重回安静，只是神像上的红宝石不再暗淡，散发微弱的光亮静谧地飘出出神像的胸前，浮在神坛的正中央，旋即神坛之中乍起一阵暗雾护住这一枚红宝石。
“我们不用带走它。只需要……你过来！”
莉泽萝走到神像底部，她伸出手想要够到地狱王子捧到胸前的书，但高度对她有些为难，她转过身指挥起德维利。
“爬上去，从墙壁这边上去。”
德维利攀着边上的石壁，来到和石头书相同的高度，他看到那本书上刻有很多的文字但之间却毫无主谓宾的关系。
“我上去了，然后需要我做什么？”
“书上有些字应该是可以取出的活字块，你试着将它们弄出来，丢下给我。”
德维利仔细观察，的确有许多词都能拿出，诸如“剑”，“神祇”，“理想”等等。他在上面取，莉泽萝就在下面接住，在丢下最后一个“知识”后，德维利又仔细审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词能被取下后向下面点了点头，跳了下来。
“它们有什么用？”
“教会的经典记载有地狱王子的语录，其中有一部分是艾什玛德对某些抉择的看法。”莉泽萝拿着活着方块到神像的另一侧。
“锋利的剑非常致命……”莉泽萝将一个活块放到天平的一端，那一端缓缓沉下。
等天平完全静止后，德维利听见神像里发出“咔哒”的声响。莉泽萝在这个时候才又往另一端放上活块：“但知识比最锋利的剑更致命。”
放有“剑”活块的天平盘升起，另一边落下，待到静止的时候又是一声“咔哒”。
如此德维利已经看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关，他的记忆中没有读过帝国国教的经典，这时便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莉泽萝的表演。
对方反复放上取下，念叨十几条语录后，终于结束了。
随着天平的一端重重落到地地面，整座神像竟是开始下沉，慢慢地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旋梯了。
“这是……”
“如果一座神殿展示在外面的神像是地狱王子的这等化身，那代表它真正的部分藏在地底，只有深刻了解的人才能开启通路。”莉泽萝说，“我们下去吧。”
被魅惑迷魂鲍勃和高登受到支配守住教堂大门，时间逐渐进入深夜，远处点点密集的火光接近过来。
两个沉醉在梦中的人见着火把光亮，异常勇猛地冲上去，但两人难挡十几只手，只是片刻就被人放倒。
“弄醒他们！”黑暗中蓦然响起咆哮。
两盆冷水淋头，高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记得自己和鲍勃拦住两只肥羊，然后就不太清楚了。
“高登！我让你过来检查我们的前段时间的收获，但你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竟然胆大到想要背叛我们，独吞兄弟们的财产么！”
怒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高登迅速地明白过来是谁在他面前，谁在咆哮，他的头摇晃如同失控的钟摆：“没有，没有，萨利奥老大，你相信我绝对没有要背叛你们！”
“东西都还在，老大，一分都没少。”旁边的兄弟走过来大声喊道。
萨利奥脸色稍微缓解少许，他那粗犷的的脸靠近高登说：“你能告诉我，你和鲍勃遇上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守在教堂门口，为什么你们会突然攻击我们！”
高登看着萨利奥，又望向周围，他的兄弟们都恶狠狠地围观着自己，令这个削瘦的男人不由地吞了口唾沫。
他们到达这里，他们遇上两只肥羊，他们准备动手，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高登将这些情况丝毫不敢有所偏差地全盘说出，但自己老大的沉默令他更恐惧了。他知道自己老大虽然平时讲些道理，但他总归有着四分之一兽人血统，会做出什么难以预料。
又过了一会，另外三个兄弟夹着鲍勃回来，他们跟萨利奥小声地说着什么。
这个强盗头子让人放开高登和鲍勃，然后他说：“我很高兴，鲍勃和你说的差不多，而且我们的财宝也没有少，你还是我们的兄弟，高登！”
高登刚松一口气，木棍就砸到他的胸上，他肯定自己的肋骨断了至少三根。
“所以，我给你的惩罚就只是这样，希望你记住这个痛苦，然后下次能够吸取教训。”
高登跪在地上疼得叫不出声只是如捣蒜般点头，萨利奥将木棍交给其他人，又挥手命令几个人架起高等，将他和鲍勃一同带走。
随后强盗头子环顾着剩下的人。
“接下来……弟兄们！看住这里，巡视周围，将那两个垃圾找出来！”
教堂漆黑地下，活字全部重新被嵌回石书后神像重新升起将入口隐藏，两盏提灯一前一后绕着旋梯深入地底。
来到半途，德维利终于忍不住向莉泽萝询问：“你难不成早就知道这里有地下的部分？现在想来，几百年前的建筑也太难重新利用了”
“你猜的没有错，历史探索学会记录下这间教堂，首都阶梯神殿的图书馆里当然也有相关的记载，尽管它被藏在很偏僻的地方——一本手记。”
“这么说你不信任沙原领的领主，你没有将事情告诉他，那你为什么还请求他安排人手来帮你？”
莉泽萝迟疑一会说：“我不太愿意给那位看起来很冷酷的贵族分享这个教会秘密，但这处地下神殿严格按照教会第二类建筑标准建造，需要有两个人同时操作才能开启地底大门的机关。”
“如果他大张旗鼓地帮助我，我会有另一个计划。但我运气实在不差，他们似乎并不在意我。”
德维利有些疑惑：“但我不同样是领主的代理人么？”
“我可以给你三个选择。”莉泽萝笑了笑，“第一个是继续给那个贵族当狗，第二个是成为我的仆人，最后一个就是像上面的强盗一样被迫成为我的仆人。”
这不是只有两个选择吗，不，干脆就只有一个吧。
德维利叹气说：“你打算拉拢我？这根本不稳妥吧，你就没有其他朋友跟你一起来吗？”
走在前面的莉泽萝突然顿住，笑脸冷凝，她的语气在地下的环境里有些阴森：“听上去你要选择第三个选项？”
“不，我选择第二个，第二个！”
“那我给你的第一个命令，就是闭嘴。”
德维利闭嘴，他有些无奈，对方现在有着自己所不理解的力量，只能先退让一步。
旋梯来到尽头，下面是圆形的空间就像一口大井的底部，一扇黑色大铁门深深地嵌在弯曲的弧面上。在莉泽萝的指导下，德维利跟她同时扳开分隔在房间两端的开关。
随着轻微的声音响动，铁门打开，露出一条长廊。
里面没有因为密闭许多年而产生腐败气味，反而吹拂出一阵清风。
“这里的通风不错。”德维利在莉泽萝的目光下，提着灯走在前面。
“根据我阅读到的记载，这座神殿建立在分裂时代，赫德兰茨帝国统一大陆西部区域以前，当时的牧师建造这里既做为神殿也做为临时的避难所。虽然对遗弃此地的原因在书上并没有详细记录，但考虑到地面上已经是艾希斯塔教会的地盘，我大概能猜出原因，我们到礼拜厅了。”
神殿礼拜厅积满灰尘，大致形状像是一个长方形的长边中间拼接着一个半圆，两侧短边另外还有两条路通往别的地方，至于半圆内则铺着跪拜用的地毯，地毯后有一座神坛。
神坛用方正的黑曜石台为基地，上面安放地狱九层的结构模型。神坛后又有一尊像，不过不是地面的男神像，而是一尊脱衣过半的带翼女神石像，女神像背后仿若蝙蝠的肉翼半开半合，身体姿态婀娜，整体虽然落有灰尘颜色脱落，但貌美面容不改依旧充满魅力。
“啊，我能感觉到这里洋溢着艾什玛德的力量，美好的气息！”
“这是地狱第三阶梯之主科蕾瑟尔，她隶属地狱王子的负责魅惑分支的次级神祇。看样子我没有来错，这里肯定有能够帮助我进一步提升的东西！”
莉泽萝说完兴奋地越过德维利，在神坛与神像举起胸前的神徽吊坠，奇妙波动扩散。
德维利这回站在后面看得更仔细，他注意到见习牧师是透过那枚吊坠或者说神徽来使用这股力量，这跟记忆里大致符合，虔诚信仰是必须的，也需要神徽来沟通神祇。这是孩童时期教会的牧师说明的，但最终德维利没有成为信徒，而是成为一个流浪汉，一个恶棍，一个流氓。
但他现在不打算继续做一个纯粹的恶棍流氓，所以他看得很仔细。
我有机会得到这种力量么？德维利抱着这样的想法安静地待在后面，仔细地观察莉泽萝的动作。
不过德维利没有能够观察多少时间，只是十几秒后这位见习牧师小姐就笑着放下吊坠：“找到了！”
莉泽萝绕过神坛迅速迈步向神像，缓步跟在后面的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里有什么？
德维利眯起眼，看到在神像那极有韵味的胸前镶嵌着一枚被灰尘覆盖的水滴形赤红宝石，从更远的地方看过去的话很容易将它与神像看成一体。
莉泽萝也注意到宝石了，她踮起脚，伸出手便要去将它拿出来。就在她手指接触到宝石的下一刻，宝石微微凹陷入神像，礼拜厅的地板瞬间发生震动。
“怎么回事？”
“小心！”
德维利察觉到事情不对，连忙靠近少女要将她带离神像周围，但他的手却抓空了，还没等产生疑惑，他的眼前便开始模糊进而发生变化，一切仿若天旋地转。
在两个人同时消失后，礼拜厅重回安静，只是神像上的红宝石不再暗淡，散发微弱的光亮静谧地飘出出神像的胸前，浮在神坛的正中央，旋即神坛之中乍起一阵暗雾护住这一枚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