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总裁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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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陪你玩玩

    车停了下来,这俩女人把我从车里架了出来,把我嘴上的塞的大团纸也拿出来。

    胖女人说:“现在你喊破天也不打紧了。”

    我看了看四周,环境很幽静,全是树木、草地还有池水,只有一幢二层楼房孤立的掩映葱绿的树木丛中。

    “这是什么地方?”

    瘦女人说:“绿园。”

    绿园?这里绝对是富豪的居所,一般普通人家哪买得起这么大片庄园?

    “到底是谁要你们绑我来的?”

    “你进去就知道了!”

    胖女人把我所缚的手解开,俩人又把我夹进那幢房屋。

    有个中年男人像是个管家迎上来说:“带童小姐上二楼沐浴更衣。”

    一楼很宽敞,空无一人,像是大客厅,摆有很奢华的真皮沙发,墙上还有书法书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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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女人又把我夹上二楼。

    二楼静悄悄,上面有小客厅、开着门的书房,还有掩着门几间房。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什么人这么神秘?对我会做什么?

    这俩女人把我夹进卫浴间,不由分说就帮我脱衣服。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服侍你洗澡啊!”

    我恼怒道:“我洗不洗的关你们什么事?”

    这俩女人也不管我恼不恼,把我按在浴缸里就动手洗起来。

    我气呼呼的打她们一身一脸的水,她们一人按住我,一个照样给我搓身体。

    “我自己来!你们走开!”

    自我记忆以来,还没有哪个帮我洗澡,除了元仲坤帮过我几次,所以还真不习惯。

    她们像聋了一样,不管我怎么说,只管洗她们的,手脚麻利得很,好像我是一只大萝卜一样,从头搓到脚。

    胖女人耐心的说了句:“童小姐,别发脾气了,我们只按主子的意思办事,别为难我们好吗?”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们把我绑来这的?”

    “一会儿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火了,大叫起来:“他到底是谁!”

    有熟悉的声音在卫浴门外响起:“我!”

    啊?是他!

    他这个人有跟我一样有些洁癖,每天不洗澡就不上床睡觉。

    俩女人已经帮我洗完了澡,为我披上了浴巾,把我从卫浴室里又架出来,把我推到这个人跟前,便全都悄悄下了楼。

    只见这个人抽着烟,架着长腿,已经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我从浴室里出来。

    我紧裹着浴巾冷眼看着他,头发还披下来湿漉漉的。

    他把烟放到烟灰缸里灭掉,走到我身边,要把我裹着的浴巾拿掉,我死死拽住不让。

    我愤怒的盯着他“走开,别碰我!”

    他走到卫浴室又另拿了一条毛巾,走过来又帮我去擦头发。

    我伸手打开他的手,可顾不上包住我的浴巾,浴巾有一角打开了垂下,我赶紧又去包自己。

    他轻笑道:“我不是没看过,包这么严实做什么?”

    “元仲坤,你别这么死皮赖脸好不好?我们都没关系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他不理我,照样在背后帮我擦头发。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已经跟答应雷智修结婚了!”

    他把我头发擦干,把毛巾一扔。忽然伸手一扯,就把我身上的浴巾拉了下来,远远扔在一边。

    我光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我赶紧把双手抱在胸前。

    他眼睛上下打量着,唇角一勾说:“是下面重要,还是上面重要?顾上就不顾下了?”

    我一捂下身觉得不对,干脆一转过背,背向他,说了声:“流氓!”

    他用手指在我背后轻轻的划着圈,一直划到臀部说:“别说,大白天还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你的光裸的背,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漂亮。”

    我被他划得痒痒,不由得缩着脖子,颤动了下身体。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他从后面抱紧我,咬着我耳朵说:“我想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让你怀下我的种!”

    “元仲坤,你别不讲道理行不行?我们都分开了,我不爱你了!我现在是别人未婚妻,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我挣扎着几乎咆哮起来,要真这么做,我对不起雷智修,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他?

    元仲坤一打横把我抱起来,走到床前,把我往席梦思上一扔,便动手脱起自己的睡袍。

    我心里恨恨的想,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从床上一跃而起,扯过薄被单往自己身上一裹,就从床的另一头滑溜到地上。

    他边褪下睡衣边说:“你以为你跑得掉?”

    我便裹着被单往门口跑去,他长腿仅迈几步,便把在了卧室的门口,把门一反锁起来。

    他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一只手一扣住的背,唇就印上我的唇,舌一顶就顺进我嘴里,这一下又让我透不过气。

    我拚命的推他垂打他,被单又全都滑到了地下。

    他把我逼到门角落,我背后紧紧贴在了墙上,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的两只手全反拧在后面,一只手扼住我的细脖子。

    “童小猪,反抗是徒劳的,说!投不投降?”

    我艰难的从喉管里挤出几个字:“你难道想掐死我?”

    他放松了掐我脖子的手,摸摸我的脸说:“就这么掐死你,我还舍不得!”

    “这几天,我要好好招待你,你那位所谓的未婚夫不是去北京了吗?正好我可以好好陪你玩玩。”

    我十分惊诧:“这……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他仰天一笑:“哈,他去北京还是我安排的!”

    “什么?你怎么……”

    “这简单!雷智修的姥姥是离休干部,每个星期都去医院体检一次,这回我只让检查的人说她血压太高,留院观察,说得严重一点,那他不就得陪他母亲飞回去看他姥姥了?”

    “你……你这流氓!”

    我气起来也就不会骂人,对这个人也能是骂流氓或禽兽了。

    “流氓加禽兽,是不是?那么这几天,我就得好好的流氓,认真的禽兽,直到你怀上我的种!”

    “你不是流氓不是禽兽,你是大好人,你是正人君子!元哥,以后我不再这样叫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好吗?”

    骂他不行,哄他也许管点用吧?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做好人和正人君子都活得憋屈,我就喜欢做流氓和禽兽。”

    说罢,便又把唇堵上我的嘴,我呜呜哇哇的没法哼出来,越是挣扎他是亢奋,我干脆咬紧他的舌,他也不松口。

    我一狠心再用力一点,心里既怕咬得太狠,但除此之外也没其它办法反抗。

    他也许被咬疼了,松了口,他用手擦了一下舌,我发现已经带了血。

    “小白猪,信不信我把你尖牙敲掉!”这话说得已经不利索了。

    我喘着气一个劲想反抗,脚开始踹他大腿,我咬不死他,踹不死他,我也让他不痛快!

    这一下把给他给激怒了,他把我把反转身,两手反拧推到床上,全身压在我身上,让我一点都动弹不得。

    他将我脸朝下趴在床上,再把我的两只手分开放好,然后他有力的胳膊一夹住我整个身子,下面贴着我一挺,一阵刺痛我忍不住闷着哼了一声,他便进入了我身体。

    巨大的身躯压得我无法动弹,一阵阵的胀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几声。他贴在我耳边说:“小白猪,你不配合我好好干,就让你难受!投不投降了?”

    听这话,我就咬着床单死撑着不吭声,他狂动十几下,没见我一点动静,赶紧停下退出来,把我翻过来看。

    我便起脚猛踹他下身,他捂着被踹的地方闷叫一声,跳起来站到床边。

    他眼神变得异常的冷凝,我也冷冷的盯着他,四目相对已经没有半分温情,就像两只要角斗的野兽,相互都恨不得咬对方一口。

    停了一会儿,他的痛感也许消失了,把睡袍重新穿好,便开了卧室的门。

    我以为他被气跑了。那一脚我可是攒足劲揣的,不知伤没伤到他命根子,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其实我真不想伤他,是他把我给逼得这样疯狂。

    过不久,那俩个女人跑进来了,手上还拿着布绳子。这俩人什么话都不说,一进来就把我按到床上。

    我大叫抗议问她们想做什么,她们两个哑巴一样,一个人按着我,一个把我手脚全分开绑起来,光身被绑成了大字。

    绑完之后,还看看结不结实,俩人才又跑出去。

    这时元仲坤又慢悠悠踱进来,点起一支烟坐在床边,看着我抽起烟来,那眼神就像欣赏一具古董一样。

    抽了一半,他把烟头吹得红红的,拿到我胸前,像是随时都要烫上去:“不知我把你这做烟灰缸,你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刺激得你很爽?”

    我紧张的盯着他手上燃着的烟头,心里在震颤,这个人什么做不出?何况我刚才踢他这么狠,说不定真会用烟头烫我来报复。

    他看我不吭声,又把烟挪到近我私处的地方又说:“或是放这里也可以,你可以二选一。”

    我就像一只小老鼠,而他正在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