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防御降临
气弹击中的人居然是胡令。
胡令站在李宿面前，胸口冒着一缕青烟。虽然没有烧穿胡令的衣服，却也足以见得这弹指功夫的威力。
随后，胡令倒在了地上，站在他背后的人则是何墨迪。
“防御降临/guard vent”何墨迪傻笑着说。
李宿大吃一惊，没想到何墨迪早就看出了自己的招式，站着不动，只是因为打算拿同伴做肉盾。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简直是超出红玉楼的底线了。
“你为什么打伤胡令。”何墨迪丝毫不感到愧疚，反而质问李宿。“他那么爱学习，明明都学习学到昏厥了，你还要暗算他，你太过分了！”
李宿全然否决：“明明是你干的。”
“什么叫我干的，你看这衣服上的烧痕，我这个红焰阶的人做得到吗？”何墨迪蹲下检查胡令的鼻息，还算正常。
可怜的胡令，被何墨迪从寝室里搬出门，叫醒后打晕，打晕后被拖行，还意外中了李宿的弹指气弹。此时还在昏迷不醒中。
何墨迪又说：“你看你把他打的，像是吃了仙药一样。太过分了。”
李宿直说：“他本来就这幅模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哇，你打了人还要耍赖不成？”
尽管都是胡令自己嗑药嗑成这幅鬼样子的，不过李宿出手打人却是事实。
然而李宿并不在乎，说：“那又怎样，反正你们不过是红玉学生而已，一群书院的败类渣子。”
玄道书院的红焰学生真是凄惨，毫无人权可言。何墨迪默默感叹。
“那你要怎么办？”小瞳问何墨迪。
“当然是‘不服就干’啦。”
小瞳说：“你确定，对手可是黄焰阶，比你高两个层次。”
不过何墨迪没有回答小瞳，直接向李宿亮出了拳头。
“李宿，是男人就来打一架。不要废话了。”
“不自量力。”李宿早就打算将何墨迪教训一顿了。
何墨迪身为红玉学生，丝毫不把身居黄玉楼的他放在眼里。三番五次地戏弄他，还顶着一副面目可憎的笑容，实在可恨至极。
当下，李宿再度调集真气于双臂，便是要以双拳将何墨迪的脸揍成烂泥。
“等一下，你确定现在要打吗？”何墨迪打断了李宿的集气。
“你想怎样？”李宿不爽地问。
何墨迪解释说：“你看，书馆的环境多么静谧典雅，不适合打打杀杀的。不如我们改天再约。”
虽然欺负欺负同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真要在兰台附近斗殴，未免有辱斯文。
李宿想了想也觉得有理，说：“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就在校外的平水街。”
“好，那就在平水街。”何墨迪一口答应。“至于时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们定下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我们一决胜负。”
小瞳无奈地插话：“你们实在约架，不是在订婚。”
李宿心中也大为不爽，说：“三年之后又如何？你要是怕的话，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三天之后的这个时间，你给我到平水街来。”
“好，三天就三天。”何墨迪一口答应。“对了，李宿学长，我的名字叫萧绛。”
不过李宿只是冷哼一声，转头走去。
在何墨迪身上花了太多时间，让他极为不爽。双拳紧握，怒火中烧。周身的真气运行也变得困阻混乱。
他学武多年来的优雅步调全被这个红焰废物给扰乱了。
望着李宿远行的身影，何墨迪叹了一口气。
“还好没打起来。”
小瞳便说：“结果你根本不敢与李宿交战。而且你今天无事，三天之后不也要上么？还不如现在服输。”
何墨迪苦笑一下：“可惜，我是那种即使被人打败，也不甘示弱的人。”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在地上的胡令在疼痛中醒来。
何墨迪将他扶起，说：“刚刚有个叫李宿的家伙，打晕了你之后，骂了你一顿。我打算三天后给你报仇。”
“啊？李宿？那算了。”听到这个名字，胡令顿时清醒。
“那怎么行，他可是狠狠地羞辱了你。”
胡令摇头。“李宿可是代行会的人。”
代行会？有意思的名字。
何墨迪问：“那是个什么玩意？”
胡令说：“代行会嘛，因为校规的缘故，教员不得惩罚学生，因此有些麻烦的学生就有代行会的学生来处理。”
何墨迪饶摩挲下巴，有兴致地听着。看来欺凌学生是刚需，就算明文禁止，也会转到地下。毕竟实力的鸿沟摆在哪里，弱肉强食，才是唯一的规定，谁也无法打破。
“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这些事。”胡令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摸着自己被打伤的地方。
何墨迪见他这样子有点担心，问：“你没事吧。”
胡令摇摇头，说：“伤也不算深，休息休息就好了。”
“……”
看来胡令也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谁打过他，骂过他，他都不在意。
也许是习惯了吧。
何墨迪耸耸肩，对胡令说：“我们去吃饭吧。”
胡令撑着懒腰，说：“好啊。”
一转眼，何墨迪与胡令步行到了食堂。
食堂的结构和何墨迪的映象差不多，也是在窗口打饭的样子。
“这里的学生都做得好整齐。红衣的归红衣，橙衣的归橙衣。”何墨迪环顾食堂，有些不解。学园里常见的红焰，橙色焰，黄焰，都泾渭分明地分成自己的阵营坐下用餐。
胡令解释给他听：“这是当然的咯，谁会想和比自己差的人呆在一起。”
何墨迪点点头，表示理解。这就是书院的特色，他已经深深地领受到了。
“只可惜，学园只管饭，不管菜，我也买不了什么好吃的。”胡令心酸地数着手里的铜币。
何墨迪也有同样的感觉，自己搜遍全身和寝室，也没发现几个大钱，吃饭只能朴素一点。
“哇，你们怎么先走了。”
忽的，一只肥手抱住何墨迪。
何墨迪一看，原来是曹和，他双手搭在何墨迪与胡令身上。那大山一般的体形，与曹和瘦弱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胡令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管他呢。”
接着他点了一份白粥和一点萝卜干。
何墨迪没有多余的钱，也要了咸菜稀饭。
“给我来只炸鸡，再来一盘牛肉……”曹和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大钞，点了许多东西。
不用分析，也知道曹和的这一顿不便宜。
“咕咕”腹中传来哭泣声。
何墨迪和胡令流出了屈辱的口水。
“来，给你们两块肉糕，还有牛肉，蹄膀，随便吃。”
餐桌上，曹和倒是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午餐分享给同寝的两人。
“你真是大方。”何墨迪感激地说，在他印象中，红衣学生都应该很穷，尤其是他的两位室友更应如此。
胡令接口，说：“看来曹和是发财了。”
曹和笑眯眯地说：“那是，我昨天手气好，从晚上一直赢到了通宵。”
那所谓的发财，应该是指赌博赢钱的意思。
何墨迪心中一沉，只觉得自己的室友都是人才，一个晚上哈草，一个晚上赌博，真是一对极品。自己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曹和望着何墨迪的左眼，问：“小迪，你眼睛怎么了，是好了吗？”
何墨迪笑了一下，说：“其实我眼睛没事，就是以前觉得左眼是金色的，不太好意思露出来。”
曹和点点头：“这样啊。”
胡令站在李宿面前，胸口冒着一缕青烟。虽然没有烧穿胡令的衣服，却也足以见得这弹指功夫的威力。
随后，胡令倒在了地上，站在他背后的人则是何墨迪。
“防御降临/guard vent”何墨迪傻笑着说。
李宿大吃一惊，没想到何墨迪早就看出了自己的招式，站着不动，只是因为打算拿同伴做肉盾。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简直是超出红玉楼的底线了。
“你为什么打伤胡令。”何墨迪丝毫不感到愧疚，反而质问李宿。“他那么爱学习，明明都学习学到昏厥了，你还要暗算他，你太过分了！”
李宿全然否决：“明明是你干的。”
“什么叫我干的，你看这衣服上的烧痕，我这个红焰阶的人做得到吗？”何墨迪蹲下检查胡令的鼻息，还算正常。
可怜的胡令，被何墨迪从寝室里搬出门，叫醒后打晕，打晕后被拖行，还意外中了李宿的弹指气弹。此时还在昏迷不醒中。
何墨迪又说：“你看你把他打的，像是吃了仙药一样。太过分了。”
李宿直说：“他本来就这幅模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哇，你打了人还要耍赖不成？”
尽管都是胡令自己嗑药嗑成这幅鬼样子的，不过李宿出手打人却是事实。
然而李宿并不在乎，说：“那又怎样，反正你们不过是红玉学生而已，一群书院的败类渣子。”
玄道书院的红焰学生真是凄惨，毫无人权可言。何墨迪默默感叹。
“那你要怎么办？”小瞳问何墨迪。
“当然是‘不服就干’啦。”
小瞳说：“你确定，对手可是黄焰阶，比你高两个层次。”
不过何墨迪没有回答小瞳，直接向李宿亮出了拳头。
“李宿，是男人就来打一架。不要废话了。”
“不自量力。”李宿早就打算将何墨迪教训一顿了。
何墨迪身为红玉学生，丝毫不把身居黄玉楼的他放在眼里。三番五次地戏弄他，还顶着一副面目可憎的笑容，实在可恨至极。
当下，李宿再度调集真气于双臂，便是要以双拳将何墨迪的脸揍成烂泥。
“等一下，你确定现在要打吗？”何墨迪打断了李宿的集气。
“你想怎样？”李宿不爽地问。
何墨迪解释说：“你看，书馆的环境多么静谧典雅，不适合打打杀杀的。不如我们改天再约。”
虽然欺负欺负同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真要在兰台附近斗殴，未免有辱斯文。
李宿想了想也觉得有理，说：“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就在校外的平水街。”
“好，那就在平水街。”何墨迪一口答应。“至于时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们定下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我们一决胜负。”
小瞳无奈地插话：“你们实在约架，不是在订婚。”
李宿心中也大为不爽，说：“三年之后又如何？你要是怕的话，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三天之后的这个时间，你给我到平水街来。”
“好，三天就三天。”何墨迪一口答应。“对了，李宿学长，我的名字叫萧绛。”
不过李宿只是冷哼一声，转头走去。
在何墨迪身上花了太多时间，让他极为不爽。双拳紧握，怒火中烧。周身的真气运行也变得困阻混乱。
他学武多年来的优雅步调全被这个红焰废物给扰乱了。
望着李宿远行的身影，何墨迪叹了一口气。
“还好没打起来。”
小瞳便说：“结果你根本不敢与李宿交战。而且你今天无事，三天之后不也要上么？还不如现在服输。”
何墨迪苦笑一下：“可惜，我是那种即使被人打败，也不甘示弱的人。”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在地上的胡令在疼痛中醒来。
何墨迪将他扶起，说：“刚刚有个叫李宿的家伙，打晕了你之后，骂了你一顿。我打算三天后给你报仇。”
“啊？李宿？那算了。”听到这个名字，胡令顿时清醒。
“那怎么行，他可是狠狠地羞辱了你。”
胡令摇头。“李宿可是代行会的人。”
代行会？有意思的名字。
何墨迪问：“那是个什么玩意？”
胡令说：“代行会嘛，因为校规的缘故，教员不得惩罚学生，因此有些麻烦的学生就有代行会的学生来处理。”
何墨迪饶摩挲下巴，有兴致地听着。看来欺凌学生是刚需，就算明文禁止，也会转到地下。毕竟实力的鸿沟摆在哪里，弱肉强食，才是唯一的规定，谁也无法打破。
“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这些事。”胡令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摸着自己被打伤的地方。
何墨迪见他这样子有点担心，问：“你没事吧。”
胡令摇摇头，说：“伤也不算深，休息休息就好了。”
“……”
看来胡令也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谁打过他，骂过他，他都不在意。
也许是习惯了吧。
何墨迪耸耸肩，对胡令说：“我们去吃饭吧。”
胡令撑着懒腰，说：“好啊。”
一转眼，何墨迪与胡令步行到了食堂。
食堂的结构和何墨迪的映象差不多，也是在窗口打饭的样子。
“这里的学生都做得好整齐。红衣的归红衣，橙衣的归橙衣。”何墨迪环顾食堂，有些不解。学园里常见的红焰，橙色焰，黄焰，都泾渭分明地分成自己的阵营坐下用餐。
胡令解释给他听：“这是当然的咯，谁会想和比自己差的人呆在一起。”
何墨迪点点头，表示理解。这就是书院的特色，他已经深深地领受到了。
“只可惜，学园只管饭，不管菜，我也买不了什么好吃的。”胡令心酸地数着手里的铜币。
何墨迪也有同样的感觉，自己搜遍全身和寝室，也没发现几个大钱，吃饭只能朴素一点。
“哇，你们怎么先走了。”
忽的，一只肥手抱住何墨迪。
何墨迪一看，原来是曹和，他双手搭在何墨迪与胡令身上。那大山一般的体形，与曹和瘦弱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胡令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管他呢。”
接着他点了一份白粥和一点萝卜干。
何墨迪没有多余的钱，也要了咸菜稀饭。
“给我来只炸鸡，再来一盘牛肉……”曹和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大钞，点了许多东西。
不用分析，也知道曹和的这一顿不便宜。
“咕咕”腹中传来哭泣声。
何墨迪和胡令流出了屈辱的口水。
“来，给你们两块肉糕，还有牛肉，蹄膀，随便吃。”
餐桌上，曹和倒是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午餐分享给同寝的两人。
“你真是大方。”何墨迪感激地说，在他印象中，红衣学生都应该很穷，尤其是他的两位室友更应如此。
胡令接口，说：“看来曹和是发财了。”
曹和笑眯眯地说：“那是，我昨天手气好，从晚上一直赢到了通宵。”
那所谓的发财，应该是指赌博赢钱的意思。
何墨迪心中一沉，只觉得自己的室友都是人才，一个晚上哈草，一个晚上赌博，真是一对极品。自己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曹和望着何墨迪的左眼，问：“小迪，你眼睛怎么了，是好了吗？”
何墨迪笑了一下，说：“其实我眼睛没事，就是以前觉得左眼是金色的，不太好意思露出来。”
曹和点点头：“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