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野草上面布满了比较浅的人的脚印，还有深很多的马蹄印。
战争，不但使人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也使自然界受到了不轻的伤害。不同的是，野草会再生，而人，死了便死了，再也无法回来。
全速开动的黑暗斗士一下子便把星狂的队伍抛在后面，此时的星狂已不再坚持要独力攻打帕潘军队了。现在，在他看来，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也就是说，从某一方面来说，黑暗斗士是在享受着他的军队的成果。
“星狂团长，你的指挥能力真是举世无双。”前面的人在拼命追逃兵，后面却有人开始拼命地拍星狂的马屁了，此人自然是维拉。
星狂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菲雅克，准备着听菲雅克更肉麻的吹捧。“我不是喜欢听，毕竟接受别人的吹捧也是当官者的一项职责啊！”星狂暗自想道。
能够像星狂这样想的人也可算是前无古人了，虽然还不能说是后无来者。
出乎星狂意料之外的是，菲雅克竟然没有做他的例行公事，要是在往常，他可早就不甘落后，大拍特拍星狂的马屁了。但现在，他眉头紧蹙着，似乎心事重重。
“菲雅克，你在想什么呢？”星狂问道。
“没，没有！”菲雅克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忙不迭地答道，“星狂团长，有什么吩咐？”
星狂只是拍了拍马，笑了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比什尔是聪明的，他选择了一条能让他免于死亡的道路。但在逃跑这一方面上，帕潘显得比比什尔要笨拙许多，他选择的居然是一条最为普通最为平常的道路，虽然很平坦，可以跑得很快，但他的敌人也会一样追得快。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他的敌人的必经之路，因为要直抵普罗旺斯首都米尔兰，必须要走这条路。
黑暗斗士可以隐约看见帕潘军队朦胧的背影了，然而，下一座城也已在不远之处。不用明说，每一个黑暗斗士心中便都明白，一旦被帕潘的军队进入那一座城，事情就要棘手很多。
黑暗斗士们疯狂地向前奔去，大部分人舍弃了马匹，因为，他们的速度，在距离时甚至要比马快出许多。
“他们来了。”帕潘后排的士兵惊恐地道。
紧接着，一阵阵惨叫声响起，断臂残肢四处飞舞，本来就已丧失斗志的帕潘士兵越来越慌乱，他们干脆放弃了抵抗，只顾着拼命逃跑，即使军官们大声严令也无济于事。
黑暗斗士们舔着喷到自己脸上的热血，手里却一秒钟也不曾停顿地挥舞着兵器。敌人的鲜血使他们如同久旱逢干，敌人的喊叫更激起他们嗜杀的本性。
魔武脸上绽露出一丝笑意。
“这才叫打仗呢！”格里高尔早已在马背上手舞足蹈，不可自制了。惟有这样非人的杀戮在格里高尔眼中才算真正的斗争。
“第三团全力阻止对方前进。”
“第四团掉头攻击对方。”
……
帕潘一边后撤，一边不停地下令让士兵去对抗敌人。至于他自己，他感觉到还有要做的事情，不然的话，恐怕他宁愿跟士兵们一起死也不愿意继续逃跑。
黑暗斗士疯狂地砍杀着，顷刻之间，逃亡的士兵已经十去五六，平原上回响着一阵阵的尖嚎声。剩下的帕潘士兵再不受约束，惊嚷着四散逃跑。
帕潘嘴唇都咬出血来，不用回头，只需要听着自己的士兵那些声音，他也知道背后正在上演着一幕幕怎样的惨剧。但现在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撤！快撤！”帕潘嚷着。其实，即使他不这样说，士兵们也都已毫无斗志了。现在，还紧紧围拢着帕潘的只有他的近卫军了，但他们苍白的面色不停抽动的双手也在预示着，他们也已感到无尽的畏惧。
……
黑暗斗士加快着步伐，他们的背后是一具具残缺的尸体。
“魔武大人，这样也太……”星狂终于赶上来了，勒住马匹，远远望着那些杀红了眼的黑暗斗士，握住缰绳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显而易见，就连一向以嗜杀著称的他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维拉和菲雅克更不用说，他们浑身颤抖着，心里庆幸着自己不是帕潘阵中的一分子。
格里高尔面有得色，那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但他也保持沉默，只是大口大口地吞着唾沫，看得出他相当陶醉。
喊杀声渐渐远了，帕潘面色憔悴，身边所剩士兵不过一千余。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直接去下一座城了，他决定把军队引向另一个方向，黑暗斗士们如果继续追杀，则会离首都米尔兰越来越远；如果不追杀，至少，他们也不用被杀。
身后马蹄声一声声如同敲打在逃亡士兵的心上。战马仿佛也感受到了士兵们心中的惊恐，飞速地奔逃着。
失去理智，听任胸中的杀气操纵的黑暗斗士们把那些跑得慢的敌人无一遗漏地杀死了。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可以说是他们放走了帕潘，因为，如果他们不是尽顾着屠杀身边的敌人，而是去追击，帕潘很可能就逃不了了。
“就地休息！”魔武的声音响了起来。
星狂浑身是汗，面色苍白，维拉和菲雅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眼前的景象实在触目惊心，这是超越一切的杀戮，炼狱恐怕也不过如此。
……
史载：圣历2109年7月29日至圣历2109年8月1日，查理斯旧部魔武和星狂率领大军对普罗旺斯人进行了疯狂的复仇。这场持续时间超过四十八个小时，追击距离超过二百五十里的战役被称之为：狂飙突进大捷。
此仗过后，“前进军”声威大振，曾参与谋害查理斯的各个国家都惶恐不安，而事件的主谋之一奥尔巴克，更是举国不宁，人心惶惶。
霍达兵营。
虽然昼行夜宿，行进速度缓慢，但由于进军路线甚为合理，他们的进程倒也不算十分之慢。不久之后，他们已经来到了海南和“永久中立之地”的交界处。上一次，风杨和萨德在这里留下的战斗痕迹还依稀可辨。
“世事如白云苍狗，转瞬即逝，说得真是太对了！”霍达抚着胸口说道。
野草在风中扭摆着腰肢，安扎好营地的士兵们开始升火做饭，一边说说笑笑，气氛是如此的祥和，让人简直想象不到这支队伍要去进行的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霍达将军，我们又抓到一群盗贼。”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到霍达面前禀告道。
“带上来！”霍达招了招手，说道。一路上，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地碰到这样的自称是盗贼团伙的军队，霍达猜想，这些一定是海南人雇佣来骚扰自己的军队。道理再简单不过，普通的盗贼团碰到这样的大军，跑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来惹他们？
“他们已全都咬舌自尽。”那军官说道。
“又是咬舌！一点新意都没有。下一次如果再象这次一样，那些人全部自杀，不用禀告我。”霍达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前的那些盗贼在被抓到之后，也都无一例外地咬舌自尽，如果没有预谋的话，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是！霍达将军。”那军官红了红脸，退下。
“海南人真会如此天真？以为这样就能扰乱我军步调？还是他们有什么阴谋。”霍达皱眉思考着。
“禀告霍达将军，有一个自称是海南使者名叫奇拉特的人求见。”没一会儿，又有人来禀告道。
“哦？”霍达诧异道，“请他进来！”
片刻过后，那个自称叫奇拉特的人走了过来。他抬眼望了望霍达，只觉得眼前这个将军样子实在有些委琐，毫无一代名将应有的气魄，一时竟然有些犹豫，也不敢断定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霍达。
“不知奇拉特使者前来，所为何事？”霍达打量了奇拉特一眼，只见他衣着华丽。霍达不禁暗叹海南人果真是非常有钱，就连一个小小的使者衣着也是如此光鲜，比他这个当大将军的还要气派呢！
“失礼了，但阁下果真是名闻四海的霍达将军？”奇拉特问道。
“霍达何等人也？如果连这个也作假，岂是大丈夫所为。”
“霍达将军，恕罪，恕罪！”奇拉特也是个明眼人，见到霍达虽样貌普通，但气度不凡，心中已是信了八九分。
“奇拉特使者何罪之有？”霍达微微一哂，“奇拉特使者今日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吧，还请告知。”
“霍达将军？”奇拉特犹疑地望了望霍达身边的侍卫。
“莫非有所不便？”霍达依旧笑容满面，“你们都退下吧！”
“霍达将军，恐怕……”侍卫有些犹豫，自然是害怕对方要对霍达不利。
“下去吧！”霍达拂了拂手。
“是！”无可奈何，一众侍卫只好退出大帐。
“现在可以说了吧？”霍达和颜悦色。
“实不相瞒，在下虽是海南人，却非国王亲派的使者，而是乌瑞罗右丞相派来的。”奇拉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哦？”霍达暗自称奇，当了这么久的将军，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越过了国王而派使者来这里，莫不是要窝里反了？
“霍达将军是爽快之人，在下就开门见山吧！乌瑞罗丞相深知霍达将军神勇，手下士兵一个个骁勇善战，天下罕逢敌手，而海南人则只善水战，实在不是将军的对手。因此，特派在下前来议和。”
战争，不但使人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也使自然界受到了不轻的伤害。不同的是，野草会再生，而人，死了便死了，再也无法回来。
全速开动的黑暗斗士一下子便把星狂的队伍抛在后面，此时的星狂已不再坚持要独力攻打帕潘军队了。现在，在他看来，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也就是说，从某一方面来说，黑暗斗士是在享受着他的军队的成果。
“星狂团长，你的指挥能力真是举世无双。”前面的人在拼命追逃兵，后面却有人开始拼命地拍星狂的马屁了，此人自然是维拉。
星狂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菲雅克，准备着听菲雅克更肉麻的吹捧。“我不是喜欢听，毕竟接受别人的吹捧也是当官者的一项职责啊！”星狂暗自想道。
能够像星狂这样想的人也可算是前无古人了，虽然还不能说是后无来者。
出乎星狂意料之外的是，菲雅克竟然没有做他的例行公事，要是在往常，他可早就不甘落后，大拍特拍星狂的马屁了。但现在，他眉头紧蹙着，似乎心事重重。
“菲雅克，你在想什么呢？”星狂问道。
“没，没有！”菲雅克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忙不迭地答道，“星狂团长，有什么吩咐？”
星狂只是拍了拍马，笑了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比什尔是聪明的，他选择了一条能让他免于死亡的道路。但在逃跑这一方面上，帕潘显得比比什尔要笨拙许多，他选择的居然是一条最为普通最为平常的道路，虽然很平坦，可以跑得很快，但他的敌人也会一样追得快。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他的敌人的必经之路，因为要直抵普罗旺斯首都米尔兰，必须要走这条路。
黑暗斗士可以隐约看见帕潘军队朦胧的背影了，然而，下一座城也已在不远之处。不用明说，每一个黑暗斗士心中便都明白，一旦被帕潘的军队进入那一座城，事情就要棘手很多。
黑暗斗士们疯狂地向前奔去，大部分人舍弃了马匹，因为，他们的速度，在距离时甚至要比马快出许多。
“他们来了。”帕潘后排的士兵惊恐地道。
紧接着，一阵阵惨叫声响起，断臂残肢四处飞舞，本来就已丧失斗志的帕潘士兵越来越慌乱，他们干脆放弃了抵抗，只顾着拼命逃跑，即使军官们大声严令也无济于事。
黑暗斗士们舔着喷到自己脸上的热血，手里却一秒钟也不曾停顿地挥舞着兵器。敌人的鲜血使他们如同久旱逢干，敌人的喊叫更激起他们嗜杀的本性。
魔武脸上绽露出一丝笑意。
“这才叫打仗呢！”格里高尔早已在马背上手舞足蹈，不可自制了。惟有这样非人的杀戮在格里高尔眼中才算真正的斗争。
“第三团全力阻止对方前进。”
“第四团掉头攻击对方。”
……
帕潘一边后撤，一边不停地下令让士兵去对抗敌人。至于他自己，他感觉到还有要做的事情，不然的话，恐怕他宁愿跟士兵们一起死也不愿意继续逃跑。
黑暗斗士疯狂地砍杀着，顷刻之间，逃亡的士兵已经十去五六，平原上回响着一阵阵的尖嚎声。剩下的帕潘士兵再不受约束，惊嚷着四散逃跑。
帕潘嘴唇都咬出血来，不用回头，只需要听着自己的士兵那些声音，他也知道背后正在上演着一幕幕怎样的惨剧。但现在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撤！快撤！”帕潘嚷着。其实，即使他不这样说，士兵们也都已毫无斗志了。现在，还紧紧围拢着帕潘的只有他的近卫军了，但他们苍白的面色不停抽动的双手也在预示着，他们也已感到无尽的畏惧。
……
黑暗斗士加快着步伐，他们的背后是一具具残缺的尸体。
“魔武大人，这样也太……”星狂终于赶上来了，勒住马匹，远远望着那些杀红了眼的黑暗斗士，握住缰绳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显而易见，就连一向以嗜杀著称的他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维拉和菲雅克更不用说，他们浑身颤抖着，心里庆幸着自己不是帕潘阵中的一分子。
格里高尔面有得色，那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但他也保持沉默，只是大口大口地吞着唾沫，看得出他相当陶醉。
喊杀声渐渐远了，帕潘面色憔悴，身边所剩士兵不过一千余。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直接去下一座城了，他决定把军队引向另一个方向，黑暗斗士们如果继续追杀，则会离首都米尔兰越来越远；如果不追杀，至少，他们也不用被杀。
身后马蹄声一声声如同敲打在逃亡士兵的心上。战马仿佛也感受到了士兵们心中的惊恐，飞速地奔逃着。
失去理智，听任胸中的杀气操纵的黑暗斗士们把那些跑得慢的敌人无一遗漏地杀死了。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可以说是他们放走了帕潘，因为，如果他们不是尽顾着屠杀身边的敌人，而是去追击，帕潘很可能就逃不了了。
“就地休息！”魔武的声音响了起来。
星狂浑身是汗，面色苍白，维拉和菲雅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眼前的景象实在触目惊心，这是超越一切的杀戮，炼狱恐怕也不过如此。
……
史载：圣历2109年7月29日至圣历2109年8月1日，查理斯旧部魔武和星狂率领大军对普罗旺斯人进行了疯狂的复仇。这场持续时间超过四十八个小时，追击距离超过二百五十里的战役被称之为：狂飙突进大捷。
此仗过后，“前进军”声威大振，曾参与谋害查理斯的各个国家都惶恐不安，而事件的主谋之一奥尔巴克，更是举国不宁，人心惶惶。
霍达兵营。
虽然昼行夜宿，行进速度缓慢，但由于进军路线甚为合理，他们的进程倒也不算十分之慢。不久之后，他们已经来到了海南和“永久中立之地”的交界处。上一次，风杨和萨德在这里留下的战斗痕迹还依稀可辨。
“世事如白云苍狗，转瞬即逝，说得真是太对了！”霍达抚着胸口说道。
野草在风中扭摆着腰肢，安扎好营地的士兵们开始升火做饭，一边说说笑笑，气氛是如此的祥和，让人简直想象不到这支队伍要去进行的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霍达将军，我们又抓到一群盗贼。”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到霍达面前禀告道。
“带上来！”霍达招了招手，说道。一路上，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地碰到这样的自称是盗贼团伙的军队，霍达猜想，这些一定是海南人雇佣来骚扰自己的军队。道理再简单不过，普通的盗贼团碰到这样的大军，跑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来惹他们？
“他们已全都咬舌自尽。”那军官说道。
“又是咬舌！一点新意都没有。下一次如果再象这次一样，那些人全部自杀，不用禀告我。”霍达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前的那些盗贼在被抓到之后，也都无一例外地咬舌自尽，如果没有预谋的话，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是！霍达将军。”那军官红了红脸，退下。
“海南人真会如此天真？以为这样就能扰乱我军步调？还是他们有什么阴谋。”霍达皱眉思考着。
“禀告霍达将军，有一个自称是海南使者名叫奇拉特的人求见。”没一会儿，又有人来禀告道。
“哦？”霍达诧异道，“请他进来！”
片刻过后，那个自称叫奇拉特的人走了过来。他抬眼望了望霍达，只觉得眼前这个将军样子实在有些委琐，毫无一代名将应有的气魄，一时竟然有些犹豫，也不敢断定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霍达。
“不知奇拉特使者前来，所为何事？”霍达打量了奇拉特一眼，只见他衣着华丽。霍达不禁暗叹海南人果真是非常有钱，就连一个小小的使者衣着也是如此光鲜，比他这个当大将军的还要气派呢！
“失礼了，但阁下果真是名闻四海的霍达将军？”奇拉特问道。
“霍达何等人也？如果连这个也作假，岂是大丈夫所为。”
“霍达将军，恕罪，恕罪！”奇拉特也是个明眼人，见到霍达虽样貌普通，但气度不凡，心中已是信了八九分。
“奇拉特使者何罪之有？”霍达微微一哂，“奇拉特使者今日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吧，还请告知。”
“霍达将军？”奇拉特犹疑地望了望霍达身边的侍卫。
“莫非有所不便？”霍达依旧笑容满面，“你们都退下吧！”
“霍达将军，恐怕……”侍卫有些犹豫，自然是害怕对方要对霍达不利。
“下去吧！”霍达拂了拂手。
“是！”无可奈何，一众侍卫只好退出大帐。
“现在可以说了吧？”霍达和颜悦色。
“实不相瞒，在下虽是海南人，却非国王亲派的使者，而是乌瑞罗右丞相派来的。”奇拉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哦？”霍达暗自称奇，当了这么久的将军，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越过了国王而派使者来这里，莫不是要窝里反了？
“霍达将军是爽快之人，在下就开门见山吧！乌瑞罗丞相深知霍达将军神勇，手下士兵一个个骁勇善战，天下罕逢敌手，而海南人则只善水战，实在不是将军的对手。因此，特派在下前来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