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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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获符

    wed oct 08 14:19:25 cst 2014

    一个布满阴霾的下午我去机场接那退伍归来的女友,她叫叶磬宁。从小就和我关系很好,我嘛比她早退伍几年窝在家里靠着那么点退伍费生活当然还开了一家生意萧条的杂货铺。以我的性格是绝不愿看着一家破店打发时间的,最近才发现原来这家老爹临走前留下的唯一遗产大有来头!

    话说我接到少筠后直奔我家老店铺,铺子有些年头了上面挂的牌匾很简单就两个字“吴记”但偏偏就这两个字写的那叫一个威武霸气再加上那么一股若有若无的沧桑感,你别说还真挺唬人的!少筠见着我家那牌匾就走不动了硬说那是古董特值钱,我说:“得了吧您内。那玩意要是值钱我那败家老爹早卖了换酒喝了,还能留到现在?”少筠闻言颇替我那老爹感到不公:“你怎么这么说吴伯伯呀!我倒觉得他老人家挺不错的,只可惜......”我一时想狡辩但看到少筠一脸的伤痛也就算了,其实也不怪我这么说以前家里倒是有钱,大宅子也有好几栋。但家道中落我那老爹卖了豪宅,卖了田地唯独不卖这老店,**时期也只是把店里的几件旧东西该藏的藏该扔的扔了。以至于到我这辈时,店里除了一个老伙计什么都没有了。说来也奇怪这老伙计更像是我家的仆人,不要工资,也不娶妻生子,好像是陪着我家一直走到今天的。对他我颇有敬意 权当他是家里的管家了。

    店铺虽说破一点也没有别家的气派但房间也是不少的我带少筠转了几圈人了认路便问她要住哪间毕竟她刚下飞机也累了,又不在饭点上也不好带着她再瞎逛,于是想让她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个儿再说。少筠选了紧靠着我房间的那间,便去睡了。我一个人无聊就想去老店后面的后院看看因为我来这也不久,要不是父亲去世前让我来这继承不知道我还在哪游玩呢。

    进入后院,扑面而来的一股霉臭味让我,一个趔趄险些坐倒在地。忽然感到背后有人,还没来及开口就听那人说到:“少爷这是要进祠堂吗?说起来也到时候了,算了少爷也不小了......”我就知道这老家伙不是普通人,凭我在部队这些年的摸爬滚打像这样可以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身后的绝不可能是没练过的。我一脸好奇问:“老人家,练过?”只见他满脸沟壑纵横一眼望去老态龙钟,但仔细看来又有所不同:一对眯缝着的老眼里还时不时露出几道精光如深藏的宝剑十分犀利,苍老的容颜也无法掩去那深埋在骨髓的杀伐。他轻笑一声:“哼,练过?练什么?杀人之术,又或者是害人之功?这世间的术式武功不皆是伤人害人的吗?”我一时语塞回道:“来了这么些天了还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哦,老奴姓林名襄阳,绿林中人给面子,见面要叫一声林三爷!”听着他自夸似的自我介绍我有点迷茫,又问:“既然你都是大名鼎鼎的林三爷了怎么还到我家当仆人了呢?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绿林,江湖的,你这么说让警察混个屁呀?我还想接着挖苦这个封建老顽固一番,却被他打断:“混账!黄口小儿,什么都不懂,有人既有江湖,有纷争既有绿林。不过时代变迁叫法不同罢了。”我也不好反驳,待霉气散尽便一脚踏入了祠堂之内;里面一片漆黑只能看出远远地立着几尊叫不上名的木像。我扭头问:“林老,有灯吗?”可身后哪还有他的身影,再回过身时那林老汉手里不知托着什么灯站在我面前了,我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蹭蹭的钻出来。我大叫:“啊!你这老汉,什么时候点的灯,快别站这么近吓死人了。”他不屑的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还嘟囔着:“到底是个娃娃呀,胆子真小。”我一阵无奈,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叫他林三爷了,这风范还真是个爷儿。安慰了一下受伤的心灵,我的注意力不免又被那奇特的灯吸引,那是一盏古旧的煤油灯奇怪的是上面冒着森森绿炎再配上三爷那张老脸还真能吓死个人!所谓好奇心害死猫,我当然也不能免俗问道:“三爷这灯怎的冒绿火呀?看着人瘆的慌。”只听他嘎嘎一阵怪笑说:“这就没见识了吧,小子这是尸体上刮下来的尸油不但耐烧还防潮。”我只觉得胃服一阵翻腾忍不住就要吐出来,心中却不断腹诽:“这老家伙刚刚还一口一个少爷现在怎么就叫小子了?莫不是看我好欺负?虽说农奴翻身把歌唱了,但这老头翻脸翻的也太快了吧!”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把等都点找了,一簇一簇的就像一张张渴望吃人的鬼脸。我好奇家里的祠堂为什么搞得这么阴森,直至那林三爷再次开口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个祠堂压根就是一个叫老狸子的盗墓贼的墓虽说只是衣冠冢但也让人浑身不自在。那三爷像是看出了我的惧怕说了句:“都是自家祖宗怕个什么劲?”我再次惊掉了大牙,我的祖宗是挖坟的!心里嘀嘀咕咕嘴上可没敢漏半句出来,因为那老头站在我的正前方刚才也没细看现在才发现,那所谓的摸金校尉老狸子竟然姓张!我擦,心中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回头问道:“林三爷您这一大把年纪了哄我这后生小子也不至于这么没水平吧。好歹我也识点字,我姓吴他姓张就是我妈也不姓张呀,这压根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吗。”他一副早知道你要这么问的表情不紧不慢的道:“当年我还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就跟你差不多大时认识了狸叔当年师兄弟们都那么叫,后来师门遭遇不测我们一干人等走的走散的散,真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呐。我就是守着师父他老人家陵寝的人之一,这么多年来江湖中人卖师父他老人家一个面子,我也混出了点名堂但师父的女儿一直不知去向知道我找到了你外公,他当时是另一支盗墓流派的,叫什么土夫子,做事精打细算,连下阴宅升棺都要则地上写写画画测算好久根本没有师父那一身好本事。可世事无常那时你妈都会下地走了,我也没有完成师父的托咐,无奈之下就做了你家的管家想从你外婆的后人中找一个合适的将师父的一生心血传授之,虽说血缘淡了点但好歹有师父的一点。”我顿时对那封建的林三爷有点无语,唉!无奈之下也不好拒绝便随他入了门,还记得那天他信誓旦旦的说:“本门规矩不多就三条第一只准晚上入穴摸金,第二升棺前要在东南角点上蜡烛,焚香叩拜若烛火出现异常便赔礼走人不得带走一件明器;第三摸金适可而止,不得拿尽。你记住了没有?”心里想着这老头为了守住这老手艺也实为不易便答应了。只是他去不知我那外公早已把土夫子的绝活交给我了,反正门规里没有规定不准学别的东西。走出祠堂看着他再次将那厚重的门锁上,就打算回房睡觉他却塞给我一个令牌似金非金也不是木头掂在手里还很沉。我知道那是什么——摸金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