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真相-2
mon jul 20 19:52:40 cst 2015
“你以为我真的对寒冰宝刀感兴趣，大费周折去屠灭寒凝族？可笑。”石镇南言语冰冷，充满恨意，“我并没有屠灭寒凝族，我只是屠杀了寒凝族里所有被寒冰宝刀鬼迷心窍了的寒凝族人而已。剩余的人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而我则带出了一名婴儿，捏造了一个寒凝族被大灭，只剩下一名婴儿的假象，也是用来警示外人。”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跟王贺强说出实情？”我对这个内幕感到匪夷。
石镇南又一阵摇摇头，说：“当年他年少气盛，绝对不会相信我的话的。独自闯荡的他让一意孤行渐渐腐蚀了他原本的性格，争强好胜取代了他稳重的心态，思想也越来越顽固，只认可眼前所见的一切。他得知寒凝族被大灭的假消息的后，不但跟很多朋友断绝关系，甚至多年来他一只跟我敌对。正因为，寒凝族大灭的真相只有两个人知道，我跟我的搭档，当今的蛊冢，崔正。”
就在这时，我们身旁的一间小木屋产生了一些声响，断断续续，似乎是呼吸声。
“王贺强，你不用躲了，我早就知道你在里面。”石镇南扭头看着我们身旁的小木屋说。
原来，王总在就一旁的小房间里聆听着了。他走了出来，很奇怪的看着石镇南，似乎对他没有一丝的信任。
“你…挺会编故事的啊。”王总坐了他对面，冷眼相对。
石镇南不屑地看着他，说：“我从来没要求你信。至始至终，你还是在自欺欺人。你认识如双，也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王胜龙杀了她。”
“我不是傻的，如此荒谬的故事，我怎相信？”
“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王胜龙在你眼下，亲手用冰镇刺残杀一个素不相识毫无恩怨的探险者吗？”
这时，王总的倔强逞强的脾气似乎被被石镇南的一句反问就击得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愕然地看着他。这时，王总也静下来了，缄默不语，仿佛陷入了一场久违的创伤性记忆当中。
石镇南也没再说话，站了起来，默默地走进了他房间，关门，一气呵成。
好过一会，王总轻蔑一笑，带着阵阵的无奈。我不知他笑什么，但他脸上的笑，充斥着苦涩，充斥着生硬，更重要的是，他这股笑仿佛被仇恨熏陶过般。
“小萧，你知道我为什么死死都不愿意学驭冰神术，而偏偏要去学念心神术吗？”王总坐了过来，占据了刚刚石镇南的位置。
“为什么？”我苦笑。或许跟王胜龙有关吧，他们老一辈人的事情，哪是我们这些晚辈所知晓的。
“石镇南的话不失毫厘，我父亲王胜龙确实在我眼底下杀过一个无辜的人，而这个人被他活生生地用驭冰神术残忍穿透胸骨。我看到了那洁白透明的冰块沾满血，还悬挂着一个未完全死去的人的情形，是多么惨痛。
他死前很疑惑地看着我父亲，想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死不瞑目。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绝不会学驭冰神术，因为驭冰神术沾满了丑陋的腥血，沾满了人的灵魂。
石如双跟我同年，在我刚出来闯江湖的时候，她就遇到了第一劫，血咒。也因她这次的劫难让我认识到了石镇南，也结实到了石如双。而这其中，我也跟石镇南学念心神术，而他也很乐意教我，把心诀诉说我知。”
“那就是说，他是师傅？”我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问。
王总长叹一声，说：“巫界不是武侠的世界，没有师傅这一术语的。知道心诀就只能自己琢磨了，没有人能教你。不管是神术也好，七煞也罢，所有的巫术神术，知道心诀后，都需要自己研究琢磨的。
念心神术是最正气神术，起源于几千年前的念心山庄，集一身正气，十层以上更是需要有宽容一切的心态才能突破。沾过人血的人，是永远无法冲破第十层的，这就是念心神术的一种境界。
十一层是天罡聚气，他需要心神正派，永无邪念，才能冲破。十二层是天罡煞气，需要有用不怕丑恶的心神才能突进。而十三层跟最后一层，分别是天罡烈气和天罡正气。俗称天罡四气，是念心神术的顶峰，它需要人极高的品质跟修养才能真正达到。
之所以我即便明知自己是寒凝族人不适宜学念心神术，还要深究下去，就是这个原因，我不想我的手因驭冰神术而沾满血腥，一旦沾过血，那就是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事实了。”
我领悟，笑说：“噢，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闯荡江湖几年后，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我父亲杀了一群探险队的人，其中就有石如双，而且还很残忍地将她以杀一儆百的形式暴露在寒冰宝塔外。自从我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寨子。
可是，我赶回寨子，才知道，寒凝族早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残垣断壁，片地的尸体。只是，我没找到我父亲，弟弟和最小的妹妹。
我从未断气的族人口中得知，是石镇南带人所为。他跟我说，石镇南向我父亲拿寒冰宝刀，然后再用寒冰宝刀亲手杀掉他，石镇南就不再追究寒凝族的罪孽。然而，我父亲不但没理会他，甚至还用宝刀跟石镇南和崔正大战了几天，最终我父亲殒命，还殃及整个寨子的人。
我从废墟中发现，死的人都是当年一同跟我父亲进去锻造寒冰宝刀的长者，然而其他人却不知所踪。但对于石镇南这种恶魔，没有生还的可能。那时候我就发誓，我绝对要用念心神术亲手杀了石镇南。
后来，我在废墟中又找到了一名为断气的长者，他怀里还抱着一名婴儿，正是现在的葵燕娇。他把她交给我，说了一番话后，就体力不支断气了。他跟我说，让我别再报仇，坦然地放下仇恨。
灭族之仇，坦然放下，谈何容易？而从那以后，我就踏上了寻灵戒之路，将来可以亲手杀了石镇南。”
“一仇接一仇，生生不息。仇恨才是真正罪孽的根源。”我惋惜着，“王总，既然石镇南已经说出实情了，那你…还要杀他？”
王总叹息一声，捂起了脸来，似乎很迷惘，不知前方的路到底如何走，又何去何从般。或许，他也需要静一下吧，憎恨这么多年的人，想不到竟然有如此隐情，谁都会无法接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恩…王总，我去走走，你好好静一下吧。”
“你以为我真的对寒冰宝刀感兴趣，大费周折去屠灭寒凝族？可笑。”石镇南言语冰冷，充满恨意，“我并没有屠灭寒凝族，我只是屠杀了寒凝族里所有被寒冰宝刀鬼迷心窍了的寒凝族人而已。剩余的人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而我则带出了一名婴儿，捏造了一个寒凝族被大灭，只剩下一名婴儿的假象，也是用来警示外人。”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跟王贺强说出实情？”我对这个内幕感到匪夷。
石镇南又一阵摇摇头，说：“当年他年少气盛，绝对不会相信我的话的。独自闯荡的他让一意孤行渐渐腐蚀了他原本的性格，争强好胜取代了他稳重的心态，思想也越来越顽固，只认可眼前所见的一切。他得知寒凝族被大灭的假消息的后，不但跟很多朋友断绝关系，甚至多年来他一只跟我敌对。正因为，寒凝族大灭的真相只有两个人知道，我跟我的搭档，当今的蛊冢，崔正。”
就在这时，我们身旁的一间小木屋产生了一些声响，断断续续，似乎是呼吸声。
“王贺强，你不用躲了，我早就知道你在里面。”石镇南扭头看着我们身旁的小木屋说。
原来，王总在就一旁的小房间里聆听着了。他走了出来，很奇怪的看着石镇南，似乎对他没有一丝的信任。
“你…挺会编故事的啊。”王总坐了他对面，冷眼相对。
石镇南不屑地看着他，说：“我从来没要求你信。至始至终，你还是在自欺欺人。你认识如双，也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王胜龙杀了她。”
“我不是傻的，如此荒谬的故事，我怎相信？”
“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王胜龙在你眼下，亲手用冰镇刺残杀一个素不相识毫无恩怨的探险者吗？”
这时，王总的倔强逞强的脾气似乎被被石镇南的一句反问就击得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愕然地看着他。这时，王总也静下来了，缄默不语，仿佛陷入了一场久违的创伤性记忆当中。
石镇南也没再说话，站了起来，默默地走进了他房间，关门，一气呵成。
好过一会，王总轻蔑一笑，带着阵阵的无奈。我不知他笑什么，但他脸上的笑，充斥着苦涩，充斥着生硬，更重要的是，他这股笑仿佛被仇恨熏陶过般。
“小萧，你知道我为什么死死都不愿意学驭冰神术，而偏偏要去学念心神术吗？”王总坐了过来，占据了刚刚石镇南的位置。
“为什么？”我苦笑。或许跟王胜龙有关吧，他们老一辈人的事情，哪是我们这些晚辈所知晓的。
“石镇南的话不失毫厘，我父亲王胜龙确实在我眼底下杀过一个无辜的人，而这个人被他活生生地用驭冰神术残忍穿透胸骨。我看到了那洁白透明的冰块沾满血，还悬挂着一个未完全死去的人的情形，是多么惨痛。
他死前很疑惑地看着我父亲，想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死不瞑目。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绝不会学驭冰神术，因为驭冰神术沾满了丑陋的腥血，沾满了人的灵魂。
石如双跟我同年，在我刚出来闯江湖的时候，她就遇到了第一劫，血咒。也因她这次的劫难让我认识到了石镇南，也结实到了石如双。而这其中，我也跟石镇南学念心神术，而他也很乐意教我，把心诀诉说我知。”
“那就是说，他是师傅？”我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问。
王总长叹一声，说：“巫界不是武侠的世界，没有师傅这一术语的。知道心诀就只能自己琢磨了，没有人能教你。不管是神术也好，七煞也罢，所有的巫术神术，知道心诀后，都需要自己研究琢磨的。
念心神术是最正气神术，起源于几千年前的念心山庄，集一身正气，十层以上更是需要有宽容一切的心态才能突破。沾过人血的人，是永远无法冲破第十层的，这就是念心神术的一种境界。
十一层是天罡聚气，他需要心神正派，永无邪念，才能冲破。十二层是天罡煞气，需要有用不怕丑恶的心神才能突进。而十三层跟最后一层，分别是天罡烈气和天罡正气。俗称天罡四气，是念心神术的顶峰，它需要人极高的品质跟修养才能真正达到。
之所以我即便明知自己是寒凝族人不适宜学念心神术，还要深究下去，就是这个原因，我不想我的手因驭冰神术而沾满血腥，一旦沾过血，那就是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事实了。”
我领悟，笑说：“噢，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闯荡江湖几年后，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我父亲杀了一群探险队的人，其中就有石如双，而且还很残忍地将她以杀一儆百的形式暴露在寒冰宝塔外。自从我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寨子。
可是，我赶回寨子，才知道，寒凝族早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残垣断壁，片地的尸体。只是，我没找到我父亲，弟弟和最小的妹妹。
我从未断气的族人口中得知，是石镇南带人所为。他跟我说，石镇南向我父亲拿寒冰宝刀，然后再用寒冰宝刀亲手杀掉他，石镇南就不再追究寒凝族的罪孽。然而，我父亲不但没理会他，甚至还用宝刀跟石镇南和崔正大战了几天，最终我父亲殒命，还殃及整个寨子的人。
我从废墟中发现，死的人都是当年一同跟我父亲进去锻造寒冰宝刀的长者，然而其他人却不知所踪。但对于石镇南这种恶魔，没有生还的可能。那时候我就发誓，我绝对要用念心神术亲手杀了石镇南。
后来，我在废墟中又找到了一名为断气的长者，他怀里还抱着一名婴儿，正是现在的葵燕娇。他把她交给我，说了一番话后，就体力不支断气了。他跟我说，让我别再报仇，坦然地放下仇恨。
灭族之仇，坦然放下，谈何容易？而从那以后，我就踏上了寻灵戒之路，将来可以亲手杀了石镇南。”
“一仇接一仇，生生不息。仇恨才是真正罪孽的根源。”我惋惜着，“王总，既然石镇南已经说出实情了，那你…还要杀他？”
王总叹息一声，捂起了脸来，似乎很迷惘，不知前方的路到底如何走，又何去何从般。或许，他也需要静一下吧，憎恨这么多年的人，想不到竟然有如此隐情，谁都会无法接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恩…王总，我去走走，你好好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