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约定
fri feb 13 08:00:00 cst 2015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回荡在楼道的黑暗里，没有听见回应。
“咚咚咚。”又敲了三下，韩泉咽了口唾沫，看着昏暗楼道里光秃秃的木门，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不是有灯光么？应该有人呀？”韩泉挠挠头，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他终于听见了门里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然后里面的灯光就从打开的门缝里大把大把地照进黑暗的楼道。终于看见了光芒，韩泉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得到了一点缓和。
并没有看到有人开门，屋里的摆放看起来很简单。韩泉低下头，便意外地看到了先前的那个小男孩。
“嘻嘻，被你找到啦！”抬头看着韩泉，小男孩调皮地一笑。
当他看见小男孩在这里相安无事的时候，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了一半。
然后他看见那个小女孩也从里屋蹦蹦跳跳地走到客厅，故作好奇地望了望出现在门前的韩泉。现在，韩泉终于能彻底放心了。
接着，韩泉看见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莫音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进来吧。”看着韩泉，莫音招呼道，她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很默然。说完便一声不响地坐在客厅圆桌旁的木椅上。从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她情绪，也或者她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你…在这里？”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少女，韩泉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看着她空洞而纯净的眼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她。
“坐下吧。”没有理会韩泉脸上的无比纠结，莫音示意他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
“这是小帅的家，小美会找他玩，他们父母经常不回来，况且他们都是‘梦源’，所以我就经常和他们在一起。”指着小男孩，少女貌似轻巧地解释道。
韩泉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门，莫音示意他坐下。他有些忐忑地面对着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后的门被小孩子吱呀一声关上了。
韩泉低下头看了看两个小孩，似乎联想到了一些事，他眼神里透出了些许怜悯。“梦源”就是经常做梦的人，这两个孤独在家的孩子，应该也没少做噩梦吧。
“你为什么要我去找他们？”想到了先前的问题，韩泉问。
默然的眼睛打量着韩泉，莫音五秒钟后才说话：“因为你说过，你要杀掉‘腥红噬魂蝶’，并且以人类的名义。”
她话音刚落，就不知为何手上多了一盒酸奶，她把管子插进酸奶盒里放在嘴边吮吸起来。
“大姐姐…我也要喝！”
“我也要喝！”
两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要酸奶，莫音从自己的身后快速地扔了两个给他们。
“因为，对很多人类来说，自己的同类陷入在危机中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会奋力去搭救。”喝了口酸奶，莫音解释道。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会这样。大多数的人类还是更加地看重自己的利益的，不是么？”韩泉眼皮颤抖了几下，几秒钟后韩泉看着莫音反问道。
“那么，你就不用说‘以人类的名义’了。如果渊白噬魂蝶更加看重利益的话，以噬魂蝶的身份倒是更好。”
说完，莫音扔了盒酸奶给韩泉，韩泉差点没有接到。
“经过了这次试炼，我感觉到你的能力也觉醒得差不多了，现在你的战斗力或许也达到了‘e’级别。”
“这是…什么？”听见莫音讲的话题，韩泉有些摸不着头绪。
“噬魂蝶的级别以其魂力划分，从高到低分别为：s级、a级、b级、c级、d级、e级、f级。”喝了口酸奶，莫音解释道。
听她这么一说，韩泉突然就没有了自信，他可没有诸如“不是最差级就很不错了”之类的败类想法。
看到韩泉耷拉着脸的样子，莫音继续说：“等级越高的噬魂蝶就越稀少，你才刚刚觉醒，有这个级别的魂力就已经很不错了。”
“魂力越高的…战斗力就越高吧？”韩泉挠挠头，问了个听起来很白痴的问题。
“不一定。”说着，莫音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块饼干，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咀嚼起来。
“虽说更高的魂力能有更强的能力，但是战斗方面还主要看自己发挥。”
吃掉了一块饼干的莫音抬起头看着韩泉：“在世界上，高等级的噬魂蝶被低等级的噬魂蝶杀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f级、e级别的噬魂蝶要想杀死s级、a级的噬魂蝶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你属于什么类型的噬魂蝶呢？”看着莫音，韩泉一脸好奇地压低了声音问。
“a级。”莫音毫不掩饰地回答。
倒吸了口凉气，韩泉的手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他不由得变得小心起来。如果她真的要杀自己，他可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这一点可以感觉得到。
克制住心中隐隐泛起了恐惧，韩泉将酸奶的吸管插进管口。
“那么…我问一下……”咽下口酸奶，有些好奇的韩泉斗胆地问。
“哪种…噬魂蝶最强呢？”
听见韩泉这么说，莫音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神里似乎泛起了不平静的波澜，但是并不太明显。
“那就看他们的觉醒程度和魂力等级了，同时还要看他们的战斗方式，这是不确定的。”莫音默然的大眼睛盯着韩泉的脸，依旧没有表情。
“如果硬要在噬魂蝶中分出高低的话，那就是‘渊白噬魂蝶’了，因为他们可以通过杀死其他噬魂蝶而得到大量的魂力。运气好的话等级会提升的很快。”
听莫音这么说，韩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
但是，他心中涌起的小兴奋很快就被莫音的话给扑灭了――
“以其他噬魂蝶为食物的话…也是很危险的。大多数的‘渊白噬魂蝶’要么被杀死，要么靠着咖啡苟且度日。”
莫音扔给了韩泉一包咖啡，继续说：“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附近的‘素蝶咖啡馆’，那里的老板和员工都是你的同类，他们一定会免费给你提供咖啡的。”
“噗！”
听到了“同类”这样的词汇，韩泉禁不住把口中的酸奶给吐了出来。
在他的心里，自己还是人类吧，就算不是，他也会强迫自己这么认为。这是存在他心里难以打破的执着。
“现在天不早了，我回去了啊。”站起身，韩泉给莫音打了个招呼。
“你还是住在我的房间吧，我住在四楼。”
“啊…还是不用了吧。”
心想孤男寡女地住在一起也不好，更何况韩泉还是对莫音有些恐惧的，所以他不得不拒绝。
“那好。虽然我找到了其他的‘梦源’，但是他们所产生的梦境并不如你的质量好。如果我很虚弱的时候，就会找你。否则，我就不得不吞吃人类的大脑了。”
说着，莫音低下头，冰雪般的面容上染上了层类似落寞的神情。
听她这么一说，韩泉猛然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莫音的场景，那时的残忍、那时的血腥味，那时的鲜红都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让他禁不住想吐。
“你知道我的号码吧…如果你真的很虚弱的时候…能答应我…不吃人么？”
看着眼前那个少女，韩泉的心跳加速，他强忍住内心的恐惧，使自己的表情尽可能地平静。
“如果你需要的话…就打我电话吧，我会随叫随到。可以么？”
“嗯，但前提是你不能离我太远。”打量着韩泉担忧的脸，少女微微低下头，“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倒吸了口凉气，虽然韩泉的心并没有踏实，但是他也只好对这个一脸“懵懂”的少女说：“那好吧。”
韩泉挠挠脑袋，想了些或许能确保万一的方法。实在没想出头绪后，他有些尴尬地伸出小指：“那么…我们拉钩吧？”
“拉钩？”少女默然的脸上似乎感到一些疑惑。
“拉钩…就是立约的一种方式，你用小手指勾住我的小手指…然后我们立约…”
伸出手指的韩泉看着没有反映出任何表情的少女，他的心里是非常忐忑的。
“那好。”等待了几十秒以后，少女终于伸出了小指。韩泉只觉得这几十秒钟比几十年还要漫长。
皮肤感触到少女的小指勾住了自己的小指，韩泉觉得这时个奇妙的接触，虽然有点忐忑，但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却在他的心里蔓延滋长。
“就这样么？”看着韩泉，大眼睛眨了眨，莫音略显空洞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嗯。”
韩泉努力地露出微笑，点头。然后他就说出了那一句被自己改良过的老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吃人，吃人的话……”
挠挠脑袋，韩泉结结巴巴地接着说：“吃人的话…吃人的话，就是小…小狗！”
“嗯？”莫音很疑惑地看着韩泉，似乎很不理解她的意思。
“狗会吃人么？”
少女的头疑惑地歪了一下，她似乎在思考着一些逻辑性的问题。
“反正…就是不许吃人就对了……”此时的韩泉满脑子混乱，他应付道。
“哦…”
“吃人的话…我就吃你！”想都没想，韩泉就这么说了出来。
“哦…”莫音微微低下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她又抬起头，露出了类似疑惑的样子。
“因为…因为我喜欢吃狗肉。”挠挠脑袋，韩泉尴尬道。
“……”莫音无语。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回荡在楼道的黑暗里，没有听见回应。
“咚咚咚。”又敲了三下，韩泉咽了口唾沫，看着昏暗楼道里光秃秃的木门，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不是有灯光么？应该有人呀？”韩泉挠挠头，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他终于听见了门里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然后里面的灯光就从打开的门缝里大把大把地照进黑暗的楼道。终于看见了光芒，韩泉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得到了一点缓和。
并没有看到有人开门，屋里的摆放看起来很简单。韩泉低下头，便意外地看到了先前的那个小男孩。
“嘻嘻，被你找到啦！”抬头看着韩泉，小男孩调皮地一笑。
当他看见小男孩在这里相安无事的时候，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了一半。
然后他看见那个小女孩也从里屋蹦蹦跳跳地走到客厅，故作好奇地望了望出现在门前的韩泉。现在，韩泉终于能彻底放心了。
接着，韩泉看见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莫音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进来吧。”看着韩泉，莫音招呼道，她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很默然。说完便一声不响地坐在客厅圆桌旁的木椅上。从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她情绪，也或者她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你…在这里？”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少女，韩泉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看着她空洞而纯净的眼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她。
“坐下吧。”没有理会韩泉脸上的无比纠结，莫音示意他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
“这是小帅的家，小美会找他玩，他们父母经常不回来，况且他们都是‘梦源’，所以我就经常和他们在一起。”指着小男孩，少女貌似轻巧地解释道。
韩泉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门，莫音示意他坐下。他有些忐忑地面对着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后的门被小孩子吱呀一声关上了。
韩泉低下头看了看两个小孩，似乎联想到了一些事，他眼神里透出了些许怜悯。“梦源”就是经常做梦的人，这两个孤独在家的孩子，应该也没少做噩梦吧。
“你为什么要我去找他们？”想到了先前的问题，韩泉问。
默然的眼睛打量着韩泉，莫音五秒钟后才说话：“因为你说过，你要杀掉‘腥红噬魂蝶’，并且以人类的名义。”
她话音刚落，就不知为何手上多了一盒酸奶，她把管子插进酸奶盒里放在嘴边吮吸起来。
“大姐姐…我也要喝！”
“我也要喝！”
两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要酸奶，莫音从自己的身后快速地扔了两个给他们。
“因为，对很多人类来说，自己的同类陷入在危机中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会奋力去搭救。”喝了口酸奶，莫音解释道。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会这样。大多数的人类还是更加地看重自己的利益的，不是么？”韩泉眼皮颤抖了几下，几秒钟后韩泉看着莫音反问道。
“那么，你就不用说‘以人类的名义’了。如果渊白噬魂蝶更加看重利益的话，以噬魂蝶的身份倒是更好。”
说完，莫音扔了盒酸奶给韩泉，韩泉差点没有接到。
“经过了这次试炼，我感觉到你的能力也觉醒得差不多了，现在你的战斗力或许也达到了‘e’级别。”
“这是…什么？”听见莫音讲的话题，韩泉有些摸不着头绪。
“噬魂蝶的级别以其魂力划分，从高到低分别为：s级、a级、b级、c级、d级、e级、f级。”喝了口酸奶，莫音解释道。
听她这么一说，韩泉突然就没有了自信，他可没有诸如“不是最差级就很不错了”之类的败类想法。
看到韩泉耷拉着脸的样子，莫音继续说：“等级越高的噬魂蝶就越稀少，你才刚刚觉醒，有这个级别的魂力就已经很不错了。”
“魂力越高的…战斗力就越高吧？”韩泉挠挠头，问了个听起来很白痴的问题。
“不一定。”说着，莫音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块饼干，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咀嚼起来。
“虽说更高的魂力能有更强的能力，但是战斗方面还主要看自己发挥。”
吃掉了一块饼干的莫音抬起头看着韩泉：“在世界上，高等级的噬魂蝶被低等级的噬魂蝶杀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f级、e级别的噬魂蝶要想杀死s级、a级的噬魂蝶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你属于什么类型的噬魂蝶呢？”看着莫音，韩泉一脸好奇地压低了声音问。
“a级。”莫音毫不掩饰地回答。
倒吸了口凉气，韩泉的手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他不由得变得小心起来。如果她真的要杀自己，他可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这一点可以感觉得到。
克制住心中隐隐泛起了恐惧，韩泉将酸奶的吸管插进管口。
“那么…我问一下……”咽下口酸奶，有些好奇的韩泉斗胆地问。
“哪种…噬魂蝶最强呢？”
听见韩泉这么说，莫音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神里似乎泛起了不平静的波澜，但是并不太明显。
“那就看他们的觉醒程度和魂力等级了，同时还要看他们的战斗方式，这是不确定的。”莫音默然的大眼睛盯着韩泉的脸，依旧没有表情。
“如果硬要在噬魂蝶中分出高低的话，那就是‘渊白噬魂蝶’了，因为他们可以通过杀死其他噬魂蝶而得到大量的魂力。运气好的话等级会提升的很快。”
听莫音这么说，韩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
但是，他心中涌起的小兴奋很快就被莫音的话给扑灭了――
“以其他噬魂蝶为食物的话…也是很危险的。大多数的‘渊白噬魂蝶’要么被杀死，要么靠着咖啡苟且度日。”
莫音扔给了韩泉一包咖啡，继续说：“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附近的‘素蝶咖啡馆’，那里的老板和员工都是你的同类，他们一定会免费给你提供咖啡的。”
“噗！”
听到了“同类”这样的词汇，韩泉禁不住把口中的酸奶给吐了出来。
在他的心里，自己还是人类吧，就算不是，他也会强迫自己这么认为。这是存在他心里难以打破的执着。
“现在天不早了，我回去了啊。”站起身，韩泉给莫音打了个招呼。
“你还是住在我的房间吧，我住在四楼。”
“啊…还是不用了吧。”
心想孤男寡女地住在一起也不好，更何况韩泉还是对莫音有些恐惧的，所以他不得不拒绝。
“那好。虽然我找到了其他的‘梦源’，但是他们所产生的梦境并不如你的质量好。如果我很虚弱的时候，就会找你。否则，我就不得不吞吃人类的大脑了。”
说着，莫音低下头，冰雪般的面容上染上了层类似落寞的神情。
听她这么一说，韩泉猛然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莫音的场景，那时的残忍、那时的血腥味，那时的鲜红都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让他禁不住想吐。
“你知道我的号码吧…如果你真的很虚弱的时候…能答应我…不吃人么？”
看着眼前那个少女，韩泉的心跳加速，他强忍住内心的恐惧，使自己的表情尽可能地平静。
“如果你需要的话…就打我电话吧，我会随叫随到。可以么？”
“嗯，但前提是你不能离我太远。”打量着韩泉担忧的脸，少女微微低下头，“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倒吸了口凉气，虽然韩泉的心并没有踏实，但是他也只好对这个一脸“懵懂”的少女说：“那好吧。”
韩泉挠挠脑袋，想了些或许能确保万一的方法。实在没想出头绪后，他有些尴尬地伸出小指：“那么…我们拉钩吧？”
“拉钩？”少女默然的脸上似乎感到一些疑惑。
“拉钩…就是立约的一种方式，你用小手指勾住我的小手指…然后我们立约…”
伸出手指的韩泉看着没有反映出任何表情的少女，他的心里是非常忐忑的。
“那好。”等待了几十秒以后，少女终于伸出了小指。韩泉只觉得这几十秒钟比几十年还要漫长。
皮肤感触到少女的小指勾住了自己的小指，韩泉觉得这时个奇妙的接触，虽然有点忐忑，但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却在他的心里蔓延滋长。
“就这样么？”看着韩泉，大眼睛眨了眨，莫音略显空洞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嗯。”
韩泉努力地露出微笑，点头。然后他就说出了那一句被自己改良过的老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吃人，吃人的话……”
挠挠脑袋，韩泉结结巴巴地接着说：“吃人的话…吃人的话，就是小…小狗！”
“嗯？”莫音很疑惑地看着韩泉，似乎很不理解她的意思。
“狗会吃人么？”
少女的头疑惑地歪了一下，她似乎在思考着一些逻辑性的问题。
“反正…就是不许吃人就对了……”此时的韩泉满脑子混乱，他应付道。
“哦…”
“吃人的话…我就吃你！”想都没想，韩泉就这么说了出来。
“哦…”莫音微微低下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她又抬起头，露出了类似疑惑的样子。
“因为…因为我喜欢吃狗肉。”挠挠脑袋，韩泉尴尬道。
“……”莫音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