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人善人气
看他们半天不说话，月歌问道：“在想什么呢，还不说话？”
那人道：“额，这个，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不说的话，我可要杀人了啊。”月歌说着，手中一紧，那阵法立刻收拢起来。众人立刻感到真头晕目眩，只想呕吐。月歌又问道：“说不说？”
那人道：“说，我们说，求姑奶奶饶命。”
月歌手上又一紧，“不是让你们说这个。”
“知道知道，姑奶奶手不能紧了，我们立刻就说。”那人口中求饶，心中却是毫无办法。墨游见他们可怜，急道：“要不这样，暂时废去他们一般的功力，你看如何？”
月歌摇头道：“那太仁慈了。”
众人均想：“都废去一半了，还残忍，姐姐你是魔鬼吗？”
只是现在自己命在别人手里，却也是无可奈何。墨游又道：“那这样，你在爱他们身上施一个咒印，让他们都听你的话，要是他们再干坏事，你就再惩罚他们如何？”
众人一听咒印，心里无不大惊失色。月歌一听这个，乐道：“这个好，这个好。”
又想给他们一个什么咒印呢？众人看她在想事，心中惴惴不安，心想不知这位厉害的姑奶奶在想什么法子折磨自己，只听月歌道：“我想到了，我可以给他们一个凝身咒，只要他们有半点不和我心意的，我立刻冻死他们。”
众人一听凝身咒，都害怕起来。心想这咒印天底下果然没一个好的。只是眼下姑奶奶要人死，不得不死啊。月歌左手掐诀，右手稳住阵图。不多时便施展八道咒印出去，飘在空中。那些人见到咒印本想躲开，无奈那位姑奶奶盯着大家，谁都不敢违逆。只好任由咒印飘入脑门里。等施展咒印完毕之后，月歌放开阵图道：“好了，现在你们都中了我咒印，以后可要听我的话了。”
八人齐道：“谨遵大人吩咐。”
月歌得意道：“那好，眼下我吩咐你们班第一件事。”
众人心里不安，不知这位姑奶奶要自己办什么难事。却听月歌道：“你们现在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大人，就说我是妖狼国大将军，明天约他在这边决一死战，我们五万对二十万，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那几人一听是这个，纷纷面面相觑起来。心想这小娃娃真是大胆，你们五万人就算再厉害，还能打赢二十万不成。心里不信，但嘴上却答道：“一切听大人吩咐。”
墨游急道：“月歌不可，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月歌白了他一眼，又对那八人道：“你们只管带话，明天我们就打吧。”
那八人看她说的肯定，也不多说什么，当下抱拳作揖，纷纷离开。等他们都走后，墨游道：“你真的这么做？”
月歌没好气道：“我不能这么做了吗？”
墨游道：“这是行兵打仗，可是会死人的，你那我们五万去拼他们二十万，那不是白白让人送死吗？”
月歌看着他，只看得墨游不敢看她。月歌才道：“你就这么看我？”
墨游道：“不是，只是......”
“那就行了，若是你信我，就老老实实做你的先锋，要是不信，现在就离开，我自己带人打仗。”月歌脸上已经黑了许多。
墨游知道她生气了，再不敢多说什么。当下带着她先回了营，只是一想到月歌的决策，不免有些不解。心道：“月歌不是那种人，为何会这样说呢？难道她要布置一个大阵，来困住二十万人？可这也太不切实际了，那些都是妖，汇聚在一起，妖气冲天，一般的大阵怎么可能有用。就算是大阵，要想办一个困住二十万人的，那不是要几天几夜才能布置完成的吗？她这般安排，如何来得及？”
他想了许久，还是没有答案。便想去找月歌问个清楚，只是走到月歌帐前，又不敢进去，心道：“我这般进去质疑她，她一定又会生气的，可要是放任不管，那这五万人，可就......”想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推开帐子进去道：“月歌我......”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忽然住口不说。
帐子里根本没有人，只有一张高高挂起的白布，上面写了几个大字，“墨游，你好烦。”旁边又有几行小字，“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任由我做什么了。只是从今以后，你便是你，我便是我，我们再无瓜葛。”
墨游看到这里，猛然一惊，心道：“不好，月歌要与我分手。”
他快步出营，找到附近值班的兵士问月歌去了哪里。那人告诉他，月歌去了另外一边的山上。墨游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赶去了。刚一上山，就看见月歌正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墨游被她看得有些犯怵，只是一想到那些话，又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道：“月歌，你为何要......”他本想说分手，只是一想本来又没确定关系，那说分手只怕不太合适。
月歌冷道：“你想说分手是不是？”见墨游点头，她面上又恼怒几分道：“你既然是这样想的，直接说就是了，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墨游见她又生气，却不敢搭话。月歌又气道：“你心中有千万的理由，只管说就是，又没有人拦住你，你何必故作小女儿姿态？”
“墨游，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墨游不答。月歌继续道：“我讨厌你的优柔寡断，讨厌你的婆婆妈妈，讨厌你的清长才短。你总是想这想那，却永远想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总想做一个好人，可是你的善意永远只是对眼前某一个人，或者那些看起来可怜的额人罢了。你要知道这世界人人都很可怜，可人人都很可恨。像你这样的人尤其可恨。好比今天我要让你杀那八个人，你认为我心思歹毒是不是？”
墨游想一口气杀八个人，那自然是残忍歹毒了。
月歌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按照你想的，吧这些随便放了。会带来什么结果？”见墨游不答，她又继续道：“结果是他们回去之后会说这边的人优柔寡断，爱做烂好人。于是就会低看我们，鼓舞他们的军心。到时候打起仗来，必定士气高涨，说不定一口气就把我们全杀了。你放回去虽然一时看起来很善良，但是对你的士兵呢？他们难道命不如那几人？就该放了那几人，让那几人把我们都杀了？你知道吗？这是打战，不是做烂好人的游戏。你如果在真想少死人，那就明天多杀人。这样一方死得多了，就会输，那样战争就会结束。这样人才死得少。”
墨游沉默不语。还在思考。
那人道：“额，这个，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不说的话，我可要杀人了啊。”月歌说着，手中一紧，那阵法立刻收拢起来。众人立刻感到真头晕目眩，只想呕吐。月歌又问道：“说不说？”
那人道：“说，我们说，求姑奶奶饶命。”
月歌手上又一紧，“不是让你们说这个。”
“知道知道，姑奶奶手不能紧了，我们立刻就说。”那人口中求饶，心中却是毫无办法。墨游见他们可怜，急道：“要不这样，暂时废去他们一般的功力，你看如何？”
月歌摇头道：“那太仁慈了。”
众人均想：“都废去一半了，还残忍，姐姐你是魔鬼吗？”
只是现在自己命在别人手里，却也是无可奈何。墨游又道：“那这样，你在爱他们身上施一个咒印，让他们都听你的话，要是他们再干坏事，你就再惩罚他们如何？”
众人一听咒印，心里无不大惊失色。月歌一听这个，乐道：“这个好，这个好。”
又想给他们一个什么咒印呢？众人看她在想事，心中惴惴不安，心想不知这位厉害的姑奶奶在想什么法子折磨自己，只听月歌道：“我想到了，我可以给他们一个凝身咒，只要他们有半点不和我心意的，我立刻冻死他们。”
众人一听凝身咒，都害怕起来。心想这咒印天底下果然没一个好的。只是眼下姑奶奶要人死，不得不死啊。月歌左手掐诀，右手稳住阵图。不多时便施展八道咒印出去，飘在空中。那些人见到咒印本想躲开，无奈那位姑奶奶盯着大家，谁都不敢违逆。只好任由咒印飘入脑门里。等施展咒印完毕之后，月歌放开阵图道：“好了，现在你们都中了我咒印，以后可要听我的话了。”
八人齐道：“谨遵大人吩咐。”
月歌得意道：“那好，眼下我吩咐你们班第一件事。”
众人心里不安，不知这位姑奶奶要自己办什么难事。却听月歌道：“你们现在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大人，就说我是妖狼国大将军，明天约他在这边决一死战，我们五万对二十万，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那几人一听是这个，纷纷面面相觑起来。心想这小娃娃真是大胆，你们五万人就算再厉害，还能打赢二十万不成。心里不信，但嘴上却答道：“一切听大人吩咐。”
墨游急道：“月歌不可，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月歌白了他一眼，又对那八人道：“你们只管带话，明天我们就打吧。”
那八人看她说的肯定，也不多说什么，当下抱拳作揖，纷纷离开。等他们都走后，墨游道：“你真的这么做？”
月歌没好气道：“我不能这么做了吗？”
墨游道：“这是行兵打仗，可是会死人的，你那我们五万去拼他们二十万，那不是白白让人送死吗？”
月歌看着他，只看得墨游不敢看她。月歌才道：“你就这么看我？”
墨游道：“不是，只是......”
“那就行了，若是你信我，就老老实实做你的先锋，要是不信，现在就离开，我自己带人打仗。”月歌脸上已经黑了许多。
墨游知道她生气了，再不敢多说什么。当下带着她先回了营，只是一想到月歌的决策，不免有些不解。心道：“月歌不是那种人，为何会这样说呢？难道她要布置一个大阵，来困住二十万人？可这也太不切实际了，那些都是妖，汇聚在一起，妖气冲天，一般的大阵怎么可能有用。就算是大阵，要想办一个困住二十万人的，那不是要几天几夜才能布置完成的吗？她这般安排，如何来得及？”
他想了许久，还是没有答案。便想去找月歌问个清楚，只是走到月歌帐前，又不敢进去，心道：“我这般进去质疑她，她一定又会生气的，可要是放任不管，那这五万人，可就......”想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推开帐子进去道：“月歌我......”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忽然住口不说。
帐子里根本没有人，只有一张高高挂起的白布，上面写了几个大字，“墨游，你好烦。”旁边又有几行小字，“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任由我做什么了。只是从今以后，你便是你，我便是我，我们再无瓜葛。”
墨游看到这里，猛然一惊，心道：“不好，月歌要与我分手。”
他快步出营，找到附近值班的兵士问月歌去了哪里。那人告诉他，月歌去了另外一边的山上。墨游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赶去了。刚一上山，就看见月歌正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墨游被她看得有些犯怵，只是一想到那些话，又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道：“月歌，你为何要......”他本想说分手，只是一想本来又没确定关系，那说分手只怕不太合适。
月歌冷道：“你想说分手是不是？”见墨游点头，她面上又恼怒几分道：“你既然是这样想的，直接说就是了，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墨游见她又生气，却不敢搭话。月歌又气道：“你心中有千万的理由，只管说就是，又没有人拦住你，你何必故作小女儿姿态？”
“墨游，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墨游不答。月歌继续道：“我讨厌你的优柔寡断，讨厌你的婆婆妈妈，讨厌你的清长才短。你总是想这想那，却永远想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总想做一个好人，可是你的善意永远只是对眼前某一个人，或者那些看起来可怜的额人罢了。你要知道这世界人人都很可怜，可人人都很可恨。像你这样的人尤其可恨。好比今天我要让你杀那八个人，你认为我心思歹毒是不是？”
墨游想一口气杀八个人，那自然是残忍歹毒了。
月歌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按照你想的，吧这些随便放了。会带来什么结果？”见墨游不答，她又继续道：“结果是他们回去之后会说这边的人优柔寡断，爱做烂好人。于是就会低看我们，鼓舞他们的军心。到时候打起仗来，必定士气高涨，说不定一口气就把我们全杀了。你放回去虽然一时看起来很善良，但是对你的士兵呢？他们难道命不如那几人？就该放了那几人，让那几人把我们都杀了？你知道吗？这是打战，不是做烂好人的游戏。你如果在真想少死人，那就明天多杀人。这样一方死得多了，就会输，那样战争就会结束。这样人才死得少。”
墨游沉默不语。还在思考。